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莫叹君不同 第五章 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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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缠绕绕,纠纠结结,其实,都是自己的心在作祟。
***
莫浩然一进德轩居,老远便看到他们家老夭坐在老爷子旁边,刚准备起步上前,上官鸿便从他身后跳了出来:“哟,二少,你终于来了啊?!”
“看不出,原来你还挺盼着我呢。”莫浩然似嘲非嘲回了他一句。
“何止我一个人盼,盼你的人多着呢。”上官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的指了指起身朝他走来的冷凝萱,“二哥,你自己来的?!四哥不是说你带了一女孩吗?”她边问着边望向他身后。
冷凝萱指的四哥其实就是上官鸿,他们祖父辈都是一个筒子楼里玩泥巴耍出来的,所以到他们这一代人,感情仍是不亚于老一辈。
“你别听他瞎扯。”莫浩然倪了一眼上官鸿,“你要真信他,猪都会爬树了。”
上官鸿绷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得了!二少,你就使劲的埋汰我吧。”
“你还用埋汰吗?!从小到大你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是假的。”一边的冷凝萱不忘再给某人撒点盐。
上官倒不在乎,仍是一副嘻皮笑脸模样:“那不还有半句真的嘛。”
“那半句是省略号。”她嗤笑。
“萱子,你不是跟我杠上了吧?!”
“就是跟你杠上了,谁让你说二哥重色轻妹来着。”
“行了吧你!回来就跟四哥杠上了。”身后有人揉了揉她的头,轻轻的叫了声:“二哥。”
“老夭老夭,我的救星,你终于来了!你们家小姐姐又欺负我!”上官鸿跳到叶宇哲身边眨着两只眼睛,故意做着撒娇状。
冷凝萱看着上官那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鸿哥哥,我好冷啊!”冷凝萱淘气的缩了缩脖子。
“老夭老夭,你看你看!她又欺负我。”上官晃了晃叶宇哲的手臂,一脸委屈的指着冷凝萱。
“四哥,你很适合去做小受哎!”冷凝萱肚子都快要笑爆了。
上官敛起了嘻笑,看着蹲在地上笑得完全不顾形象的冷凝萱,无奈摇头。“老夭,你们俩真的是打一娘胎里出来的孪生姐弟?!为什么弟弟老成的要命,姐姐却像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片子?”拿手在鼻子上刮了刮,他转过头,看着莫浩然问:“二少,你都没怀疑过吗?”
莫浩然瞬间冷脸,“不用怀疑,我们五个孩子都打一娘胎里出来的。”
没错!叶家有四子一女。老大叶宇皓,老二便是莫浩然。
说起这莫浩然自然就要说起他的姓氏问题,说起姓氏问题咱就要扯到很久很久以前。据说,六岁的二少在幼稚园的春游中,曾经因为落水而命悬一线,是一位姓莫的大叔救起他,可惜那大叔救了他之后就再也没有上岸,所以,叶家人为了纪念莫大叔的救命之恩,就让儿子随了恩人的姓氏。解释完毕,咱再言归正传,叶家老三叶弈皓,老四和老夭是孪生姐弟:冷凝萱和叶宇哲。至于冷凝萱的姓氏更是要解释的,因为,叶冷两家到了他们这一代全是阳盛阴衰,只出了冷凝萱这么一个女娃,所以,因为她的姓氏问题,叶冷两家的大家长争的那是个相当激烈啊!就差没动手打起来。不过,最后还是叶家老爷子妥协,乐得冷家老爷子摆三天的流水宴。
一顿接风宴,在欢笑与热闹的氛围中完美收场。
室内空调嗖嗖的吹着,兴奋过后的路小艳纠结的盯着桌上的便当盒。
脑子里像倒电影似的把白天的情景过了一遍,总觉得哪里不对。
莫冰山今天的举动奇怪,奇怪,太奇怪。
以前不是吼她,就是瞪她,再不就冻她。
今天,黄鼠狼给鸡拜了几个年了,就没见他说起正题。
路小艳捶胸,纠结啊!他到底想干吗啊?!
难道,是今天看她哭了,想安慰她?!
路小艳自己先打了个冷颤,说莫冰山安慰人,还不如说恐龙重现地球呢。
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呢?路小艳绞尽脑汁的想,终于又想起。
难道是,莫冰山想让她赔偿那个卖了她都赔不起的包包,但是碍于他那高贵的不能再高贵的身份,不好意
思开口,所以,决定先给她甜枣吃,让她心生愧疚,然后,再自己说出赔偿那事?!
皆于奸商都精于算计和莫冰山平日的压榨穷苦人民的表现,路小艳很自然的把某人的举动归结为后者。
看了看扁扁的肚皮,再听听心的声音,路小艳犯难了,那这便当到底吃还是不吃?!
终于,在肚子跟脑子打了几十个回合后,路小艳决定先解决肚子,再解决脑子。
对于,某些人来说,进完食后去睡一觉是多么多么惬意的事啊!
于是,饭饱后的路小艳扛着圆鼓鼓的肚子缩进了沙发里,看着窗外的清月,便又想起了在机场看到的那张帅气的脸,眼泪不知不觉的顺着眼角缓缓落下,就这样路小艳在哭泣中沉沉的睡去。
她又梦到了他,又梦到了那甜蜜的一幕。
午后,校园的情人林里,他轻轻揪着她的鼻子宠溺的叫:“路小艳,猪猪!瞌睡虫!快点醒醒啦!”
她拉住那只手抚在自己的脸上,眯着眼睛假寐。
“快点起来!”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低语,温热的气息抚过她的脸颊,酥酥麻麻的。
“五分钟!”她轻轻的环住他的腰,把微红的脸颊埋在他的怀里,无赖的讨价。
“你下午有课!”轻轻的推开她,他柔声提醒。
她“啊呜‘一声,然后,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像个慵懒的小猫伸了伸懒腰,纤长的睫毛轻轻的闪动着:“叶宇哲,亲我!”
他无奈而宠溺的笑了笑,俯首,轻轻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很清甜,就像那山涧的泉水。
她细细的吸吮着,贪恋着他的吻。
他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离开她的唇,叫她“色女”。
“谁让你是尤物!”她甜美的笑着推开他,从他腿上起身,跳下长椅,率先走了出去。
走出不远,见身后没有声响,她回头,看他还坐在原处。
“尤物,走啦!”
“你先走。”他笑着,如阳春里的阳光,很暖很暖。
“我想跟你一起。”她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潮红。
“不许胡闹,一会儿要迟到了。”他嗔怪
知道扭不过他,她嘟着嘴,恋恋不舍的转身,然后,跑开。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他才收回视线,揉了揉被她枕得酸麻的双腿,扶着椅背慢慢的站起身。
而她,则躲在某个角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那一天,向来被叶宇哲逼着全勤的路小艳迟到了。
在低头含笑,心里浮着蜜的状态下,被她们导师恶狠狠的批了一顿。
第二天,路小艳是被一阵阵急促的像杀猪似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我的快乐会回来的,只要清楚曾爱得那么深刻,不准问值不值得……”
路小艳拿靠枕捂在头上,继续梦周公,可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有着‘她不接电话就绝不罢休’的意思。终于在铃声断断续续,在响了N次之后,路小艳伸手摸了半天,在身下找到了声音的源头,迷迷糊糊的抓起手机放在耳边:“谁啊?不知打扰人美梦是多么多么不道德的行为啊?”
“美梦?!”电话那端的人似是一愣,接着清冷的声音便传进了路小艳的脑袋:“路小艳,你行啊!”
路小艳霍然坐起身:“总总经理。”
“很好!你……”电话那端的人似乎有些恼火,“继续美梦。”然后,电话‘啪’的一声挂断了。
眨了眨眼睛,路小艳心里嘀咕,莫明其妙。
结果,一翻电话,傻了。
三十五个未接来电,全都是莫冰山的。再一看时间,9月15日,星期四,上午十点四十,路小艳泪。
刷牙换衣服,路小艳连脸都没洗,随手拔了拔没有梳理的头发撒丫子就往外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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