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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墨冷静自持的分析双方间的利弊。
响马头子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儿,将来这小子得罪了他们,响马是最记仇的,一定会追着他们打杀。
但那都是下一代响马头子去做的了。
他今天,是一定会死在这儿的。
片刻,响马头子示好的一笑时,一群人的奔跑过来的脚步声。
蒙牙带着一群背着桌子,椅子的货色们跑过来,一群十几个木呆呆的站在街上看寒墨这边,没动静,蒙牙眼珠子动了动,一拳打在身边心腹小弟肚子上。
小弟弯腰捂着肚子,硬撑的站起身,喊道:“大哥,出了啥事儿?”
寒墨被喊的一愣,不过也只是眸色一闪,大当家提醒道:“他们在叫你,没想到你也是混这一行儿的。”
寒墨平板的语气:“我卖菜的。”
大当家笑容满面,心道现在气氛缓和,你还不放人?
大当家提醒道:“你的手这样不累吗?”
寒墨手上用力,放手,一气呵成,像掰断一根黄瓜一样平常,四当家在众人的注视下,死掉的垮摊在地上。
四当家倒在地上引起了一系列的强烈反应。
在四当家身边的普通百姓都纷纷惊叫的躲的更远,其他小弟们都预冲上来,几百号人的仇视愤然,吓的蒙牙这种人都跟着冒了一身冷汗,差点就不想跟寒墨混,撒腿跑路。
幸好大当家抬手制止,全部手下都没有在围拢过来。
大当家扯了扯嘴角,收了手中的土枪,道:“是我们老四有眼无珠,对上了你这么一位高人,活该他有这个下场。”
寒墨也放下手枪,冷着一张不染世事的冷面。
大当家也冷下脸,说:“但是你当着我的面将我的人给杀了,这个做一方响马的头子的我,也是不会放过你的,否则,兄弟们还怎么信服于我。”
寒墨看了眼蒙牙他们,略带漠视的神色,说:“我只是个种菜的。”
大当家的话已经放的很低了,但寒墨居然一点也不屈尊,既然如此,那今后他们就算是不能善了,也要针锋相对。
大当家冷言道:“既然兄弟一定要与我作对到底,那我也会奉陪到底。”
随后一行百来号人都走了,有几个小弟过来将他们的四当家抬走,走时还恶狠狠的盯了寒墨一眼。
幸好那个眼神不能释放出同等杀伤力的刀子。
否则寒墨一定会死在当场。
响马没有在继续强抢镇上人的银钱,女人,哥儿。
寒墨的事情在镇上,乃至于周边的几个村乡都在悄悄然的不胫而走,许许多多的感激,许许多多的感恩,在每个人的心中流传。
在周围认识寒墨的人,都将寒墨一行人的长相,行为都暗暗记在心理,感激自是不能少的。
妇女见响马都走了,抱着怀里哭出鼻涕泡儿的孩子走过来,当着无数人的面儿,跪在寒墨面前,涕泪两行:“谢谢恩人,谢谢你,要不是你,刚才我们都不知道死活了,谢谢恩人。”
女人说着还边给寒墨磕头。
寒墨将人搀扶起来,道:“不用如此大礼,举手之劳的事。”
女人不愿起来,硬是要在给寒墨磕头还恩德,感恩的心思让周边的民众们都纷纷生出强烈的感激之情,都纷纷跪下来。
“感谢恩人那,要不是你,刚才那些响马能不能让我们活过今天,都是两说啊,谢谢活菩萨啊。”
潘良将文哥儿从窗台上抱下来,月痕晃悠着腿坐在上面看的很起劲儿,看的心潮澎湃,怡然自得,心道,那可是我男人,厉害吧?
蒙牙的小弟在蒙牙耳边说:“大哥,他有枪,我们都没有,我们只有片儿刀,还是他牛逼啊。”
蒙牙一拳打在小弟胸口,:“擦,要不我怎么让你叫大哥呢,你懂个屁,连看人都不会看,德行。”
小弟自顾嘟嚷:“你不是也没叫吗?!”
蒙牙一声喊,笑道:“以后,我是你们大哥,寒墨就是你们的老大,都听明白没有?”
小弟们扛着东西,刚才连大气儿都没敢喘,现在也没人搭把手儿,扛的肩膀子都生疼。
小弟们回的也都是有气无力。
蒙牙转头看着自己兄弟们,一副你们在不给我来点儿排面儿我就揍你们的狠德行厉声又问:“听到没有?”
小弟们使出憋屁的劲儿,回道:“听到了。”
这一下子,搞得身边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百姓们觉得他们像一群大傻子。
但蒙牙不在乎啊,蒙牙自小就是被仍在街边儿的,被要饭的捡回去养大的,其他兄弟也都是蒙牙十四五岁在街边儿打架打服了征收回来的,都无父无母。
正所谓孤木不成林,兄弟多了,没什么出路,兄弟们又不是那种真打打杀杀什么都干的人,一来二去的,就混成了今天这幅德行。
也就是混成了寒墨口中的:不太冷的劫匪。:
寒墨这边儿也是有听到了蒙牙他们的话,对这些人的了解,跟亲近的程度,也就更多了几分,而并非只是雇佣与金钱上的关系。
寒墨见一群百姓不起来,便道:“既然大家那么在乎今天的事儿,那我就邀请大家正月十六去给我忙活忙活,我跟我的未婚夫郎那日大婚。”
跪在地上的一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都互相看着周边的人,眼中都在互相传递喜讯一般,都纷纷挂上欣喜的笑容。
寒墨见大家还是不起来,便笑道:“那大家就多感恩一些,到时候多花一些礼金,大家都起来吧,我们还要去买大婚用的东西,谢谢大家了。”
大家见在不起来就要耽误恩人去置办大婚用品了,都纷纷从地上爬起来。
寒墨回头看月痕时,月痕正在兴奋的踢打双腿,寒墨浅笑的伸手,月痕跳进寒墨怀里,寒墨下意识的抱住月痕的屁股,将人稳稳的接在怀里。
周围人用羡慕的心情看着一对俊男靓夫郎抱在一起,两人如清风般的明朗笑容让周围百姓看着心理舒畅。
月痕捧着寒墨的面颊,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心跳加速,怎么看怎么为这个男人疯狂。
月痕嘟着嘴巴撒娇的问:“你怎么可以这么帅啊,都把你的脸挤到一起来了,都不能藏住你的帅。”
抱着寒墨的脸亲了上去,狠狠的,这次比上次的蜻蜓点水火热多了,激情多了。
要不是当时人多,月痕绝对要将舌头伸过去,彻底品味一下寒墨对他的热情。
文哥儿瞧见,立即捂住自己的眼睛,慎怪道:“哎呀,月痕,这么多的人,你真的是,我命令你赶紧下来,不许胡闹。”
月痕亲完,踢打着双腿,对从指缝瞧他的文哥儿吐舌头:“嘿嘿,你不敢吧?小古板。”
文哥儿脸一红:“我才不要,你这人,赶紧走啦。”
寒墨抱着月痕跟上文哥儿他们,留下一群感恩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
“两个人真般配。”
“是啊,都长那么好看,一个性格好,一个又大义。”
“你们没瞧见,两人那个近乎劲儿哦,真让人羡慕。”
“性格都那么好,看着就喜庆,心情都跟着好几分。”
“你们都打听打听,恩人加住哪儿,咱们十六好去喝喜酒。”
寒墨他们走在路上,月痕贪恋在寒墨怀里懒着,寒墨抱着人也舒坦,前面文哥儿看到冰人的家门口,提醒道:“到了,我们去让冰人写个单子。”
可转头被吓到了,第一件被吓到的不是月痕被寒墨抱了一路,而是寒墨身后跟着的蒙牙他们,一个个扛着东西,形状怪异。
文哥儿指着寒墨身后,寒墨才回头看身后。
身后的蒙牙被这么猛然的一个回头转身惊的一愣。
蒙牙一缩脖子:“干嘛?”
寒墨也挺疑惑:“你们跟来干嘛?”
蒙牙愣愣的:“买完了。”
寒墨想了下,说:“可以去村里了,就是村长那个村,去跟邻居打听一下文哥儿家,收拾一下屋子,烧暖了屋子,我们过几天就过去。”
蒙牙呆呆:“哦。”
月痕趴在寒墨肩膀上,说:“没想到蒙牙还有这么乖的时候,平时不是一个炸毛的猫咪吗?”
寒墨下巴放在月痕肩膀上往冰人的店铺走,说:“大概是被吓到了。”
月痕懒懒的看了眼蒙牙带着小弟们扛着东西走远。
文哥儿追上寒墨他们的脚步,说月痕;“月痕,寒大哥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你确定这么一直下去?”
其实文哥儿想说,大街上的,不许这样,但月痕是个跟寒墨在一起就没有边际的家伙,他只能这么说才能让月痕从寒墨身上下来。
月痕还真的立刻精神起来,从寒墨身上跳下来,给寒墨甩手臂,问:“麻了没有?”
文哥儿在月痕的脑袋上点了两下,说:“你这个没有边际的,也不知道在大街上,以后不许这样。”
月痕有点委屈,寒墨捏了捏月痕的面颊,道:“没事,咱们回家在抱着。”
月痕一秒阳光灿烂,抱着寒墨的手臂一起进了冰人店铺。
文哥儿在后面瞧着无奈的直摇头!
寒墨要给冰人银钱,但因为上次找的就是这个冰人,现在冰人说什么都不要银钱。单子开出来后,几人在店门口,看着礼单发愁,东西太多了!
闹迎面撞上一个救星。
潘良家的管家带着一众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见到潘良,说:“少爷。”
潘良抬起眼皮,:“你来干嘛?不用照顾我娘吗?”
管家笑笑的低下头,说:“老太太我已经吩咐人照顾了,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也了解少爷的性格,知道您一定会选择经快完婚,所以我来帮少爷置办聘礼的。”
潘良冷哼笑道:“哼,行,算你有眼力见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去拿着这个礼单去买东西,要最好的,能用金子绝对不要用银子,懂了没有?”
潘良大爷似的将礼单塞给管家,管家连忙点头答应着。
潘良前面走着,寒墨也将礼单塞给管家。笑道:“劳烦。”
潘良突然想起自己以后跟文哥儿就要在一个院子住了,以后吃他的穿他的,现在讨好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潘良喊住管家,道:“他们的跟我们的一样,要最好的,不许偷工减料,回头我们就检查,您知道后果的。”
管家忙点头迎合,:“是是是,一定给少爷办好。”
寒墨走了两步,喊道:“管家,到时候我那份的清单交给我。”
潘良前面跟文哥儿相近如宾的走着,说:“不用也可以,我是富二代。”
寒墨笑笑,牵着月痕的手,道:“大婚这种事还是给你省了,以后我一定想进办法占你便宜的。”
潘良无语喊道:“好……”
几个人出去溜达几个时辰,回到家,月痕娘正在摘蔬菜,听见人回来,月痕娘念叨:“这个蔬菜啊,已经可以吃了,今天晚上,咱们吃白米饭,炸点鸡蛋酱,吃一顿饭包。你们瞧瞧,这蔬菜长的多喜庆。”
月痕懒虫上身的趴在他娘的肩膀上,抱怨:“娘,我不要吃蔬菜,我要吃肉肉,要吃排骨。”
月痕娘用蔬菜在月痕脑袋上拍了一下,道:“哪儿有锅子,自己做去。”
寒墨整理衣袖,说:“我来剁排骨。”
月痕跑过去从寒墨背后扑抱上去,在寒墨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寒墨自是心喜的笑容满脸。
月痕娘看着都害臊:“哎呀,你这孩子,就每个整形儿,给我好好儿的,不然我就上手打你。”
文哥儿笑嘻嘻的火上浇油:“婶子,您都没看见,在街上还亲亲抱抱举高高呢,哎!越来越没样儿了。”
寒墨要剁排骨,活儿就被眼疾手快的王老二抢了去,寒墨刚巧想去解手,就去了后院。
月痕听音,赶紧逃跑,:“娘,我去茅房。”
月痕也跑去后院!
寒墨从茅房出来,撞见躲在后门鬼鬼祟祟的月痕,寒墨遇见那贼溜溜模样的月痕,喜欢油然而生。
寒墨背着双手走到月痕身后,问:“看什么呢?”
月痕被吓的直拍胸口。:“哎呀,寒大哥你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寒墨突然到一件事儿,以前看了一个小说,说是人身上有奶香味道,寒墨一直都挺好奇奶香,究竟会是怎么样的香味。
于是贴近月痕的脖子闻了闻,月痕愣愣的:“你干嘛?”
寒墨眉头微皱,问:“什么是奶香味?”
月痕的脸刷下就红了,讷讷的:“我、我不知道。”
月痕要逃跑,被寒墨圈在墙边儿,把月痕挤在墙边,身体贴上去,双脚将月痕的双脚夹在一起,紧紧压着人不让他动分毫,问:“真不知道?”
其实寒墨根本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是单纯想知道奶香是什么香。
结果被月痕顺理成章的想象成是那个、意思。
月痕平时跟寒墨胡闹,怎么都成,但现在,他就没了白日那种气势了。
月痕低着头,脸红的一句话不说,寒墨过了一会儿才察觉到不对劲儿。
抬起月痕红透了的下颚,邪恶的噗笑出声,月痕垂下的眼皮儿抬起来就看到寒墨这种邪坏军帅的面庞,花痴的他怎么也罩不住的一直盯着寒墨看。
寒墨邪肆的问:“我的小兔子在想什么?为什么脸红?我只是问了什么是奶香,你在想什么?”
月痕愣愣,耳朵选择失聪的一直看着寒墨,心道:怎么办?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还要露出如此妖孽霸气的表情,要怎么办?太喜欢怎么办?:
寒墨一时被月痕如此肆无忌惮的注视,心中的悸动被打开了门。
月痕痴迷寒墨,寒墨又何尝不是。
寒墨的手指在月痕的脸上自上而下,轻轻的勾勒月痕的迷人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最后都不觉这样可以化解他心中如擂鼓的悸动了。
寒墨心跳粗重几分的捏着月痕精巧的下巴,缓缓靠近,额头贴在一起,寒墨窃笑自己的自控定力无能,戏谑的笑问:“可以吗?”
寒墨修长好看的手指描绘着月痕的唇线,处于悸动崩盘的状态。
月痕眼睛从寒墨的脸上,转移到寒墨的好看的大手上,心中腹诽: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完美,长相好看,性格又好,
为人大义,还能赚很多很多的银子给自己,还能如此喜爱他,怎么办?为什么,那么迷人,就连手都可以那么好看,心跳太快停不下来怎么办?怎么办啊?:
看着!寒墨的手指钻进他的嘴里,指尖与舌尖轻触,月痕的心跳让呼吸变了节奏。
寒墨更加是无法自控的加重了呼吸。
沙哑的声音叫着,仿似带着恳求:“月…痕。”
即便如此,寒墨也没有继续下去,他只是将月痕的额头紧紧贴上在自己的。
“怎么办?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没有定力了。”
月痕小迷糊似的杏核大眼盯着寒墨闭着的双眼看,再次问道:“什么是定力?”
寒墨调节自我的深呼吸道:“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
月痕舔了舔嘴角儿,说:“现在看着你,就什么都忘记了。”
寒墨刚调节好一点的心境又被月痕的一句话勾的失了精准度。
寒墨不能忍的将月痕的双手举过头顶,身体重重将月痕抵在墙上,寒墨眸色带着危险的惑态道:“你在勾引我吗?”
月痕无辜的眨巴两下大眼睛,有些不敢看寒墨这样神情的说:“我、没有。”
寒墨突然跟月痕拉开距离,强行让自己重重呼吸,调节了下情绪,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月痕突然窃笑,寒墨有些摸不准月痕心思的看过去,胸口剧烈喘息松动着。
“小兔子又不怕了吗?”
月痕低着头,搓搓脚尖儿:“其实以后可以多一些。”
寒墨随后就看到月痕逃跑去前院的柔美调皮的背影。
寒墨放纵的笑着舔舔嘴角,双手叉腰,被月痕的一句话勾的气喘吁吁,情绪亢奋,真想现在就把小兔子揪回来狠狠的凶他,抱他,问他现在是怕?还是不怕。
寒墨意犹未尽的仰头望天。
潘良从另一个茅厕门儿里出来,邪笑道:“怎么?定力差点没收住吗?”
寒墨肆意道:“擦,忍得住就不叫男人。”
潘良笑笑的要走,走前,潘良突兀的问道:“对了,什么是奶香?”
寒墨瞥了一眼潘良好奇的样子,跟了上去,只是随意的说道:“有两种,一种叫体香,也就是奶香,另一种叫牛奶的香。”
潘良突停下脚步,道:“奶香是什么?”
寒墨不怀好意的说;“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问文哥儿。”
潘良指着寒墨不怀好意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你小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坏的一面,啊?”
寒墨别开眼睛,说:“不是我坏,你们的思想太坏,不能怪在我身上。”
更坏的人还在后面,月痕趴在墙边儿,文哥儿正蹲在火炉边做菜,月痕坏宝宝似的。
“文哥儿,潘良在问寒大哥什么是奶香。”
只见潘良当场愣在原地,潘良在去观察文哥儿,文哥儿手里的铲子都一抖的掉到了地上。
文哥儿脸红的能烧菜,转身去房间,路过潘良时,指了指潘良:“龌蹉。”
月痕:“噗哈哈哈哈。”
月痕娘将掉在地上的锅铲放在一边,拿起另一个干起活儿来,指着调皮捣蛋的月痕:“你啊?你比小不点还皮。”
小不点小大人似的,指了指月痕,很是无可奈何的说:“你啊!可拿你怎么办?”
一时间院子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吃饭的时候文哥儿出来了,文哥儿给大家盛饭,潘良围着文哥儿转,总想解释一下,但碍于人太多,不好说话儿。
最后大家都坐在饭桌上时,潘良还是鼓起勇气,坐在文哥儿身边贴近文哥儿,小声的说:“文哥儿,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是他们说的,不是我说的,他们栽赃我,我心灵很纯洁的。”
月痕咬了一口寒墨给夹的排骨,偏头说:“文哥儿别相信他,他就是那么想的,坏人。”
大家都跟着憋笑,文哥儿也知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儿,也没有真的责怪潘良的意思,于是乎,笑着加了一块儿排骨给月痕,说:“吃你的饭吧。”心着,迎面撞上一个救星。
潘良家的管家带着一众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见到潘良,说:“少爷。”
潘良抬起眼皮,:“你来干嘛?不用照顾我娘吗?”
管家笑笑的低下头,说:“老太太我已经吩咐人照顾了,我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也了解少爷的性格,知道您一定会选择尽快完婚,所以我来帮少爷置办聘礼的。”
潘良冷哼笑道:“哼,行,算你有眼力见儿,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去拿着这个礼单去买东西,要最好的,最合理的,能用金子绝对不要用银子,懂了没有?”
潘良大爷似的将礼单塞给管家,管家连忙点头答应着。
潘良前面走着,寒墨也将礼单塞给管家。笑道:“劳烦。”
潘良突然想起自己以后跟文哥儿就要跟寒墨他们在一个院子住了,以后吃他的穿他的,现在讨好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潘良喊住管家,道:“他们的跟我们的一样,要最好的,不许偷工减料,回头我们就检查,您知道后果的。”
管家忙点头迎合,:“是是是,一定给少爷办好。”
寒墨走了两步,喊道:“管家,到时候我那份的清单交给我。”
潘良前面跟文哥儿相近如宾的走着,说:“不用也可以,我是富二代。”
寒墨笑笑,牵着月痕的手,道:“大婚这种事还是给你省了,以后我一定想进办法占你们便宜。”
潘良无语喊道:“好……”
几个人出去溜达几个时辰,回到家,月痕娘正在摘蔬菜,听见人回来,月痕娘念叨:“这个蔬菜啊,已经可以吃了,今天晚上,咱们吃白米饭,炸点鸡蛋酱,吃一顿饭包。你们瞧瞧,这蔬菜长的多喜庆。”
月痕懒虫上身的趴在他娘的肩膀上,抱怨:“娘,我不要吃蔬菜,我要吃肉肉,要吃排骨。”
月痕娘用蔬菜在月痕脑袋上拍了一下,道:“那边有锅子,自己做去。”
寒墨整理衣袖,说:“我来剁排骨。”
月痕跑过去从寒墨背后扑抱上去,在寒墨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寒墨自是心喜的笑容满脸。
月痕娘看着都害臊:“哎呀,你这孩子,就没个正形儿,给我好好儿的,不然我就上手打你。”
文哥儿笑嘻嘻的火上浇油:“婶子,您都没看见,在街上还亲亲抱抱举高高呢,哎!越来越没样儿了。”
寒墨要剁排骨,活儿就被眼疾手快的王老二抢了去,寒墨刚巧想去解手,就去了后院。
月痕听音,赶紧逃跑,:“娘,我去茅房。”
月痕也跑去后院!
寒墨从茅房出来,撞见躲在后门鬼鬼祟祟往前院张望的月痕,寒墨遇见那贼溜溜模样的月痕,喜欢油然而生。
寒墨背着双手走到月痕身后,问:“看什么呢?”
月痕被吓的直拍胸口。:“哎呀,寒大哥你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寒墨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以前看了一个小说,说是人身上有奶香味道,寒墨一直都挺好奇奶香,究竟会是怎么样的香味。
于是贴近月痕的脖子闻了闻,月痕愣愣的:“你干嘛?”
寒墨眉头微皱,问:“什么是奶香味?”
月痕的脸刷下就红了,讷讷的:“我、我不知道。”
月痕要逃跑,被寒墨圈在墙边儿,把月痕挤在墙边,身体贴上去,双脚将月痕的双脚夹在一起,紧紧压着人不让他动分毫,问:“真不知道?”
其实寒墨根本没有那种乱七八糟的想法,就是单纯想知道奶香是什么香。
结果被月痕顺理成章的想象成是那个、意思。
月痕平时跟寒墨胡闹,怎么都成,但现在,他就没了白日那种气势了。
月痕低着头,脸红的一句话不说,寒墨过了一会儿才察觉到不对劲儿。
抬起月痕精致的下颚,邪恶的噗笑出声,月痕垂下的眼皮儿抬起来就看到寒墨这种邪坏军帅的面庞,花痴的他怎么也罩不住的一直盯着寒墨看。
寒墨邪肆的问:“我的小兔子在想什么?为什么脸红?我只是问了什么是奶香,你在想什么?”
月痕愣愣的,耳朵选择失聪的一直看着寒墨,心道:怎么办?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还要露出如此妖孽霸气的表情,要怎么办?太喜欢怎么办?:
寒墨一时被月痕如此肆无忌惮的注视,心中的悸动被打开了门。
月痕痴迷寒墨,寒墨又何尝不是。
寒墨的手指在月痕的脸由上至下,轻轻的勾勒月痕的迷人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最后都不觉这样可以化解他心中如擂鼓的悸动了。
寒墨心跳粗重几分的捏着月痕精巧的下巴,缓缓靠近,额头贴在一起,寒墨窃笑自己的自控定力无能,声音都透着难耐的笑问:“可以吗?”
寒墨修长好看的手指描绘着月痕的唇线,处于悸动崩盘的状态。
月痕眼睛从寒墨的脸上,转移到寒墨的好看的大手上,心中腹诽: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完美,长相好看,性格又好,
为人大义,还能赚很多很多的银子给自己,还能如此喜爱他,怎么办?为什么,那么迷人,就连手都可以那么好看,心跳太快停不下来怎么办?怎么办啊?:
看着!寒墨的手指钻进他微张的嘴里,指尖与舌尖轻触,月痕的心跳让呼吸变了节奏。
寒墨更加是无法自控的加重了呼吸。
沙哑的声音叫着,仿似带着恳求:“月…痕。”
即便如此,寒墨也没有继续下去,他只是将月痕的额头紧紧贴上自己的。
“怎么办?我现在对你越来越没有定力了。”
月痕小迷糊似的杏核大眼盯着寒墨闭着的双眼看,再次寻问道:“什么是定力?”
寒墨调节自我的深呼吸道:“之前不是跟你们说过?”
月痕舔了舔嘴角儿,说:“现在看着你,就什么都忘记了。”
寒墨刚调节好一点的心境又被月痕的一句话勾的失了精准度。
寒墨不能忍的将月痕的双手举过头顶,身体重重将月痕抵在墙上,寒墨眸色带着危险的惑态道:“你在勾引我吗?”
月痕无辜的眨巴两下大眼睛,有些不敢看寒墨这样神情,躲闪的说:“我、没有。”
寒墨突然跟月痕拉开距离,强行让自己重重呼吸,调节了下情绪,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月痕突然窃笑,寒墨有些摸不准月痕心思的看过去,胸口剧烈喘息松动着。
“小兔子又不怕了吗?”
月痕低着头,搓搓脚尖儿:“其实以后可以多一些。”
寒墨随后就看到月痕逃跑去前院的飘逸的外衣让月痕更加如梦如幻,奔跑的背影衬托出月痕的调皮。
寒墨放纵的笑着舔舔嘴角,双手叉腰,被月痕的一句话勾的气喘吁吁,情绪亢奋,真想现在就把小兔子揪回来狠狠的凶他,抱他,问他现在是怕?还是不怕。
寒墨意犹未尽的仰头望天。
潘良从另一个茅厕门儿里出来,邪笑道:“怎么?定力差点没收住吗?”
寒墨肆意道:“擦,忍得住就不叫男人。”
潘良笑笑的要走,走前,潘良突兀的问道:“对了,什么是奶香?”
寒墨瞥了一眼潘良好奇的样子,跟了上去,只是随意的说道:“有两种,一种叫体香,也就是奶香,另一种就是牛奶的香。”
潘良突停下脚步,道:“奶香是什么?”
寒墨不怀好意的说;“这个问题,你可以去问问文哥儿。”
潘良指着寒墨不怀好意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你小子,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坏的一面,啊?”
寒墨别开眼睛,说:“不是我坏,是你们的思想太坏,不能怪在我身上。”
更坏的人还在后面,月痕趴在墙边儿望寒墨他们,偷听他们说话,文哥儿正蹲在火炉边做菜,月痕坏宝宝似的转达潘良他们的话。
“文哥儿,潘良在问寒大哥什么是奶香。”
只见潘良当场愣在原地。
潘良在去观察文哥儿,文哥儿手里的铲子都一抖的掉到了地上。
文哥儿脸红的能烧菜,转身去房间,路过潘良时,指了指潘良:“龌蹉。”
月痕:“噗哈哈哈哈。”
月痕娘将掉在地上的锅铲放在一边,拿起另一个干起活儿来,指着调皮捣蛋的月痕:“你啊?你比小不点还皮。”
小不点小大人似的,指了指月痕,很是无可奈何的说:“你啊!可拿你怎么办?”
一时间院子里又是一片欢声笑语。
吃饭的时候文哥儿出来了。
文哥儿给大家盛饭,潘良围着文哥儿转,总想解释一下,但碍于人太多,不好说话儿。
最后大家都坐在饭桌上时,潘良还是鼓起勇气,坐在文哥儿身边贴近文哥儿,小声的说:“文哥儿,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是他们说的,不是我说的,他们栽赃我,我心灵很纯洁的。”
月痕咬了一口寒墨给夹的排骨,偏头说:“文哥儿别相信他,他就是那么想的,坏人。”
大家都跟着憋笑,文哥儿也知道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儿,也没有真的责怪潘良的意思,于是乎,笑着加了一块儿排骨给月痕,说:“吃你的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