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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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程和SUSANNAH要在苏州----锦程的老家办置婚礼了。锦程姓张,名字取“前程似锦”的意思。和苏珊娜是在大学认识的。而我,安生,安然,左玄烨,梁紫,都是在中学时的同学。中学时的锦程就戴着眼镜如现在这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和安然还曾有过青涩的初恋情绪。锦程和安生,梁紫是同班,而左玄烨,安然,我,是一届的。比安生他们高一年。
左玄烨自中学起便开始追求小他两岁的梁紫。到现在却还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安生常拿这事儿调侃左玄烨“兄弟,你要有精卫填海的决心和毅力。一定要坚持下去啊~不然我15岁那年和锦程的打赌就只能作废了。”
这事儿我和安然也知情。当年,安生和锦程赌左玄烨用多少年能追到梁紫,安生说18年,锦程说25年,赌注,两个人下到20万!安然当时说:“照你们这种赌法,我们的左‘精卫’就算累的连羽毛都掉光了也满足不了年限吧~~”
锦程的婚礼定在21号,我和安生,安然,左玄烨,梁紫并我的“影子”陶夭夭一行六人在19号下午抵达。和锦程叙旧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大家才睡下。
薄暮时分,陶夭夭把我唤醒,非要四处走走。其实我对江南水乡总有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即便在梦里,也一样的心弛神往。
我坐在石阶上看着不远处和卖苏绣的摊主讨价还价的陶夭夭。我个人来讲,很喜欢听苏州女人说话的腔调,所以,这样静静的坐着,看着,倒也不失为一种享受。旁边坐着一位婆婆,苍白的头发,身体还算硬朗。
她说我长的很像一个人,一个曾经让这镇子里的居民轰动的女人。婆婆口中的名为“翎”的女子,一年前和她的恋人来到了镇上。不久便有几个行迹可疑的青年尾随至此。
后来也不清楚这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总之她开枪杀了那几个不入流的青年人中的一个。她的恋人似乎和什么大人物达成了某种协定,杀人事件不了了之。她的恋人出国了,她回到了原本的城市。
再后来听人说,一个雨天,翎出了车祸,流产了。一些天后,只言片语也没留下,便服药自杀了。
望着泪光涟涟的婆婆,我捏了捏她的手,没说出什么。
陶夭夭过来:“翎姐姐,该回去了,不然大家会担心。”
我笑了笑,起身。挽着她的胳膊离去。婆婆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气氛中回过神儿来,还在不住的叹着薄命的女子。“多好的姑娘,可惜了啊~”
回去的路上夭夭问我:“姐姐,你脸色不好,没什么吧?”
我摇摇头:“倒是你,没事吧?在锦程面前你表现的似乎不怎么自然,你过去的恋人和他长的很像吧?”
她伏在我肩上:“姐姐,你相信世界上有人想像到如此程度吗?”
我用指尖梳理她的发,心隐隐的痛了:“我只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找到真正的幸福,然后,幸福的生活下去。”
回去之后,我和夭夭双双病倒。高烧不退。安然和梁紫自然得留下照顾我们俩,明明说好做伴郎的安生吃坏了肚子,左玄烨下楼梯时扭到了脚。
结果,锦程的婚礼那天,我们一行六人全部缺席!事后我们把责任都推给了“不争气的安生”。安生做了两次深呼吸之后,忍了!
当年安生和张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