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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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这就是国师?怎么这么年轻?国师不应该是一把雪白胡子长的可以用来当拖把的老头子吗?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年轻?还长得那么好看?该死的!作者,你是不是耍我啊!(某溯:这是事实嘛……不要每件事一不对就赖着说肯定是我干的!)
好吧,就当是事实吧!那么,那个坐在龙椅上盯着国师流口水的花痴是谁?别告诉我那是皇帝!那是白白的哥哥!(某溯:这个也是事实嘛……夜夜:(猫拳直接往作者脸上招呼)还敢说!某溯:呜——)
“风儿,怎么抱只猫就上殿了呢?真是没规矩!”在国师的疯狂肘击下,花痴皇帝终于擦了擦口水意识到自己弟弟在等着他的回话。
“皇兄,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只会说人话,很有意思的猫,跟你以前见过那些不能相提并论。”
“会说人话?”花痴皇帝一脸不信。“风儿,你昨天没睡好吧?”
“嗯?”白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笨蛋!他说你白日做梦呢!”我不客气的撞了他胸口一下,真是白痴到极致了,这么简单的反话都听不出,他怎么在皇宫里活到现在的?
“哦~这样啊~皇兄啊,你听见了没?夜夜说我白日做梦呢!”
靠!这人真的白长了这么大!
“嗯?我没听见他说话啊,只是喵喵喵的乱叫而已……”花痴皇帝眯着眼睛开始打量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吃东西吃坏脑子了?以前就算白,也没白到这程度啊。看来是得让国师给他看看了……
“没听到?怎么会?他明明有说话啊!”白白晃了晃我的身体。
“别晃,你大爷会头晕!”我挣脱他的手臂跳到地上。
“皇兄,听见没?他叫我别晃。”
“……”白迟云实在不好意思直视自己弟弟那期待的眼睛,只好**嘴角说了句:“我听他喵了七声,你能翻译一下吗?”
啊?!白迟风皱了皱眉头说道:“他说别晃,我大爷会头晕!”
白迟云拍了下椅子边的扶手,生气的叫道:“放肆!我大爷就是你大爷!我们的爷爷早死了,怎么会头晕?”
“噗嗤——”我实在忍不住了,这两兄弟一样,真不愧是姓白的。
“可是夜夜就是这么说的啊。”白迟风想也不想的回答。
白迟云怒气更胜,指着白迟风的鼻子吼道:“爷爷早死了……你那里听见他说头晕!就算是我,也只是很小的时候见过,更别说小我三年的你了。你!你!你说谎都不打草稿!”
白迟风不知道回什么好了,自己白他是知道的,可是就是想不通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想也不想的说道:“皇兄说谎会打草稿?怎么打的啊?风儿学习一下,下次在说谎之前打一下草稿。”
“你才打草稿!你们全家都打草稿!”白迟云被白迟风绕晕了,直接脱口而出一句骂人的话。
我笑的在地上抽筋,他们俩个还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皇兄不就是我全家里的一份子吗?”白迟风委屈的说道。全然不顾在地上抽筋的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好了好了,言归正传,白王爷,那猫是哪来的?”神镜智用袖子挡着嘴角那抹掩饰不了的弧度,故作正经的说道。
“我抱着烤鸡在街上走,听见夜夜在那里嘿嘿嘿的笑,我过去就让他当我的宠物,谁知他居然吃了我的烤鸡还抓伤我。然后我就想,这么奇怪的猫一定要让皇兄见见,所以就带来了。”
“那王爷说这只猫会说话?”神镜智虽然不信,却也还是正经的问道。
“是啊是啊,他现在还在嘲笑我。”白迟风指了指在地上仰天抽搐的我。
“笑你,就笑你,怎么着?”我挪了挪身子,使自己仰天挺着的“猫尸”看上去美观点。
“神国师听见没?他刚刚有说话。”
神镜智摇了摇头:“没听见。”
“没听见?怎么会没听见呢?”白白不死心的抱起我的身子,拼命晃了又晃晃了又晃。
呜呜呜——头晕……头晕……
“白王爷,别晃了,不是那猫的错,估计那猫说话只有你一人听得见。”神镜智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问道:“对了,你刚刚说他吃了你的烤鸡?”
“对啊,三年来头一次有人敢抢王爷的烤鸡。”
神镜智凝眉思索了一下。“该不会……”
“该不会什么?”
“那猫是您的命定之人?”神镜智歪着头,表示也不相信这个结论。“也许……”
“不可能!一只猫怎么会是风儿的王妃呢?荒唐!”白迟云直接打断神镜智接下来的话。
“谁知道呢?”无所谓的耸耸肩,神镜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让本大爷很不爽。
“你丫的才会娶一只猫!”我狠狠的向神镜智竖起中指,可惜我的猫爪做这个动作效果不明显,所以直接他被无视掉。
“风儿,那猫说什么?”白迟云插进一句。
“你丫的才会娶一只猫。”白迟风原句重复道。
“你才会娶一只猫!你全家都会娶猫!”白迟云没形象的大拍椅子的扶手,直到可怜的扶手很不幸的“啪嗒”断掉为止。
“……”
“等等……”神镜智打断兄弟两人的争吵。“前任国师留下的信上绝对不会有错!所以,那猫一定是王爷的命定之人。”
“不可能!风儿居然要娶一只猫!太荒唐了!”
“皇上,绝对不会有错的!这是信的原件。”戏剧性的往背后一摸,一封看上去年代久远的信件从神镜智的背后摸出来。
我扯了扯白迟风的袖子,问道:“他怎么做到的?是不是实现藏好的?”
“不是,应月国历代国师都会这招。好像叫“隔空取物”,但是传闻这是初代国师用来偷内衣才发明的。”白迟风正经的给我解释着,白迟云也认真的看着信件。
“神国师,不是说上代国师刚退位三年吗?为什么这信看上去好像经过了好几百年的样子?而且还有股奇怪的味道?”白迟云抖了抖手里的信件,果然,怪味更浓了。
“师父一向喜欢这么干,他说,这样看上去更有说服力,让人一看就是古董,也不会有人怀疑这信的真假了。至于那股怪味……”神镜智突然后退十几步,远远的说道:“那是师傅把纸压在皇宫最脏最臭的茅坑好几年再拿出来用的缘故。”
“哇——”白迟云直接把信一扔,拼命的拿出手绢擦自己的手。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把手帕朝神镜智一递:“国师不用吗?”
“……我是隔着手绢拿的,师父说,他后来把这纸用特殊药材浸泡了一下,那味道一旦沾上,三天不散。”
“……”白迟风一听,直接往外跑出几步。生怕那味道沾到他身上。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恶……”那纸散发出来的怪味越来越浓,白迟云干脆直接跑到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