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认了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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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就读高中还是在省一中,毕竟这所学校是非常有名气,同时他中考的时候考得特别好,既然考了全省第三名,只要杨凡还在这所学校读高中部,只要他以后每年考试的时候不落下前五,那么他的学费也就不用愁了,学校跟他全免,你说遇到这种情况。像杨凡这种还能跑到什么地方去。而这高中三年对他来说跟前三年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他对这所城市比较熟悉外,还有他认识了一个老头,一个姓张的老头,名字杨凡不知道,问别人时,别人也说不知道,除了知道这老头好像没有什么儿女外,其它的都一无所知。反正别人见到他的时候都亲切的叫他一声张大爷。
说起张大爷,要从杨凡读高二的时候说起。那年杨凡已经读高二了,而且都快要结束高二的生活,有一天正好是周末,杨凡早早地就起来了,他每天都坚持锻炼,不管是刮风还下雨,只要天气好,杨凡都坚持去跑步,而他一般不去学校的足球场,而是从饭馆开始向省东山公园跑,来回大概有个5公里左右,他一般要花半个小时多一点,今天也不例外。
当杨凡跑到东山公园门口的时候,向往常一般他就往回跑了,但今天杨凡看到在公园门口的左侧傍有位老人正在弯着腰很痛苦的猫着脚在慢慢地向傍边的石椅移动,杨凡看他那痛苦的样子可能有什么病,就过去扶着老头慢慢地向傍边的椅子走过去。杨凡看到那老头的脸上不断地冒着虚汗,有点为他担心。
“老人家,我先扶你到那椅子坐一下,等你稍微好点,我背你去医院看看,”
“小伙子,多谢你了!不用背我去医院了,我的这个是老毛病了,今天出来跑下步。走地匆忙,忘了带药在身上了”
“老人家,你这是得的什么病呀?这么厉害,看你老人家不停地冒汗。”杨凡一边用衣服的干净的袖子部分不停地察这老头脸上的虚汗,一边关切的问道。
“小伙子。我得的这个是老胃病了,这病已经伴随我二十多年,也没什么大不了事了。”
“看你老说的,有病就要去医,不然这些医院开门干什么呀?我这就背你去医院看看。”
说着杨凡就急忙想将老头背在背上,老头坐了一下,疼痛感已经慢慢地消失了,他死活都不同意杨凡背他是医院。看着杨凡为他这样的一个糟老头子,在那忙得乱转,他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温暖,就微笑着说。
“小伙子呀,我都不急,你急个什么急呀?我又不是没去过医院,但还不老样子,我说小伙子如果你有心的话,就陪我这老头聊下天,我这个糟老头就感激不尽了!”老头说着就准备弯着腰要向杨凡拜一下,这可把杨凡吓得不经了,急忙地扶着老头的双手。
“看你老又说这样的话了,我又帮不上你什么忙,更何况要是能帮上,你也不必感激我呀,我可受不起你老人家的一拜呀!要是受你老人家这一拜,天可是要打雷劈了!”
“小伙子,你不忙吧,陪陪我这老头说说话,可以不?”
杨凡心想正好今天也没有什么事,而工地上的活他上个星期已经就不干,本来是准备拿这2天去找别的事做,而今天也才是星期六,更何况还是早上,找事也不急在这一刻。就忙着说。
“我没什么事。今天是周末嘛,学校又不上课,你老有什么事就说,我来当你的听众。”
“小伙子,这你就不对了,什么叫聊天,就是你我来谈天说地的,什么叫你来当我的听众呀!”老头一脸愤慨地说杨凡。
“好!一切听你老的吩咐,我一切听从党的号召和指挥!”杨凡一脸正儿八经说。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滑头的嘛,你也别你老,你老地叫了,不嫌弃的话,就叫我张老头也可以。”
“看你老说的这不是折我的寿嘛,我看就叫你张大爷得了。”
“张大爷,你看行不?”
“你叫都叫,我能说不行吗?”
杨凡听张大爷这么说,就只好站在傍边一脸呵呵的傻笑。
东山公园的门口就出现这样的一幕奇怪的画面,一老一少旁若无人一打清早的在公园门口谈天说地,时不时地传来哈哈大笑声。通过聊天使杨凡知道了张大爷在这所城市已经快四十年,张大爷并不是本地人,而是沿海NB人,他的妻子和儿子都是在抗日战争中牺牲,张大爷在建国初就来到了这所城市,主要是为悼念他的忘妻。当张大爷说到他的忘妻的时候,忍不住悲情地咏唱着宋朝大词人苏轼为忘妻王弗写下了被誉为悼亡词千古第一的《江城子•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杨凡听着听着,也不由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自己从来就没有见过母亲,杨凡的母亲留给他的就只有一张他母亲自己的单人照,而没当自己独自面对母亲的照片是也是泪流满面,不能自己。不禁也跟着张大爷咏唱了起来。一老一少一遍又一遍地唱着……
这时早有人注意到了这一老一少的行为,突然看到一老一少悲情万分地咏唱着这首留传千古的名词,一直唱到他们声音沙哑为此,有的人也忍不住眼泪爬满了脸庞。也许杨凡和张大爷的声音并不怎么好听,但他们的真情让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此时此刻,这一老一少已经呜咽不能语了,各是用自己的双手掩面,独自添着自己心中的伤痛。
最后还是张大爷先从悲痛中清醒过来,看到他们周围已经站满了一大堆的人,个个都泪流满面,急忙地拉着杨凡就跑了出来。而张大爷看到杨凡的满脸的泪痕就奇怪地问杨凡。
“我老头子哭着悼念我的忘妻,你小子年纪轻轻地跟哭着干嘛?”
“我想起我妈妈,我出生的时候我妈就离我而去了,我多想亲口在她面前喊一声”妈”
可是这辈子我都没有机会了,每次当我站在我妈的坟前我多想这个世界有鬼魂的存在啊!”
由于前面大部分都是张大爷在说,而杨凡在听,杨凡的自己事又有选择性说了下,张大爷都不知道杨凡的具体情况,直到现在才知道这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没娘了,
“苦了你了孩子!现在到我家去,跟我说说你的母亲的事,好不?”
来到张大爷家,杨凡就像放了闸的水库一样,从村里听到关于他母亲的一些事情到他偷偷地深藏这母亲的唯一留下的照片,以及他父亲,后母的种种都说给了张大爷听。张大爷被杨凡的人生给深深地震撼着,不知他什么生活过来的,当他听到杨凡说他父亲和后母对他的种种行为后,不禁怒及反笑,大叫一声,狂拍桌子站起来。
“好一对为人父,为人母的父母呀!小子,你明天就带我去你老家看看你那现在的的父亲和后母,我就不信没人制不了他们了。”不知不觉张大爷对杨凡的称呼已经在改变了,同样杨凡也慢慢的改变着。
“多谢老爷子,我看就不用,这么多年都过来,更何况我来省城读书后,他们也没有机会在虐待我了,而现在我也活得不是很好妈?不管怎么说,他们始终是我的父母,我看老爷子就不必为了我的事而伤神。”
张大爷只能无奈,看着杨凡坚毅的脸庞,双眼无限的悲伤望着前方,同时目光所包含的坚定是如此的强大,张大爷都点不由自主地差点迷失在杨凡的双瞳中。张大爷只能暗自感慨。虽然生活对他有着种种不公平的待遇,但张大爷从杨凡的眼神中看出他没有迷失,从早上到现在,张大爷发现杨凡像变了个人一样,这主要是说的气质,早上看到杨凡的时候看到杨凡的气质已经非常难得一见了,但早上总是感觉杨凡像是压抑说什么东西,而现在张大爷也知道杨凡在压抑着什么,且这东西压抑在杨凡身上十几年通过发泄出来后,杨凡气质变得更加沉稳内敛。张大爷越看越喜欢杨凡,这是多么好的一块璞玉呀,好好的改造以后决定能扬名立万。张大爷看着杨凡还在沉迷在伤情中,也没有去打扰杨凡,只是沉声的说到。
“以后你就把我这个老头子当作你爷爷吧!不知老头子我有这个荣幸不?”
“啊!老爷子,你说什么?你作我的爷爷……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
“呵呵!你这小子又跟我这老头子客气,这我可不喜欢了,还叫我老爷子妈?”
“知道了,爷爷,我一定改,一定改,你老就放心吧”
杨凡看下时间已经中午,就提议他亲自下厨,孝庆一下刚让的爷爷。还别说杨凡的厨艺的确有一道,而这些厨艺杨凡都是从饭馆的厨师盗艺过来的加是自己的琢磨,还说定以后有当大厨的潜质。于是爷孙两人就一边慢慢地品赏杨凡的厨艺,一边慢慢地聊天。聊着聊着张大爷要坚持杨凡搬过来住,开始的时候杨凡坚决不同意,但张大爷说我都要入土,在最后的岁月里认了个孙子,让你小子搬过,你小子就不能满足一下我这老头子的天伦之乐吗?最后杨凡无奈就答应下午就搬过来。张大爷害怕这小子变卦,吃完饭就逼着杨凡去搬东西过来。
就这样杨凡开始他在省城的第二次搬家,而饭馆老板知道后什么都不同意杨凡搬出去,现在不应该说是饭馆了,应该是酒店了,因为这家饭馆一直生意很红火,规模在不断的变大,在去年就正式更名为酒店了,在省城还开了好几家分店。而这几年来杨凡一直在里面干活。老板看他确值是个可靠的人,就提拔了杨凡做这家分店的主管,因此杨凡从他当上这个主管后,生活还是挺滋润的,就这样出去了也对不起人家,最后还是张大爷出面才让老板放行。其实是这家酒店老板想帮杨凡而己,毕竟杨凡在他开始开饭馆的时候就跟着他一直到现在,对杨凡的一些情况也有所了解。也知道杨凡的性格不喜欢接受别人的白给。于是老板就想到这种变相的帮助。
就这样,杨凡开始新的生活方式,学校,饭馆(酒店)和张大爷的家来回的穿梭,一直到高三快结束,本来杨凡已经想好,高考的时候就报本省的大学,这他没跟张大爷说,毕竟拿杨凡的成绩来说随便考个前十的大学还是比较容易的,但这里有张大爷在,杨凡舍不得刚刚感受到亲情的味道,而他没跟张大爷说这事主要是害怕张大爷不同意,相对那些知名的大学来说,本省的大学根本就不入流了,但有时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