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切从这儿开始 第六章 第一个男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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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首往事时,不得不感叹:光阴似箭。有点庸俗,但俗得充满真理。
很快的,到了毕业前的实习阶段,基本上这个时候就该我们走上社会真刀真枪的这个社会中寻求一席之地了。
我很幸运的在没有劳烦家人的情况下找到了一份工作,对,是工作,不是实习机会,有工资拿,参加正式绩效考评。后来我了解了相关法律后知道我当时那样还算是在校人,不能的公司里享受那样的待遇,不过当时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是那个公司的人事经理疏忽了还是他不懂,反正,那可以算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前后共历时两年左右。
我学的金融专业,这份工作勉强还算能够学以致用。
公司的总部在我就读大学的那个城市——一个省会城市,我被派遣到它的一个分支机构,位于远离我家乡的一个北方的城市,那个城市很美,也有很多人向往,前赴后继地孤身前去寻梦,他们被称为“漂一族”。我比他们幸运,因为我有一份工作,有一个公司安排的安身之所。所以,尽管我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去过北方的南方人,对于去那个城市生活并没有多少的顾虑,更没有畏惧,我兴高采烈的前去就职。
因为是分公司,所以人事关系没有多少复杂,连负责人和我在内总共只有五人。负责人姓孙,我们都喊他孙总,负责分公司在这个片区的全部事务;另一个男生宏,算是孙总的助理,协助孙总工作,主要是外联、市场方面的工作;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人,他们都喊她吴姐,负责管理分公司内部的一些事务,有点类似与人家的办公室主任之类的岗位;还有一个是公司的财务小璐,年纪与我相仿,却已经工作好几年了。剩下的就是给吴姐和小璐打下手的我了,说白了,我就是一个打杂的,但对于号称毕业即使失业我辈来说,我有这份工作已经够满足了。
孙总、宏和我都是南方人,所以他们对初来咋到的我给予了诸多照顾,用自己的经验帮着尽快熟悉这边的人文和地理环境。
我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很快的,我已经能融入当地的生活和应手那份工作了,我想我是适合独立生活的。而且我还找到了北方的好处,就是比起南方冬天的湿冷,这儿舒服多了。我很怕冷,原来以为这下要冻死了,结果根本是我多虑了,人家到处都有暖气,比我们那昂贵的空调经济也暖和多了。冬天来临,把我乐得成了都忘记了想家的忧愁。
星期天,窝在暖气房里,只盖一条薄薄的棉被,看着这阵子刚出的小说,惬意啊惬意。
忽然,叮铃铃……手机铃响,这个手机还是我为了找工作特意买的呢——摩托罗拉T191(光看手机的过去未来,你就不得不感叹今日科技的突飞猛进)。
我拿起电话,是宏。他说他忘带钥匙被关在公司门外了,有急事,叫我帮他去开下门。
很不想出门,外面那么冷,不过看在他平常挺照顾我的份上,还是不忍心他在外面吹西北风。
咬咬牙,拿出最厚的那件羽绒服裹在身上,大义凌然的出发了。
宏对我的仗义相救感激万分,说是晚上请我大餐以表谢意。
我说大餐就不用了,公司楼下刚开了一家火锅店不错,去那儿吃吧。
就这么说定,我等着他把事情处理完,屁颠颠地准备解馋去了。
冬天时吃火锅的好季节,其实火锅对于我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不管什么季节,不管什么人,只要约我吃火锅,我都是没法拒绝的,因为火锅的魅力实在太大了。
“一个人离家那么远还习惯么?”宏一如既往的一副大哥哥的口吻问我。
“还行吧,这儿冬天挺好过的。”
宏比我大五岁,来这个城市有四年了,加入这个公司两年,也就是说,我是因为工作才来的这座城市,而他是因为向往这座城市来了以后才到处摸索碰了很多壁后找到了现在的位置。所以,对于这个城市,他比我看到的多,也理解得多。对于我的自得其乐,他笑笑。
两个人有边吃边聊着一些无聊紧要的话题,到最后把十几个菜其中包括年糕粉条都吃完了,宏吃得不多,他有点惊讶于我的大胃口。
火锅时间结束,天色已是墨黑,我谢绝了宏要送我的好意。
我们的房子都是自己找的,公司只负责给报销定额的住房补贴,所以我与宏住得并不顺路。
外面寒风刺骨,我站在门口已有片刻,随身的包已被我翻了好几遍,索性把包里的所有物品全都倒到楼梯上,还是没有,难道我把钥匙落在公司,还是丢在哪儿了?一阵头大。一起合租的姐姐也还没回来,这可怎么办呢。
无奈之下,我只得打电话给宏。
“啊?钥匙?这可怎么办呢?现在这个点公司楼下的大门也锁上了啊,要等到明天阿伯来开门了才能上去看。你现在在哪?……要不,你先到我这儿来?哦,不,你先等我会,我来接你。”
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被关在门外了,记得还在学校时,我也经常因为忘带寝室钥匙而在外面等门。但是以前同寝室的人多,有人回来开门的概率也相对较高,而且一般都是在白天,气候也没有这么恶劣。此刻的我,立在冰冷的门外,异常无助。
焦急的等待中,感觉时间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楼道传来急促地脚步声,不一会儿,我看到宏出现在了楼梯口。
宏看见,边爬楼梯,边说:“你室友还没回来吗?联系得上她吗?”
“我没有她的电话。”我真是恨死自己了,怎么可以不留合租人的电话,要紧关头连求助都找不到们。
“这样?”宏看着我,“要不,晚上去我那吧?明天上班了再去看看钥匙在不在。”
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当时的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总不能在这个继续漫无目的地等吧?万一我那室友晚上有事不会来呢,那我岂不是要冻成冰雕?
跟着宏到了他的住处。他也是与人合租,我们这样的单身打工者,独自租一套房承担不起也没那必要。宏租住的房子比我的大,所以住的人也多,连宏在内一共三户,其中一户是一对小夫妻,另一户是与宏一样的单身汗。幸好我只是借住一晚,不然这么多人,肯定很拥挤。
“呃,……我只有一床被子。”
此时,我真的怀疑宏有些居心叵测,什么都没有安排好竟然叫我过夜?但尽管疑惑,却没有怒意。
宏对着屋内唯一的床铺沉吟半响,回头看我:“这样,你谁我这,我去隔壁找XX挤下。”
“嗯,好。”宏的新建议竟让我产生些许失望感,我有些慌乱地追寻这种感觉缘何而来,再容不得他想的脑子机械地回应着宏的提议,惯性地准备着睡前的洗漱工作。
带着对那份莫名产生的期待与失望,我思虑重重地在宏的床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