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城，你刚才听到了吗，米兰那个老太婆输给了夏天，你一定给我找到这个夏天，她手里面肯定还有好东西，我都要！”
    江笙暇：“……”您真的不用找啊。
    “你，江笙暇是吗？”
    莫寒忽然看向她：“恩，是个好孩子，这幅画，我就收下了，放心吧，除了你的卡拿回去，我会额外给你奖励。”
    “奖励？”江笙暇微微笑着：“老夫人，您的笑容就是给我最大的奖励了。”
    说话倒也妥帖。
    莫寒倒有些满意了，毕竟有这个鉴定的本事，自己也不缺钱吧，也不像是依靠自己孙子的拜金女。
    司寞程满意点点头，看江笙暇的眼神越发的火热，他的眼光的确不错的。
    恩，若是江笙暇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会吐槽一句，五爷，你的滤镜是不是有八层厚。
    “好了，忙活了一会儿，我也累了，江小姐，陪我去听戏解解乏吧。”
    莫寒笑着开口。
    江笙暇哪里敢不从啊，赶紧上前搀扶着老太太：“您喜欢听什么？”
    话说在国外的时候，她为了生存，可是学过戏曲，不过学艺不精而已。
    所以自信还能跟老太太有点共同话题。
    莫寒倒也不挑：“什么都好，主要是我有一个戏曲的头面，你一会儿帮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老夫人，您真是折煞我了，我刚才就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哪还敢在您的面前献丑。”
    这恭维的话让人听着十分舒服，莫寒越发的满意，倒是把自己的亲孙子给忘在了脑后。司寞程亦步亦趋跟着两个人，忽然眼神一冷。
    阿清从拐角的地方，忽然跑出来。
    “老夫人：“阿清唯唯诺诺，站在几个人面前。
    莫寒扫了她一眼：“让你去接人，倒是学会偷懒了？”
    阿清抬眸，委委屈屈地看了江笙暇一眼，随后又低下头：“是阿清的错，老夫人，您就责罚我吧。”
    莫寒皱眉：“你这是怎么了？”
    “我……”
    阿清上前一步，眼泪要掉下来了：“老夫人，如果有人欺负了我，您会不会为我做主啊。”
    “谁敢欺负我的人，不想活了？”
    莫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别怕，说清楚，我替你出气。”
    阿清即便是还哭着，可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冷意：“不敢麻烦您，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还在观察情况的江笙暇感觉面前闪过一道劲风，随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啊！”
    惨叫声随即响在身后。
    司寞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轻轻一笑：“以后走路跟我一起，恩？”
    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数的诱惑，江笙暇的心跳漏了一拍。
    “阿清！”老太太也紧接着惊呼一声。
    就在刚才阿清说完话，便将手中的瓶子忽然扔过来，若是江笙暇不躲开，会直接被砸中脸蛋。
    也就在江笙暇被拉开的同时，阿清的膝盖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朝着前面跌了几步，正好倒在了瓶子落下的地方。
    为了陷害江笙暇，这个瓶盖没拧紧，里面的液体沾惹到她的手臂上，顿时被腐蚀了一大块。
    这是浓硫酸！
    江笙暇下意识的挡在了司寞程的身前，紧张地盯着阿清，可心里更是愤怒，今天她可是差点毁容了！
    “你怎么就喜欢扔东西，我刚来你拿着红酒杯乱扔，现在浓硫酸也是你能玩的？”
    阿清疼的说不出话来，捂着手臂的手，也被腐蚀了一小块。她也没想到这居然是硫酸，甚至是浓度超级重，表明了许青衣是要江笙暇的命！
    “到底怎么回事？”
    远处不少人跑过来，莫寒盯着一地的浓硫酸，眼里在冒火。
    这是司家的地盘，还有人敢乱来？
    阿清不敢乱说，即便是因为许青衣恶毒，可她也是执行者。
    有医生赶过来，简单给阿清处理了一下伤口。
    “阿清，你也知道，我一直疼你，若是今天你说实话，你离开司家，我安排好你以后的生活。”
    阿清打了一个冷颤，老太太的手段她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在五爷父母离开之后，还能一个人撑住偌大的产业，等着五爷长大。
    可她就是不甘心：“老太太，凭什么你要对这个贱人另眼相看，还让我亲自接她，她配吗？”
    江笙暇要说话，莫寒却忽然看过来：“原来是因为她。”
    “是，老夫人，我伺候您这么多年，你说过的，我是给五爷培养的，你怎么就……”
    江笙暇低声开口：“原来你还有童养媳。”
    虽然是随意吐槽，可莫名觉得心里面酸酸的。
    阿清还在哭着：“老太太，你说过，这两年就会将我给五爷，你为什么还要接受这个贱人？”
    莫寒皱皱眉，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司寞程的手，轻轻拉住了江笙暇的手指，他一直没开口，就是在等着老太太表态。
    当然，他是看不上阿清的，不然也不会在老太太身边放这么多年。
    莫寒的声音淡淡的，已经不像是刚才的愤怒，似乎一分的感情也没了：“看来，是我没说清楚。”
    她叹息一声：“你跟在我身边，训练你的身手，我只是希望在我死了之后，你能跟在阿城身边，保护他。”
    阿清脸色一白，心口的疼比身上的疼还甚：“不，不可能！”
    “阿清，你的确是让我失望。”
    莫寒别过脸：“江小姐，既然她的目标是你，就任由你处置吧。”
    “我不服气，老太太，你不能这么对我！”
    说着冲过来，要对江笙暇动手。
    司寞程更快，一脚踢在她的小腹。
    “啊！”阿清猛地后退几步，摔倒在地，格外狼狈。
    看着对自己动手的人，阿清更是痛苦，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司寞程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欺负江笙暇，那就不分女人男人了。
    江笙暇看着即将疯魔的阿清，知道老太太也不会真的让她处理，便开口：“刚才是阿城护着我，我没有受伤，最多就是衣服被腐蚀了一点，而且阿清一直跟着您，该如何处理，相信老太太您有公断，定然会让我们都满意。”
    莫寒心里面熨帖了不少，她的确是心疼阿清，若是真的折了，还真是会难受。
    “来人，带着江小姐去换衣服，阿城，你留下。”
    江笙暇抬眸看来，男人也正在看着她：“去吧，我一会儿去接你。”
    她点点头：“那你快点。”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这个人男友力爆棚，她居然有点依赖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