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哎,你也从火星上来了啊? 第九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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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回来了,上次不好意思~两周没更的事~这次我会努力多写一点!~~~~~~~~~~~~~~~~~~~~~~~~~~~~~~~~~~~~~~~~~~~~~~~~~~~~~~~~~~~~~~~~~~~~~~~~~~~~~~~~~~~~~~~~~~~~~~~~~~~~
婳儿笑了,你凭什么?
收了我?
不过是个一般的术士。
你一定不知道,这件女蟒。
那是西庄最优秀的绣娘绣的大红锻锦为底,当年贡品南海珍珠金粉彩丝绣边,取海鲛身上的筋脉贴上的精绣花样,能在不同的光线下映着光显现出不同的花样来,那样的女蟒,配上东坊所制的香色绣花的的彩裤,金丝线作边的彩云靴,矮腰大袜。全身上下的行当经全城最好的制香师以极品香薰以九日。
然后,然后。
施以婳儿最爱的人的鲜血以他的眼睛做祭品,婳儿穿在身上,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这身女蟒只配那一支歌儿。
“长天净,绛河清浅,妾意月应知。自随大王战江山,画角催,惊泪下,年复年年。如今四面狼烟起,倒忆起初见时日,飘絮如霜。十二年,青丝日日绾,只一日,任它由风散。如今风啸肠断,恨对重瞳,意气已尽何聊生?生若能相濡,死亦当双飞,奈何桥上等三年!琰姬便是作了那飘忽之风去了!”
只这一首!
婳儿已把这世上最美妙的声音,当成最后的祭品。
为了这身衣服和这首歌。
生若能相濡,死亦当双飞,奈何桥上等三年!
~~~~~~~~~~~~~~~~~~~~~~~~~~~~~~~~~~~~段钰,urturn~~~~~~~~~~~~~~~~~~~~~~~~~~~~~~~~~~~~~~~
开玩笑,清冀哥自己搞得定的吧?
段钰自语道,坐在无尽的红色之中。
就怕那小子……就怕他……得了那件女蟒把我忘了!我岂不是要一直在这里待着?
师父师父!
还是师父好!
师父比清冀哥漂亮太多了!
不对,段钰一偏头,眯起双眼,师父应该会为了跟清冀哥争那件女蟒吵架也忘记我吧?
争取自己出去吧……
应该会有什么暗语的吧?
“暗语!你到底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
“据说是一句心知肚明又不愿意承认的话。”突然有个好听的男声从空中传来。
“哇哦!是敌是友?还不快快下来拜见你段钰姑奶奶的表姐的祖爷爷的亲娘?”
“我的脸……怕吓着你。就不下去了。”
“哦。那你继续说。你又为什么知道暗语?”
“其实也不是暗语,谁进来都可以说,应该是……咒语才对。”
“好,咒语。你说话让我很摸不清头脑啊。你为什么知道?”
“相信你也可以猜到了,我也是被关进来。是他告诉我的。”
“他?男他女她?”
他的声音里透着回忆和向往:“很难说得清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他的性别是男人,长相却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为柔美的,美得就像一个女神,性子也是,常常像个小女子一般撒娇。他是三十年前这座黜仙阁里最红的艺妓,不不,是伶人。当他穿上女蟒,就是台上最耀眼的旦角儿。他最叫座的那出戏是《琰姬作别》,虽然不知怎的,他总不那么像琰姬……”
“打住打住!你喜欢他?这是耽美剧情?”段钰猛地打断。
“倒也算不上喜欢。我们这种下贱的人……”他的声音里带着自卑,段钰仿佛能看到他的苦笑,“只是对那样美丽的人儿异常向往。”
“我对我师父也异常向往,咱算同志吗?呸呸呸!女鬼跟你才算同志!咱俩那得叫同盟!”
“我是这戏院里的杂工,他演出的时候我便在台后偷偷地看,那时候想,世间竟能有这么漂亮的男子,真如一朵高不可攀的石花啊。然而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想要同我做那比翼之鸟,连理之藤。我惊恐极了,从没想过有一天他这样的仙人会突然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不怀疑他是在捉弄我,但是……但是,我已有妻室,妻子虽都是常人,却很和睦。我于是便当了真,谁知真成真了。他说若不能在世上以同枝相依,便做那黄泉下的武王与琰姬。”
“哇哦!我听得出来,是殉情的意思吗?”
~~~~~~~~~~~~~~~~~~~~~我回来了,果然还是为了那张脸,beautywang,我离不开你~~~~~~~~~~~~~
那个美丽的男人拍了拍手,从满是灰尘的地上站起来,很不舍地拍了拍自己的下裳,像一只爱惜羽毛的鸟儿。
“哎呀,真是!我这是蚕丝做的!”他没好气地自言自语。
连一件银蚕丝制的外袍都当成宝贝似的男人,长得再好看如何跟我斗?
也难怪被我打得如此狼狈。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怨气很强啊,小伙子,生前为名人强者的怨魂。”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你看得很清楚嘛。
“那再尝尝我这必杀技轰思逆符!”那男人说话间捏起一道红色的符在两眼之间叙叙地念起咒语,红符一甩,便有万道红光携着尘土如万千大石般像婳儿冲去。
婳儿瞳孔倏然间睁大,转身便将自己的头取下,护在怀中。随着红光的冲击,即使使用背来承受,也逼得他滑行几步。
很久之后,红光的威力消散之后,婳儿才颤抖着转过身来。
他背上的皮肉已经焦灼得不成样子,只是那身红色的女蟒仍是光亮如新。
婳儿咯咯地笑着,抱着自己的脑袋。
他分明看见了那男人出乎意料的表情,但瞬间那男人就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神色,仿若天神失足,站起便是。
这衣服本就是红色,以火攻不过是烈焰添薪罢了。
婳儿将头重新置于脖颈之上,施施然欠了欠身:“公子可愿听婳儿献拙一曲?”
~~~~~~~~~~~~~~~~~~~~~~~~最近段钰的戏份都很多啊,beauty王可能有点忙,通告排太多~~~~~~~~~~
“那所以我们该怎么做?”段钰很严肃地问道。
“一开始不是告诉你了吗?”段钰仿佛看到那人揪头发的样子,“说那句暗语!”
“是哪句?”
“就是那个心知肚明又不愿意承认的话。”抓狂了,一定是抓狂了!段钰想。
“不好意思啊,故事听得太入迷。都忘了。”赤裸裸的耽美啊!赤裸裸的啊!
“你想想吧。我反正是想了几十年了没想出来。”
“心知肚明又不愿意承认的话……心知肚明又不愿意承认的话?心知……”段钰突然停下来。
“想出来了?”
“我说没有的话这部小说会变得很俗套,虽然它已经够俗套了。”段钰说,以45度角仰望天空,仿佛天空中那人同她面对面,“但是我不会说的。”
摇曳看到天空中那人的双眼眯了起来……“说!!!”
“很丢脸啊,承认自己不愿意承认的事情。”段钰难为情地说。
“说!!!”
段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眼叹道:“我是这部小说里除了鬼以外最丑的人。(逻辑错误……孩子,鬼不是人)”
突然间,很安静,很安静,直到段钰大叫一声:“我连这都承认了怎么还出不去啊!?”
……
“不是这一句。”那声音擦着汗说。
“那是什么?我吃过自己的脚指头?”
安静。
“我来之前的数学考试偷偷用了一下计算器还是没及格?”
“我头发5天没洗了?”
“我5岁的时候拿过谁家那小谁的贴纸,再拿一张白纸照着画了黑白图案又给偷偷放回去了?”
“你还干过这种事?”那声音惊奇道,“那贴纸可是一模一样?”
“算了吧,人那是彩色印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