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琢磨着怎么把蒋清河买——哦不！是介绍给严戈作为补偿时，院长找到我语重心长地长谈了一番把我发配到西藏支援祖国边疆建设。临行前我读清河千叮咛万嘱咐叫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把严大夫拿下，为此我和清河彻夜长谈了一番。坐上火车去拉萨，我给凛凛发信息，我说：凛凛我现在在去拉萨的路上。
    凛凛说：丫头，你忽悠神呢？
    我说：骗你干嘛？大概再有40多个小时就到了。
    之后凛凛一直没回信息，我怀着无限的憧憬去拉萨，却不知道命运正潜伏在前方等着给我致命的一击。
    凛凛、凛凛、林凛凛。我有多久没见过那个狂妄的小子了？两年多了吧？我笑着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里我梦见了凛凛，他笑着对我说牧霭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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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头当周崇向院长申请换主治医生和护士时却意外地得知牧霭被“发配”边疆的消息诧异了好一阵子，主治医生当然不是说换就能换的，牧霭走之后一个叫蒋清河的护士代替了她。
    “3床周崇你该吃药了。”
    那是一个相当悦耳的女声，周崇闻言抬起头来，来人很温和和安静的样子，像清白怡人的大家闺秀，她的发鬓梳得清清楚楚一丝不乱，她对着你讲话缓缓道来，不急不慢说起话来让人十分信服。
    “哦，我知道了。”
    周崇接过药吃下去看她一眼，打从她代替牧霭的第一天起就是这个样子，脸色不会变，腔调也不会变，态度也不会变，就只会那样一本正经，用哪种和蔼的祖母式微笑对这人说话，呆板的可以做他的奶奶或者外婆。
    所以周崇一点都不喜欢蒋清河。无论如何住在医院里的人都很难有一个好心情，他也一样，尤其讨厌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儿，不过他是一个很会苦中作乐的人，而“蒋外婆”就是他一个很好的娱乐对象，当然如果换成牧霭的话就更好了。
    既然她不会在乎也不会生气他也就毫不客气地给她取了个“蒋外婆”的绰号，并且有意识地在病友之间宣传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几乎全员的人都知道那个叫蒋清河的小护士有个叫“蒋外婆”的外号了。蒋清河本人知道了也只是点头“嗯”了一声，这让周崇觉得很失望，很快他就明白尽管他的确娱乐了蒋清河但也很快就遭到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