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人心乱为情愁  第六十一章 裂缝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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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晌午时分,陈渊同肖恒在御花园的花亭小榭中对弈时,接到了秦穆回来的消息。肖恒将白子落在棋盘上,撑着脑袋低笑而语:“真是值得庆幸,你还那么在乎他。”肖恒望着陈渊,又看了看被陈渊一不小拨乱的棋子。
    陈渊挑出黑子,一边将棋子收进棋盒,一边说:“你在嘲讽朕?”
    “臣不敢。”肖恒用白子在空白的棋盘上,摆出了一个‘情’字,用指骨敲了敲枫木质的棋盘。
    陈渊抓了一把黑子,散落于‘情’字至上,说:“能不言情就不言。”
    “为何?”
    “说太多了,就会失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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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陛下,这是赈灾记录。”秦穆乘上了奏折。
    陈渊接过奏折,鹅黄锦缎上带着秦穆掌心的温度,陈渊打开奏折,上面是秦穆苍劲有力的字体,笔锋犀利像他的性格不可逆转。
    陈渊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他此刻心思完全不在政务之上。陈渊用余光小心翼翼地重温着那熟悉的身影。
    “陛下。”
    陈渊一愣,以为是秦穆发现了自己眼神的游弋,只见,秦穆从怀里有拿出了第二份奏折。
    “这是?”
    “陛下,据臣巡视以来,臣想请陛下以民生为重,疏通各个流域的支流为其修建水坝,并筑起水库,以备不时之需,也能减少旱灾带来的损失。”
    “管用?”
    “前朝南楚末期的玄帝曾经就在南隐各地建立了水渠和水库,虽是供玩乐只用,但是如今南隐用它避免了不少旱灾的发生,卓有成效。”秦穆说完,抬眼看着陈渊。陈渊眉心微蹙,是眼中满是浓雾深锁。秦穆又试着,轻唤了一声陛下。
    陈渊回过神来,陈渊似乎明白些了什么,秦穆这一纸奏折是带着了要曲终的味道。陈渊没有什么理由再去阻止了。
    “那这件事交由你去办。”陈渊合起奏折,望着秦穆低顺的眉眼。
    “是,那、那陛下没有别的交代,臣就先告退了。”秦穆说完,别转身背过陈渊,秦穆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地撕扯着,疼得连眼泪都不听使唤了。
    “秦……恕卿侯……别太过操劳了。”
    “是。”
    谁都迈出那一步,所以结局惨淡收场,甚至因为另一个人的出现而变得诡异。那个女子笑得妖娆,眉眼中带着妩媚,举止优雅得体。好一个安王妃。
    “见过侯爷。”女子微微施礼。
    秦穆冷眼相看,只点了一下头,便快步离开,他甚至不敢回头再偷望一眼陈渊,是害怕看到那人眼中的影子已没有了自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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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楼阁中,灯火旖旎,扉言喜欢通亮,害怕黑暗,所以总是叫人彻夜点蜡。
    扉言无聊的拨弄着烛火,火苗中照映出扉言绝美的颜。
    小镜子将夜宵放在了桌上,说:“主子,吃点点心吧。”
    “不想吃了,不是很饿。”
    “主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也没什么。”扉言低首轻笑,笑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疲惫。
    “是、是因为早上说起得太子殿下吗?”小镜子试探性地问道。
    这一语便正中扉言所想。太子陈玥在他父皇大婚的那天回来了,整整在北厥呆了十天,而这十天却没有一个人看到他来过琼楼阁。难道,他只是扉言做得一场彩色的梦?
    扉言起身,走到烛台旁,依次吹灭了蜡烛。只留下了桌台上唯一的烛光。昏暗中,小镜子依稀地看到扉言的眼泪从眼中滑落。
    “我累了,想休息了。”
    扉言做了一个梦,梦里扉言穿着白色的衣裳,赤脚站在荆棘丛生的树林里,扉言像一个迷失了孩子,不断地找着出口。这是丛林的尽头站着一个穿着染血衣服的男人,额角的伤口已经变成了黑红色的血痂覆盖。
    扉言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个人,那眉心、那嘴角、那双明澈的眼睛、还有那温暖的微笑。
    扉言向那个人跑去,可是却怎么也追不到,仿佛他们之间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徒劳。
    直到那个梦里一切变得满目疮痍,支离破碎……
    “玥。”
    扉言摸着濡湿的眼角,一拳砸在了床板上。
    “我是疯了,为一个小孩子……”扉言自语道,他知道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但那里是不能承认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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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絮纷飞,桃花嫣然,伊当自醉……
    春雨一场之后,万物重新复苏起来,燕儿重新呢喃地飞过吐露新绿的柳枝之间。
    叶寅的手指拂过柔韧的柳,问:“今天不用在宫执勤?”
    徐磬半搂着叶寅的肩,说:“陛下今天放了所有贴身侍卫的假。”
    “所有?”叶寅疑惑了一下。
    “嗯,反正也不是一两次了。”徐磬耸了耸肩说。
    叶寅释然地淡笑着,似乎是知道了陈渊的用意,徐磬急忙向叶寅询问起来,是什么缘故。
    叶寅指着对面的茶楼,眯起眼笑着说:“请我喝茶,我就告诉你。”
    徐磬当即就拉着叶寅坐到了茶楼里,点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陈渊他去了瑰珑居,只不过他、他只会在外面看看而已,这是他的满足的。”
    “怎么说啊?”
    叶寅合上了杯盖,问:“好茶,对吗?”
    “啊?哦。”
    叶寅又拿起了杯盖,放到了徐磬的面前说:“看到上盖的裂缝了吗?就算填平,还是会留下痕迹的。他们就是这样,已经有了裂缝,大家都知道,但是就算能化解,这个裂缝的痕迹还是存在。”
    “可,这我明白,但是、其实、我是说我们之前,不是也有过吗?为什么我们可以,他们却不行?”
    “因为你比陈渊勇敢,我比秦穆能放得下;因为我们身份不同……”
    “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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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清早,茜儿就没形象地跑进了秦穆的屋子,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主子……我……”
    秦穆拉茜儿坐下,倒了杯水给茜儿,说:“慢慢说,急什么。”
    茜儿一口灌下了一杯茶,说:“主子,茜儿听说陛下要请宴请南隐的来使,说是为了感谢上次借粮一事。”
    秦穆了一楞,问:“你、你在哪儿听说的?”
    茜儿尴尬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在陛下的御书房门外听到的,是陛下和肖大人说起的。”
    “什么时候到?”
    “大概就是中旬。”
    “中旬?”秦穆低喃着,站起身问茜儿,“茜儿,我、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气色好不好?”
    茜儿笑着站起来拍着秦穆的肩膀说:“不用担心,我家主子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只是……”茜儿表情中忽然带过了一丝忧伤,茜儿的手不自主的抚上了秦穆的眉心,秦穆也愣在了原地,茜儿轻声说着:“可是主子眉心上的纹越来越深了。”
    “茜儿。”秦穆后退了一步。
    茜儿立马回过神,收回了手,摸着头发说:“那个,我先去打扫院子。”
    “茜儿,谢谢你。”
    “……主子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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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今天夏夏把电脑修好了。可是还有悲催的,四月估计是巨蟹座的我,最倒霉的月份。从现在起,我的肠胃炎因为吃坏了东西而复发了。
    谁来安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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