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沈府琐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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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一定要多多支持我,对写文这方面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望大家尽量对我的作品提出建议。
----------------------------------------------------------------------------------------------------白云悠悠,树叶飘零,秋天来了,一个不平凡的秋天到来了。秋天来到,蝴蝶已经死了的时候,碧叶翻成金黄,而且又会飞出金黄色的蝴蝶,就是这样一个秋天,我的命运发生了重大的转折。
一个女婴静静地躺在一棵大树下,被落叶埋没,仅剩一红润的脸庞露出来,没人知道她是死是活。
“哇——”一声啼哭声打破了林中的沉寂,飞鸟因受了惊吓而四处乱窜。
这是我的声音吗?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再次大叫一声:“哇——”这个声音如婴儿般响亮刺耳,这个竟然会是我的声音。一定是一场梦,绝对是。我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不愿睁开眼,因为我耳旁的树叶嗖嗖声是那样真实,我反复告诉自己是梦,是梦!
我再次慢慢睁开双眼,企图尽快逃离这个奇怪的梦境,眼前的事物模糊不清,我能感受到阳光如鱼鳞般洒落在我身上,但是这不是教室!我不断地睁眼闭眼,反复的做,却还是眼前这一派景象,再用力抬起自己的手臂,咦?怎么感觉如千斤重,眼前一肥嘟嘟白嫩嫩的小手臂,再仔细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是一片枯树林,树叶的颜色属土黄,自己所处的这片地满是红黄交错的枯树叶,我能感觉到凉飕飕的风刺着我的小脸,让我隐隐作痛。经过反复的揣测,我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梦。我,蔡彦霖穿越了!而且变成一个肥嘟嘟的小婴儿。穿越,穿越,为什么会穿越呢?!不过是在课上打了个小盹,难道我蔡彦霖的一生要在这荒山野岭中熬过,或是被野兽撕咬,又或者饿死渴死,我的心凉了,无尽的恐惧爬上心头,如今我只能静静的闭上眼,我期待着能够出现奇迹回到二十一世纪,就这样一直紧闭着双眼,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恐惧中轻轻的睡着了。
突然间,我感到自己的新手臂似乎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猛然惊醒,无休止的大哭,把自己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抱怨化作溃不成堤的泪水,哭了好一会,我渐渐恢复意识,泪眼朦胧地盯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她将自己紧紧地抱在怀中,讨好似的叽里呱啦小声说话,边说边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臀部。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妇人,身体面庞怯弱不胜,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静如姣花照水。病如西子胜三分。她正坐在一张雕花榆木古床上,我吓了一跳,这是典型的古代闺房,看来自己穿越到古代了,哎。那女人低头深情地望着我,那眼神如秋水般让我的心中泛起涟漪,她温柔地看着我微笑,似乎将我当做她的珍宝,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眼神充满了溺爱。我不是在树林里吗?
“夫人,怎样了。”我随着声音来源处望去,一中年男子打开门,快步走进我和这个女人,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我笨重的身体,我也无法反抗,只好睁大眼睛瞪着这男人,他微笑着坐在了女人旁边,身着青色飘逸便服,脸庞如玉,可也只能算是长的周正,并谈不上帅气,而且脸上的寒气让人退避三舍,尤其是那一双幽眸,如无底洞般仿佛要将人深深吸进去,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女人咯咯的笑了几声,用丝帕拂过我的脸蛋娇滴滴的说:“老爷,这女娃生得清秀,一双小眼滴溜溜的,好似与我有缘,不如咱将她收养了如何?”
“夫人,那好吧,咱就将她收做女儿,以后就叫她沈千霖如何?”沈千霖?好听!我象征性的死命眨眼,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欣喜地望着他们,表示自己对新名字的喜爱。那女人看着我不断眨眼的样子,又咯咯地笑起来,用丝帕遮住嘴,又宠爱地捏捏我的小脸“千霖,今儿个以后,咱便是母女了。”我也礼貌性的回笑了几声,继续我的春秋大梦,看来事情还不是很糟,就当作古代几日游吧,到时说不定就穿回去了,嘻嘻。
“老爷,这女娃身上有一块色泽鲜明,做工精细的玉,上面也许会刻有其生辰。”说着,这个妇人把芊芊玉手仔细的伸进裹着我的棉袄,指腹轻轻抚过我的脖子,在脖子下掏出了一块类似玉佩的东西,将它转交给那个男人。我怎么不知道一直有这么个东西挂在我的脖子上呢,想着想着,我禁不住深深地叹息了一下,这身体原来的主人真是命苦,刚降临这个带着吸引力的奇妙新世界,还未享受到母爱和幸福的生活,就被人丢弃在了个荒无人烟的野岭,刚要开始新生活,却又被我这个现代人顶替了身体,她的命运的确是悲惨。既然她把身体交给了我,我定会替她好好存活于这个世界。“这女娃正好比咱家扬儿小上一岁。”扬儿?是谁?也不必想那么多,安心地在这里玩他几天吧。
闭上眼,我也不知自己到了谁的怀中,只觉得这人身上醉人的清香让我着迷,仿佛来到了天际,在微风与云层间穿梭,我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这人的衣服,紧紧依偎着,在这个温暖舒适的怀抱中,我又静静地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将近黄昏,而我正躺在雕花榆木床上,这个闺房想必是“妈妈”的。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的白菊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我笑了几声,用一种婴儿的眼光打量这地方。
就在我笑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耳朵根好像被人揪了一下,有些疼痛,慢慢的,似乎有一双手在抚摸我的下巴,很是温柔,可是动作很粗糙,并比不上美丽的新妈妈,可是,现在怎么会有人在我旁边。天哪,闹鬼啦!我杀猪似的嚎叫,吱的一声“娘亲”进来了,她抱着我,安抚着,又嗔怪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我回过神来,扭过头看了一眼床上,原来床上还躺着一个女婴,此时,正好奇地盯着我看,她有一对可爱的耳朵,一双小手紧握着拳头,不时地摆动着,我“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这个让我心惊胆战的的小屁孩。
后来的一个月中,在“父母”的谈话中,我总算搞清府中的一切人脉关系,我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我的父亲叫沈正直,母亲叫叶露儿,家中三代为官,我的父亲是朝中一品大员,至于这究竟是哪个朝代,我不得而知,而那日吓我一跳的是我的姐姐,沈家扬,在府上的大部分时间我皆是在昏睡中度过,于是便没有见到我的二娘和哥哥。
要是有相机该多好,拍下他们,到时穿回去时可以去拍卖。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