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双手比着一个八字将木板前端站着的忒弥斯框在里面，“你，电影里虚假的公主，我，勇士用来证明自己的恶龙，你不该存在你让他变的有目标有希望。”
    小丑并没有限制忒弥斯手脚，他需要的仅仅是让她站在板子的最前端而已，他看着忒弥斯眼底的恶意呼之欲出。
    木板潮湿散发着霉味，忒弥斯低头看着脚底下的嘟嘟冒泡的化工池水，哼了哼，“那么你嫉妒吗？他选择了我而不是你。”
    “当然，我嫉妒的都要发疯了哈哈哈哈。”小丑虚假的狂笑了几声，脸色突变，他贴近忒弥斯绿色的眼睛如饥渴的恶魔般令人毛骨悚然，机关边上小丑女还在哼着歌等待着好戏的开场，但是小丑却诡异的陷入了平静。
    “你让蝙蝠侠变成了凡人，这是我听过最好笑，但又最不好笑的笑话，这不是我要的，你让我失去了蝙蝠侠。你让我的生活失去了乐趣。”小丑贴近了她的耳畔语气森冷，“那么我也要夺去你的乐趣。”
    忒弥斯微微睁大了眼睛，她看着小丑，难道他想杀了蝙蝠侠？
    爆破声响起，蝙蝠侠破窗而入，小丑已经站在灯光之下仿佛等候多时。
    “恭喜你抱得美人归~虽然不想承认失败，但我一直比较好奇，是我更重要，还是你亲爱的妻子更重要。”小丑裂开嘴露出夸张的笑容，“你做出了让我不能接受的事情，蝙蝠侠怎么能结婚呢？你要抛弃你挚爱的哥谭了么，哦真让人难过啊。”
    “布丁，你在说什么啊，你爱的不是我么。”小丑女有些茫然，“这和剧本怎么演的不一样呢。”
    “哦，亲爱的，你的舞台就在那里，千万别让忒弥斯掉下去哦。”小丑笑嘻嘻的指着扳手，“那么好戏开场吧，先听听我的自述~”
    “我叫小丑，哦，我本来不叫这个名字的，但是为什么呢，可能是因为掉进化学池后脑子坏掉了吧，嘿嘿嘿，是什么化学池呢，宾果，就是脚下这个，那么从开始到结束都在一个地方是不是非常适合小丑的落幕呢。”
    说完小丑一步往前踏空就像是默剧一样隔空敬礼身子向前倒去。
    忒弥斯看着小丑的身影倒去，没有任何栽赃陷害，他就是自己往前走了一步。
    “布丁！！”小丑女尖叫，于此同时机关开始转动，锁链即将拉着板子后面的箱子升起，小丑女不得不用力按下机关，腾不出手。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忒弥斯只来得及抓住小丑的手腕，她的力气不是很大，更要命的是板子发出了断裂的声音。
    “不要过来！”小丑掏出了枪指向蝙蝠侠，“很遗憾这里不是你的舞台。”
    蝙蝠侠皱着眉，他只要用披风躲过子弹，就能救下小丑，更可以迅速的救下忒弥斯，只是他没看懂这出戏，他震惊于小丑想要自杀。
    枪口指向了忒弥斯身后的板子，“我只要一枪就可以让我们两都掉下去，忒弥斯，我需要的是你放手，主动放手。又或者和我一起掉下去，庆祝新小丑的诞生！”
    疯子！忒弥斯咬着牙，手腕无力的颤动，她要拉不动小丑了。她抬头看向蝙蝠侠，对方已经射出蝙蝠钩锁准备荡过来。
    蝙蝠侠刚抬脚，小丑直接开枪，岌岌可危的板子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忒弥斯身体猛地下沉，一半身子都落到了台子外面一只手拉着生锈的铁杆另只手还要继续拉住小丑。
    “选择吧，你只有放手一条路了，不要学蝙蝠侠，我可是罪恶之极之人”小丑狂笑着。
    “不，布丁，不要！不要放手！！”小丑女边哭边叫着，但她依旧紧紧额抓着机关，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我可以救你，小丑，你不是要和我继续玩下去？”蝙蝠侠握紧拳头语气嘶哑。
    “不不不，你今晚只是一个看客，一个观众，是不可以随意插嘴的！”小丑愤怒的尖叫，然后继续看着忒弥斯，“你没有杀过人，我知道，我看的出来，哦怎么会有这么纯洁的人呢，蝙蝠侠怎么可以和这么纯洁的人在一起呢！！不可以！”
    忒弥斯的手开始发麻，白皙的手臂青筋显露，“所以你要用你的死来污染我？”
    “哦。那可太棒了，我是谁，我可是小丑，蝙蝠侠的头号公敌，你永远记得，你救不了我，是你逼死了我，是你害死了我！”
    “你|他|妈|是个疯子吧！谁会记得你！”忒弥斯气的爆了粗口，“你死了我只会更幸福。”
    “得了吧，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小丑的笑容更加肆意，“我可是小丑啊，蝙蝠侠的另一面哥谭城市城市黑暗的具象化，我可比你更加了解自己。”
    “同样的话，也说给你，我比你更加了解自己！”忒弥斯松开支撑身体的手，她双手用尽力气将小丑甩了出去，板子应声断裂，忒弥斯看着小丑翘起嘴角，坠入了化学池中。
    小丑摔在了地上，哈哈哈大笑，蝙蝠侠扑倒了化学池边，池水的中央隐约可见一片黑影。他立刻安置了炸弹，并同时炸掉了边上的蓄水池。
    小丑女扑到小丑身边哭唧唧的拖着他往外走，门外正联的人第一时间赶到，警察封闭了化工厂，闪电侠抓着小丑和小丑女送到了警察身边，此刻小丑依旧在大笑如同最后的赢家。
    强酸和中水混合，瞬间铺满了工厂的水泥地，布鲁斯站在池水里寻找，他找到了婚纱的一角，找到了未曾消融的珠宝，他不相信忒弥斯会死，毕竟她身上还有酒神因子。
    克拉克飞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沉了下来的，他只听到了一个人的心跳，怎么会这样……
    紧接着一声微弱的心跳响起，坍塌的蓄水池边泛起大量的气泡。
    “别进来。”克拉克立刻制止探头的巴里，在他的透视眼里，那具身体残次不全，他甚至不敢看布鲁斯看到后会有什么表情，那是真正的强酸，而不是小丑那年跳的化学池。
    克拉克认为现在只留下布鲁斯一个人比较好。但是没过一会克拉克发现那道心跳声变得更强，更有活力，再次看去，身体的骨骼正在逐渐完善，这是什么情况？
    布鲁斯把忒弥斯揽进怀里，炸开了另一个蓄水池，为她洗干净残余的药剂后才用披风小心翼翼的把她包裹起来。
    忒弥斯还在慢慢的恢复，骨骼重塑，血管相通，肌肉在生长，皮肤缓缓地覆盖了上去，20分钟后忒弥斯睁开了眼睛，冰冷毫无情感波动的看着布鲁斯，随着身体的恢复，冰蓝色的眼睛染上了疲惫。
    “对不起……”忒弥斯立马道歉，“我不是故意吓你的，这是我大脑的保护机制。”
    “不，你不要道歉……”他差点以为他不配得到幸福，“只要你活着……永远不要对我道歉。”
    小丑这次的策划没有长篇废话，开头便是高潮，布鲁斯觉得自己太松懈了，他沉溺在爱情的甜蜜里，差点失去了蝙蝠侠应有的冷静和果断。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忒弥斯摸着他的脸语气温柔，“不要被小丑扰乱思绪。”
    “我知道，亲爱的你的存在是我的信标，只有你在我才不会迷失在哥谭的黑暗里，才不会变得和小丑一样充满着疯狂和杀戮。我应该更成熟一点，为了你也为了我们的未来。”布鲁斯将忒弥斯搂进怀里，抱出了化工厂。
    “她……她没事了吧。”克拉克犹豫着开口。
    “没事，只是有些被吓到了。”布鲁斯冷静的开口，他知道酒神因子的事情瞒不了克拉克，索性大方的承认，“小丑的监牢会有魔法侧的人加固，不会让他再逃走了。”
    克拉克点点头，其他人虽然担忧但是布鲁斯把忒弥斯护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人没事，就也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