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05章:都给我滚《参赛,求枝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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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46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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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冉看了看雪海的眼睛,说:“你今日不会只是想要请我吃东西的吧?!”
雪海合了折扇,趴倒桌子上,贴近文冉近在直尺的脸,神情贪婪,带着鬼魅浮生的说:“当然不是。”
文冉端起肩膀探头过去,双臂压着桌子,垂眼看着雪海性感红润的嘴唇,舔舔嘴角,说:“我也是个不那么纯洁的,哥哥想怎么玩儿啊?可有好处?”
一呼一吸,昧谷神、气息交换流转,两人谁都没有逃了这神迷情往。
雪海赤裸裸的夸奖道:“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文冉纤细的手指搭在雪海性感微后的唇上,说:“我知道我美,但你也不赖,不如……”
须臾,文冉再一次贴近雪海几乎亲吻上,说:“不如你说说,要我来干嘛?”
雪海情深似海:“我欲与君相…知……”
文冉内心慌乱的一塌糊涂,面上确实一副风情的轻薄:“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你究竟何人?响马可没有这般才识。”
雪海贪婪于文冉的呼吸,情难自控的贴近,说:“那文冉又是何人?一届没读过私塾的小哥儿,居然会这么多诗赋?”
文冉对这个人还不是很能交心,毕竟只见过一次面,真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万一被利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但现在,他馋雪海倒是真的,雪海馋他,也是真的。
文冉以前会很扣儿的连这样暧昧的机会都不给任何人,但现在,他觉得这个人,给他下了蛊。
但他还是告诫自己,只可以送一个吻。
虽然这是初吻,想想有点儿亏,但这个男人太他妈让他没有抵抗力了。
两人的嘴巴将将差距那么一毫米的距离时,门被推开。
门口的小弟尴尬非常,又怕被责罚,战战兢兢低下头。
雪海懊恼,文冉却讪笑的手指从雪海的唇上挪下来,在自己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贴到学海的唇上。
雪海不想承认,但是真的很不舍这气氛,很想蛮横的将这个人抱进怀里,狠狠蹂躏,直到他这个笑换作情迷的呻!吟!
遇见他迷离的双眸,沾染了水汽,带着可求的望向自己。
文冉知道雪海在想什么,也清楚自己对这个人有多动心,但他还是泯灭掉自己的生理反应。
抹杀掉一切与欲望相关的东西,继续追寻他对爱情的理解方向,继续前进。
雪海深吸一口气,脸上笑容迷情都换成黑色。
“什么事?莽莽撞撞的?”声音都低沉了不止一点点,掉在地上都成了冰渣子。
小弟吓的低沉着脑袋,不敢抬头得说:“主子,菜已经送…卖出去了,马送去后院,店家给喂着呢,这是菜钱。”
文冉继续吃糕点,雪海压着火儿的点了点桌面儿:“放着儿吧,你下去。”
下人走后,门又关上,文冉颠了颠钱袋里的银子,说:“谢谢当家的帮忙,在下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好了,如果当家的没什么事儿的话,我要告辞了。”
雪海从衣服里面拿出几个包裹来,是用红纸包裹着的,一个个小包。
文冉不明所意的看着桌上的几个红包,问:“你是在给我包压岁钱吗?”
雪海从中间剥开,言谈道:“这边是水果,这边是蔬菜,并且都是稀罕种类,就看你有没有那么能力种好他们了。”
文冉将所有的种子都收入囊中,出门时对雪海说:“我们有缘再会。”
当然这话是说给鬼听的。
他自然知道雪海整日让人盯着他,不然怎么会有盼哥儿一说,怎么会有今日的情动痴迷。
雪海当天瞧着文冉骑在马背上,笑容洒脱的晃悠着走在路上骑着马儿。
雪海磨牙,:“难道只有自己难受?”
小弟在一旁,毕恭毕敬的说:“主子你是哪儿难受?要不要找大夫?”
雪海扬起折扇,道:“去给我买一些药吧。”
小弟以为主子真感冒了立刻询问:“主子,你哪儿病了?严不严重?我这就去叫大夫给你瞧病。”
雪海折扇拄着桌子站起身,说:“开些泄火的方子备用。”
小弟一脸懵逼:“啊?!”
文冉路过,卖了几个农具用品放进背篓里。
回去家里的文冉,跳下马背,拍了一下马屁股,让马儿自己回家。
转回身儿,发现少了两排菜。
文冉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偷。
心里闷的慌,想找到人教训一顿,但又知道,没证据,根本找不到人。
文冉去砍了两根木棍回来,分别将那些用具铲子固定在木棍上,这样就可以用了。
唉!孤儿院生活也要多学,多做,不然小燕子怎么能飞出窝呢。
文冉将已经砍掉土壤里剩下的根刨出来。
再去将雪海给的种子仔细辨认后扔进土坑儿里。
然后泉水会在夜间流淌过来,浇灌一遍。
文冉今天没有琢磨怎么一下让植物长大,他觉得很不安,这种不安可能源自于任何地方。
但又不知道从何而来。
这种情绪,文冉将其规划为抑郁症前兆的一种诱因。
在情绪上文冉从不马虎,也不知是自己不相信自己会抑郁,还是故意义正言辞的将其忽略。
文冉累了靠在沙发上,今天他不饿,因为吃了糕点。
现在文冉后悔,怎么没多拿一些回来。
文冉好吃懒做的躺在沙发上,忽然想到白日丹田的白雾。
文冉再次打坐,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探究这个,只能用古办法,一点点去探究这个问题。
打坐好,脑海里忽然想到杀他的那人说什么巫蛊之术!
文冉噗笑出声。
“噗哈哈哈哈哈哈…!一副很厉害的样子,说什么巫蛊之术,我看都是狗屁,小爷在用古术法修炼都能行得通,那个货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
文冉笑的开心,看他的人觉得莫名其妙。
而这个看他的人,就是他的亲娘。
他娘正在好奇的瞧着他,以为他疯了。
“冉哥儿?”
文冉睁开眼睛,愣了愣,瞧着近在咫尺被放大无数倍的大脸盘,道:“什么人,”
忽然想起,那日拦着那老头儿的妇女,貌似就是他吧?!
文冉转而客气的笑道:“您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文冉娘挂上笑,说:“我来看看你,白日见你不在家,我就砍了些白菜回去。”
文冉挺为这个本人感到不值的。
从这妇女的这句话开始定义。
文冉没说话,他娘又道:“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没办法,你的几个弟弟妹妹,都挨饿的,我就过来砍了几颗白菜,你…不介意吧?”
文冉:“……!”
文冉勉强笑道:“你想吃就来拿就行。”
妇女温和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你爹确实不是好东西,但是,你的弟弟妹妹们都是无辜的,你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你长大了,知道吗?”
文冉内心在骂人,幸好这人不是他亲妈,否则得把他气成什么样儿啊!
文冉刚才说不气,那都是敷衍。这要是不气,还是人吗?小爷一个外人都为自己这个身体不值得。
文冉依旧挂着笑,笑得有点假有点妖,说:“要不你全搬过去?”
他娘也不是傻的,自然听出了这话中的锋刃。
呆滞又有些六神无主,苦着脸,道:“娘、娘以为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文冉嘲讽一笑。
面露危险的邪恶笑容,道:“其实你的哥儿已经在那场大病时,发烧严重烧死了,我,不是你儿子,如果我是你儿子也会觉得他的恩情还完了。”
他娘似乎真的很伤心儿哭了起来。
“你,冉哥儿,你怎么能这么伤娘的心呢?娘也是好心照顾那些孩子,那场大病,娘忽略了你,娘对不住你,是娘不对,你不能这么对娘啊!”
文冉笑的病态:“哈哈哈,你说的对,你始终都是这具身体的娘亲,但是,我就问你,当时我这个身体生病,你是否给瞧过病呢?”
他娘吞吞吐吐:“我,我只是,是你爹他,不许,我也没办法啊?你爹是什么样儿的人,你也知道,平时对咱们娘俩如何,你也清楚,娘,娘也很无奈啊!”
文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上下打量他这个娘,说:“刚来那天,我认为你是个对这个身体很好的人,现在看来…!”
文冉讽刺一声呲笑,道:“果然是愚不可及!”
他娘擦了擦眼泪,说:“你不能怪娘啊?!娘也是逼不得已的,只要娘能在你爹哪儿,我就能偷出来吃的给你,你就不用挨饿了呀。”
文冉被提起这个更加失笑不已。
“你貌似这么多天只给我送了两个红薯吧?!”
他娘又开始展露哭泣大法,文冉上下扫了一眼这妇人,一身的衣服确实破烂,但他那之前来的爹,不也是一身如此吗?
但这富态的体魄,看样子是顿顿都能吃饱。
文冉又砍了几颗白菜,塞到女人怀里,说:“可以了吗?赶紧走别挨着我休息,从今以后,认儿子这种事情不用再找我。”
微微想了一下文冉说:“你这个人虽然懦弱,没有主见,但重在心善,这样吧,你们死了需要收尸的时候我可以送你们一程。”
他娘还在哭诉:“冉哥儿,妈妈对不起你,以后妈妈补偿你好不好?”
文冉巧了一眼鬼祟躲在大树后面的他爹,笑道:“你这个人呢!真的是有够狗的。”
他擦了眼泪,不懂的说:“冉哥儿,娘不是那样的人,娘就是担心你,也舍不得那几个孩子受苦,你小时候就那样,娘…!”
文冉也不听他墨迹,对树的方向摆了摆手,说:“那个这身体他爹,你既然来了,那就出来吧?”
树后面的文冉爹站出来,可还是摆着个臭架子。
一脸的不屑一顾,脸臭的跟茅坑儿里的石头一样。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是你爹,他是你娘,再说了,这些蔬菜,你什么时候种的?怎么就长当然那么好呢?啊?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术。”
文冉嘲笑的不顾及他爹的话,说:“这个身体你的儿子,你来问我啊?显然根源来自于你啊,你才是罪魁祸首,还有你都吃了我的菜,还好意思跟我说什么妖精菜吗?”
文冉又做起身,很是好奇的看两人身后,说:“来,我也看看,看看你们露出尾巴了没有?”
文冉爹伸手就要打,文冉娘又出来拦着。
“别打,别打孩子,上次孩子发烧你还打,你是不想让孩子活了是吗?”
“不活就不活,他就是一个废物。”
文冉嘲讽道:“废物你还要我的菜?”
文冉爹这下可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的,捡起地上的锄头就要往文冉脑袋上招呼。
站在远处寻来的雪海,刚巧瞧见这一幕。
雪海有小弟跟着的走上前,这样可以表现的好机会怎么可以错过呢!
雪海合了折扇,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身前,道:“您好,我是…看上文冉的人,他的过去、现在、未来我都我的掌握中,你们二位,一个为了自己,抛妻弃子。”
雪海很是镇定自若的四处晃悠着,笑说:“另一个烂好人,作为文冉的母亲,你还是懦弱了些,你真那么在乎文冉就不会眼看着他生病,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
文冉撤了一根草梗咬在嘴里,不在意,甚至嘲讽的一笑,道:“岂止啊?七八天不会送一次饭,还说自己回去家中只是为了我能好过一些!”
文冉娘不在说话,咬着嘴唇,不承认,也不反驳。
另一位,他的父亲,可并不那么认同。
“你看上努就有说话权利?我养了他那么多年,你来就可以反驳我吗?你是谁啊你?”
雪海犹如一个诗者,仁立在夕阳下,道:“从你跟他母亲的照顾年限相比,你还没他娘对他的贡献多,在下不才是个小小的响马头子。”
小弟跟着后面,恭恭敬敬的站着,眼神时不时瞧上文冉爹娘一眼,不怕别的,就怕他们的主子被伤着。
文冉爹娘,哭的不哭了,发脾气的不发了,天生对响马,山匪这一路人都是打心底里的惧怕。
他们没有什么是输的起地,他们的家人能活着,不被饿死,不被山匪,响马惨无人道的砍了就是好事。
一对夫妇呆愣愣的看着雪海,文冉娘怜惜的看着自己家哥儿。
不敢,但又不放心的说:“文冉,走,跟娘回去,听话。”
文冉爹却说:“不用管他,让他进土匪窝吧,也了了我一桩心事,那么大的人,也嫁不出去。”
文冉挑眉,:“您是想以后有个响马头子的夫郞婿,拿出去吹吹,在这十里八村中横着走吧?!”
文冉爹猜测游离的眼神出卖了他的想法,依旧嘴硬:“我在乎你那点东西?你赶紧嫁出去,别等着吃干饭。”
文冉白眼儿,不明白,为啥这社会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谢谢你们七八天的一次投喂。”说完文冉就要进屋,根本不想跟这两人争辩。
雪海冷脸,说话都掺着刀子,:“都给我滚。”
转脸雪海就慢悠悠的跟着文冉进了那个小破屋。
文冉在洗手。
雪海站在门口,打量这个小土房子,问:“怎么被我的一句看上你给吓到了?还学会逃走了?!”
文冉不耐烦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手指勾着雪海的下巴,不在乎,粗线条儿的问:“你喜欢我什么啊?大爷?”
雪海一把将人推挤到墙边,:“哪儿都喜欢,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文冉湿漉漉的手指挪到雪海胸前,扣弄着一点,听着雪海呼吸加重,说:“我不接受你的感情,怎么办呢?”
雪海神情忽然郑重的说:“我喜欢你,认真的,好好考虑一下。”
文冉嗤笑:“说这话的人多了。”
文冉从雪海手臂下钻出去,摘了一些菜叶子,在锅里熬,放了些盐,放了些辣椒油,虽然模仿火锅模仿的不到位。
可,想念火锅的味道,吃着他们就是一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