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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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伴随着梅若然的挨揍声,卓达道:“现在怎么办?”说着便踱步我旁边,随即踹了一脚道,“这是都给老子反了?怎么还有自己人?!”
论起被打与打人,虽说我也不是一本正经的好好当个王爷长大的,可是被打的经历还是屈指可数,再者,虽说我曾在威涵穴内看过一本关于怎么被挨打的秘籍,其宗旨在于看上去凄凄惨惨戚戚却一丝也不会伤到本源,可是先下实践起来……不得不承认……很疼……
按现在的形式分析,卓达踢人不过是在发泄,发泄的对象不过是个南蛮的兵卒,这便注定了没有人会来劝阻,或者说打死活该。暗叹了口气,这场面玩不下去了,就在我想着是否跃起一把拧下这厮的头颅时,却在角落瞥到一双鞋子,一双毫不沾尘的鞋子,此时此刻,突然出现的鞋子,在表述了其主人轻功高超的同时也表明了身份。随即内心冷笑,就着卓达踢打,顺势便装着晕死过去。
见着地上的人没了反应,那老匹夫自然也就是失了兴致,哼了声道:“要说十几年前,老夫若是收到这翠竹可能会害怕,现在的魔教,都不知道换了几代教主,别以为老夫怕了他,就凭区区几千魔教众人,难道还想威胁老夫?来人!”只听吱呀一声,想是门被打开了,晕死的角度依旧不好,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暗号,偷眼望去,不由咂舌,虽说现在天已微亮,又因此间房间身处高楼,只见右侧密密麻麻一片红光亮起,耳旁又听卓达道:“再看!”此刻左侧就如同为了交相呼应般也同时亮起。啧,人数比之当日与我交战时只多不少,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显示老子人多,打不过你累死你的节奏是什么。
“主帅英明。”说话的是自然是白元凌,“主帅此番谋划,想那魔教教主即便是进的来也当铩羽而归。”语闭便听到卓达豪气的笑声。
“将军英明。”说话的是恒,“将军不论战机谋略都是都已先占,可这……”说着便是一段沉默。卓达接话道:“殿下有话不如直说。”
“可这魔教既已派人前来盗取这帅印,其内定大有深意。”恒道。
闻声不由一愣,梅若然是否想授意于教主前来盗取帅印先不提,可恒此刻提到帅印,那目的就不那么单纯了。
“殿下多虑了吧,我等与这魔教素来交往,向来都是各获其利,他们这群武林人士从来不削与官府人士有所往来,更何况看上帅印呢?”白元凌轻蔑的笑道。
卓达闻声只是沉默,似在质疑恒的提议。
而恒道:“本王从不与那魔教有所接触,自然不懂如何与他们交往。”听他声音渐冷,“目下我军的杀手锏正是兵强马壮,人数占优,敢问将军,是以什么号令这一方将领,又是靠什么使其一呼百应?”
“殿下说的是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老夫怎么就没想到呢。”说着卓达激动的站起,深恶痛疾道,“元凌误我啊!”
“这……属下该死。”白元凌慌忙道。
“还不快去把老夫的帅印取来。”语毕,只闻咔咔数声机关声,而后白元凌道:“主帅,帅印在此。”又闻一阵摸索声,及卓达带着满意的声音道:“殿下快来看,这便是老夫的帅印。”
正待恒踱步靠近,变故也在此刻突然爆发,角落的身影突然向着卓达冲去,而恒此刻正止步于卓达面前,一手搭上了帅印,另一手却从背后向卓达猛然发掌,靠的便是意外一击,而那角落的身影靠的也是这夺命一击,此番说来话长,却是同一时间发生,正暗道不好,卓达此刻受了一掌,正怒吼出声,又见身后极速来临的另一掌,立马反手抓了恒向那身影来临的一掌挥去,若是这掌真的打下,怕是恒不死也惨,当下跃起,伸手一把将恒拽住,向外带出数步,可那身影必是下了死招,只是波及仍见恒呕血数口,不由皱眉,脚下却不曾怠慢,带着人便向着原先未关闭的密室而去,毕竟门口那密密麻麻的,我是不愿去的,只是刚入密室,回头便见白元凌一脸笑意的转动门外的花瓶,只待双脚站稳,身后的密室之门也在此间关闭。
伴随着恒不止的呛咳声,我皱眉睁开了眼,先下适应了黑暗,看的清楚了些,想是刚才迷烟释放过了度,先下不见周围有任何迹象。当下不放心一直在咳嗽的恒,习以为常的去搭他的脉门,却被他一把甩开,冷冷道:“滚!”
闻声先是一愣,而后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由再次感叹少儒的易容技术高超,可又想着先前不是还很高兴来跟我这张面皮勾搭吗?当下又有点莫名的不爽,又见他还有力气叫我滚,便慢慢靠着他坐下,你不急我更不急。
也不知过了多久,见他抬头无神的望着天顶,慢慢道:“你又何必来救我,这下岂不是要与我同葬在此了?”闻声,抬头看他,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口不能言,你不必答我。”
“想我今日,便要葬身于此了,世人长忆过往,我这短短数十年的岁月想来也便是我的人生了,我不曾后悔,也从会不后悔……”
“从前有个小孩,他有很多很多的兄弟姐妹,他的父亲有权有势,可是他想要拥有的东西必须要靠自己用抢的,他一开始不懂,他天真的去相信的他的兄弟们,然后呢?然后他们骗他进了一个地方,一个足矣令他死上千百次的地方,那个时候他就发誓,他要抢!抢到能够足矣保护自己的东西,足矣撼动所有人的东西。当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在第二天看到他还活着的时候,你一定不能想象他们那时候的表情。所以他从小就必须学会去伪装,去欺骗,用此抢夺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只有抢到最有利于自己东西,他才能活下去,活着见证其它兄弟姐妹的死亡,可是当他长大遇到那个人的时候,似乎这些方法又是行不通的……”
闻声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似乎现在我去做什么也是多余的,他继续道:“然后他发现,或许还有另一个方法可以做到……”
听他这么说总觉得有那么不对,似乎有什么不好预感,此刻两边的石壁应景的发出轰的一声,然后开始往中心咔咔咔的移动起来,虽然它移动的速度不快,可试想随着石壁的互相靠拢,最后只有变成肉饼的份。
而此刻,一旁的恒仍在对着天顶发魔怔,道:“你说我死了以后,他会不会记得我……”
此时,我心道记得你个屁啊,你要真成了肉饼,爷我也一样成肉饼,怕是不容易记得了。可我总觉得他的状态不对,也不在意他是否反抗,一把搭上他的脉门,不由一愣,这哪里只是他在魔怔,脉搏跳动诡异,整个人都因忍疼在颤抖,手臂都因冷汗变的湿滑,这明显是毒发,我都不能想象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保持说完那些话,当即摸出怀里的药就往他嘴里塞,他却挣扎着冷了声道:“你个蛮人,有什么资格动我,给我滚!”闻声,却又怒意上心,当下不容其它,冷了声道:“闭嘴!”
出声后,便见他不动了,于是满意的把药塞他嘴里喂下,末了,却见他直愣愣的望着我,却有两行晶莹从眼角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