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作孽(2)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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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唉,小夜学校的网络下午出问题了,上午发《昔》的时候,也因为网络原因出了错!呜呜……小夜怎么这么惨!!!
    不多说什么,亲们,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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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尘焰眼睛微眯,金边白底印花的衣衫在夜风里轻轻摆动,比起殊弋的那身缀着金鳞的紫衣,竟更加英气逼人。他看着皇宫最高处点起的火钟,不经意地笑了笑。
    “尘焰。”殊弋收起最后一个音,手托着下巴撑在琴架上,“好戏开始了吗?”
    棋盘上,凝炽一个人摆着局,头也没抬;希玄出去之后也还没有回来。冰尘焰不语,折下一根树枝丢到地上,宫女赶紧将它捡起,不敢作声。
    “送过去。”一脸冰冷地命令着,冰尘焰转身走进屋里。
    “是。”宫女规规矩矩,赶紧跑开了。谁都知道,九皇子是没人敢得罪的,如果他还想要脑袋的话。
    “我看我们也过去吧!”听说尘焰有办法让他逃过后天的劫,殊弋就一改多日来的闷闷不乐,跑到了星霜楼来。
    却不见冰尘焰要离开的样子,他只是悠然地提笔写着:
    滢潆落溪,彼湄薇芸,
    伊人如玉,回眸凝涟。
    风涣临岚,拂袖翩翩,
    泫冥渐潸,湮入缤尘。
    这是《落经•;悲想天》中的一首诗,传说是帝舜耕于垄上时,一日回家路过落山所写,只是殊弋不知他为何会在这时写这个。
    冰尘焰放下笔,看了殊弋一眼,果然不出他所料的一脸惊讶表情,欲言又止。
    “我们走吧,好戏应该已经开始了。”他微笑着,大步走出去,不顾殊弋的困惑不解。
    ***
    昭华宫前,皇帝面南坐在龙椅上,皇后在其侧,几位嫔妃略向后坐。作为上宾的祈燮、罗泰使者及王子公主们同几位皇子坐在龙椅下座的露天平台上,各自分列左右,来宾在右,皇子在左。其下是各位王公大臣及亲属,公主们在这种场合不便出现。
    昭华宫下正对着如镜般的雕雪池。池水寒而生雾,清洌透彻,偶有微波,浪似冰晶,莹莹有光,甚是夺目。雕雪池的得名却并步仅因此。水虽寒而花常开,莲动微波,池鱼嬉游,降雪时节,雪不化而能成景。这是皇宫内最美也最大的池。现在池边张灯结彩,雕雪池更显美丽。
    歌舞在不远处尽情地上演,欢声与笑语不曾间断,弘治皇帝本人也笑容满面,一扫连日来为朝中大臣不幸死亡的操劳与身心困乏。
    “皇帝陛下,小臣今日前来是奉父王之命送小妹出嫁的,只是不知贵朝的哪位皇子要娶小妹呢?”祈燮王子尤利卡起身面向皇帝。
    “素闻贵朝九皇子一表人才,英俊不凡,机智聪颖,冷静干练,不知是这七位皇子中的哪位?”寻没等皇帝开口,已经抢先指着对面问道。
    “这个……”皇帝一时哑口。
    “如果九皇子不在的话,请皇帝陛下让九皇子出来见个面。否则,贵朝是不是认为我等小国,不足入贵朝之目?”寻尖锐地话语让在场的人为之一惊。
    “使者大人何必单单要见九弟呢?难道我们这几位皇子都不及一个九弟?而且没到场的也不只九弟一个!”二皇子站起来,愤怒地说道。
    “那不知这位皇子如何称呼?能否回答小妹的几个问题?”尤利卡双手恭敬道。
    “哼!”傲慢无理的二皇子明显地表现出不屑,“公主既然要嫁入本朝,又何必要玩这种花样?”
    “二哥,恐怕你是不学无术,怕回答不出公主的问题,反丢了脸吧!”七皇子晃着手中的白玉酒杯,冷声道。
    “你……”二皇子语结,怒眼瞪着他。
    “两位哥哥,你们这样在贵宾面前吵来吵去,是不是太不成体统了?”冰轻灵从下而上,一步步走到平台上。一身男装的她,也确实有几分俊逸。
    “小……”
    “大哥,怎么你们这么热闹地讨论什么呢?”冰轻灵及时打断了大皇子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在下便是九皇子冰尘焰,不知使者大人与王子公主看了满意不?”她拱手道,一边笑容可掬。
    寻不动声色,慢慢走到罗泰王子身边,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便回到座位上坐下。
    “敢问九皇子殿下,可否容小妹问几个问题?”尤利卡看了看自己的妹妹,两人互换了一个眼神后问道。
    “问吧,问吧!”冰轻灵随意地甩甩手。
    公主站起来,走到平台中央,举目四望,道:“在我的故乡,在这夜色之下,只有一种东西可以清晰辨认。它守在大地上,等候着雁群,等候着未归的人,为他们指明方向。殿下,它是我们永远的守护。您可知,是什么吗?”
    “嗯……”冰轻灵心虚得直冒冷汗,却见一宫女捧着一根树枝走到公主尤西雅面前,将树枝递给公主便退下了。
    尤西雅的眼睛里满是快乐的色彩,面巾下应该有笑容。她轻轻地捧着树枝:“谢谢殿下。”便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冰轻灵搞得一头雾水,却也只能客气着:“没什么,没什么,不客气,哈哈!”
    所有人都在疑惑,难道这公主一听是九皇子,就芳心相许到连根树枝都这么珍惜?
    尤利卡会意地看着自己妹妹,对皇帝说道:“皇帝陛下,既然九皇子已将我国视为定情的常青枝赠给了我妹妹,那么……”
    “你说什么?”冰轻灵大叫起来,“不行,她不能嫁给九哥哥!”此话一出口,在座的宾客又是一惊,忍耐已久的弘治皇帝终于开口了。
    “好了,灵儿,你给我过来!”话语中虽威严却不乏慈爱。
    “父皇……”她自知做错了事,缩了缩脖子,无奈地走到皇帝身边。
    “灵儿啊,你真胡闹!”皇后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看你又闯祸了!”
    弘治皇帝清了清嗓子,道:“各位使臣,这是朕的小公主冰轻灵,怪朕平时疏于管教,才会胡闹至此。好了,现在大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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