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恣意的报复(下)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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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爽是不是?这里全都湿透了。”蒋添邪气的撩拨着她两腿之间的缝隙,欣赏着她混合着羞愤、痛苦和难过的脸庞。
    “宝贝儿,你可真紧——”他将手指浅浅的探进她湿淋淋的洞口,感受着那瞬间将他紧紧包裹挤压住的张力。
    莫瑶吃痛的撇开脸去,恨不得能一巴掌打烂了他那含谑带笑的脸。同时为自己身体竟然会因为他的动作产生这样的变化感到羞愤难当。她完全不知道那股正不断从腿间淌出的液体究竟是什么——
    “受不了了是不是?受不了就快点开口求我。”他边说,边邪笑着捻住夹缝前段的小小突起,有技巧的频频逗弄着——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莫瑶如何能承受的住这样肆意的挑逗,她根本就不是经验丰富的他的对手,要不是她一直紧咬住唇死命的抗拒着体内那股肆虐的狂潮,她早就忍不住宣泄出声了:“你别做梦了,我死都不会开口求你!”她挣扎着将这句话从齿间硬挤了出来。
    这个女人还真顽固,蒋添恼怒的加快了手指在前段逗弄的频率——
    “嗯啊——”莫瑶蹙眉抑制不住的哀叫。
    感受到掌心那满满的濡湿,蒋添腾出两根手指,毫不客气的刺入莫瑶的花径中——
    “啊——”莫瑶痛得尖叫,同时悲惨的意识到自己清白的身子已经被这个淫魔给玷污了,她激烈的扭动着身体,抗拒着他的进入,她的身体好痛好痛,“不要碰我,淫魔——”
    在她单纯的心思里,根本没有幻想过或是说根本羞于去幻想自己的第一次究竟应该是个什么模样,但是,她却绝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以一种如此不堪的方式宣告了她处女之身的终结。
    她好想哭,好想大叫!为什么生命中总有那么多的不公和坎坷要让她遇到?!
    但是,为什么却没有眼泪,是因为习惯了逆来顺受么?
    蒋添恣意往里侵入的手指霍的停住:“你是处女?!——”他的判断绝对不会有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抽出手指,一脸诧异的盯住她。
    莫瑶却只是低垂着头不看他。
    半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静的可怕。
    蒋添烦躁的燃起一支烟,叼着烟嘴,内心复杂纷扰的帮她解开系在手腕上的领带。
    恢复自由的一瞬,莫瑶无力的顺着墙面跌坐到地上。
    她的眼神无光,讷讷的开口:“你满意了?”
    “什么?——”蒋添搞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明明没有处女情结,甚至于说还很畏惧处女,怕一旦沾上便会成了甩脱不掉的责任,可是,为何这次,对于她,却有种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的偏执,他知道她在介意什么,“放心,你还是处女。”他眯起双眼,吸了口烟,腾起的烟雾迷蒙了他的眼,也遮盖住了他不自觉微拢的眉。
    莫瑶的唇角微微抖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无力的闭合了,她自知,已经不配再贴上清白的标签,即使他刚刚未曾突破最后的屏障,但是她的身体被他那样肆无忌惮的观看玩弄后,她还有什么脸面自称是处女。
    “你没有和林拓上过床?”蒋添突出一口白烟,在雾霭的掩映下,他幽幽的问道。他知道自己有些明知故问,但是他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答案。
    “他怎么会看上我呢?”莫瑶知道自己应该恨他、不理睬他的,可是她突然很想和人说说话,不自觉的,便将他当成了倾诉的对象。其实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又有什么关系?既然给不了自己喜欢的人,横竖给谁不都一样?!自己又何必那么认真?只是,此时此刻这样的状况,让她自认更没有资格喜欢林拓,她不想让自己的爱最终成为对他的侮辱,还是趁它尚存一丝美好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它收起吧。
    回忆,也不错——
    莫瑶,笑一笑,你可以的。
    ——
    “你喜欢林拓。”蒋添试探着问,一瞬不瞬的观察她脸上的表情,“爱上他了?”
    “没有,怎么会?——我哪会做那种自不量力的事?”她佯装出轻松的模样。
    蒋添眯起眼,望着她紧紧抠进掌心的手指,他的颊侧微抖,情不自禁的向她伸出手——
    莫瑶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被他眼中充斥的怜惜震慑住——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瞧过她。
    这个恶意接近她的男人居然是第一个让她感受到来自异性关注的人——虽然这份注视的初衷与爱情无关,纯粹只是场游戏。
    蒋添的手停在了她的额际,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今天的事,对不起。”他知道一句对不起代表不了什么,但是他能做的也许只有这么多了。
    “嗯——”莫瑶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搞的一时适应不过来,她混乱的应答了下,不想再去回忆刚刚的一切。
    只当那是让她在电影杀青前,一并抹掉所有对于林拓不切实际幻想的流程吧,虽然残酷,却很有效。这样不久以后当她又回到原先的生活轨道上时,才不会觉得那么痛苦。
    她反应淡的出乎他的意料,仿佛刚刚发生的事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似的,蒋添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晚了,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他将早已熄灭的烟蒂丢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不再逗留的离开了她的房间。
    莫瑶自始至终没有朝他离去的方向看上一眼,她的心早已不知道游离去了哪里。屋内那个颓丧的倚墙而坐、衣衫凌乱的女人看上去仿佛只是个躯壳而已。
    夜已深,是不是即使哭泣也不会有人能看得到?——
    一滴、两滴、三滴,咸咸的液体滚落到脸颊上,最终连成了串——
    莫瑶知道她要抓紧时间在天亮之前流完最后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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