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That”s a secr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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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t’sasecret
——人生若只如初见
又是一个下雨天的午后,看完电影《朗读者》,无意外的流下了眼泪,只是这一次没有分清楚流泪的原因,不知到底是为什么。
二战后的柏林,15岁的麦克遇见36岁的汉娜,那时他身体不适倒在了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路过的她扶起他说“孩子,起来,没事了。”她的安慰,拥抱,四周是飘落的雪花。这是他们的初见。
得知他得了猩红热,家人所做的是“keepaway”。你看,汉娜说的“goodbye,lookafteryourself”对麦克来说是多么的温暖。爱上汉娜是多么简单。只是对麦克,那年的相遇是对还是错呢。
面对说着“Ican‘tlivewithoutyou”的麦克,汉娜最后还是不告而别了。再次的相见她却成了人人愤恨的刽子手。汉娜不聪明,她无知,愚昧,以至于对自己间接杀死300犹太人并不觉得是错误,甚至问法官,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确实如果是我们,没有接受教育,不知什么是人性,那我们会打开门吗?
无法理解汉娜为什么一直执着守护那个秘密,即使是牺牲自己的自由,也不说出自己是文盲。为了这个秘密她放弃多次的升迁,落得最后的结局。麦克的证词会使她免于终生监禁,只是作为刽子手的汉娜早已不是以前的她,她的纳粹身份使得麦克痛苦,最终也没有说出来。
后来麦克的朗读带让汉娜看到了希望,感到了麦克的关怀,汉娜一辈子在意的是她会不会阅读,还有书里的浪漫,当她会写字以后,她写信给他,要求他多寄一些爱情小说来。这个被她称为孩子的人如今变成了她精神世界的支撑,对她来说,这个孩子变成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了。他长大了,她可以爱他了,她还学会了阅读。
迈克一辈子纠缠的是法理和柔情。是他无法爱一个女刽子手,可他确实又爱了。所以他日夜不息地为她朗读,但他的感情表达到此为止了,无法再向前迈出一步。当他为她朗读的时候,我哭了,我想汉娜也知道,那是怎样的深情。于是本来对他没所求的她,感动了:这个男人,值得爱。
直到他们相见,一切才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不能跨越的还是不能跨越,无法战胜的还是无法战胜。他能做的,只是在道德之外、在法律之外,在内心的深处保留一份对她的感情。这也许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爱情,可是对汉娜来说,这不是爱情,这是拒绝。所以最后她自杀了。她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义。她懂得了赎罪。
只是最后,犹太人不会原谅汉娜,在那300人中唯一的幸村作家最终也没有原谅汉娜。她不原谅的,不是汉娜一个人的行为,而是整个法西斯的残暴与泯灭的人性。她必须坚定她的不原谅,也许她心中还是被那个小铁盒与7000马克稍稍触动了吧,还有不远万里赶来美国为汉娜赎罪的麦克,但她是不可以原谅的,若她原谅汉娜,就代表着她遗忘了无数惨死的犹太人,那些至今没有合上眼的孤魂。
在最后,麦克将秘密说给了女儿听。这些是不是昭示着黎明的到来。
是否可以相信,他,她们,可以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