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一现 01.朝花夕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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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记忆的颜色定格成深蓝,就像鄂西南这个城市晚秋的天空。记忆对于黑暗太过悲观,对明亮虽好却如昙花一现,总让人难以捉摸,深蓝的底色在我内心恰如其分地写照了这五年间的记忆。在这种被我认为是永恒不会褪掉的色调形成的前面,已没有太多记忆来解释自己是从黑暗浮向光明,还是从明亮沉沦到黑暗。总之,短暂的时光,我如此度过,不急不愠,没有强烈的意愿,亦没有悲凉的消沉。至今,我便是生活在这种理想的色彩中的了。
我乐意生活在这种环境中,就像对那一份纯洁意境的追求,因为如此,安然度过了的五个年头,当记忆重现的时候,它会像一阵轻风拂过心底最为坦然的一面,闲适无比。这段时光,任何细节的留恋与深情,所有的故事都是那段记忆底色上点缀的明珠,而如今我需要做的便是渐渐燎燃它们,以至于在今后荒谬的日子里那些明珠般的回忆不会悄悄熄灭。
生活能给人许多启示。同样,让她们在笔下,在我所谓永恒的记忆深处长久得驻扎,似乎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像十分在乎他,并让其抱有灵感启示般的期待一样。回忆着他们,脑海里忽然迸出华丽的辞藻,突然又变得暗淡无色,又忽的恬静如斯。失去恒心的变化无常,正是因为内心漂泊与徘徊的纠结,让人的情绪在回忆的快乐与忧伤中,同时冲突,并不显得那么稳健。启示便成了莫名其妙的情感矛盾了,智慧和情感在一定的场合不相符合,再平常不过了。
那么,冲突之间,我恋恋不舍的到底是什么情愫呢?我所谓的根深蒂固的烙印真是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时而会有欣喜来临,时而又让人陷于悲戚。在那里,在心中的永恒的不变概念里,即使是定居在鄂西南这个幸福的地方或是稍后离去的落寞,对于那些可以用来点缀的记忆明珠,都是深深的眷恋。
正如前面说到的,投入到那段光景,已难以记得自身的命运是从黑暗升向光明,或是从光明沉沦到黑暗,最后仍真切的进入了这个城市,掉到了那段记忆中。冥冥中,一种心愿,在五年的温情中幸福地度过。安然说这五年,没心没肺的生活,忘乎了所以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已成为往事的事情,重新记忆起来,不论是现在荒谬的光景,或是过去安宁的时光,我都愿意慢慢去记叙。于是,想到了一个名词——朝花夕拾,作为开始。对于这个词语,最先认识大概是在中学时代学习鲁迅先生文章的时候,记忆犹如错过了好几个“夕”,现在拾起来,不觉得已然很晚。所以我仍期待,希望自己的笔下能够生长出美丽的花朵,能够如愿,细腻,有序地记叙那一段一段情节。
拿回忆中的快乐和忧伤来说,两类不同的事情,两种异样的心境,虽能用两个短小的词语概括,但其中的意思。只有内心深处默默知晓吧。这个时候,我或许更愿意分开描写当时的她们。然而,整个叙述的过程又不是单纯的想象如此简单。快乐的时候忧伤会来打搅,忧伤的时候又会盼望快乐的来临。作为完整的记忆的载体,它们的分离与融合都显得那么艰难。所以我钟情于深蓝,她的情怀,她能够把忧伤和快乐同时完美地包容,让我在无限的回味中慢慢享受永恒不变的乐趣。
所以,我内心里反映出来的色彩一直如此。当我回忆她,所有故事的情感不会带给以后的自己一点悔意,亦不会在后来的生活中有多余的遗憾。生活像一杯清凉的茶,品尝着淡而不腻,一步一步地,一直在向往后的日子延续,记忆的浓厚却渐渐变得稀薄。鄂西南的天气易变,在城市的中央却很早没有了绝对的四季印象。树木,花草,天气,人群,在季节的更替中给人的感觉如同一辄。冬季来了,雪花是它的明证,夏日来临,温热气候的反差是如今我对它最深刻印象。春和秋之间没有太大的异样,人们依然像记忆之中和记忆之外一样,年复一年,往来如常。每当想到这时,我的整个人,整个身心,如同平凡生活中忧伤与快乐,没有永久的分离,也没有恒定的融合。这便成为后来遗恨的事情,所以当我不能自控思念的魔力,只有深深陷入对它的怀念之情中的时候,一切如是皆显得那么珍贵。
朝花夕拾有秋天的味道,淡而不腻,正如我的现实生活。所以我常常怀着这样的情结看待逝去的和即将来临的故事,故人。当生命不断流逝,人事像云烟消散,从中散发出来的幽香,和记忆中的明珠一般如此让人怀念,如此幽蕴迷离,缠绵悱恻。
而一度我在爱情的面前失去了光泽。当她来临的时候,一半欣喜,一半忐忑。欣喜的是在鄂西南的这个城市我能无忧无虑的享受爱情的魅力,忐忑的是对不能常驻的人,梦想中爱情的魅惑那样无力。毕竟我认识了她,在深蓝记忆的底色中,在鄂西南洁净的天空下,陷入眷念中了呢。
她的来临像盛夏美丽的花朵绽放一样,欣喜与坦然正是我忧伤的根源。之所以这样说,因为不愿让自己陷入独自一个的悲戚中,感叹着她的临幸,如同她的消逝一样悄无声息。我放开视界,能看见的,尽量会去忘怀,不能看见的,也似乎只剩下那些明珠般得记忆遗留下来。
到了拾起的时候,我真愿意再仔细的回味一次,因为毕竟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影已翩然进入脑海,记忆越发浓厚起来了。所以,“以朝花夕拾”为名,一方面为了憧憬,另一方面也是以记忆的名义,抒发多年的眷念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