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调查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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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为什么怎么说?”我纳闷他怎么突然蹦出这样一句。
“你看一间屋子,窗外的是后院,也没有什么接触物能够攀爬的。而且走廊上人来人往,难免会让人注意,凶手不会从这里进入的。那凶手只会从窗户外用轻功飞入杀害许老板。”
我走到窗户旁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在三楼,往下望去就是后院,看来凶手的轻功很不错。而且杀人却没有任何的声响,武功也是挺好的。
“霖,你是不是怕他伤害我?”我已经看出他的担心。
“如果我让你不再管这件事你会答应吗?”霖点点头,把头靠在我肩上。
“不会,如果这件事我都不能查出来。血士的事就更没有机会了,不是吗?这次的任务可比现在危险多了。我知道你的不安,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只要问心无愧不就行了吗?”我摇摇头,手紧紧的楼着眼前这个不安的人儿。
“是呀!是我太多心了。我也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霖轻轻的推开我,眼睛看着窗外。
“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我们去楼下柜台吧!”我不想他的眼神中满是忧伤和担心,故意转移话题。
霖转过头看着我坚定的眼神,什么话也没有再说了,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我们心里都清楚此刻应该要做的事。
我们看看到小六子在收拾桌子,便走了过去。
“小二,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我们坐到小二正收拾的桌子的对面。
“客官,你有什么吩咐就直说。我会尽力去办。”
“来你先坐到我旁边来,我指指自己右边的座位。”
小六子顿了下,还是坐下了。
“你叫小六子是吧?”
“是,客官。”
“不要这么拘泥,我们也什么,随便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好了会给你好处的。”
“客官,我知道你们人都很好,有什么就问吧!”
“小六子,死在你们客栈厢房里的徐老板,你还记得吗?”
“记得,他人好,出手也很阔绰,还经常打赏我银子。”我看小六子提到徐老板还是很高兴的。
“那在许老板死之前有没有向你打听过他的事?”
“这到没有。”
“那他死得当天,是你最先发现的吧!能说说经过吗?”
“好呀!我当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去打水给徐老板梳洗。敲敲了几下门都没有人应我,我自己推了推门,门也没有上锁。于是,我就端着水进去,我放好脸盆,就去交许老板起床。但走到床前才发觉他已经气绝身亡了。我吓得连忙下去找掌柜,没过多久,官府的人也来了。”
“那你看徐老板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是全身都冷冰冰的吗?”霖看看我,急忙问道。
“当时,我吓得魂都快没了。其他我也没有怎么注意,只是当天的屋子里比较凉爽。”
“小六子,我们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先去自己的事吧!”我拿了一颗碎银给小六子,但他接过银子也没有什么表情。可能是回忆起当天的事,心里还有阴影吧!
我们又走到柜台前面,想再问掌柜几个问题。
“掌柜,那许老板死之前有没有人打听都他的消息。”
“这到没有,如果问了,我肯定记得。”
“你们是不是把许老板房间的东西都换了?”
“是呀!我怕晦气,命人都换了。怎么了,客官?”掌柜从账本上抬头。
“那你们换下来的东西都放在哪里了?”我还是存在侥幸心理,他们没有把东西全扔了。
“那些晦气的东西全扔了。”
“一件也没有剩下?”我还在不死心问。
“没有,我们做生意的最怕这种事,留它们做什么?”掌柜眼神又回到账本上。
“那你们扔到哪里了?”我想去扔东西的地方找找看。
“后门的垃圾推,但每天都有人收走。你们是找不到了。客官,你们不会合许老板有什么关系吧?”
“我们能他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我说客官你们是不是很闲呀?查案是官府的事,你们就别操心,做自己该做的事。我们这里是做小本买卖的,不想再惹什么事了。”掌柜觉得我们多管闲事。
我们什么也没有再问,直直走出了客栈。街上的人还是挺多的,除了偶尔听到一些议论,其他的也没有什么?我们走到一间客又来的茶楼,霖停下脚步。
“这间茶楼的二楼就应该是当天李如峰死亡的地点。”霖指着里面说。
“那我们就先进去喝杯茶,问问人。”我拉着他就走了进去。
“两位公子,你们来喝茶时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的茶可是远近驰名的。”店小二热情的招呼我们。
“是吗?那我们可要好好品尝品尝。”我拉着霖步上二楼靠栏杆的座位坐下。
“客官,你可真会选地方,这个位置是我们店最好的位子。”店小二看我们坐下后楞了几秒钟。
“是吗?为什么这么好的位子都没有人坐呢?”我看着周围都客满了,只有这个座位空着。
“我看你们都是外地来的吧!我也不想骗你们,这里前不久才死过人,他们都不愿意坐。要是以前,这里可是旺位。”店小二把茶壶和茶杯都给我们摆好后,“客官,你们要喝点什么?”
“你们店什么茶最好?”我也不着急问。
“普洱茶是本店最好的。”
“那就来一壶普洱,在来点糕点。”我觉得肚子也有点饿了,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小二吆喝的把我的点的东西再重复了一遍。
“小二,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回答的好。这锭银子除了茶钱,其他都是你的。”我把银子放在桌上。
“那客官你随便问,我知道的,一定会照实回答的。”小二看着白花花的银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
“你刚才说这里死过人,是在什么时候?”茶水已经上来了,店小二给我们俩各倒了一杯。
“是一个月前的花魁赛,我也正好被分配到伺候这一桌的客人。”
“那你认识死得那个人吗?”
“不认识,但花魁赛前的座位都是提早定下来的。我听其他人好像称呼他是李老板。”
“那花魁赛当天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我喝了一口茶,真是香气宜人。
“那天人山人海的,我们这里就忙的没话说了,我那有心情去注意其他人。”
“你不是伺候这桌的客人的吗?你肯定看到李老板死亡的全过程了。”
“是我伺候的,但新人帮工手满脚乱的,老板就让我去帮帮他。我听到一阵尖叫,才知道出事了,跑过去就看到李老板从二楼跌在地上。”我看到小二现在说起来还心有余悸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没有说谎。
原来他也没有看到事情的全过程,当时的人多,凶手就是趁这时候好下手。这样大家都注意死人了,他就更好逃脱。
“小二,把银子拿走吧!我们没有什么问的了。”小二拿了银子就退了下去。
“霖,你是怎么看的?”
“凶手应该早就知道许老板一定会来这里看花魁赛,才会来这里埋伏。趁人多没人注意的时候用追心寒针杀死李如峰。他还是一个很熟悉这里地形的人。”霖说出自己的分析。
“你的意思是凶手很有可能的是这里的本地人,为什么怎么判断?”
“你看花魁赛当天是人很多,但如果是一个生面孔不会没有人注意。如果是这里的人,大家见面都没有什么惊奇的。不会有人注意到,逃脱也很好办到。客栈,不是本地人又怎么会不打听就知道徐国洲每次来都住同一间房。他地形不熟悉,怎么会不动声响的把人杀了呢?”
我觉得霖分析的很有道理,但如果是本地人为什么会选择今年下手?去年,前年怎么多时间,却偏偏选今年来行凶。这里面肯定还藏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霖,你分析很有道理。那我们就不要再浪费时间,快去下个地点吧!”
我和霖往杜衡的别院走去,我很奇怪霖对这里的路怎么这么熟悉。他带着我没过多久到别院的门口。
我们看到大门紧闭,便上前敲门。
“有人吗?”我敲了一会,才有人来应门。
“谁呀?你们找谁?”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来开门。
“小哥,我们是官府的人,来查你家杜老爷死的事件。”我想这里是苍穹堡的范围,我是自己官府的人也不算撒谎吧!
“你们不是前几天才来问了吗?你们都来问了好几次,都没有查出真凶。夫人上次就交代你们再来,我们也是无可奉告。”小伙子说完,便把门关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吃闭门羹,本想再上去敲门,把他们叫出去。霖去阻止了我,摇摇头。
“霖,他们也太没有礼貌了。我们想帮他,还把门关了。”我实在是气不过。
“炎,我看算了。他们也是被问烦了,怎么久也没有查出凶手,他们应该是失望了吧!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客栈,看银月她们姐妹俩查得这么样了,再做打算。”
“现在也只有这么办了。”
我们向客栈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