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九集 义诊和支教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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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充分发挥了我对待学生的偏执精神——守株待兔,将近6点的时候,打车到他家楼下,冬日的寒风萧瑟,卷起地上的片片落寞枯叶,扬尘在空中旋舞,就如同思念在云端无休止地循环。
    都市的节奏太过强烈,偶尔放慢脚步,在冬日午后的窗口品一杯苦茶,方才知晓舒适的真谛。如同守护一份爱情,不管时间抑或是空间的距离,因为执着而变得美好。
    就这样不离不弃地守在他家的沙发上,直到时钟敲响了整整10下,寂寥的大厅依旧一片灰暗,他还是没有回来。
    寒冬的月色有丝落寞,照映着本不明亮的星空。因为彼此的平凡与孤独,哪怕只有一丝曙光,也会趋之若鹜,互相取暖,哪怕扎得遍体鳞伤,也要紧紧相拥。
    光阴过去大半,四个小时的冗长等待,换来的是依旧静谧的空气。我默默地将脸埋在沙发里,希望以此擦去犹在脸庞的泪珠。
    冷月高悬的冬季,本就是恩怨两清的季节,良辰美景不再有,只是默默的缠绵,等待春的盎然。活在都市中的我们都太落寞,太伪装,用层层的独立来包裹逐渐消瘦的心。殊不知,却连最基本的归属感都未曾寻着,却依旧满身是伤地在苦苦寻觅,希望可以遇见让自己取暖的那个人。
    当午夜的钟声终于敲响,我无力地从沙发上爬起,踏着冷冽的清月迈出房门,轻轻掩上,就好像此生不再踏足般决绝。沿着星星洒下的道路,消失在远方。
    街头的烟花已悉数谢尽,唯有傲放枝头的腊梅,宣示着冬的繁华。
    当年末最后一丝萧条游走的时候,人间的烟火也终将熄灭,一切归于平淡。
    一直昏睡到了第二日中午,灿烂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帘,射进温暖的室内,想念一如春天的嫩芽开始萌发,无止尽地生长,仿佛一棵不会败谢的苍天巨树。只是不知,巨树的根基是否强壮,能够抵御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抑或是悲壮地倒下,只为了护住枝头那小小的幼芽。
    回不去伤感的秋季,却能迎来希望的春天。
    待到百花烂漫时,落花时节又逢君。
    很矛盾的一句,后来,方才知晓,人生本是轮回,因为等待的漫长。
    在镜子前默默地将红肿的眼消退,我这才意识到,今日的我沉静得如同秋日里的梧桐,只剩残枝败叶。
    “闺女,又被人甩了?”终于有人说话的声音,惊醒梦中兔。
    “被甩不要紧,关键是跌倒了能爬起,想当年你老妈我辣手摧草,甩人无数…………”
    我直接闪进房间扮鸵鸟。我被同一个男人甩两次,我容易么我?
    这事儿随便告诉谁,送给我的字只有一个,连我自己都领悟不了,蔡乾真好到这份上了吗?
    就在我细细琢磨的时候,一阵嘈杂的音乐响起,我火速拎起电话开始骂人,“没看见姐正烦着呢?有多远滚多远!”
    长久的寂静,就在我以为无聊人士打来骚扰电话浪费我钱的时候,电话那头吱声了,
    “阿芷,我想你了”
    也正是这么一句,成功把我从梦境中逼醒,惊出一声冷汗。
    “想你个大头鬼!”咦?谁在我房间呜咽着。
    又是一阵沉默,于是,我决定先发制人,
    “蔡乾,我们分手吧,我不喜欢这么折腾来折腾去”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无情无义地蹦出个“好”字,然后直接挂电话,我就是要挑起他的极限。
    “你看不见我觉得是折腾自己?”半响,他终于得出结论。
    “你去死!”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继续和其他女人鬼混,直到把你老二磨平了也不要来找我!”我敢发誓,这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没品的骂人的话。
    但是,前提是,他把我逼急了!
    “我在山区义诊,回来你想要什么?”他似乎没有听见我方才的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却听着他的下一句,
    “我知道你要说,‘我只想要你’”
    个死男人!我脑中的小人将他抽得遍体鳞伤。
    “还想分手吗?”电话那头的他,语调不温不火。
    我在电话另一头摇摇头,无力地坐在墙角画圈圈。
    “圈圈画完了没有?”
    “没有!”我忿恨。
    “哥回来滋润你,饥渴了就看看我的玉照”
    我直接把电话挂了。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蔡乾他背着我在大山里偷女人。不行!我一定要去现场捉奸。
    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但它不盗铃之势,火速买好了通往蔡乾出轨所在地的火车票,完全发扬了不顾第二日还要上课的大无畏精神。
    直到日上三竿,我终于踏上了那片奸情的土地。山里的北风那个呼啸,吹得柔嫩水灵的我摇摇欲坠。
    就在我快要支撑不住摔个狗吃屎的时候,一只胳膊扶住了我。我分外感激,抬头,看见的是一张严肃的脸。
    “我是村长,小姐,你来我村有何贵干?”
    他说话的语气,让我想到了,
    “我是他老婆,你个女人死到我家来干嘛?”
    “我找蔡乾”汪老师做事向来很有目标。
    “我们村里没这个人”
    “他不是你们村的,他是来毁坏当地妇女清誉的”
    不意外地,我看见村长的眼角眉梢拧成了一条直线。
    “他是传闻中的采花大盗,借着医生的名义到处轻薄良家女子,传说他的孩子遍布全中华”
    村长的脸皱得更狰狞了,“还有呢?”
    “还有”,我理顺一口气,“他是国际上臭名昭著的江洋大盗,专偷穷人家的钱,非礼黄花闺女,搞大别人肚子,事完就拍拍屁股走人,有一个村里的孩子都是他的后裔”
    “果然臭名昭著”我和村长听到这话,都了然般地狂点头,直到我意识到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蔡……蔡大哥?”
    他屹立在风中,穿着干净的白色褂子,一尘不染,玩味地望着我,细长的双眼微眯,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其实汪老师这番话,可以直接被盖上一项罪名”他微薄的双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诽谤”,我刹时有如电击,
    我哈哈乱笑着,“蔡兄知道我最风趣了”
    刚脚底抹油准备溜走,就被他一把拽入怀里,
    “你最近还真是缺男人”
    我瞪得脸红,无奈挣脱不开他的禁锢。
    “都去我家吧”村长无奈地看了我一眼。
    到了村长家,我才知道,劳动人民的生活有多富裕,房子大不说,还成天吃着粗粮等健康绿色食品,怪不得身材保养得如此苗条。
    蔡乾拉着我熟门熟路地进了一个房间,房里规整地放着他随身携带的物品。
    照他对房子的熟悉程度,我严重怀疑他和村长的女儿有奸情。
    他扯着我的手进了简朴的房间,我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床头,正好靠在他的身上,抬头,看见他笑得两眼弯弯,好似得了天大的便宜。
    “我在这里义诊,你来这里做什么?”他不停蹂躏着我因北风而吹得发冷的手,不停地在指间摩擦。
    我挣脱不开,红着脸嚷道,“我来支教!”
    顿时,我格外佩服自己,没有什么比这个借口更好了。
    他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继续揉搓着我的手。
    “说!你二奶叫什么名字?”我瞪着他,充满了小女人的委屈。
    他惊讶地望着我,一张脸上都是奸计被识破后的慌张,
    “你这么老远来就为了这事儿?”
    我点点头,却不料,被他猛地压在床上。
    “那可真不好意思,我这个衣冠禽兽,现在就想轻薄良家妇女”
    他细长的双眼里金光顿露,激起我一身冷汗。
    “我不是良家的,我是蔡家的!”爆完这句,我自己也雷焦了。
    他格外轻松地放开我,
    “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还是等晚上再继续办正经事”
    他说得义正言辞,俨然一副多干了活不要加班费的清廉模样。
    只有我明白,他走出去时嘴角那抹放浪形骸的笑出卖了他。
    我在床上正襟危坐半个小时,才终于意识到要出去走动走动,顺便侦查一下他的奸情对象样貌如何。
    果然,在走廊里碰到一个黄花大闺女,
    “哟!好俊俏的妹妹哦”
    那女孩子红了脸,“姐姐不要这么说,姐姐才有气质类”
    好,继续盘问,“蔡医生他功夫不错吧?”
    黄花妹的眼睛顿时流露出兴奋的神采,热烈地回应我,狂点头,
    “蔡医生的医术确实精湛”
    很好!感情碰到对手了。
    “你们村的女孩子对他很上心吧?”我不痛不痒地问道,状似无意,实则百虫挠心,谁敢染指我男人?谁敢谁敢?
    “蔡医生不说他已经结婚了吗?”
    哗啦啦!一个晴天霹雳,我就说自己像小三吧,我妈当时还不信,硬说我没小三的资本。
    “那你知道他的妻子是何人吗?”
    “他说是一个女老师,人挺不错的”
    咣当!竟然还是同行业的竞争对手,蔡大少!你好狠的心哪!
    我掏出手机,准备拨通陆姐姐的电话,联合她去灭了这个女人。
    筹备了一个下午,终于在月黑风高的晚上,看见了白衣款款的蔡大少向我走来。并且,不知为何,村长极其他的老伴、黄花女儿都被打发出去了。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严刑逼问的时间到了!
    基于我的职业操守,我决定以静制动,以退为进,利用女人得天独厚的胸器来对他进行惨绝人寰的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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