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和蛾子有代沟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3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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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在御书房里发了一通脾气,估计是被朝臣气的,晚上当然要在嫔妃的身上把受的气撒出去。
    皇上去泄那个欲去了,文雅点应该说是去临幸某妃了,我和蛾子的工作算是暂时结束,我们可以轻松地休息了。
    我本想着去我的西院看看小红的,可蛾子缠着我不放,一直向我问着她达不成的心愿。
    蛾子关紧房门,拉住我神秘兮兮地说:“答应姐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吧?也是第一次看到吧?有没有仔细看过皇上的宝贝?是不是真的很漂亮?”
    我呆愣,问这么直接?
    对,我不但是第一次替皇上把尿,还是第一次替一个大男人把尿,这封建社会还真不是一般的万恶,皇上也不是一般的可恶。连这种事自己也不肯做,不但要人侍候,还要女人侍候,真是可恶。
    听说做帝皇的都喜好别人为他把尿,连袁世凯这个百日皇帝,不但喜欢,还对夜壶也有特别的讲究,喜欢用铅质的,声小。
    听说袁世凯就是因为夜壶的问题,与日本签下了一份卖国的、改变中国历史的《二十一条》文件。……看来夜壶不是小问题。
    而张作霖的五姨太也是因为特别会给张作霖把尿,才成为张作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张作霖喜欢五姨太用她那温暖的小手给他把尿,所以常常夜宿五姨太的房间。……看来把尿也不是不要紧的事。
    把尿的好坏直接影响女人的性福和前途问题,这活确实是重要。可我琢磨不出该不该做好此事?
    做好了,皇上不愿换人,我有点受不了。做不好,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让我做人了?这我也吃不消,我重新做人才多久啊。
    “答应姐不认为漂亮吗?”
    蛾子见我没回她的话,又追问了我一遍。
    我真的不能理解蛾子说的漂亮,这样的丑物也能用漂亮形容?我看着蛾子的痴迷眼神,坚决予以否认。不能让蛾子再沉迷在不实的想象当中,我要打破她的幻想。
    “蛾子你闻到尿骚味了没?皇上那玩意儿和平常男人一样又臭又丑,算不得漂亮。”
    那玩意儿是朵花吗?能用上漂亮这个词。我觉得在蛾子的心里或是在后宫嫔妃的心里,没准皇上的裤裆里开的就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
    听吧,蛾子反驳我了,我就知道蛾子是这样幻想着的。
    蛾子迷蒙着眼说道:“答应姐说谎的吧?我以前也偷偷问过麻姑了,麻姑说皇上的那个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一个。蝶姑也说了,握在手上滑滑的就像婴儿柔滑的皮肤。”
    快拿个痰盂来,让我先呕两声。
    乖乖,麻姑是谁?
    ……蝶姑又是谁?
    这两只菇怎么可以这样误导蛾子呢!
    皇上那玩意儿不但是丑物,还是蠢物,连自个的尿都要别人帮忙的蠢物。那软体虫叫柔软,不叫柔滑。
    一听到柔滑我就联想到丝般柔滑的巧克力,那种甜蜜的入口即化的感觉,怎么可以与丑东西相提并论呢。这蝶姑打的是什么比方啊。
    “蛾子,你说的麻姑是谁?”
    “小时候的皇上就是麻姑侍候的,麻姑天天给皇上把尿,她说皇上长得白嫩乖巧,非常漂亮。”
    所以说是谎言害死人,小时候乖巧可爱,长大了就不乖了,它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啊,它又诱惑了多少良家妇女啊。
    “蝶姑呢?她又是谁?”
    “蝶姑一直是侍候皇上的,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蝶姑就侍候皇上把尿了,蝶姑说她每次给皇上把尿就感觉柔滑得像要溜走似的,得非常的小心。”
    柔滑,我不同意,非常小心这个观点我同意。软体虫不好捉,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那破玩意是皇上的本钱,是后宫女人的福利,弄坏了,我就是全后宫女人的公敌。
    我还是决定要实话实说,这是一个品德,不能阿谀奉承的:“蛾子你见过茄子没?皇上那破玩意,不是麻姑说的白嫩,它就跟刚结出的茄子蒂差不多。……也不是蝶姑说的柔滑,是软塌塌的像条毛毛虫。……想想看,蛾子,毛毛虫耶,很丑很恐怖的毛毛虫。”
    蛾子觉得不可思议,也无法想象,所以拿眼瞪着我说:“答应姐肯定撒谎了,怎么会是破的呢?如果真那样丑的话,那娘娘们为什么争着要给皇上把尿呢?听到皇上要临幸时,娘娘们怎么会这么开心呢,还争着讨好皇上向皇上邀宠呢?”
    不是破的,那尿是从哪出来的?我两眼瞪得比蛾子还大。
    乖乖!蛾子你没受过性教育吗?这跟软体虫是两回事。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终于认清了一件事实,我和蛾子有代沟,没法沟通,而且是隔了不知几代的代沟。
    我真想把皇上拉到蛾子跟前,直接掏出来给蛾子看,让她知道是谁才是真正的说谎者。
    我还是去看我的小红吧,蛾子比小红还要烦,而且烦的还是被当时认为是神秘的不可去探究的隐晦问题。我找了个借口溜到了我的西院,一头扑到我想念的床上,留有自己味道的被子盖着就是安心。
    我习惯了睡懒觉,而这一觉是我这几天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小红没叫醒我,迷迷糊糊之间我突然惊醒,我陡然从床上坐起,回想着我今天是上什么班?
    乖乖,我这是在哪儿跟哪儿啊?
    ……迟到了会被毒打一顿吗?
    我顾不上梳洗了,要来侍候我的小红也被我一把推开。我随便整理了一下头发,用飞一样的速度跑向御书房。
    我琢磨着皇上可能还未下朝,因为皇上昨夜是安寝在热情似火的婕妤处。
    王婕妤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机会,她不把皇上榨成人干?除了晚上要做晚自习外,晨练也只有在王婕妤处才独有的。有机会上,当然早晚都得上,热情的王婕妤岂会放过。
    在皇上身边侍候的,这些重要信息岂能不了解,就算我不想了解,蛾子和小全子也会逼我了解的。
    皇上如果临幸完王婕妤后不回宫,留宿在王婕妤处的话,我和蛾子和小全子,就在御书房侯驾。还有,如果皇上夜宿冷漠的张贵妃处,或优雅的李昭仪处,我和蛾子和小全子也在御书房侯驾就行了。
    皇上临幸的是其他嫔妃,那我和蛾子他们就得早早的起床,忙着给皇上洗漱布菜,恭送他早朝,然后再去御书房侯驾。
    人倒霉的时候就是我这样的,我没把时间算错,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确实还没到,可我这样疯跑的样子,让远远的远远的皇上看见了。
    我进到御书房,蛾子就埋怨了:“答应姐怎么这么晚?小全子已经把墨都磨好了。”
    男人总比女人要理性点,尽管小全子不是全男人。“蛾子姐别说了,皇上马上就要到了,快替答应姐再整理一下衣衫,皇上发脾气了我们都得挨罚。”
    出门急了点,没注意衣衫还是松散不齐的。蛾子估计是受过军训的,动作麻利,做事有条理,而且还做的干净漂亮,不留痕迹。除了咕咕叫的肚子证明我晚起没吃上早饭,从形体上看我基本就是一个持着一朵马兰花的勤劳小兰。
    御书房里的铃铛第一次响起,噢,不是,是第二次响起,第一次响的时候我在路上疯跑没听见。第二次响了说明皇上已到了门口,我们都要放下手中的活恭候于一旁。
    皇上进来后没和前两天一样坐到书桌上批奏折,而是踱步到我们跟前,“今天是谁最后一个进御书房的?”
    听声音怪吓人的,皇上会这么问,说明皇上不知道谁是最后一个,我当然不会逞能在皇上面前做英雄,我很狗熊地一声不响地站着不动。
    “自己站出来,朕就罚的轻一点。”
    如果皇上说站出来就不罚了,我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金口玉言。
    如果皇上说会最轻处置,我也一定咬咬牙挺一次身,毕竟连累蛾子他们也不好。
    可皇上说是罚轻一点,这一点是多少?如果打一百杖,减一仗也是从轻处罚,那我还不如受满一百杖的罚,省得还要记皇上从轻的恩。
    我还在为是不是要连累蛾子他们而苦恼时,皇上在我面前站着不动了。
    乖乖,皇上是张半仙吗?他能算出是我迟到了?
    “在路上跑得像疯婆子的是你?”
    乖乖,皇上是张半仙无疑了,他不仅算出我是最后一个到的,还算出我是疯跑过来的。
    我偷眼往蛾子处瞧,想得到蛾子一点暗示。
    日子短,我不是十分了解皇上的脾性,这种情况下我不知做何反应会更对皇上的胃。……下跪求饶?宁死不屈?还是死不承认?
    皇上只是猜测,没证据证明,法不责众,还是死不承认的好。我有点犹豫不确定了,偷眼看蛾子却找不到蛾子,我把头来回转了七百二十度,才找到蛾子和小全子。
    ……他们什么时候离我那么远的?
    乖乖,到底是老搭档了,这么有默契,把我一个新人给牺牲了。我还为是否会连累他们而内疚呢,他们竟已不声不响的联手干了。
    臭蛾子,我要你好看。
    我还在想什么时候替皇上把尿时,想个什么法子让蛾子你完成心愿呢,从现在起,你再也没机会看皇上漂亮的鸟儿了。
    ……我让你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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