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决心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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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嘉兴十四年十月,夷族大举攻城,南域战事吃紧,守军节节败退,北面国土面积锐减,夷族之人所到之处,百姓食不果腹,家破人亡,到处皆是残垣断壁,血流成河。
    嘉兴帝为安抚民心,也为守家国社稷收复失地,便派左丞相的长子镇国将军出征秦岭。
    余濂接旨之后,不敢有丝毫怠慢,丞相本想在他出征前给他办点上好的吃食为他饯行,但见他从朝中回来便火急火燎的穿戴好军装朝军营赶的时候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的长子身上所背负的责任很大,不能有丝毫懈怠。
    丞相本想叫住他好好的看看他,他心中忧虑他害怕自己的长子一去不复返,毕竟古来征战几人回,沙场刀剑无眼。但他最后还是放弃了,目送着儿子从府中离开去往军营的所在地。
    余濂来到军营后立刻点了十万玄甲军即刻出征秦岭。
    平日里嘈杂的都城今日安静了下来,人们只是站在街道两旁,注视着走来的大军,领头人赫然是当今的镇国将军余濂。
    军队走在街上,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丞相府中人皆隐在百姓当中,不愿扰了余濂。
    此时一稚嫩的童声从队伍后面传来,余濂瞬间朝后看去,众人的目光也随之看去,只见:一身被绮绣,腰着白玉之环,右备容臭的幼小身影在队伍后面跑着,喊着:“哥哥,哥哥等等我。”众人纷纷猜测此子到底是何许人也,面容清秀,一副文弱书生模样,虽称余将军为哥哥可丞相府中未曾见过此子。
    此时有知情人爆出,此子名为余墨,为丞相幼子,恰好出生时嘉兴帝在府中与丞相议事,见此子出生时天降祥瑞,模样清秀便向丞相商量把此子带走,丞相一百个不愿意,但也拗不过圣上,便每天早朝后都去看他。此子与众多皇子一同从师于当前颇负盛名的文臣姚畹生。天赋出众,性格讨喜,常与二皇子沈絮同坐,二人天资聪颖,皆承天子之宠光。
    余墨听见队伍后方传来的声音,他知晓余墨来了,但他不能停,不然这一停他便不想走了。
    此时二哥余亮从人群中挤出将其抱起走入相府,相府中从人坐于桌前,桌上山珍海味众多可无人动筷,因余濂带兵出征,此次恐凶多吉少,众人心中皆为其捏着一把汗。
    此时余濂刚出都城,天色在不知不觉中暗下,晚霞随着时间消失在地平线上,远方青黛色的山在夜空的映衬下更显凄凉。
    夜路难行便于原地休息,戌时众多将士已入睡,只有几人呆呆的望着圆月…
    此时,余墨来至院中,坐于枫树下,月光透过枫树照耀在他身上,那张俊美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添了几分沉稳,烨然若神人。
    他打开大门,看着无人的街道,一阵风吹过他拉拢了衣物,朝外走去。
    夜间的街道更显凄凉,夜空笼罩着地平线去向远方,月光透过云层洒向人间照着房屋,把将军征夫的思念无声的带去他们亲人的身旁。寂寥的街道中只能隐约的看见一幼童的身影,不知在寻找着什么。
    此时的余轩启心中萌生起一个想法:弃文从军,他也想跟哥哥一般守护平民百姓的安全,守护王朝的疆域不受威胁。
    翌日,余墨随父亲进宫,他没有赶去太学,而是去到皇帝寝宫,矗立于门前,待圣上出寝,便向圣上说明来意。圣上听后面露难色,颦蹙。一是不愿让其放弃自身在文学上的天赋;二是恐其成长后若是与本国为敌乃一大患。
    但见其父,其兄皆为陈国栋梁,因不会有造反之意,便令自己的御前侍卫亲自教其武艺,可还是让其立下字据,往后不可有造反之意。
    余墨听后面露喜色,家中人皆为陈国忠臣,自己日后怎会造反,立下字据后卒奔太学。
    姚司业以墨才来,色露不说,犹使之坐,言其其次也。“自古红颜皆祸水,历代君王大多败此,切勿沉迷美色,失了本心。”
    此时余墨颦蹙,正欲开口却被一人抢先:“红颜为何皆为祸水?分明是肉食者无能。”余轩启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那人相貌不算惊艳却有一种别样的帅,越看越移不开眼,那人便是三皇子——沈策。余墨其实与他的接触并不多,因为沈策生性调皮,不怎么来太学。
    余墨也开口道:“肉食者自身失了本心,又与红颜何干?”
    姚畹生已是知命之年,面庞胡须被二人气弯,愤然道:“红颜便是祸水,古时多少肉食者皆败于红颜还用老夫多说吗?商纣王便是如此,整日与妲己嬉闹,不理朝政,导致王朝覆灭,苏妲己便是妖妃,她祸国殃民,至殷商覆灭,不是祸水是什么?!还有那周幽王,不也是因为褒姒才导致自己被杀,周朝衰败而后走向灭亡吗?”
    沈策沉默不语。
    “可是,在妲己进宫之前商纣王也是荒淫无道,实施暴政,妲己也只是被迫进宫,再说了妲己只是相貌出众了些这难道也是她的过错吗?分明是商纣王统治无道罢了。褒姒不爱笑这只是她的性格,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那般场面换作他人也会如褒姒一样,退一步讲这个主意也是周幽王的下属提出。这些都可以证明是肉食者无能,红颜非祸水!”
    姚畹生哑口无言,但也不愿承认红颜非祸水,便拉着二人去到嘉兴帝那让他帮自己解决这件事。
    皇上刚下早朝走至回寝宫的亭中便被姚畹生拦住,姚畹生向他行礼后道:“圣上,丞相幼子余墨冲撞老夫,执经叛道,愿圣上为老夫主持公道啊!”
    “姚司业请起,你是陈国最优秀的文臣,如若余墨真是如此,寡人必当严惩,还你个公道。余墨啊,把事情的起源经过都与朕说一遍。”嘉兴帝严声道。
    “回皇上,轩启也不知到底是何处冲撞了姚司业,更没有执经叛道,只是司业授课时道红颜皆祸水,小生不解便问了几句。”
    “哦,那汝为何会觉红颜非祸水?”
    “回皇上的话,历朝历代的亡国之君在红颜进宫之前便荒淫无道,那些女子也是被迫才进宫,她们的确相貌出众,可要是当时的肉食者未失本心,以民为重又怎会亡国。”
    皇上听后面露不悦,因为自己前些日子也未曾上朝。一旁的沈策察觉到便立刻拉着余墨下跪认错。
    而后二人便退下,嘉兴帝并非昏君,没有因姚畹生的一面之词而治余墨之罪。
    在此事之后不久,沈策的生母德妃却因病去逝,沈策的性格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德妃去世后,余墨自是知晓沈策心中的难受,只是对方比较爱面子,不愿在自己面前哭。很长一段时间,余墨经常陪在沈策的身边,陪着他度过这一段时光...
    久而久之,两人的心中埋下了不可言说的秘密,一颗象征着爱意的种子在两人心间生根发芽……
    而后的一段时间,少年几次青涩的表达爱意,虽有些幼稚,但这中间却处处透露着真情……
    一年后的早晨余墨一早便来到嘉兴帝的寝宫,嘉兴帝让自己的御前侍卫将他带到自己在宫外秘密建成的训练暗卫之地。
    待余墨离开后,修书告知其父让其去宫外高人手中学习,学成后才愿归。
    余墨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徒步走了半日后终是见到了那人所说的院子,眼中燃起希望,一鼓作气冲上峰顶。
    院中静得可怕,没有生气,余墨都怀疑是不是被骗了,但房中响起一浑厚的声音,余墨推门走入,只见一身着青衫的中年男子坐于前方,拜其为师后便开始训练。
    那人叫李毅,李毅虽然知道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但训练起来丝毫不手软。
    将余墨锁至一密闭的房间,余墨看着房中的摆设四处张望着。
    房中的光十分暗淡,时不时传来的风透过那些特殊的摆设所发出的声响换作平常人此时早已吓得瘫坐余地,但余墨没有,反倒有点兴奋,在房中探索着。
    他知道这里绝对不简单,未知的威胁朝着他一步步靠近。他突感背后一阵阴凉,猛地回头一张恶鬼般的人脸于他紧贴,他从怀中摸出一把短剑,就朝他刺去,那人毕竟比他高大,轻易将其制服。
    余墨知道此人,江湖上消失已久的鬼见愁。武功很高,特别是轻功在江湖中没人能比的上他。
    鬼见愁见来者是一文弱书生便垂下头,觉得自己一身绝学将后继无人,但还是死马当活马医,教余墨轻功,本来对他没什么期待,但余墨学后不久便有了点门道,大喜。
    往后的一个月,余墨日复一日的练习着,就连睡觉时腿都在练习招式。即使身上被伤口也没喊过一句累。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月后余墨已将鬼见愁轻功学的炉火纯青。鬼见愁还给了他一套剑谱,他知道这个孩子可能会被接走他不属于这,叮嘱余墨别让他的绝学后继无人,传下去发扬光大。
    余墨很快被弄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感受的外面的空气就又被李毅送入另一个房间。
    千毒手——周荫,这可不是一好说话的主,余墨差点葬身他手,幸亏身上丞相府的令牌救了他一命,丞相之子周荫自是没那个本事动,只得教他用毒,毒可杀人于无形,做致命暗器必要之物,若要会用毒必先学医。
    余墨会医术,但不精。周荫这里的医书是外面所没有的,更丰富更大胆。
    余墨潜心学习,学了不少东西,和周荫学用毒之术时常常被骂,虽然废了不少药材,但毒之术倒的确被余墨所精通。
    往后的时间他又陆陆续续见了许多人,学了许多本事。
    虽然他在这里过的还算充实,但很孤单,没人陪他说话,他空闲时只能一人坐于河旁,看着溪水流过。
    一年后,他在也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文弱书生现在的他毒、医、轻功、剑术都精通。但身上任然有一股书生气,不过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看上去人畜无害,可以减少很多麻烦。
    不过啊,这一年里他没给家里去一封书信,也不知他们身体如何,家中可否出事,国家是否太平他都一无所知。
    他来到李毅面前,李毅也知道他的心思,但他受人之托必须忠人之事,将余墨培养成一把利剑,道:“我知你找我何事,但需等你学完我的本事你才能下山才能回家。你可听过占卜之术?”

    作者闲话:

    不喜勿喷,我在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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