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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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住他家了。
像我这样的情况,若是放在古代去,早就要进猪笼了吧。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他与张靓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真像张靓所说的。不过,他们也算是门当户对的。
坐到客厅沙发上后,程文涛给我倒了一杯水。他还是晚会上的那套装束,没有换衣。
坐下后,到觉得气氛尴尬了,毕竟前两天过来,都是因为小程阳,而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
“你。。。晚会上有发生什么事吗,刚在车上好像有事发生的样子?”
我喝了口水,装作镇定的与他聊天。
程文涛低头顿了顿,又抬头对我笑笑说:“哦,没什么,就碰到以前有过结的人。”
“有过结?”想想也是,做生意的人总会有那么几个对手。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碰到几个知道我底细的人,见了面说了几句不上台面的话。”
他似乎对于那些人说的话很在意,当他说到底细这个词,还真让人觉得他有什么前科似的。
“什么,我听不懂。”
程文涛叹了一口气,却更像是松了一口,靠上沙发仰头,却不见有任何想说话的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坐在沙发等他说话,可等到我手中水的凉了,也没有耐心等他说话的想要起身离开时,他却又开口了。
“你是不是也听说过关于程阳和他妈妈的事,与我相关的事。”
听到他说话,我自动的又坐回了原位。
“一点点,网上有过报道。”
“李琳。我大学的女朋友,就是程阳的妈妈。好多人都以为她会死是我太绝情了。”
程文涛倾坐起来,双手撑着双膝把前额的头发往后捋。跟我说了那件被外人渲染成各种文字报道的事情。
程文涛跟李琳是大学同学,李琳是计算机商务科,而程文涛是计算机网络工程科。算是那种经人介绍,却一见钟情的。李琳家在扬州,都说扬州出美女,这话像就是说李琳。本来程文涛也是很有外表个性的男人,两人很是般配,这在他们同学群中是金童玉女。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程文涛的家世,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家世而招来一些孤朋狗友,这也是他自我保护的方式。
程文涛连李琳都没有说过,在大学交往了三年,感情一直很稳定,直到毕业前。
程文涛不知道李琳为什么像是变了个似的,以前的她很温柔,不会因为一些事情斤斤计较,待人也实在。可毕业前两个月,她越来越乱发脾气,些许小事都会跟程文涛吵起来。最后还会因为程文涛身上没有多少钱请她吃饭而吵起来。
若程文涛能耐必哄哄她,也便各好了,若他对她置之不理,只会让她更加气愤。
分手的话常常出现在两人口中,本来程文涛就想在毕业后带李琳回家,跟她推牌的。后来便是程文涛一个人回了家。
可是即使那样,两人还是断断续续有联系。我不知道这断断续续的联系,是因为程文涛对李琳还有情意,还是无法拒绝女人。
程文涛说他们最后相见是两年前了,李琳知道了他的身份,就用程文涛的原话说,她不震惊,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他还说,这一点,我跟她蛮像的。只是这话说的让我有点怀疑他说这话的动机。难道是想暗示我,我不震惊他是个有钱人就是有目的接近他?
我没有回应他这句话,只是听他继续讲着。
程文涛说他们毕业后这样继继续续联系有五六年,最后一次李琳来找他,两人在一起也只有三天。过后,李琳便走了。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到她死后也只是在她的坟前见到了她的照片。
有关那个孩子,有关李琳的病,还有李琳的诉讼,他都是最后知道的。就像是被家人通知一样。他有了一个儿子,而那个儿子的母亲因为生病没办法照料孩子,所以要把孩子送到程家,而程家因为不承认那个孩子,不肯给李琳赡养费当医疗费,导致李琳生病而死。
他说这些事情,在发生的当下,他根本一无所知。都是他妈妈瞒着他做的,那个时候他被他父亲调去上海分公司了,用他的话,就是有意蓄谋的。
他回来后事情是那样了,而他也成了负心汉。媒体到处在报道他的这件事,让他很心烦,那个孩子父母也不承认,可那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就搬出来住了。
自然他也说了实话,他现在住的房子也是当初他父母给他买的,毕竟他还没有能力自立根生。
他带孩子只有半年光景,因为跟家里人闹翻了,所以他也没有去自家公司上班,现在所有的开销都是他大姐给的。
“怎么会这样,你以前没有积蓄吗?”
“以前跟着父母自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过,就知道钱当用时方恨少。”
“是啊,我也跟着父母过,不过我家处处都要用钱,自然比你清楚些。不过,你现在上班了,总比以前好了吧,可以靠自己了。”
这话说完,我看到他脸上有些许窘迫,不知我这话哪里让他不舒服了,这也算是夸他自立根生啊。
程文涛换了一个坐姿,有些自嘲的笑容在脸上漾开。
“我不是做生意料,可是老爸偏要我做生意,以前我是在公司网络工程部的,那些事做起来得心应手,做生意?”
他是我第一个见过对自己的不足处是用自嘲来表示的,一般人都会隐而不谈或作谦虚。他的动机让我不得所意。
“你很特别,跟我圈子里人不一样。”不知道应该说他清高还是低调,不以自家钱财而自视其高。
他看着我淡淡的笑了笑,“你圈子的里的人,是不是是指你的朋友?原为我还不是你圈子里的人。”
他的自问自答让我有些迷糊,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在我的想法里,他只能算是一个认识的人,一个雇主。朋友?当然还没有到那份上,可是,他总让我有心慌,这又算什么呢?
有些问题不能深思,也不应该深思,过份的表露只会让明了的事情更复杂。
我僵了僵,伸手看了下手表,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但推脱累了,起身回房睡觉。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哎,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
程文涛立刻追到我跟前,挡住了我的路。
“前两天我姐带了些东西给小程阳的,你明天回家帮我带回去。我放在儿子房里,可是我不知道哪些东西是他不需要的,你来帮我看看。”
说着,他便要拉我手去小程阳的房间。
在他拉上我手时,我随即便甩开了,又连退了两步。他的脸刹时就黑了。
我知道我不该如此避他如鬼神,可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控制。我不想让他知道他靠近我,我会心慌。我更不想让自己明白,那心慌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