昙花一现 02.五月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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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认为,一些适宜的事情在合适的时间才会让人动心,不像爱情那样来得如此激烈。初见那位女子的时候,我眼前为之一亮。不是因为光彩照人的容貌或年少美丽的笑容,更不是牵连着灵魂在世界里,让人断了魂魄的言行举止。
城市或者乡村的大气都有自己的特色,漫步在其中会让人觉得闲适没事一种心境。我喜欢自然又天真的事物,他们新鲜,耐人寻味,经得住时间洗涤,会散发出永久芬芳,就像她,和她的爱情。
她的大气正是从平静的面容里流露出来,正如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没有丝毫面部表情地掩饰和化妆品地粉饰。在明亮的灯光下,亲和力被强烈的光线反射得分外醒目。
大约什么时间谈论的具体事情的细节已经记忆的不太清楚,但那份气质正是若干年后内心从繁华中平静下来追逐的一种性情,一种状态,所以今天在南京遇见安然显得特别惊讶,喜出望外。
其实,我已很久没有像今天如此开心过。美妙的时间毕竟短暂,约莫有几年几月已记不大清楚了,但五年前邂逅的瞬间似乎像一个魔咒,印记在心灵的深处。不管五年间各自的经历,也不管如何的违背各自的意愿和相思,从看到她略显忧郁的眼神中,能容易得知,五年的生活并没有给她带来很多快乐。五年前她的联系方式就存在我的电话薄里,但自从初次见面后匆忙离别,碍于距离便隐藏了这段思恋。或许正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在晦暗幽静的咖啡馆相对而坐,默默品味先苦味道,忘记五年的距离在沉默中是件非常不易的事情。
所以我们没有谈论五年的经历,只是略略的谈起现在的处境和往年已经毕业后对校园生活的种种美好回忆。虽然在同一个校园,但在初次见面之间几近陌路,对她交往的人和她们学院的生活习惯并没有太多在意。毕业后一直在报社任编辑工作,一份不错的工作似乎没有让她变得开朗活泼,反而在今天相遇的时候变得那么忧郁。至于什么原因,我不会多问,因为在同一个城市,所以的留下她新的电话号码和网号。
在这个城市我呆了将近一年,毕业后两年在外面的世界的闯荡,换了一份又一份工作只是因为自己一颗不安分的内心,转眼间五年,我似乎是在琢磨着在这个发达的城市找一份薪水可观的工作,安分守己地平静的生活。来了将近一年工作并没有什么起色,朋友劝解我为什么不回到自己家乡的城市寻找一份安逸,正当我有这个想法的时候,她的出现,让我对南京这个城市又有了无比的热恋。
通过朋友介绍,我们约定在这间静谧的咖啡厅的卡座里,整个城市的颠沛流离全部从旁边的窗帷映衬在眼中。当时我似乎有很多话要讲,要讲当年我们如何的见面,见面时的印象如何地动人心扉,见面后又是如何的想念。如果说正是因为我拥有一个不羁的心灵,选择的离别后苦苦的漂泊,不如说正是为了寻找她的踪迹,在友人消息地指引下走遍南方城市。城市的现代风光无论如何是不能和印象中的一份祥和面容相提并论的,所以每个城市我虽然会流连片刻,但最终都不会有特别吸引我的地方让人驻留。
非常巧妙,五年的时间,朋友中该结婚的都已结婚,像她这样年龄的女孩子,早已都沉浸在恋爱的幸福中,甚至已经迈过了婚姻的殿堂。她的年龄足以称得上这个城市了了无几的剩女,而我是名副其实的浪子了,心中不平的一次次追寻,又一次次失败,勇气才是能坚持到底的最佳资本。
当我开始在内心不断以停止的概念来强加于漂泊的情绪时,自己心中的最后一站却惶然不知去向了呢。偏偏奇迹正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城市,是多少概率都难以计算出来的巧合呢。感谢上天的眷顾,我默默地为五年追寻的辛苦和坎坷感到有所价值。
毕竟是一次相遇,结局我们不会想到是什么模样。我既激动又压抑着不让那份感情表现得过于的难堪,在物色交移中,看着她明亮的眼睛,似有千言万语,却只小洺了几口咖啡。安静又小心地聆听她的言语。
终于找回了安静,对一个人说,和你在一起能感受到所有从前的感受,因为我已沉入默契中,对世界的瞬息万变没有琢磨。
五月温馨的季节,五年分离的巧合,又怎么会抵挡不住现代城市的风光与世间的瞬息万变呢?一度以为生活的囚禁是因为分离的原因,没有离合,又怎会有温馨的味道呢,毕竟是在坎坷中炼成的精神,才会永远不变的固守着眷念,虽风光现世,瞬息万变。
我因该感谢五月,感谢世间,感谢巧合。然后怀着慈悲而虔诚的心,温故往昔消逝的眷恋,如果真要比较,那就拿过去的誓言来验证吧。因为执着望着的风花雪月,望着春逝冬来,望着某日的重聚,会悄悄来临,所以曾经的誓言没有被违背,不管是我还是她。
五月悄悄走进,心灵也焕然一新了。我总喜欢单独一个人在城市的道路上流浪,五月的邂逅像一朵绽放的花朵在微风中飘零,从天涯飞向海角。如果记忆如此犹新,飞花的舞动,在眼神中,便是最美的场景了。爱情就是这样让人着迷,来临的时候让人迷醉不已,消逝的时候让人回味无尽。如甘甜的酒,如舞动的飞花,在记忆中的每时每刻,让人陶醉。我喜欢这样的记忆,虽然对于时间来说会很陈旧,但是在内心却总是一件新鲜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