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集何雨都市大款  何雨都市大款41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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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行人走出医院,坐进了汽车,徐经理开车,封子仁坐在副座。从慧和苏长山坐在后面。
    徐经理说:“怎么样,封子仁,我够哥们吧,不但赔了医药费还送你们去火车站,其实你那算是什么伤嘛,就是侍待生手镯划的。”
    封子仁用瞧不起的眼神对茶楼的徐经理看了看,点燃一支香烟,说:“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么招聘员工的老板,当初我就不应该给你签名,更不应该免费把我的小说送你了。”
    徐经理笑逐颜开的说:“瞧,误会了,还不是较浅的误会。”两眼看向前方,熟练的驾驶着汽车。
    封子仁突然把手中的香烟灭掉,用手摸了摸头部的包扎带,发懒的往坐椅上一靠,闭目养神。
    何从慧在打手机,要求何从来别光想着带书不带衣服的,把她的行礼和给奶奶,爸爸,弟弟买的东西装好,千万别误了车次。
    苏长山在偷着乐,他感觉到封子仁和何从慧都象小孩子似的,在茶楼里能闹出那一出。喝茶本是文明雅兴的,却发展到了吵嘴打架,这事若是搁在未受高等教育的人头上,不足为怪,可他们都是大学生,封子仁还是北大的,按常理不至于这样。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他也成了今儿“茶楼事件”的当事人。作为当事人,苏长山现在回忆起自从茶楼经理走进来后,封子仁和这位经理都感到了吃惊。当时徐经理就大叫了一声“怎么是你?封子仁,大作家!”也许这种惊喜热切的喊声,起了良好的作用,苏长山没有打110报警。当他和封子仁何从慧看到茶楼所有员工都称此人为徐经理时,封子仁反应过来了,他们几个今天是来到了未带钱却偏要买他小说的徐好书茶楼。封子仁也够狠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话说得不轻,封子仁斥责徐好书真是白看了他封子仁写的小说,招来的男侍待生正是处于上学的年龄,却来这茶楼吃青春的饭,依靠脸模子,身材,年轻在此混,混几个钱又跑去上网,买时髦的衣服,连好吃的都不敢随便花钱买的。如果侍待生哪怕是大专毕业,或是职高毕业,都不可能以看武侠电视剧为荣,出手就打,张嘴就骂的!这时茶楼,不是武术竞技场,是侍待生为顾客服务的地方,不是他欲当绿林好汉的地方!搞错呒搞错呦,他封子仁根本就不是打不过,只是他不愿意打,瞧侍待生下盘不稳,眼光瞅地,屁股撅上天的小样,他封子仁就晓得了对方几斤几两了,所以,封子仁就假装受伤太重……
    车内封子仁突然响起的鼾声,把苏长山吓了一跳,何从慧吓得按住了心脏,徐经理吓得匆忙停车!
    很响的急刹车声,没有惊醒封子仁,只是车身的剧烈颤动把封子仁搞醒了。
    封子仁一脸惊醒的问道:“出事了?”
    徐经理:“差点儿,差点儿被你国际标准的鼾声吓得出事了!”
    封子仁听后,起身坐正,会心的一笑。转首问道:“长山,果真如此吗?”
    苏长山:“别信徐经理的,他是少见多怪。”
    何从慧:“封子仁,你真的该去看医生,好好的治一治,你这鼾声也实在是吓人要命了。”
    从何从慧还带有几分惊恐的声调中,封子仁明白自己刚才的鼾声响到了什么样的水平了。为了减少大家一致对他的反感,他不得不绕舌说:“男人打鼾闹嚷嚷,女人打鼾守空房。”且故意高声大语的解释道,“闹嚷嚷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十分的热闹,人多得挤不动,表明打鼾很响的男人,肯定会是领兵挂帅,掌权一方的大人物!但女人打鼾声太响就不妙了,不但当不了官,而且是要过着死了老公活守寡的日子。”
    苏长山:“歪理邪说。”
    徐经理已开车前行,“不愧是写小说的,瞎编也编出个理由了,坏习惯到了他嘴里也被说成是好的了,且不是一般的好。佩服。”
    何从慧则表现了一副最不屑的神色,“切————”
    北京西客站,人,昼夜都有。
    徐经理在跟苏长山和何从慧握手,封子仁在观察着候车室内各色人等。
    临到与封子仁握手道别时,徐经理掏出一叠人民币递给封子仁,说:“算是我给你们几位旅途中的茶水费吧,哥们,希望你更快更好再写部小说赠送我。”
    封子仁迅速的把钱装了,说:“算是给我的受伤营养补贴吧。”
    徐经理看到封子仁说得极为认真的样子,只好笑笑。
    等封子仁,苏长山送走徐经理返回后,何从慧拿着手机有些着急的说:“从来说他已经到了,为什么却看不见他在哪儿啊!”
    苏长山正要说什么,封子仁已经发现贵宾候车室门旁有一位帅气十足的年轻人正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封子仁低声的对何从慧说:“是他吗?在贵宾室候车室门前站着的那个人。”
    何从慧闻之,转身望去,欢喜的向弟弟招手示意。“嗨——”
    他们互相走过去,于人群中相遇了。
    何从来向封子仁伸出手,封子仁故意看了一眼何从来,然后才握了握手。
    封子仁:“封子仁,北大中文系。”
    何从来:“何从来,清华在校生。”
    封子仁:“不好意思,初次见面,头上带伤。”故意指了指自己头部。
    何从来:“没关系,只要心中不带伤,伤在明处好得快。”
    封子仁一惊,极快恢复了常态,微笑着拉过苏长山,“你别像个大姑娘啊,遇到帅哥就不敢面对了?”
    何从来伸长手臂,握住苏长山的手说:“欢迎你们二位去我家过年。”
    苏长山:“我叫苏长山,城市学校的,听从慧姐说,你家乡处于大山里,从来,你喜欢大山吗?”
    何从来刚要回答,没料到苏长山马上又补了一句,“你们那儿的大山,它沉重吗?”
    何从来立即应道:“我是否喜欢大山,如同你对大山的感情一样,我相信你的名字带有山字,你肯定理解这个山字。至于你问我大山是否沉重的问题,我只好这样回答你,它的沉尤如山民的脚跟儿,山民们走道不习惯于飘起来。”
    何从慧笑说:“别酸了,本来就很招眼的,你们再玩这些外交家的话语,有意思吗?”
    封子仁:“是啊,他的回答,当然是有意思了。”
    一行人说笑着进了贵宾候车室。
    看见何从来与其它人一同走进来,穿戴十分漂亮的黄琼缓慢的从坐位上站起来,在她身边放有三只旅行箱。
    封子仁看到黄琼时,眼睛变直了。
    苏长山更是不敢正视其美,只好去看那三只旅行箱。
    何从慧狠瞪了一眼何从来。
    黄琼微笑着向封子仁和苏长山作了自我介绍。
    封子仁:“很好,很好,我们能有这么多人一路同行,很好。”
    黄琼:“听说你们想去从慧家过年,我很开心,也希望你们顺便到我家去玩玩。”
    封子仁:“那当然,当然了。请问黄琼,我能直截了当的问你一件事吗?虽然有些不合乎礼节。”
    黄琼显得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何从来,说:“没关系,你既是从慧姐的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有什么问题,不必拘束,可以问的。”
    封子仁:“谢谢,我想明确的知道你与何从来是什么关系。”
    何从慧赶紧说:“封子仁,你什么意思吗你,是不是你们学中文的人都属于不正常之类的呀?你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我明确的告诉你吧,黄琼和何从来是老乡的关系!”不等封子仁再说什么,走近黄琼面前说:“黄琼,不好意思,今天本来是买了五张票,可是被我不小心弄丢了一张,现在只有四张票了,你看是不是?……”
    封子仁匆忙摸了摸了衣服,他摸到了车票,他心乱了,他不知为什么何从慧在尚未拿到车票时,就对黄琼说出只有四张车票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何从慧不想叫黄琼和他们一起走。但黄琼为什么来了?这分明是何从来通知她来的,而何从来肯定是未得到姐姐的通知。可是又让封子仁不解的是,为什么何从慧叫他买5张?难道说还有什么人没来吗?她要等谁?
    就在封子仁摸衣服时,何从慧产生了两种想法,一是封子仁不知内情有变,会实话实说的表明他买了5张,并且还会举证拿出车票来证实他没有说假。另一种是封子仁能从她的话语和口气中明悟到什么,会灵活掌握,配合她把谎言变为真实的。看到封子仁保持沉默时,何从慧心里高兴了。
    黄琼一笑:“没什么,慧姐,我相信你的智慧不会白用,更相信你能很好的解决谁走谁留的问题。”
    此时此刻,何从来正与苏长山低声交谈着什么,但何从来心里十分的着急,眼看不久就要检票进站了,为什么姐姐会在这个时候,对黄琼提出来,丢了一张车票?是真是假?既便是真,也应该与他商量,为什么会当面向黄琼提出来?莫非姐姐与黄琼之间发生了什么隔阂?想到此,何从来表面若无其事的终止了和苏长山的谈话,走近何从慧身边说:“姐,票少一张,不要紧,一是可以上车再补票,二是你们四位先走,我坐下一班好了。”
    黄琼说:“不必了,还是你们四位先走,我坐下一班吧,我没有什么行礼,很方便的。”
    何从来刚要说话,被何从慧武断的阻止了,何从慧说:“何从来,别说什么了,来和我猜‘木,打,虎’;谁输谁留下,赢了的上车!”
    何从来心中很清楚,这分明就是把他何从来硬留下来了,因为他无论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是与姐姐猜“木打虎”,他没有一次能赢了姐姐!!
    所谓“木打虎”的游戏是这样的:用四张小纸条,分别写有木,虎,鸡,虫。其赌的规则是:木能打虎,胜。虎能吃鸡,胜。鸡能吃虫,胜。虫可以盗木,胜。双方在猜测时,双手背在后面,只许一只手伸到胸前,并且每一次只许出一个字。
    果不其然,何从来猜输了!
    第一次,何从来伸开手,他手中现出的是虎,而何从慧手里出的是木。
    第二次,何从来张开手,现出来的还是虎,何从慧的手里也是虎字。
    第三次,何从来用的是一个木字,何从慧则使用了虫字。
    何从慧笑了,何从慧说:“从来,可别怪姐心狠啊,是你运气不好,木可以打虎,你输了;虫可以盗木,你又一次输了。呵呵。”
    何从来小声的说:“姐,你想过没有,虫盗木不假,可那是朽木,而象我这样郁郁葱葱的高大挺拔之森,一个小虫子如何盗啊?这早就过时了的‘木打虎’,你从从小就赢我,还乐此不彼吗?我的老姐啊,你真伟大。”
    何从慧也悄声的对何从来说:“哪一次又不是我于暗中保护你?别忘恩负义哦”。
    火车起动了,挥手后,封子仁注意到黄琼向站在站台上的何从来含意深深的看了最后一眼,转首望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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