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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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五章:回忆
屋内,耶律楠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然后从床上坐起,边脱衣服边道:“难受,好难受,我怎么会这么难受?”
这时的宇文花正坐在床边,突然听到这话,于是她连忙起身问道:“大王,您怎么了?”
这时耶律楠死死地盯着宇文花,眼前突然出现了幻觉,然后他摇了摇头,又一次盯着宇文花,眼前还是出现了幻觉。
幻觉里出现的宇文花一边脱衣服,一边娇滴滴地道:“大王,您不是喜欢花儿吗?花儿也喜欢您,来呀!到花儿的身边来呀!”
耶律楠本来就喜欢宇文花,这时候他更加控制不住,连忙下床抱住了宇文花,然后凶狠地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强吻。
这时宇文花哀求道:“大王,您放开我,放开我,您要干什么?您不是说过,对我以礼相待吗?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您是个骗子,骗子。”说着使出了全身力气,将耶律楠推开了,然后她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下来往门口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救命啊!”
她只跑了几步就被耶律楠揪住了发丝,她痛得惨叫一声:“啊!”
此时此刻,耶律楠就像野兽发狂一样,已经不认识人了。
站在窗户外面的于小小,开心道:“活该,敢跟本宫抢男人,真是活该。”
屋内,耶律楠揪住了宇文花的发丝,并且连拉带拽,又一次将她扔到了床上,又压住了她,并且对她恶狠狠道:“自己送上门还想逃?”说着伸手扒开了宇文花的衣服。
眼看宇文花的上衣被扒开了,露出了肚兜,就在这时宇文花咬了一下耶律楠的手指。
耶律楠立刻给宇文花扇了一个耳光并道:“贱人,孤要了你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你还敢反抗?”
这时宇文花拔出了头上的发簪,往耶律楠的肩上狠狠地刺了下去并道:“你去死吧!”
耶律楠痛得惨叫一声:“啊!”
紧接着,宇文花又将插在耶律楠肩上的那支发簪给拔了出来。
耶律楠又一次惨叫一声:“啊!”
听到耶律楠的惨叫声,站在窗户外面的于小小连忙推开门跑了进去。
进去后,她看到了耶律楠肩膀上的伤,又看到了宇文花手中的发簪,于是她便明白了,然后她连忙走到床边将正在整理衣服的宇文花给揪了下来,然后狠狠地给她扇了一个耳光并道:“贱人,本宫和姐姐好心好意凑合你和大王在一起,真没想到你竟敢行刺大王?”语毕,她朝着门口大声喊:“来人呐!快来人呐!有刺客行刺大王。”
听到有人喊有刺客行刺大王,戚勤、司马笑天,还有两个守卫一起跑了进来。
看到他们一起跑了进来,这时于小小用手指着宇文花并且对守卫大声命令道:“她是刺客,将她拿下。”
听到这话,两个守卫正要往宇文花身边靠近,就在这时耶律楠道:“慢着,她不是刺客,她是孤的女人,谁敢动她?”语毕,他下床往宇文花面前走去。
这时的耶律楠,虽然有气无力,但他的头脑已经清醒了,不会像之前那样发疯不认识人了。
此刻的宇文花手里还拿着那支发簪,突然听到有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吓得连忙将发簪指向前方,并且惊慌道:“别过来,本宫是南尚国长公主,谁敢动本宫?”
“花儿,别怕,是孤。”耶律楠道。
听到耶律楠的声音,宇文花更加惊慌,更加害怕,然后她对耶律楠嘶吼道:“滚开,别过来,别碰我。”
话音刚落,就在这时于小小命令守卫:“你们还在等什么?她是刺客,她要刺杀大王,快将她拿下。”
听到这话,宇文花还没等守卫走到她身边便嘶吼道:“别过来,别过来。”说着将手里的发簪狠狠地刺向自己的胸膛,然后她顿时口吐鲜血。
看到了这一幕,所有人都惊慌失措。
这时耶律楠连忙走过去抱住了快要倒下的宇文花,道:“花儿,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怎么这么傻。”
“大王,你之前说过,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对我……以礼相待,可……可你……言而无信,你……你就是个……骗子,你……人面兽心。”宇文花奄奄一息道。
耶律楠伤心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孤不好。”语毕,他将宇文花抱到了床上,然后对戚勤道:“戚勤,快去传太医。”
戚勤一听,忙道:“诺。”然后速速离开了。
戚勤离开后,宇文花又一次口吐鲜血。
“花儿,孤不会让你有事的。”耶律楠哭着道。
宇文花奄奄一息道:“大王,冰花只希望大王能在……能在冰花死后……送……送冰花……回南尚,那里才是……才是冰花的家。”语毕,她闭上了眼睛,死了。
“花儿,花儿,你醒醒啊!都是孤不好,都是孤的错,孤不该让你留在这里,是孤害了你,都是孤害了你呀!”耶律楠哭着喊。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韦太医手拎医箱跟在戚勤身后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看到韦太医走了进来,耶律楠连忙对韦太医道:“韦太医,快,快救救花儿。”
韦太医一听,连忙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先是将手里的药箱放到地上,然后给宇文花把了把脉。
片刻后,他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对耶律楠道:“大王,她已经死了,臣也没有办法救她。”
听到这话,耶律楠还没开口,这时站在一旁的于小小安慰耶律楠:“大王,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语毕,她对韦太医道:“韦太医,大王的肩上也有伤,你快给大王医治。”
韦太医一听,道:“诺。”然后对耶律楠道:“大王,请您把衣服解开,让臣看看您的伤口。”
耶律楠一听,将上衣脱下了一半,让韦太医看了一下伤口。
韦太医看完伤口后,然后对耶律楠道:“大王,您这伤口并不深,只是流血过度,只要涂上止痛消炎膏和止血药就没事了。”语毕,他走到医箱那里,然后蹲下来将医箱打开了,从里面拿了两瓶药和一卷纱布走到耶律楠身旁,然后将药涂在了伤口上,最后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好了。
这时于小小对韦太医道:“有劳韦太医了。”语毕,她对戚勤道:“戚勤,送送韦太医。”
戚勤道:“诺。”然后提着韦太医的药箱正要送韦太医离开,就在这时耶律楠说了一声:“等等。”然后对韦太医道:“韦太医,孤觉得头昏脑胀、全身无力,给孤把把脉,看看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韦太医还没来得及开口,这时于小小却抢先道:“大王,您最近公务繁忙、操劳过度,肯定是累的,只要多休息休息就会没事了。”语毕,她对韦太医道:“韦太医,这里没你的事了,快下去吧!”
听到这话,韦太医还没开口,这时耶律楠瞪着于小小并且严肃道:“孤准许你说话了吗?”语毕,他对韦太医道:“韦太医,快给孤把把脉。”
韦太医道:“诺。”然后走到耶律楠面前,将一只手放到了耶律楠的手腕上。
片刻后,他大吃一惊,然后问道:“大王是不是觉得刚开始发热、神志不清、产生幻觉、难受至极,甚至做出冲动的事,特别就是对女人不受控制,而现在又头昏脑胀、全身无力?”
“对对对,就是这样,孤到底是怎么了?”耶律楠问。
韦太医回答:“大王,您中毒了。”
“中毒?孤怎么会中毒?”耶律楠问。
听到这话,韦太医还没开口,这时站在一旁的于小小特别惊慌,连忙对韦太医道:“韦太医,你胡说什么?好端端的,大王怎么可能会中毒。大王只是疲劳过度,你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听到这话,耶律楠瞪着于小小并且严肃道:“于妃为何这般惊慌?莫非有什么事瞒着孤?”
“臣妾哪有什么事瞒着大王,臣妾只是担心大王而已。”于小小道。
听到这话,耶律楠没说什么了,他只是对韦太医道:“韦太医,孤中的是什么毒?”
韦太医道:“大王,您中了两种毒。一种是幻心散,此毒能让人神志不清、产生幻觉,如同野兽发狂一样不认识任何人,还有一种是……”
他说到这不好意思说下去了,于是便停了下来。
“还有什么?快说呀!别吞吞吐吐的。”耶律楠道。
“还有就是合欢散。”韦太医连忙道。
“什么?合欢散?”耶律楠惊道,“怪不得花儿说孤要非礼她,还说孤人面兽心,原来孤是中毒了。可是好端端的,孤怎么会中毒呢?到底是谁给孤下的毒?”
“大王有没有吃过什么?”韦太医问。
耶律楠回答:“孤吃了饭菜,喝了些酒。”
“饭菜和酒在哪?”韦太医问。
听到这话,耶律楠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时于小小抢先回答道:“本宫已经派人撤了。再说了,这饭菜和酒本宫和王后都吃了,我们怎么没事,偏偏大王有事。”语毕,她对耶律楠道:“大王,臣妾觉得您一定是中邪了,要不请一个道士给您去去邪气。”
耶律楠一听,道:“孤从来就不相信邪魔歪道。”语毕,他走到于小小面前一把抓住了于小小的手,然后接着道:“于妃一会说孤疲劳过度,一会说孤中邪,莫非这毒是你下的?”
于小小一听,吓得手脚发抖并且惊慌道:“大王,臣妾爱您都来不及,怎会给您下毒呢?”
耶律楠问:“那你的手为何发抖?莫非做贼心虚?”
“臣妾……臣妾觉得……就算有人下毒,肯定……肯定也是姐姐下的毒,”于小小结结巴巴道,“大王,您想想看,当初臣妾和您在一起的时候,姐姐都恨死臣妾了,如今您和冰花妹妹在一起,姐姐一点都不生气,而且还凑合你们在一起,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听到这话,耶律楠愤怒道:“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嫉妒心强,有事没事只想着算计别人。”
他说到“算计别人”的时候,将于小小的手用力一甩。
于小小被他甩的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就在于小小跌倒在地的那一刹那,藏在于小小腰间的药瓶一瞬间滚到了地上。
于小小见状,连忙伸手捡药瓶,可是却被耶律楠抢先一步捡了起来。
这时于小小连忙从地上爬起解释道:“大王,是姐姐指使臣妾给您下毒的。”
听到这话,耶律楠伸出一只手掐着于小小的脖子并且愤怒道:“自己做错了事还死不悔改,还说是王后指使你的,信不信孤现在就杀了你。”
于小小被掐的快要喘不过气了,于是她断断续续道:“大王,臣妾……虽然爱嫉妒,爱……争风吃醋,总是……无理取闹……惹您生气,可是臣妾……愚钝,根本想不出这种……方法来……害冰花妹妹。”
眼看于小小快要断气了,这时耶律楠松开了手。
于小小被松开后,瞬间瘫坐在地,然后她双手捂着喉咙并且咳嗽了几声。
片刻后,她哭着对耶律楠道:“大王,真的是姐姐指使臣妾给您下毒的,她自己却说不甚酒力,急着离开,她是想推脱责任让臣妾一人承担,姐姐只是假装宽厚仁慈,其实心里阴险得很,臣妾说的句句属实,请您相信臣妾。”
耶律楠听后,愤怒道:“你休要再狡辩。你可知道,花儿是南尚国长公主,现在她死在了我国,你让孤如何向南尚王交代?”语毕,他朝着门口喊道:“来人呐!将于妃打入冷宫,从今往后,孤不想再看到她。”
听到这话,于小小连忙爬到耶律楠面前,双手拽着耶律楠的衣角并且哭着哀求道:“大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不该听姐姐的,都是姐姐害的。”
听到这话,耶律楠气急败坏,一脚踹开了于小小并且愤怒道:“你到现在还在数落王后的不是。”
话音刚落,就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守卫。
耶律楠见守卫走了进来,然后他连忙对守卫道:“快将于妃打入冷宫,孤不想再看到她。”
听到这话,两个守卫异口同声道:“是。”然后走到于小小身旁,将于小小带走了。
于小小被带走后,这时耶律楠身子一软正要往地上倒去,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司马笑天连忙走过去扶住了他并且道:“大王,您还好吧!您身上还有伤呢!莫要太过生气了。”
“孤没事,”耶律楠道,“现在花儿死在了我国,孤要如何向南尚王交代?孤真是悔不当初啊!”
司马笑天道:“要不写信告诉南尚王,就说冰花长公主在回国的路上遭受劫匪遇刺,不幸死亡。”
耶律楠道:“南尚王又不是傻子,难道他不知道派人来查吗?这种谎言骗骗小孩还差不多。”语毕,他对站在一旁的戚勤道:“戚勤,去给南尚王传信,就实话实说,无论南尚王提出什么条件,只要孤能做得到,孤都会答应他。”
戚勤道:“诺。”然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