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宸”登场!愿月的秘密与飞黮母子重逢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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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飞黮面前出现两个披着黑色大衣的家伙。他们衣服上有红色叶子图案。飞黮看到红叶,愣了一会,“宸?”
    宸,在keepingfoeever活跃了六年的地下组织,与“影”并称为“哈迪斯之左右手“,到目前为止,已知由九名成员和一位领袖组成,人们用他们制服上心脏位置上的记号称呼他们,每次出动都是身披红叶大衣,头戴面具,首领自称肇,记号是0,还有蛇、鲨、骊、蝶、蝙蝠、鳄、鸩、狼和鹰,个个身怀绝技,让各国政府很是头痛。
    站在飞黮面前的,是肇和鲨。
    肇:“飞黮王子,恕我们冒昧前来。”
    黮:“听你们的语气,应该不是来找我麻烦的。”
    肇:“刚才见三王子剑法出神入化,又早听闻殿下缀术功夫了得(你们从哪里听来的?),殿下更能用乐器攻击,我们是想邀请殿下归伏于宸。”
    黮:“恕难从命,我自问高攀不起。”
    鲨:“飞黮手中有暗弦剑和心妖牙,是天意,你早就是与黑暗有契约的人。况且,拥有这两把名剑不用不是很浪费吗?”
    黮:“你们怎么知道?”
    鲨边脱下面具边说:“在我因命令要调查你底细而到你寝宫去的时候,让我找到了心妖牙和暗弦剑。从那天起我不得不对你完全改观,不能否认,你真的是太厉害了,飞黮,如今,火鸟又失而复得,我更是向肇多次提举了你。”
    飞黮吓了一跳:“愿月?”
    鲨:“过来吧,飞黮,我们能让你变得更强。”
    飞黮笑了笑:“既然是愿月的邀请,我就不推辞了。希望以后合作愉快。”
    一次简短的邀请,让飞黮逐渐远离了那个他恨透了的皇宫。他被逮到了宸的基地,在茫茫大海之中一个月亮形的孤岛上,不使用瞬间转移是绝对来不了的。这里,蛇、骊、蝶、蝙蝠、鳄、鸩、狼和鹰早在恭候,他们欢迎极了这位叛逆的王子,飞黮的制服也早就准备好了——蝎。
    这个月亮形的小岛被浓浓白雾包围着,岛中绿树环绕、花团锦簇、鸟语花香、风景秀丽……(以下形容词省略)飞黮在这个地方花了2分钟学会了瞬间转移,还有大把时间跟伙伴们熟络熟络,傍晚就得回怜州了。
    蛇——孔封誓,金黄色短发、橙色的刘海,很具幽默感,14岁加入宸,六年来立下无数战绩,非常擅长雷属性的招式,除蛇外,民间还称他为“雷神之子”,手中有雷神剑和雷鸟等。
    狼——黄夙照,灰色短发,为人正经,很有责任感,不爱开玩笑,18岁加入宸,现在已经5年了,擅长使用刀剑和运用周详的战术战斗,做事也很有计划,手中有大天使骑士、大恶魔骑士、大幽灵骑士(三圣骑士)等。
    鲨——上官愿月,靛色长发及腰,喜欢笑和说笑,身上有清香,11岁加入宸,六年来一直是肇的心腹,擅长水属性攻击和医疗,手中有水鸟、水圣兽、青龙等。
    骊——年爱悉戾,淡黄色齐肩秀发,思维敏捷、开朗大方(没一点古代东方女性的内敛气质),是宸中的大姐大。20岁,16岁加入宸,行动如黑马般迅速而无声,擅长冰属性攻击,是个不会煮饭的女生,手中有冰鸟仙嘉虑等。
    蝶——白天铜,淡绿色长发,温柔可人、活泼又有点矜持,是宸中最年轻的,只有16岁,加入宸只2年,特别擅长医疗缀术,常留在基地负责后援和打扫做饭,手中有圣天女等。
    蝙蝠——吕瘗,血红色短发,很平易近人,喜欢哄别人笑,22岁,16岁加入宸,拥有比舜更厉害的傀儡术,也经常玩木偶剧,听说是被肇带着长大的。手中有冥傀儡•哈迪斯、太阳神•拉、傀儡王•创世等。
    鳄——蔡健,纯黑色短发,很稳重,他做事你放心,25岁的帅哥,加入宸6年,负责总部的防守工作,也是宸的军师级人物,擅长火攻,手中有火圣兽、炎龙等。
    鸩——谭琼正,土黄色长发上扎着一条马尾,是个男生却有点女人味,被伙伴们称作“正姐”,26岁,21岁加入宸,喜欢植物,擅长木属性攻击,也是宸里的开心果,手中有木圣兽等。
    鹰——梁持衍,一头黑色爽朗短发,30岁的成熟男生,加入宸6年,经验老道,杀起人来毫不留情,擅长岩属性攻击,也是个力大无穷、满身肌肉的硬汉子,手中有岩仙鸟仙达尔等。
    肇——姓名不详,看上去很年轻,褐色的长发让人觉得他很神秘厉害,浑身上下透露出仙家气质,厌恶尘世,希望可以改变世界,实力深不可测,是个综合型天才缀术师,也懂得很多不知名的术,现正寻找一批心甘情愿追随他的人才。
    加上新加入的飞弹,这就是宸。
    晚上的仪式过后,已经快到亥时了,飞黮打开房门,看见愿月坐在桌边,他做到她旁边,愿月并没有察觉,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黮:“愿月。”
    愿月吓了一跳,望着飞黮,笑了笑:“对不起。”
    “在想宇控吗?”
    “不,我在想你跟伶俜的事,真的很荒谬呢。”
    “对,我也有同感,但分开了就是分开了,任谁也改变不了。”
    “不要那么悲观嘛,我刚才去找过伶俜,她眼红红的,饰娜也没开店一直在安慰她,从那晚跟你分开后这孩子就一直这个样子了,仁灼也投降了,伶俜根本一点听不进他的开解,都是你这家伙,对伶俜的爱明明就没变过,却口不对心。”
    “不,愿月,不是我口不对心,而是我真的想放手了,问题不在伶俜,而在我这里,完全是我觉得自己给不了伶俜幸福,从伶俜摘下项链的时候,我就有觉悟,已经不可能了,即使事后会让双方都悲伤惆怅,我还是觉得尽头到了,没必要再纠缠下去,那样,对她、对我、都会更好。”
    “到了尽头,可以回头。”
    “没必要。”
    “那你想怎么办?就这样结束吗?这样做真的是最好的?你可要认真想想,飞黮。”
    “最起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说点别的吧,你今晚过来应该不单只是为了伶俜的事吧。”
    愿月笑了笑:“果然是聪明的飞黮,这次来我有好几个任务,所以呢,你今晚也别想睡了,对不起啊,发生了那么多事还不能让你好好休息。”
    “我是不太介意的,说吧。”
    月:“首先,我想问问你要不要恢复听力。”
    黮:“你有办法吗?”
    “嗯,其实以前持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那时候我们就研制出一种秘术,能够恢复听觉,但用到秘术就一定要付出代价,倒是什么同等价值的都可以,只是需要一个月的时间,你觉得呢?”
    “不用了。”
    “不用???那可是对于一个音乐家来说非常重要的听觉啊。”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即使连左耳也失去听觉我也没有怨言了。这是我跟伶俜曾经在一起的证据,还是留下来好,让我好好记住伶俜。”飞黮说得好温柔。
    愿月微微笑了笑:“你不想我也不强迫你,飞黮专情是人神共知的了,你就让你的左耳继续听不到声音吧。第二件事,我得向你说说宸。飞黮,你为什么选择加入?”
    “愿月呢?”
    “我啊,大概是出于对肇的崇拜把,从我认识肇开始,这种感觉就一直延续到现在,轮到你了。”
    “怎觉得你的回答是在敷衍我一样?我、、、还不知道,暂时找不到生活的方向,而好友来邀我了,就去试试看吧。”
    “飞黮你……”愿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黮:“我想自己是想找个可以让我试试看淡忘伶俜的地方。愿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宸里的伙伴都是些不得了的人物吧。”想转移话题。
    月:“也可以这么说吧。像封誓啦,孔家本来就是雷神一族,他更是一族里最具天赋的,9岁就被任命为金鹏国的御前侍卫,只是加入宸后就不干了。”
    “白家也是医疗世家吧。”
    “按天铜的话说,那是曾经的辉煌,5年前天铜的大哥杀了大部分族人,这件事你也一定听说过吧,幸存下来的性命不多,当中就有天铜和她的二哥天道,白家从此就一蹶不起了,可天铜从小就对打打杀杀没什么兴趣,她那份人像个小孩子一样,只是热衷于医学。”
    “那不知愿月和天铜的医术哪个厉害一点。”
    “在医疗缀术和治病救人这方面当然是天铜更厉害。”
    飞黮突然杀出个很正经的话题:“愿月,你到底是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愿月笑了笑:“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宸的伙伴们都知道,我虽然生活在这个世界,却不是这里的人。”
    “真有这样神奇的事啊,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的与众不同,你右手上的应该不是烧伤吧。”
    “什么都瞒不过你。”愿月解下右手的绷带,飞黮吓了一跳,那是一道道华丽而阴深的黑色条纹。愿月继续说道:“这是我真正的父亲给我的制约,也是必须的,我原本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不允许被使用。说起来或许很难相信,但飞黮你真的相信有另一个世界存在吗?”
    “如果是愿月说得话,我想我是会相信的。”
    “那真的是谢谢你了。其实,或许很玄,除了keepingforever,还有23个同时存在的异界,其中只允许死者进入的有12个,而我原本所处的世界也正是这12个之一的,冥界。”
    “那愿月你是人是鬼?”
    “不知道呢,但我不希望我的伙伴把我当鬼看。在我们那边也没有人鬼之称。”
    “那为什么愿月你会来到keepingforever?”
    “在冥界有个规条,每一任的冥王都必须把他的子女送往别的界层去修炼,20年后再回去冥界,而我就是现任冥王的四女儿,阎法秋月。”
    “你的本名叫秋月啊,很诗意的名字,那换句话说,秋月跟宇控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走到永恒,而你,最多只能在keepingforever待到20岁?”
    “嗯,还有两年多,不知道宇控来不来得及回来,不过我也认命了,像你一样,这17年我过得很充实,这已经很足够了。好了,不谈我的是事情了。”绑上绷带:“我今晚带了个人来给你温暖。”
    “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很脆弱吗?带个人来给我温暖?”有点自嘲的口吻。
    “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温暖,交了我这个朋友挣到了吧。”
    飞黮决定无视她的诋毁。
    愿月见他没有吭声,继续说道:“但她还没到。”
    飞黮又插一句:“不会是伶俜吧。”心里想着如果是的话就跟你绝交。
    “你还知道这个世界只有伶俜可以给你温暖啊。”
    “你再说这些话我就生气了。”
    “我从没见过飞黮生气的样子呢,你放心,不是伶俜。”
    “那还会有谁?”突然发现好像掉进了愿月的陷阱,“好吧,我认输了。”
    “趁还有时间,我们来切磋一下怎么样?,我见你下午只用了2分钟就学会了瞬间转移,飞黮一定很强呢。”
    “那就请愿月多多指教了。”
    ………………(变态的强,变态的强)…………
    丑时,两人回来,身上都没什么伤。黮:“怪不得宇控一直说愿月很强,的确。”
    月:“但…………输给了你,想不到飞黮竟然比我还要强。”真不想承认。
    飞黮瞥着她:“你的意思是我能赢你很不可思议吗?”
    愿月装作很天真地笑了笑:“对、对。”
    飞黮决定再次无视她。
    月:“要见你的人已经来了。”
    飞黮站起来,望了望四周:“哪里?”一个人也没有。
    愿月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件黑色外套:“先把这个穿上,飞黮接过后,愿月继续说道:”一到寅时那个人就要离开,我是好不容易才从冥界把她带到这里来的,你有什么想说要捉紧时间。“接着,愿月用右手在飞黮眼前一挥,便使用瞬间转移离开了。
    飞黮好像意识到了现在在发生什么事,站在门口的是……亲娘吗?胡夏、胡夏!她还是跟记忆中的她一样美呢,仍然特别喜欢穿白色的衣服(话说这个喜好遗传给了光绛),还是扎着那个熟悉得很的发髻,依然是那脸亲切的笑容,还有那声被追念得太多的呼唤——“飞黮。”
    什么叫做“男儿有泪不轻弹”?那隐藏了十一年的泪水,那埋藏了十一年得思忆,飞黮紧紧抱住了夏,哭了,放声地哭了——“娘!”
    在母亲面前儿子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呵呵,夏抚着飞黮的后脑勺:“谁弄哭了我家的飞黮。”
    夏温柔的声音一点没改变。
    “想你,娘。”
    “娘知道,在那边每天都听到飞黮的笑声。”
    ……
    愿月回到了宸总部,除了肇外其他人都在,愿月坐了下来。
    封誓:“你把冥界的事告诉飞黮了吗?”
    月:“嗯,但只告诉了他一点,剩下的事以后再慢慢告诉他吧,你们觉得让飞黮加入好吗?”想当初只是她跟肇两个人的决定,都没咨询过大家的意见。
    健:“我们刚才也在讨论这个问题,大家都一致觉得挺好的,在皇宫内有个王子当成员,既可以收集到更加可靠的情报,又可以帮我们扭曲一些传闻,更何况飞黮的实力的确不在话下,让他加入是利远远大于弊的,只要他是真心归顺的。”
    月:“如果你们是这样盘算飞黮的价值的话,恐怕你们的如意算盘不太容易打了,飞黮刚才跟我说,他想死一次。”
    天铜:“死一次?什么意思?”
    月:“让外人都以为他死了,那就没有人会怀疑蝎就是他,虽然他表达得含糊一点,不过我猜大概就是这个意思,除了天铜、我和悉戾姐外,各位男生不都是这么做过的吗?”
    持衍:“绝对不行,那样飞黮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琼正:“大男人就是大男人,就说你的利弊观太重了,你加入宸除了杀杀该死的人和收集些情报,还有什么用?大家不都是差不多,情报可以通过别的途径收集,人家飞黮多才多艺,总比你热闹。”
    持衍:“你是色心起吧。”难得幽默一下。
    月:“好啦,总之伙伴是不能用利弊衡量的,还是正姐说得好,伙伴多比较热闹,也比较开心,这才是我们宸该有的气氛,况且肇愿意邀请飞黮加入一定有他的理由,我们的敌人已经够多了,现在多一个伙伴也是好的。”
    悉戾:“当然,多了个帅哥在身边,有气质,有才华。”
    瘗打断了她:“悉戾啊,你就别做白日梦了,飞黮选天铜也不会选你这种姐姐级的人物吧。”
    悉戾被惹火了,一阵杀气:“你说什么?”松了松骨头,发出“啪、啪”的声音,挺吓人的。
    瘗也不想惹恼悉戾,但逗着她真的很好玩,瘗温柔地笑着说道:“我说你应该另寻后路。”
    悉戾想冲过去杀了他,但被天铜抱住,天铜陪笑道:“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闹了,到最后谁受伤了都要麻烦到我,就当做给我个面子,停战,可以吗?”
    瘗:“难道天铜认为就凭悉戾能够伤到我吗?”火上加油。
    悉戾瞪着他,想着如何把这个男人的心脏拿出来喂狗,火药味更重了。但瘗那家伙还在“温柔”地笑着,可恶,根本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宸的伙伴们决定继续绕起二郎腿看好戏,呵呵,每次瘗跟悉戾吵架都很好看。
    封誓见愿月捂着胸口,好像很痛苦,她直冒冷汗:“愿月,是不是心脏又痛了?”
    听到封誓的声音,大家马上静下来,看着愿月。
    月:“放心……”
    天铜马上放开悉戾,帮愿月挨到椅子上,拿出随身携带的愿月的专用药水,打进愿月的右手里,大家一声不响地等着。
    一会儿,愿月放开了捂着胸口的左手:“可以了,这次又害大家担心了,真是对不起,麻烦你了,天铜。”
    天铜:“幸好我一直把你的药剂带在身上,不过你自己也要小心身体,愿月姐,记得亦有什么不适就一定要马上告诉我们,不要一个人承受。”
    月:“嗯,我会的了。”
    封誓:“这次发作,是因为飞黮的事吗?”
    月:“大概是吧,强行把一个已故的人带到生界原本就不被允许,我把夏阿姨带来的事一定已经被父皇知道了,看来送阿姨回去的时候一定会被父皇狠狠教训一顿。”
    夙照:“还是马上送回去吧,这样下去你会很难受的。”
    月:“我会尽量撑下去的,飞黮他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我怎么能够那么狠心中途打断他们?况且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天铜的母亲,悉戾姐的父亲,夙照的父亲,健的父亲,正姐的母亲,还有封誓的母亲,我可是都记着呢。”
    瘗:“你还有心情说笑,愿月,你告诉我冥界在哪里好不好?下次我自己过去就不用麻烦你了。”
    月:“你死了不就知道了吗?”
    瘗皱皱眉:“怎么每个女生都欺负我?唉…悲哀、伤感、凄凉、愁惨、惆怅,失败!”
    大家都笑了,呵呵,这就是宸该有的气氛。
    寅时,愿月敲响了飞黮的房门。
    开门的是夏,飞黮已经睡了,愿月坐下来,夏关上门后也坐下了,愿月望着躺在床上的飞黮,很是羡慕:“飞黮很幸福呢。”
    夏微微抱着愿月,让愿月一时呆住了,夏依旧用她温柔的声音说:“秋月小姐也不必羡慕,小姐你人那么好,一定不会孤独的,即使小姐离开了亲娘,我也会支持你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很想有像小姐一样的女儿。”
    愿月闭起眼睛:“夏阿姨,你的怀抱很舒服。”
    夏:“来自母亲的怀抱当然很舒服,秋月小姐,家是随时欢迎你回去的,即使他们把你约束的很紧,父母的爱也是一生不变的,想回家的话就回去吧。”
    愿月没有回答,夏笑了笑:“我自己回去便可以了,免得小姐又被冥王怪责了,谢谢你,秋月小姐。祝你平安幸福,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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