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我去了她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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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引(正文)第二章我去了她的家乡
(她点点头,甜甜的说:“谢谢你。”)
她拉着我的手,有到了一个很空旷的草原上,说:“你在看看故乡的星星吧。”
我看了看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我笑了。
她回过头来,说:“你笑什么?”
我说,我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像生离死别。
她低头,若有所思。
我则坐在草地上,仰头看着星星,小时候,没有什么事,我在晚上就喜欢看星星。
“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打破了沉默。
“萧草环。”
“是结草衔环的意思吗?”我记得上初中时,好像学过这个典故。
她冲我笑了笑,点点头。
我说:“结草:受人大恩,死后也要报答。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李密《陈情表》
“结草”的典故见于《左传》。公元前,秦桓公出兵伐晋,晋军和秦兵在晋地辅氏交战,晋将魏颗与秦将杜回相遇,二人厮杀在一起,正在难分难解之际,魏颗突然见一老人用草编的绳子套住杜回,使这位堂堂的秦国大力士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当场被魏颗所俘,使得魏颗在这次战役中大败秦师。
晋军获胜收兵后,当天夜里,魏颗在梦中见到那位白天为他结绳绊倒杜回的老人,老人说,我就祖姬的父亲。我在九泉之下感谢你活女之恩,今天这样做是为了报答你!
原来,晋国大夫魏武子有位爱妾祖姬,无子。魏武子每次出征都的时候嘱咐儿子魏颗说:“我若死了,你一定要选良配把她嫁出去。”后来魏武子病重,又对魏颗说:“我死之后,一定要让她为我殉葬,使我在九泉之下有伴。”等到魏武子死后,魏颗没有把祖姬杀死陪葬,而是把她嫁给了别人。其弟责问为何不尊父临终之愿?魏颗说:“人在病重的时候,神智是昏乱不清的,我嫁此女,是依据父亲神智清醒时的吩咐。”
而衔环:典故则见于《后汉书•;杨震传》中的注引《续齐谐记》,杨震父亲杨宝九岁时,在华阴山北,见一黄雀被老鹰所伤,坠落在树下,为蝼蚁所困。杨宝可怜它,就将它带回家,放在巾箱中,只给它喂饲黄花,百日之后的一天,黄雀羽毛丰满,就飞走了。当夜,有一黄衣童子向杨宝拜谢说:“我是西王母的使者,君仁爱救拯,实感成济。”并以白环四枚赠与杨宝,说:“它可保佑君的子孙位列三公,为政清廉,处世行事象这玉环一样洁白无瑕。”
果如黄衣童子所言,杨宝的儿子杨震、孙子杨秉、曾孙杨赐、玄孙杨彪四代官职都官至太尉,而且都刚正不阿,为政清廉,他们的美德为后人所传诵。
后世将“结草”“衔环”合在一起,流传至今,比喻感恩报德,至死不忘。”
她微笑着表示赞同。
我说:“你们那里的历史和这里的一样吗?”从她的衣服上看,我真的是看不出是那个朝代的。
她说:“我来自宁国。”
我皱了皱眉,说:“我没听说过,就是你说的那个空间里的吗?”
她说:“姑娘说的是。”
“那我们现在在这里做什么呢,不会是要看星星到天亮吧。”我问。
她说:“我在等,等时间到了就可以了。”
“时间到了,可以什么?”
“我要把你送回我十七岁的时候。”
她回头看着我,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有笔记本那么大的书,书很薄。我问她是什么。她说那是她后人的名字,以及一些简单的记事。我看着那本书伴着五光十色的光芒,在我的身边一个劲的旋转,到我的前胸停下了,“嗖”的一声进去了。
我吓的尖叫了一声,可是不疼,想想我已经死了,死人没什么感觉的。她的记忆到了我心里。我们就这么并排站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说我们走吧。她牵着我的手,在空中一划,出来一个直冒绿光的洞,我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等我清醒过来,我发现我躺在一个破旧的但是很干净的屋子里。觉得嗓子很干。我轻咳了几声。
外面进来了两个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见我醒来,其中一个出去了,另一个开口说:“姑娘,你口渴吗?”
我点点头。她转身在桌子上从茶壶里倒了水,递给我,从她的这些动作来看,她受过良好的训练。
我一口气喝完了一杯水,清了清喉咙。想问这里是哪里。
从外面进来四个人。小姑娘看他们进来,像那个穿红衣的人福了一下,出去了。
我开口说:“请问这是哪里?”
“我比你更想知道这是哪里。”
我看着这个说话的人,衣着华丽,一双眼睛似笑非笑,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双大眼睛,有点像个桃花美人,一个男人用美人这个词好像不太好,但我实在找不到比这更加贴切的词。
旁边穿黑衣的人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一双剑眉下寒冷的双眸,只能用寒冷来形容。
黑衣人旁边是白衣。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高贵与优雅并存,很像童话中的白马王子。
最后那个穿红衣服的人,一对丹凤眼像是小溪一样清澈,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披散着直垂腰间。这个才是名副其实的美人。
我不理他起身,到那穿红衣服人的身边,“请问,姐姐,这里可有什么工作可做的吗。?”工作不对吗,我到这里难不成要饿死呀。
我刚说完,那位衣着华丽的男子,哈哈大笑。黑衣人冰冷的眼里也有了几分笑意,白衣男子嘴角上扬,偷眼看那个红衣姐姐。
我说错了吗?难道这个时代,不是这么称呼的。我到这里十七岁,红衣美人比我大,我叫姐姐,叫错了?我暗自想。
我也有点愣的看着红衣姐姐。红衣美人看着我,用足可以颠倒众生的表情对我说:“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哥哥。”
我估计我的嘴角是抽筋了,笑的难看死了,我尴尬的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