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舞会加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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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雪逸一路上到也欢快,他的一些小习惯我也渐渐习惯了,吃饭时,要端起碗,大拇指扣住碗口,食指、中指、无名指扣碗底,手心空着。闭嘴咀嚼,细嚼慢咽,口里的没吃完,绝对不吃第二口,他拿茶杯时喜欢翘一个兰花指。他喜欢扎一个小小的发髻,其余的头发都自然的垂下。问他为什么不改一个发型,他说:“因为你说过我这样最好看。”我说“你怎样都好看,要不明天我办你做个发型。”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结果第二天他死也不愿出门,还是梳回了原来的发型才肯上路,我就一直说他是骗子,他就委屈的说:“我只说愿意让你扎,没说愿意出来让他人笑话呀。”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阵闹脾气,可是他总有办法哄我开心。日子一长,这就成了我俩之间的情趣了。
对于雪逸,我对他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他有用不光的钱,我们一路上的开支都是他来的,我没见他为钱担心过,我就认定他是哪家的少爷,不甘寂寞出来找情人。
一个月后,我们来到一个村落,因为这边比较偏僻,所以我们决定在这山村里借宿,刚走进那个村庄,就发现那村庄好像在庆祝什么节日,男子头缠布帕,身穿对襟衣,衣袖长而小,裤简短而大,喜包青色裹脚。头帕有青帕和花帕两种,帕长一丈以上,有多至三丈的。缠戴时多成斜十字形,大如斗笠,衣服的颜色有花格、全青、全蓝等,其中以花格布衣最有特色。衣扣为七颗。层层新衣全能由外看出,别有一种情趣。女子多加包短帕一珙,长三尺多,由额头包至脑后,连耳朵都包在里面,衣服过腰大而长,衣袖大而短,没有衣领。袖口之大,约在一尺以上。胸前及袖口,都绣花或缕纱,并加上栏杆花瓣于其间,子满绣花,头尖口大。欢聚鼓场,击节敲鼓,翩翩起舞,人影晃动,花团锦簇,歌音袅袅,笑语盈盈,十分热闹。
我傻傻的站在那,别眼前的花花绿绿给花了眼一动不动。
“怎么了?看你那一副呆滞的表情。”我这才反应过来。
“逸,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啊?”
“今天是七月七,他们在进行传统鼓会。”
“鼓会?”我一看确实那些人都在腰上系了个鼓,这形势有点像扭腰鼓,难道扭腰鼓是从这起源的?
“恩。不过你过会不要瞎玩,跟紧我。”
“恩……”我不住的点头,但却没在意他的话,难得见到这种鼓会,我会错过?
“恩?七月七不是七夕吗?”今天是紫色情人节!
“七夕?是个节日吗?我怎不晓得?”难道现在还没七夕?不会吧?
“对啊,在我们那,今天是情人节。”
“你们那?你去过什么地方?”
“额……跟你说不明白的,反正今天是情人节,可惜没有情人在身边啊。”
“有我陪你不行吗?”
“好啊,只要你变成女孩子,别说今年的七夕,以后一辈子的七夕我都跟你过。”我笑笑道,说完我还玩意儿的挑了一下他的下巴,他的下巴很光,好像不曾长过胡子。
“你又取笑于我,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低下头,不做声了。
“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动不动就低头,我看了会心痛的。”
“心痛?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他抬起头,眼睛不住的盯着我,那眼睛里写满的是期待。
“我……我不知道,就是看见你这样就会莫名的心痛。”真的,没有理由的痛,那好像是身体某个角落里的一把火,一碰到就会烫到。
他一把抱住我,身体有点**。
“喂,你不会哭了吧?”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这是最后一次,不会再让你痛了,让我……抱一会好不好。”
我说不出话,我不知道能说什么,也不想推开他,我的手不自觉的抬起抱住他的腰,他**得更厉害了。
很快,那些村民就发现了我和林雪逸,他们中间一个较为年长的人走了出来,走到我们身前,我马上条件反射的推开林雪逸,他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他站稳后,马上整顿了一下衣服,脸上的泪水也被他差掉了,但眼睛还是红红的。我则转过头,量不可避免的又是一阵火热,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不少男生抱过,都不会有现在这种尴尬的感觉,可能因为林雪逸是个弯。那老人看了我们一下,可能是他年龄高,见过的事多,居然没有好奇我两的行为。直接问道:
“两位是路过吧?”
林雪逸脸上的泪还没干,就朝他笑笑,说道:
“晚辈林雪逸,这位是在下的朋友,名唤苏流瑾,干才让你见笑了,我们正赶路去京都,但天色已晚,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是否方便。”
“哈哈,没事,男子流泪定是有伤心到了极点的事,谁会笑话。今晚就住我们这吧,我们这小山村子很久没有外人来了,真好今天是鼓会节,不如同我们一起过节吧!我呢姓张,你们就叫我张伯吧。”那憨厚的笑声听一百遍都顺耳。
“那就有劳张伯了,但是一起过节就作罢吧,毕竟我两不是贵村人,有些事还是不便参与的。”
“那又何妨,若是两位有兴趣就一起参加,这也是图个热闹嘛。”
“晚辈也想如此,只是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你看……”说完,林雪逸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既然如此,我也不强求了,今天晚上你们就住我家吧。”
“有劳了。”
“你们就跟我来吧。”
什么?这么好看的节目就他让给吹了?开什么玩笑,你不想参加不代表我不想啊!
“等等。”
“恩?这位苏公子有问题吗?”
“恩……那个鼓会节有趣吗?”
“哈!原来是你想参加啊,当然有趣啦,过会我带你看看?”
“好”
“瑾,我们明天还要赶路。”
“唉,又不要紧的,就看看嘛。”
“那我同你一起吧。”受不住我的纠缠,林雪逸只好妥协。
安顿好了之后,我迫不及待的拉着林雪逸出了门。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只能看,不能跟着闹。”我爽快的应了下来。
事实证明,再好玩的东西看多了,就觉得没意思了,起初觉得很有意思了打鼓,现在看着就觉得烦。还是一些小节目吸引了我的目光,林雪逸一直跟着我,好像生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焕然间,我看见前面有一堆人围在一起,好奇心驱使着我往前挤,等我挤到前面我才发现林雪逸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应该是挤散了,不管了反正会的去。在我面前的是几个姑娘,个个都面若桃花,她们面前都放着一只鞋子,那鞋子花花绿绿的,但看得出做得非常的精细,我看见一个一个男的在试她们面前的鞋子,O(∩_∩)O哈哈~,这也是游戏,就跟灰姑娘一样,有趣。我经不住诱惑上前走了一步,我选了一双船头样式的花鞋,头尖底窄,开户较大,后根上耳,鞋尖一头,用淡红绸底,绣着“蝴蝶闹莲”,盛是好看。我拿过那只鞋,那女字看着我,水汪汪的大眼,说不出了伶俐,我朝她笑了一下,她脸红着低下了头,看着她这表情我不自觉的想起了另一个人,我问道:
“姑娘,这鞋我能试吗?”
她不作声只是微微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脱下鞋,将脚伸进个花鞋中。
“恩!正好,呵呵,姑娘,你这鞋可是为我做的,这么和我教。”我一个痞子笑。
那姑娘脸更红了,起身就走。
恩?我说错什么了吗?这时一群人走过来,对我说,
“公子啊!你走运了,这是我们村最好的姑娘了。”
“哎~你小子福气不小啊,我就没那么好的福气了。”
“嘿!我告诉你,你如果敢对倩妹不好,看我怎么揍你。”
“我追了很久都没追到啊,今天让你小子捡了便宜。不过这时神的旨意,我也没什么好说,好好对她啊。”
恩?有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不明白?
“额……请问一下,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你不是想赖账吧!”说完已黝黑的小伙拉起我的衣领把脸凑近我,那表情叫一个狰狞啊。
“我……”
“怎么回事?”我转头一看,是张伯。哈哈,有救了。
“村长,你来评理,他明明穿上倩妹花鞋,可却装傻不娶倩妹。”恩?恶人先告状。但到现在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话,除非我是傻子。这个穿鞋子游戏原来是个招婚仪式啊!这下到底是我赚了还是惨了呢?废话,我可没这么随便,才见一面就让我娶她?开什么玩笑,我还要去找血魄呢!
张伯转过头看着我,又看了一下我的脚。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瑾,叫你别吓跑,我好不容易才挤得进来,我要拿你怎办才好。”这时,林雪逸也来了。我用求助的目光看着他。他看了一下我周围的人,又看了一下我脚上的鞋,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慢慢走过来,走到我跟前,蹲下身,抬起我的脚,把穿在我脚上的话鞋脱了下来。笑了笑说道:
“你啊就会逞能,看!你都快把人家鞋子给撑破了,还不向人家道歉。”说完用手把我散在额前的头发瞥到了边上,加上他那双勾魂眼一直盯着我,整个过程非常的暧昧。我好想抓住了什么提示,我揽住林雪逸的腰,他的腰很细,而且很软,朝他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呵呵,逸,这都被你看出来啦,怎么?你吃醋了?”
他挣脱我的怀抱,转过身。
“我怎会吃一姑娘家的醋呢。”
“好啊,你不吃醋,以后我找十个八个的看你怎样。”我假装没好气的说。
“那我也没法子,只能依着你,你要你喜欢。”
“和你说笑的,看你着眉头,又皱紧了,有了你,我怎会再要他人呢。”我真不知道自己有演戏的天分,回头看那几人,个个目瞪口呆。
“看我们光顾着自己说话,都忘了同他们解释了。”林雪逸转身看向那一堆木头。
“对不起,瑾他天生爱玩,殊不知这是贵村的鞋婿会,才会误穿了贵村姑娘的花鞋,我再次代他
向贵村赔不是。”他双手作拳状举于胸前,便是赔罪。看得出来,他也是在给那些村民一个台阶下。
“瑾,还不过来像他们道歉,看你以后还贪玩不。”
“我……”
“等等!”我刚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可却被打住了。
“这是我们说了不算,得听听我闺女的说法”张伯打断说道。
“也对,还是得跟姑娘见道歉的。”林雪逸不慌不忙的笑笑说道。其实,我也安心了不少,那姑娘应该也不愿意嫁一个才见过面的人吧。
“那就到我家去吧。”
“张伯请。”
很快我们就回到了张伯家,张伯把那姑娘叫了出来,那姑娘见了我脸又红了。
“倩儿,恐怕也不用我多说了,你对这婚事有什么意见吗?”张伯倒也开门见山。
“倩儿一切都听爹爹的。”
“也就是说,你没有异议?”
“恩。”那一声恩,几乎要了我的命。这女的怎么这样的啊。我跟你拼了。
“姑娘,我也很想娶你,可是,这也要某人同意啊。”
“恩,那是自然的,等你向你父母说过后再娶也无碍的。”张伯抢先说道。
“额,在下并无高堂。”我还不知道这身体的父母是谁呢,你叫我到哪去说。
“那……”
“我说的是他。”我用手指了一下我身边的林雪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