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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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二十九章:战书
长安街,撒云客栈。
此刻的耶律辰和风果儿两人,坐在撒云客栈里的某一张桌边喝酒。他们的桌子上放了大概有十几坛女儿红还有两个大碗。
此刻耶律辰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那些酒,并且断断续续地说道:“果儿妹妹,这些……是不是……有点多?”
“你不是说你酒量很好嘛!怎么?怕了?”风果儿说完拿起一坛酒便将酒盖打开,然后将酒倒在了碗里,之后放下酒坛便端起碗来一饮而尽。
其实风果儿根本不会喝酒,她只是被情所伤,所以借用喝酒来麻醉自己。
此时此刻的风果儿,喝酒就像喝水一样,一大碗酒水下肚却没有感觉到酒的味道,于是她又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
耶律辰看到风果儿这么爽快,一碗接着一碗喝,于是他也打开一坛酒将碗倒满,然后放下酒坛说:“笑话,本王怎么可能会怕?本王还闲这些酒不够喝呢!”他说完就端起碗来将酒一饮而尽了,然后他又倒了一碗酒喝了下去,不过他在喝之前说了一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这时风果儿也端起碗来说:“好,不醉不归,谁先倒下谁就是小狗。”语毕,她将酒咕咚咕咚灌下了肚子。
风果儿和耶律辰他们二人一碗接着一碗喝酒,突然,他们觉得用碗喝不过瘾,便直接抱住了酒坛喝。他们谁也不想先倒下,因为他们谁也不想做小狗。不一会儿功夫,满桌子酒被他们喝光光了,现在只剩下空酒坛了,而且那些空酒坛还被他们打得东倒西歪的,就连地上也有一些东倒西歪的酒坛子。
此刻的耶律辰,满脸通红,但他头脑还是清醒的,于是他对风果儿说:“果儿妹妹,时候不早了,酒也已经喝完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还没喝够呢!我们接着喝。”风果儿趴在桌上已经烂醉如泥了。这时的她,连拿酒坛的力气都没有了,此刻她头昏脑胀迷迷糊糊的,然后她轻轻地抬头看着耶律辰,不知是她喝酒喝昏头了还是怎么了,她竟然把耶律辰看成了耶律云,于是她对耶律辰笑了笑并且嘴里说着胡话:“太子哥哥,果儿不回去,果儿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耶律辰知道风果儿将他错看成耶律云,于是他便说道:“果儿妹妹,你喝醉了,我是辰王。”
“太子哥哥,果儿知道你想把我让给辰王,辰王是你大哥,所以你不想和他争,并不是你不喜欢果儿对不对?”风果儿说着留下了眼泪,并且伸手牵住了耶律辰的手。
耶律辰最不忍心看到风果儿伤心了,所以他只能顺着风果儿的话语说道:“对,我一直都喜欢你,我只是不想和他争而已。”他说到这,伸手擦干了风果儿的眼泪,并且微笑道:“好了好了别哭了,看你这脸哭得像小花猫似的。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我要是回去了你就不要我了。”风果儿边摇头边说。
“好,那就不回去了,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等明日再回去。”耶律辰说完喊了一声店小二!这时店小二连忙跑了过去,然后客客气气地问道:“二位客官有何吩咐?”
这时耶律辰从身上掏出金子递给了店小二,并且对店小二说:“我妹妹喝醉了,给我们安排一间卧房。”
“好,二位请跟我来。”店小二接住金子转身便走在前面给他们带路。
这时耶律辰将喝得烂醉如泥的风果儿搀扶起来,然后跟着店小二往房间走去。
此刻的店小二,带着耶律辰和风果儿两人上了楼,然后来到了天字五号房。
天字五号房虽然有点朴素,但是却不失典雅。房内的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檀木所雕成的,上面还刻着不同的花纹,竹窗上还挂着紫色薄纱,转过头去往那一边是珠子穿成的珠帘,再往那一边是寝室……
此刻的耶律辰,将风果儿搀扶到床上躺下,然后给她盖好了被子,之后吩咐店小二:“店小二,去打盆热水来。”
“好的,小的这就去。”店小二说完转身便离开了。
店小二离开后,这时躺在床上的风果儿迷迷糊糊地喊着:“太子哥哥,你别离开我。太子哥哥……”
这时耶律辰坐到床边说:“好,我不离开你,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真的吗?”风果儿迷迷糊糊的和耶律辰对话。
“当然是真的,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绝无虚假。”耶律辰说。
“那你发誓。”风果儿还是迷迷糊糊的和耶律辰对话。
这时耶律辰将一只手举起并且对天发誓:“我耶律辰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果儿一人,若有半句虚假,糟天打雷……”他的话还没说完,这时风果儿连忙起身伸出一只手放在了耶律辰的嘴上,意思是让他停止发毒誓。
风果儿在起身伸手的那一刻也说了句太子哥哥,果儿相信你。
风果儿刚说完这句话时,店小二就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过来,然后店小二对耶律辰说:“客官,您要的热水。”
“放桌子上吧!”耶律辰说。
这时店小二把水放到了桌子上,然后问道:“客官还有别的吩咐吗?”
耶律辰说:“暂时没有了,你先下去吧!”
“好的。”店小二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店小二离开后,这时耶律辰从床边起来走到桌边,然后拿起毛巾放进盆里的热水里搓了几下又拧干了,然后他拿着沾湿的毛巾走到床边给风果儿擦了擦脸,一边擦还一边说:“果儿,你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酒,这次喝了这么多肯定很难受吧?”
“只要有你陪着我我就不难受,”风果儿说,“我就是觉得头好晕,好想睡一会,可我又不敢睡,我怕我睡着了你就丢下我了。”
耶律辰伸手拉住风果儿的手,说:“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你就安心睡吧!”
耶律辰的这句话就好像给风果儿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所以风果儿才安心地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此刻的风果儿,刚睡着就开始做梦:她梦见她的太子哥哥站在一颗樱花树下,当她正打算走过去叫他时却看到珍珠抢先一步走到了她太子哥哥的身边,然后珍珠还拉住了她太子哥哥的手,而她的太子哥哥不但没有推开她还抱住了她,还和她缠绵在了一起,这让她忍无可忍,于是她跑过去推开了珍珠,然后打了珍珠一个耳光,可她却没想到她的太子哥哥为了珍珠竟然打了她一个耳光,而且打完她后还拉着珍珠转身离开了,连头也不回,任凭她在后面哭喊道:“太子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你刚刚明明说爱我的。太子哥哥,你不要丢下我……”
此刻的风果儿,被这个梦惊得从床上坐起并且哭喊道:“太子哥哥,你不要丢下我,你不要丢下我……”
“果儿妹妹,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耶律辰焦急地问道。
“我刚刚看到你和珍珠在一起了,你还为了她打我。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又跟她在一起,你就是个骗子。”她说到这,用双手打着耶律辰的胸膛,边打还边说:“骗子,骗子,我恨你,恨你,恨……”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在这时,耶律辰亲吻了她,然后将她轻轻放到床上躺下,之后关上了纱帐,做起了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第二日辰时,风果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她轻轻地将头转到旁边正打算喊太子哥哥,可她的话还没喊完,她只喊了一个太字,就看到她旁边的人不是耶律云而是耶律辰,于是她吓得大叫一声啊!
此刻的耶律辰,睡得正熟,突然被风果儿的这一声鬼哭狼嚎给惊得从床上坐起,然后他对风果儿说:“果儿,你这大清早的大叫什么?你想吓死我啊!”
这时风果儿一巴掌打在了耶律辰的脸上,然后骂道:“耶律辰,你卑鄙无耻,你竟然趁我喝醉时对我……”她说到这大哭了起来,而且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果儿,你别哭了,我是真心诚意待你的,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的。”耶律辰说到这伸手抚摸着风果儿的脸庞,然后接着说:“果儿,今生今世我只爱你一人,你嫁给我吧!做我的王妃好吗?我一定会疼你爱你的,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好不好?”
风果儿本来就被她的太子哥哥抛弃,所以她心里已经充满了恨意,可是现在她又被辰王侮辱,所以她此时此刻的心里恨上添恨,然后她对耶律辰冷冷地说道:“谁稀罕做你的王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想做太子妃,可你不是太子,所以你没有这个资格娶我,除非有一天你变成了太子,那我就心甘情愿的嫁给你。”
“果儿,我对你的真心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太子妃之位吗?”耶律辰激动道。
“辰王殿下,我不是在意太子妃之位,我说的话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风果儿说。
“什么意思?”耶律辰确实不明白,所以他问道。
“我的意思是……太子之位本来就是你的,是耶律云夺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你难道不恨他吗?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夺回来。”风果儿故意在耶律辰面前挑拨离间,为了就是让耶律辰和耶律云之间反目成仇,让耶律辰和耶律云他们的兄弟情从此断裂。
“以前我的确恨他,但他这个人……我想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对!他不是一个让人恨的人,不然你也不会喜欢他不是吗?”耶律辰说到这,伸出双手搭在了风果儿的胳膊上,然后接着说:“果儿,我知道你现在恨他……也恨我,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这是没法改变的事实。你现在看不到我的好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放下他,等有一天你放下他了,你就会看到我对你的好比任何人对你都要好。”
风果儿听到耶律辰的这番话便沉默了,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就在风果儿沉默不语的时候耶律辰又接着说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生气就不漂亮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脸都成什么样了?”
风果儿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并且惊慌地问道:“我的脸怎么了?”
“你的脸都成了……”耶律辰说到这将脸往风果儿的面前凑近了一些,然后他学猫大叫了一声喵!叫完后他又哈哈笑了几声,然后他接着说道:“成了小花猫了。”
这时风果儿推开了耶律辰并且说了句讨厌!我要回家。她话音未落便从床上下来了,然后穿上鞋子便往门外走去。这时耶律云也从床上下来了,然后穿上鞋子跟在风果儿的后面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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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尚国,永恒殿。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永恒殿是宇文琰杰的寝宫。
永恒殿内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泠出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四周的墙壁是石砖雕砌而成的,青色的纱帘随风而荡……
永恒殿内既宽阔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此刻的宇文琰杰,正在永恒殿,坐在一张既大又好看的座椅上,座椅前面是一张长方形的案几,案几上还摆放着笔墨和纸等等。
此刻宇文琰杰手拿一本书,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书,他的身边还站着两个人,哪两个人呢?当然是贾山和轩辕木槿这两个人了。
“大王,臣听说耶律楠最近在民间到处抓男子从军,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他现在肯定兵力不足,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对付他,岂不是容易些。”这时轩辕木槿对宇文琰杰说。
宇文琰杰听到轩辕木槿的话后便大吃了一惊,然后他放下书问道:“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的?可否属实?会不会是民间的谣言?”
“不管消息是否属实,臣觉得不能再等了,臣已经等了十年了,臣等不了了。”轩辕木槿激动道。
这时宇文琰杰考虑了一会,然后拿起笔和纸条写下了战书,然后他将战书递给了贾山,并且吩咐贾山:“贾山,给撒云国飞鸽传书。”
贾山接住纸条说了句是字便速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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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云国皇宫,欢庆殿。
欢庆殿中间铺了一条长长的大红地毯,左右两旁各站了一些大臣,其中也包括风笙大将军和洛一寒,还有一些奏乐的队伍。
此刻的耶律楠,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他的身边还坐着司马荣和一个道姑。司马荣是耶律楠的侧妃,而这个道姑便是耶律楠的正妻,也就是皇后招书兰。
招书兰已经出家多年了,早已经不再过问宫中的事情了,但是今日是她的儿子耶律辰大婚,所以她被耶律楠请到宫中来了。
今日是耶律楠的两个儿子大婚,所以宫中的每个人都是面带笑容的,尤其是耶律楠,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此刻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的目光都注视着红地毯上的两对新郎和新娘。第一对新郎和新娘是太子耶律云和女医珍珠。
今日的耶律云,穿一身大红色的婚礼服,满脸微笑地盯着他的新娘珍珠。他恨不得早点完成婚礼,早点能和她日日夜夜思恋的人单独在一起……
珍珠今日穿一身百鸟朝凤云霞红色嫁衣,一头乌发尽数绾起,头戴金丝凤冠,手里还拿着一把毛茸茸的扇子,而这把毛茸茸的扇子刚好盖住了她的脸,所以别人看不见她的面部表情,但能猜到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幸福快乐的……
介绍完了第一对新郎和新娘,现在来介绍一下第二对新郎和新娘。第二对新郎和新娘是辰王耶律辰和大将军的小女风果儿。
今日的耶律辰,穿一身婚礼服。此时此刻他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因为他终于得到了他最爱的人-风果儿。
此刻的风果儿,头戴凤冠,穿一身流光溢彩的红色嫁衣,手里还拿着和珍珠一样的扇子,扇子刚好盖住了她的脸,可是扇子能盖住她的脸却盖不住她的悲伤。现在的她,已经不爱她的太子哥哥了,但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输给了珍珠,所以她恨珍珠……
“婚礼奏乐!”戚勤突然喊道。
那些奏乐的人听到了戚勤的声音,便纷纷奏起了音乐。
就在音乐响起的时候,走上来了两位宫女,将珍珠和风果儿手里的扇子拿走了。
就在珍珠和风果儿的扇子被拿走后,两位新郎和两位新娘便跟着伴奏跳起了舞。他们跳舞的动作都是一致的,所以说他们是提前准备好的。
他们跳了差不多半柱香的时间便将舞蹈跳完了,然后戚勤又喊:“新郎新娘给双方父母敬酒。”
戚勤刚喊完就走上来两个宫女,这两个宫女手端托盘,托盘上放的是酒。
此刻的耶律云和珍珠两人,一起走到耶律楠面前,然后耶律云将第一杯酒端给了耶律楠,便对耶律楠说:“父皇,儿臣不孝,这些年来让您受了不少气。”
这时耶律楠接住酒杯说:“云儿,你能原谅父皇父皇已经很满足了,说到底都是父皇亏欠了你。今日是你成婚的大喜日子,就不提过去的那些事了。如今父皇只希望你和珍珠夫妻恩爱幸福美满。”他说完,将酒喝了下去,然后将杯子放到了托盘上。
耶律楠喝完酒后,这时珍珠将第二杯酒端给了招书兰。
招书兰接住酒杯什么话也没说就将酒喝了下去,之后将空酒杯轻轻地放到托盘上。这时耶律云将第三杯酒端给了司马荣,并且喊了一声贵妃娘娘!
司马荣接住酒杯微微一笑,然后将酒喝了下去,之后将杯子放到了托盘上。
耶律云和珍珠敬完父母酒后便走了下去,现在轮到耶律辰和风果儿他们两个给父母敬酒了。
此刻的耶律辰,端着酒杯走到耶律楠面前,然后喊了一声父皇!这时耶律楠接住酒杯说:“辰儿,父皇知道你一直都认为父皇偏心,不喜欢你,其实父皇一直都喜欢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又听话又懂事又孝顺又聪明,父皇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父皇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兄弟俩能够和睦相处。”他说完,将酒喝了下去,然后将酒杯放到了托盘上。
“父皇,您跟儿臣说这些话是怕儿臣为难弟弟吗?父皇放心,其实儿臣早就不恨弟弟了。”耶律辰说完,将第二杯酒端给了招书兰,并且对招书兰说:“母后,您一个人住在寺庙难道不孤单吗?儿臣多希望您能搬到宫里来,或者搬到辰王府和儿臣住在一块多好啊!”
招书兰接住酒杯说:“母后出家多年了,住在寺庙里已经习惯了,如果你现在让母后和你们住在一起,母后反而不习惯了。你和果儿在日后的生活里要是想母后了,可以多来寺庙里看望母后的。”她说完,将酒喝了下去,然后将杯子放到了托盘上。
“好,儿臣会经常去看望您的。”耶律辰说。
这时风果儿将第三杯酒端给了司马荣,并且喊了一声贵妃娘娘!
这时司马荣接住了酒杯,然后将酒喝了下去,之后将杯子放到了托盘上。
这时耶律辰将第四杯酒端给了风笙并且喊了一声岳父!
这时风笙接住了酒杯,然后说:“果儿这丫头刁蛮任性,日后恐怕要让辰王多操心了。”语毕,他将酒喝了下去,然后将酒杯放到了托盘上。
“果儿的性子正是小婿喜欢的类型,小婿日后会好好待她的,您就放心吧!”耶律辰说完,然后带着风果儿一起走到了耶律云和珍珠的身边。
“婚礼完毕,送入洞房!”这时戚勤喊道。
这时两对新郎和新娘离开了欢庆殿,而那些服侍他们的人也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这时耶律楠对身边的人说:“朕有些乏了……想回寝宫休息一会,你们要是想去太子府和辰王府凑凑热闹,朕可以准许。”语毕,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正打算走,可是就在这时一个城门守卫双手捧着信鸽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然后那个守卫面对耶律楠单膝下跪说道:“陛下,飞鸽传书。”
“传上来。”耶律楠说。
这时戚勤走过去将信鸽腿上的纸条拿了下来,然后转身走到耶律楠面前,将纸条递给了耶律楠。
耶律楠接住纸条打开看了一下,吓得他脸色苍白,接着往椅子上一坐。
这时站在一旁的风笙连忙问道:“陛下,您怎么了?”
耶律楠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将手里的纸条递给了风笙。
风笙接住纸条一看,纸条上写着南尚国向撒云国下战书一行字。
当风笙看完纸条后,便对耶律楠说:“陛下,看来这个宇文琰杰还没有忘记当年的仇恨,要不微臣现在就去通知士兵,让他们准备应战。”
“不,朕不想重蹈覆辙,所以这场仗……朕宁愿选择不打。”耶律楠说。
“可是现在不是我们要打仗,而是那个宇文琰杰要纠缠我们。”风笙激动道。
“当年他的妹妹死在了朕的手里,他恨朕也是应该的,如果朕能和他化解仇恨那该有多好。”耶律楠说。
“陛下,现在不是您忏悔的时候,眼下我们该怎么办?”风笙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这时耶律楠沉思了一会,然后吩咐戚勤:“戚勤,你去把使臣叫过来。”
“是。”戚勤应了一声便速速离开了,然后过了一会戚勤带着使臣走了进来,然后使臣面对耶律楠鞠躬道:“微臣参见陛下。”
“南尚国要攻打我国,你去南尚国和宇文琰杰谈判,只要别打仗,无论他要什么朕都可以满足他。”耶律楠说。
使臣听后,大吃一惊,然后结结巴巴道:“陛下,宇文琰杰一直对您恨之入骨,臣这一去……恐怕……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他说到这,连忙双膝下跪俯下身子然后接着说:“臣不怕死,只是臣的家中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下有妻儿,臣……臣……”
“宇文琰杰再怎么痛恨朕,也不可能对一个使者下手吧!这违背了道德。”耶律楠刚说完,这时风笙接着耶律楠的话语说道:“你吃着皇粮拿着俸禄,让你做这点小事你都推辞,我看你就是怕死。”
“陛下,臣不是怕死,臣是家里的家主,臣……”使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耶律楠打断了:“够了,你不去那就朕亲自去。”
耶律楠刚说完,这时站在一旁的司马笑天连忙阻止道:“陛下,您不能去。”
“朕为何不能去?”耶律楠说,“十年前轩辕月为了黎明百姓向朕低头,给朕送宝物送城池。他轩辕月能做到的事情朕也能做。”
“宇文琰杰对您恨之入骨,他向我国下战书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您,您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司马笑天刚说完,这时风笙接着司马笑天的话语说道:“对呀陛下,您去了就等于自投罗网,所以谁都可以去就您不能去。”风笙刚说完,这时站在一旁的洛一寒突然对耶律楠说:“陛下,要不让草民去吧!”
“你去?”耶律楠疑惑道,“你平日都不怎么说话,就算朕让你去了,你见到宇文琰杰都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
“这个……草民虽然嘴笨,但是草民还是想去试一试,万一草民能说服宇文琰杰呢!”洛一寒断断续续地说道。
耶律楠听完洛一寒的话后,还没来得及开口,这时风笙却抢先一步对洛一寒说:“试一试?我说寒儿,你是不是脑子坏了?那可是敌国,搞不好连命都丢了。总之你不能去。”
“义父,孩儿的武功虽然不是特别好,但也不差,一般人是杀不了孩儿的,所以您不用担心孩儿,”洛一寒说,“孩儿每日待在宫里又没有事情做,实在是太无聊了,您就让孩儿去吧!”
“南尚国路途遥远,要是为父让你走了,万一……万一你不回来了,那这段日子为父岂不是白疼你了。”风笙吞吞吐吐道。
这时洛一寒走到风笙面前,说:“义父,孩儿从小就失去了父母,好不容易才有个义父,孩儿就算死也要回来的。”
“呸呸呸,人还没走呢就说死不死的,不吉利啊!”风笙说,“为父可以答应让你去,但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好,孩儿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洛一寒说完,对耶律楠说:“陛下,草民先回去收拾行囊。”
“好,那你去吧!”耶律楠说。
“草民告退!”洛一寒说完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