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谁说的!少年不识愁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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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之于是粗,女人之于是细。女人不懂男人爱打杀的习性,男人难解女人爱幻想的天真。没有那个男人是甘于平庸的,对于他们来说最能挥洒热血的地方就是战场。只是这个和平的年代,战争的硝烟虽随处弥漫,可是却不再是热血沙场,而是人与人的勾心斗角。所以走黑道,这条路成了所有成年和未成年男性所向往的,刺激,血腥,人性,利益,女人,义气。这里统统会给你,而你要付出就只有一样那就是命。而有些人就是喜欢玩命只是他们玩的是别人的命而不是自己的!
流澈来上海不久,接触到的人更少,只是除了习家,还有一个人他要去道别,哪怕,这个人曾经半夜将他扔在海边自生自灭。
皇都娱乐,这个娱乐会所属冰鉴会旗下,而今天他想见之人就在这个会所顶楼。
流澈在侍者的引领下来到了余丞骆所在房间。这里应该算是个工作室,可是除一张沙发外别无他物,而余丞骆还是如初见时那般,坐在阳台栏杆上,自娱的晃动着双脚。
看到流澈的到来,余丞骆轻扬起微笑,余丞骆有一双狭长的凤眼,眼神不是流澈似的蛊惑,而是不染纤尘的空寂,身板细长,黑发在夜空中飞扬,总有种不真实的存在感,就如他嘴边看似邪恶的笑容,表面的让流澈怜惜。一个怪胎的造就往往是身后无数的心酸,想余丞骆这样生于高位的骄子,却要在刀口生活,这不能不说是件有趣到耐人寻味的事。
流澈走到不知死活的人身边,一脚就飞上余丞骆的大腿,余丞骆左手一撑,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在阳台上,嘴一张就吼:“你脑壳坏了,不知道这是高层,要不是我学过几下,老子就要毙命在你腿下了!”
流澈摆手大笑:“你装屁啊你,真以为我不知你几两,刚那一脚真能把你踹下去,世人就要偷笑了。”
余丞骆重重的哼了声,对于刚那一脚的事作罢,脑袋凑到流澈面前,上下打量,不无调侃的说道:“今天是哪里发水了,要您大驾。”
流澈看余丞骆一副嬉皮笑脸样一点也没为丢下他的事懊悔,心里不爽的狠狠往余丞骆脑门上来了一下,好笑的说:“我是来踢场子的,你小子上次把我一扔就跑了,你倒是真心安理得啊!”
余丞骆听完流澈话讪讪一笑,逃避似的扯开话题:“你个大人和小孩闹什么别扭,你今天到底有什么事”
流澈看着余丞骆一脸见鬼的表情,好笑的想,这小子刚那话怎么都有点倚老卖老的嫌疑,可是看着这小子一脸迷惑的表情,不由皱眉,余丞骆的爷爷是军区的一把手,而现在流家又要他回北京,这里面好似没关系可是总让流澈心里有着摸不着的揣测,可是看余丞骆好似根本不知他这个盟友要回京。难道,这个小子只是余家弃子,可是根据他手头的资料,这小子绝对是个集余家“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孙。
流澈心里百转千回可是嘴上却也没落下:‘我是来和你道别的,我要回北京了,至于答应你的事我仍会履行,我走后会有人来帮你’
余丞骆安静的抚着栏杆,没有难以置信,也没有多激动,他才认识流澈几天啊,他要走就走好了,他妈的,他为什么会觉得心里很憋。他本来就是想要流澈背后的实力来帮他完成任务,而流澈这个让他总是觉得在雾里看花的人走了,他也无需在和他劳心劳神的周旋这不是很美妙吗,为什么现在心里觉得空空的。
余丞骆脸上挂上惯有的邪笑,细长的凤眼萎靡的睨着流澈,淡淡的说:“北京的水深的可以淹死水牛,我劝你,别玩水玩疯了,哪天淹死都不知道。”
流澈笑容微醉的回视他,薄凉的回道:“我不爱玩水,我只喜欢往水里下毒药,到时你回了京城,别忘了戴好银簪,解药我是不会奉上的!”
流澈说完大笑着离开空旷的房间。
余丞骆望着远远的北方,脸上的邪笑早已被冷漠替代,爷爷,你说这个疯子会不会把北京这浑水一锅煮了,到时我是帮你还是帮他呢,爷爷,我们余家出了我这个孽障,怎么做都是回不去了,爷爷,我真的很期待,他这个世人眼里的罗刹会下什么毒给你们品尝!
流澈离开皇都,很快被拥挤的人群吞没,抬头看着已经是黑影的会所,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感伤。开始时余丞骆在流澈眼里只是个有点城府,有点魄力,有点运气但是却也是被宠坏的少年,直到他手里紧捏着那份资料。
流澈总是不由的将余丞骆看成自己,这不仅仅是外在的气质,更多是两人身上所背负的枷锁。流澈的是自己架上的,而余丞骆是被余家硬绑上的。
流澈对于亲人的感情绝对是深不见底的,这归功于流家人的稀少,流家人从来是将亲人看的比什么都重。所以当初流澈才接受不了被父亲抛弃后,母亲也离世,对于当时的流澈来说那是致命的打击,也让他看清人是多么的脆弱,做为流家人的他开始想要守护自己最后的温暖,也是逃避母爱辞世的痛苦,才会跟着当时,世界杀手训练营的魔鬼营长离开流家,只是当时他本不知那人身份,更不知人生就此再无清净。
而余丞骆却是从小就被丢在军营里长大,军大多是痞,更何况是特种军营,几乎每天都是在生死间徘徊。
流澈是被瞬间拉大,所以他体会到的都是心脏上直击的冲击,对于当时与世隔绝的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习杀人,然后杀人,和被杀,他早已被无法想象的世界同化成杀人机器。
而余丞骆又是不同的,他的成长绝对是无需这般的,他本可以安乐的过着骄子般的生活,可是余家老头却是出名的对外严对家人更严,所以余丞骆就是余家被秘密培养的一根刺,细小尖刻,毫无所觉的粘到他就是死神来临。一个孩童从小就是看着死人长大,可想而知他的世界除了自己还剩下些什么,早已麻木的心,即使有再甜美的笑扩充也只会贻笑大方,所以每次流澈看到这个总是挂满笑容的孩子,就会如照镜子般,看尽自己的悲凉。
少年不识愁滋味,可曾想,少时白发老时难挨。
流澈想自己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这么进了一个人的生命,可是总是忘记在离开时为他再磕上门扉,白徵是,习牧冰是,余丞骆貌似也是。其实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同性恋,他做的就是在暧昧不明里,挑逗着,这种类似消遣的手法,往往最让人无法自持。
也许并不是别人难以自制,而是他根本是在心存不良。
即使他没有那4年,他也不是个地道的好人,流家岂能是出善人之地,更何况又有一个真正不将世人放在眼里的人教导,从小被灌输看到漂亮美人就掳回家这种思想的人,怎么可能看到心动的人而错过,而流澈早已习惯的放荡不羁更将他的恶劣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也许他会心疼那些陪他受苦的人,可是却不会放开愿为他受苦的人,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往往是最注重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