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美女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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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喜气洋洋地奔跑,我的脸热热的,我深情地或色眯眯的眼睛看着秀丽。可能,我看她的眼光在冒火,如果她是干柴,定能把她点燃,幸运的是她是湿的,烧不着,只是把她的脸儿烧得红扑扑的,
真好看!
我的眼光没把她点燃,只是把自己的脸越烧越热,我感觉发了烫。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我要在她的胸上作文章,此时我的心里正有着不可告人的想法:我的胳膊肘很想再碰秀丽前胸那儿一下。
是呀,那儿是多么柔软多么舒服呀!
秀丽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就和我一样羞红了脸。黑傻老女人真识眼色,竟回避了,她去了卫生间。
真识眼色!
干瘪老汉也真是善解人意,正好咬尽了那个蔫苹果,也正好在这一站下了车。
真是善解人意!
我一下好不欢喜。
这儿就剩下我和秀丽两个人了。
我便烧着脸儿请秀丽和我共同打开车窗,即我还想旧戏重演再让我的胳膊肘碰她那儿一下,再一次体验一下那柔软舒服的感觉。秀丽全然不知我的坏心思,很痛快地站起来。
可惜的是,窗子虽打开了,我的胳膊却没碰到她前胸的那儿,只碰了一下她的胳膊,不过,也挺舒服的。究竟是美丽的姑娘呀,即便碰一下胳膊,也真舒服!
我的胳膊真痒痒!
怎么办?再关一次窗?可刚开了又关?是不是太快了?
我的胳膊真痒痒!
我看了一眼秀丽,秀丽的脸红扑扑的,羞涩地笑着,
甜甜的。
我的胳膊真痒痒!
再来一次?
我的胳膊真痒痒!
我正鼓足了勇气,想请秀丽和我一同关窗子,再来一次那舒服,刚要站起来,这时,黑傻老女人却不识时务地回来了。
真不识时务!
我沮丧地点了一支烟。这时,一个女服务员推着小货车过来。
秀丽问:“有炒饼吗?”
服务员答:“餐厅有。”
“几号车厢?”
“七号。”
傻黑老女人说:“我们是四号,就隔两个车厢。”
秀丽对我说:“我请你吃炒饼。你给我讲了那么多。”
什么意思?她对我有了很大的意思?我心里兴奋地一跳,再一跳,我觉得,她就是对我很有意思。是呀,一个如此美丽的姑娘请我吃饭,除非是对我很有意思了,不然能这样吗?
看来我的魅力真是了不起!不是颠倒众生,就是震撼女儿心!是呀,如此美丽的秀丽对我如此大方如此主动,如此如此!我的魅力不是非常大非常大,能行吗?
我的魅力真是了不起!
我真兴奋!
不过,一个美丽的姑娘都这样大方,我怎么能小样呢?我便大方地说:“要请我请。我毕竟是男士。”
可我站起来时有点犹豫,看了一眼我的绿色皮箱。
傻黑老女人看出了我的心思:“怕丢?没事!车走着,谁敢拿?”
就是,到下一站停车尚有四十多分钟呢,没人敢拿。
是的,车走着,没人敢拿。
好,我与秀丽向餐厅走,秀丽在前,我在后,我看着她的背,好挺拔的背,我真想扑上去拥抱了她。
当然,我没有,我知道这时还为时过早,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呀!要慢慢地来,要温火烹小鲜,慢火温之才有意思。
当然,我还是可以暇想一下的:
她的一扭一扭的苹果样的,圆圆的柔柔的,多么美多么甜呀!多么想摸一摸捏一捏呀!或者干脆就扑上去……当然,我没有,现在还为时尚早,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拥有这,这苹果样的美丽的。
想着,我嘴里就有点甜,并甜到了心里,是啊,好甜美的呀!我不久将拥有了呀!看着秀丽那一扭一扭美丽的苹果样的,我从嘴里到心里,只觉得一个甜。
甜!
真甜!
我甜着跟着秀丽向前走。
这时,车窗外忽然乌云滚滚,
大风起。
我与秀丽来到餐厅。
车窗外,呼呼地刮着灰暗的风,
餐厅里有点暗。
但这是好事,因为好事都是暗着做的,尤其是和一个美丽的姑娘,越在暗处越好。
凭我的经验。
我与秀丽对面坐。服务员送上菜单,我请她点菜,她推辞了几次,在我一再坚持下,她终于点了一个便宜的菜,叫木樨肉。我又要了两荤两素四个热菜,和两个凉菜,还有一份炒饼一份大米,外加一瓶啤酒,很丰盛的饭菜。
面对美女,我不能小气。
我要给秀丽要饮料,她不要,她要和我饮啤酒。好!饮酒最有意思!尤其是美女饮了酒会更有意思!
凭我的经验。
我们就饮啤酒。酒真是能助人兴,秀丽只饮了半杯啤酒,就丢掉了羞涩,红嫩着脸儿,兴奋地孩子气地举起酒杯:“来,祝你金榜题名,干杯!”便喝了一大口。她这样说话的样子真迷人!她欢笑的嘴也真甜!我真想对她说:“秀丽,你的嘴真甜!我真想亲你一口!”
当然,我只说:“来,干!”一口气咕咚咕咚喝尽了一杯。真爽!
这时候,我就想,世上最好的东西是什么?那还用说吗?
酒。
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当秀丽饮了一杯啤酒后,那脸就红扑扑的了,又好看又甜美无比!我就甜美无比地再饮一大杯,她也甜美无比地陪我饮一大口。
我甜美无比,她也甜美无比,一大杯又一大杯,一大口又一大口。
我俩尽情地饮着,
真是甜美无比!
而且,香味扑鼻!
这是秀丽身上散发出的体香,真是温馨,真是香甜!
让我温暖!让我迷醉!让我亢奋!
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着甜美无比的秀丽,
我醉了,
醉得舒服,醉得幸福!
并且醉得神彩飞扬,
灵感四射,
因为我忽然竟想起关于木樨肉的一个故事来。
我觉得挺有趣:菜里原料之一是鸡蛋,菜名也有这个蛋字,太监不爱听,就改成了现在这个名。我想与秀丽探讨一下这个菜里的蛋。
我就心怀鬼胎地问秀丽:“你说这个木樨肉为啥叫木樨肉吗?”
她老实地回答:“不知道。虽然我非常喜欢吃。”美丽的脸,好听的声音,真甜!
“不知是不是真的,据说这个菜的名字是太监给起的。你说他们为啥起这样一个名字呢?”
她好奇地看着我,老实地说:“我不知道。”美丽的脸,好听的声音,真甜!
“猜猜看。你看,这里边有肉有鸡蛋……这样说吧,以前这个菜叫鸡蛋炒肉,为了叫着方便,就叫蛋炒肉,就像鸡蛋炒米饭叫成蛋炒饭一样,本来挺好的名字。可这菜一入了宫里,太监不乐意了,就把这菜改成了现在这个名。你说为啥?”
她认真地想了一下,看着我,老实地摇头:“不知道。”美丽的脸,好听的声音,真甜!
“你说太监身上没有什么?”
“不知道。”她看着我,轻声说。真甜!美丽的脸!好听的声音!
“没有蛋呀!他下身什么也没有,他忌讳别人说这个。”
这时,秀丽的脸儿一下红得真好看,也真甜,而且低着头不敢看我,显然是害羞害的。
真有意思!
我趁机又兴高采烈地说:“可为啥叫木樨呢?怎么就把蛋变成了木樨呢?它们两者有什么联系呢?”
秀丽羞红的脸不敢看我,只低头慢慢饮啤酒,饮了一小口,马上又拿起筷子夹菜,显然有点发慌,脸儿红红的,羞答答的样子,不敢听又好像在等着听。
真有意思!
有什么联系呢?我也忘了,但我可以瞎编:“就是因为木樨果和蛋长得一样。”
秀丽的脸更红了。
真有意思!
我兴奋不已,再加油:“我是说和鸡蛋长得一样,不是指那个,我是说不是指太监没有的那个蛋……”
秀丽这时忽然抬起羞红的脸,伸出纤细的一个手指指着宫保鸡丁说:“你知道它为啥叫这名?”
好吧,她这显然是要转移话题。我想:要适可而止。不能把她说得羞跑了,或不能把她说得羞哭了。我便又说起这宫保鸡丁来:“这个菜呀,是古代一个叫宫保的人起的,他是一个地方官,他家里的厨师做这菜好吃,出了名……”
秀丽听着,那羞红的脸慢慢地恢复了平静,并欢欢乐乐的了。
我也没了坏心思,就很轻松地说一些轻松的话题,
也很轻松地一大杯又一大杯,与秀丽饮啤酒,
她又甜美无比了!
我们饮了两瓶。我估计,我一瓶半,她半瓶。
我还想饮!我高兴呀!
好吧,来,我要一醉方休!
我要在醉中,达到我的目的!
啥目的?
我不能明说,我只能在心里偷偷地鼓励自己:争取了,我要争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我能和秀丽那样那样????
我鼓励着自己,我要一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