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变革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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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3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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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依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赛宇惊声道:“啊~~~哥,你怎么啦?”
“你受伤了?是什么人干的?”赛依恶狠狠地说
“不清楚,几个都是黑衣蒙脸的,武功不差,发现我后,并不是要置我于死地且急于逃脱。”赛宇捂着还在渗着血的手说。
赛依就知道来者不善,把屋子弄成猪窝一般也就算了,还把我哥给伤了,不可饶恕。幸好伤口虽长但不深没有伤及筋骨。
“赛依,你觉得会是什么人?”赛宇看着正帮自己包扎的人儿说。
“不是陷害赛家的人,如果是他们定宁杀错不放过的,一点都不留情。”赛依斩钉截铁地说。
赛依忽然想起了一些什么,一些一直都遗漏的东西。为什么当时那些人不彻底清查赛家还有我们两兄弟的存在,而仓促地将赛家的事了结呢?那就是说那群人对于赛家还有没有人留下一点也不关心,他们在乎的是赛家犯罪这个事实咯。对了,怎么都想不到呢?赛家定是牵涉到什么,然后在赛家被灭后使某一些人得到想要的东西。与朝廷相关?
“哥,我们家以前有跟朝廷上的人来往吗?”
赛宇想了想说:“噢,我听爹说过,爷爷以前与现任左相父亲是挚友,所有两家都有来往,而且左相在航运产业运行中有相关权力和影响力,给了我们赛家不少的帮助。”
“左相吗?”
赛依对这个国家的权力架构多少有点了解,朱绮王下分左右相两股对抗的势力。本来相互制衡的两派,在最近几年权力发生倾斜。这样一个水系发达的国家,若在这方面拥有绝对的权力,那么地位也就不那么轻易地动摇。所以左相势力渐渐坐大,党羽渗入各部系,相互制衡的局面被打破。
可是人心不足啊,对权力的贪婪,依恋,就像吸食毒品一样,得到了一点就想着再得到一点,最后就想得到全部,贪图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虚荣的人。权力过大不仅给人带来威胁,也给自己带来灾祸。作为一个国家的王是不可能让这种制衡破裂的,独权对于一个国家的发展是阻碍,对于自己也是一种威胁。朱绮王也是个聪明人,所以理所当然地左相权力被削减。
赛依茅塞顿开,左相权力的削减是在赛家事发后不久,这里面应该有着一定的关联。也许是右相用左相与赛家那一点的关系将问题拉开,而朱绮王本来就有心要削减左相权力,便以此为藉口,将过错推向左相,也将赛家推向死亡。那么说对赛家设这样的一个局,是右相那边的势力。
“赛依,你一脸凝重的,是想到什么了吗?”赛宇不安地说。
“哥,我想我们家是朝廷势力争斗,权谋算计下的牺牲品。”赛依将自己的猜想一五一十地告诉赛宇。赛宇也觉得这猜想很可能。
“那这样说来,右相就是设计陷害我们家的人咯。”赛宇有点气愤地说。
赛依不置可否,继续沉思。一会似乎又想到什么说:“我觉得还是有点说不通。”
左相权力受削,最终得益的理所当然是右相。可是左相暗地里又怎么会服呢?那么右相得到管理航运的一部分权力之后,为了加以巩固不被夺回,是用什么方法呢?
赛依来回踱步,停下来,对赛宇说:“那木家与右相关系如何。”
“右相的妹妹是现任当家夫人。”赛宇也一脸明了的神情说
木家果然与这事有关。那么木槿是不是其中的一个谋划者呢?
“哥,我想这次屋里被人搜查,十有八九是木槿派人做的。”
“是不是木槿想证明我们的身份,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灭了我们。”
赛依摇摇头说:“哥我还有事没告诉你。”接着就将自己以卖起重机的为名,实要进入木家内部和木槿给自己难题的事对赛宇全盘托出。
“木槿这样谨慎的人是不会留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身边做事的。虽然不能证明木家是不是与我们的仇有关,也许木家也是右相巩固势力的一颗棋子。所以现在我们进退两难。想报仇要面对的不是几个人,放弃自己又不甘心。”
赛依轻拂赛宇手上伤口又说“哥,我们这次踏进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旋涡,有人对我们虎视眈眈,一不小还会粉身碎骨。哥,说真的我有点怕。”
“哥这次一定会保护你的。一定会的。”赛宇微笑着说,因为此时些刻,让他觉得,赛依还是以前的赛依,一个还是会依赖自己,不变的,赛宇的弟弟。
“嗯,我知道。以后我也要继续练功,先好好保护自己,不让哥你分心的。”赛宇深望着弟弟顺抚着他的头发,温柔地笑。
“哥,我刚跟你说,去拂尘楼的事,你觉得?”不能下主意地说
“生死与共。”赛宇坚定地说
“好,生死与共。”赛依安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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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拂尘楼几天,相安无事,那是当然的。小绵羊也掉进狼圈,且这只狼还是一只耐心的狼,监视着羊的一举一动。
在外人眼里这几天赛依也像平常一样,吃喝睡,见怪不怪地做点旁人无法理解的混事,说些奇怪的话,一点也没想木槿给的难题。别人问起,他但笑不语。黄夫人确实着急,又看公子一副胸有成竹样子也安心下来。其实赛依心理荒乱得很啊,用笑容尽量掩盖着。“MD累死我了,头都想大了。我可怜的脑细胞啊。”赛依趴在后院凉亭桌子上不禁在心里大骂木槿这个家伙。骂着骂着便睡着了。那是当然,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啊。
“少主”柳儿恭敬地说。见木槿眼向四周探寻又说:“赛公子在后院”
木槿头也不回向后院走去,远远见一人趴在桌上。走近那人见没动静便坐下,命人拿来一壶酒。大半个时辰过去,旁边的柳儿有点急躁了,从来只有别人等的木少主已干等了半个时辰。准备上前叫醒赛依。却被木槿用眼神阻止了。其实赛依早就知道有人在,不过那人只坐在一旁,以为会是清凌那小家伙。
木槿想不到只听那均匀的呼吸声,就使自己觉得安心,这是二十多年来不曾有的。所有当柳儿欲打破这难得的平静时便阻止了。
唉,也是时候醒了。伸了伸腰,揉了揉眼看向旁人。“啊~~~你”妈呀,刚刚还在睡梦中被自己摧残的人,怎么就坐这里啦,哈哈,我应该没有说梦话的习惯吧。
“哦,原来是木少主大架,有失远迎啊。”赛依收起眼中惊慌说
木槿看他见到自己像见到鬼一样,一阵不快涌上说:“公子好闲逸啊,那么妙计良策也都早已想好了吧。”
靠,又是来说这事,真想让我过劳死啊?
见赛依不搭理自己木槿又道“公子也知道木家从不养无用之人吧。”
去你的无用之人,到底是那个家伙将我塞到这里来,是我前世作孽杀了你父母吗?,还是抢了你老婆孩子,让你伤心欲绝丢掉饭碗,我还幸灾乐祸奚落你一番然后再一脚伸你下海是不是?赛依用怨恨的双眼盯着木槿。
木槿忽略某人投来的目光,说:“听说你们家被贼人所偷?”
哼,那贼不就是你这家伙吗?明人不做暗事,想不到木家少上也干起偷鸡摸狗的事来了,还一副正人君子样,切,猫哭老鼠假慈悲,想到我哥的伤就气。
“多谢木小主关心。”
木槿沉默不语。哼,心虚吗?
“半年”
“啊,什么半年?”对他的突兀赛依不明所以说
“我给半年时间你将这里回复昔日。”木槿确切说。
靠,世界上就有你这样的人,对别人发号施令惯了,明明是自己强加在别人身上的,说得像施舍一样,我是乞丐吗?告诉你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穷人,那不是因为穷人太穷而是富人太富。
木槿得不到对方的回答不点不爽,从来都是自己撑控别人喜怒哀乐的,这小子擅自闯进自己的世界,还不知好歹无视自己的存在。
“哦,看来半年是不够吧?我以为这样的期限已经给多了。”
妈的,少在这里看不起人,赛依隐含怒气说:“木少主的好意~~我怎么不明白呢?不过半年确定是有够长的了,我只要三个月。三个后我给你一个全新的拂尘楼。”
这眼中的光芒一如既往,像能吸食人灵魂一样,堕入白茫茫的虚幻中,先迷失,再让你追逐你想要的那一点光亮,木槿愣了愣,很快又清醒过来。
“好,三个月”
木槿从两人对视中挣脱开来,邪魅地笑了一下,柳儿跟随其后走出拂尘楼。
木槿一走,赛依就从刚刚的意气风发回到彷徨无助,自怨自艾:“唉,说什么三个月。。。。刚才也只是不想给那木鱼脸看轻而已,不用说是半年,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也有做不到的事,三个月的时间还真够挖一个坑,把自己埋了。”
唉~~~~
“少主,自拂尘楼出来后你似乎心情很好”跟在木槿后的柳儿说。
“何以见得?”
“你笑啊,老实说少主笑起来真的是魅力无限,简直要迷死万千男女。嘻嘻。。。”
“我不能笑吗?你以为我真的是面瘫吗?”
“啊,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就算少主总不言寡笑,面部表情少,没什么情绪,啊,不是不是。。。。。。”
不理柳儿窘态,径自走,突然,木槿脸色一变,停了下来。“出来。”
一瞬从不知那个角落撺出个黑衣人。“少主情况有变”
“回去再说”一阵风削过,三个人便去而无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