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同居X抢手X被人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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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我敲诈别人,没有别人压榨我的份。”
——摘自苏希莫的《人生守则》第三章第十二条
作为一个经商世家的继承人,苏希莫很自信地认为没有人可以在自己手里讨到便宜,除非她愿意,这一点我们可以从她的信条里看出来。
但是中国某著名的相声演员说过一句经典名言:“流氓会武功,谁也打不过。”所以,直到现在希莫才明白相声是一个伟大的行业,一个相声演员的说话内容往往是诙谐幽默,而细细品来时就会发现里面蕴含着无数可以和先贤媲美的智慧。
飞坦在解毒后的第二天就完全恢复了。苏希莫没指望他跑到自己面前道谢,只要他能忽略自己的存在就感激涕零了,但是为什么每次她经过时他都死死盯着自己看,好像她是从火星空降到地球的呢?这种感觉就好比被西索那个变态粘上——毛骨悚然。
终于,她忍不住主动来到飞坦房间,准备和他开诚布公地进行一次非正式谈话。
苏希莫看着摆满刑具的房间,原本的气势顿时被灭了一半:要是我和他话不投机半句多,那我是不是要生不如死啊?
“什么事?”飞坦放下手中的游戏机,很不爽地问。
苏希莫感觉到对方的不悦,变得有些手足无措,支支吾吾道:“那个……这个……其实我是想问为什么我每次进入你视线你都紧盯着我……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你了?”
话一脱口,她就恨不得咬舌自尽:这种表现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有辱她的名声,最重要的是这话意味着自己把谈话的主动权完全拱手让给了对方。
“没有。”
“那为什么……”她简直要疯了,自己彻底变成任人宰割的一方了。佛祖、观音、地藏、弥勒,看在我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抽一个小时做功课的份上,你们一定要阻止他说出任何条件啊。
“你用毒很厉害?”
苏希莫的心沉了一点:“还好。”
飞坦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冷冷问:“什么药最折磨人?”
希莫的心又沉了一点:“这个……好像是不厚道的做法。”
飞坦又向她靠近了一步,全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信息——你敢拒绝就算是玛琪也保不住你。
苏希莫咽了一口口水,她很想说“其实你也挺高大的”,但是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条件不允许她做出如此脱节的事情,所以她的回答是:“小生很高兴为您服务。”
飞坦满意地点点头,道:“从明天开始,你每天八点就要到我这里,不要迟到,我不喜欢迟到的人。”
苏希莫的双腿彻底软下来,她无力地点点头,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彻底进入无语望天的节能模式中。
第二天,她很准时地来到飞坦房间做功课,看着满地的金属器具有些感慨,然后无意说了一句“堪比满清十大酷刑”,搞得自己除了配置毒药以外还要和飞坦讨论各种刑具的功能和优缺点。苍天为证,她真的只是在以前看到一本小说详尽地描述过一些刑罚,所以当成扩展课外知识稍微看了一下专门的历史书,不是说她是一个喜欢血腥暴力的人啊。
回到房间里,苏希莫还没有走到床上就累得趴下了,她那天的最后一句话是:“混蛋,我到底招谁惹谁了?”
接下来是日本武士男。他和芬克斯看到苏希莫经常进出飞坦房间,而且她出来时总是一脸憔悴,一度以为飞坦和玛琪的收藏品好上了。
在一次午餐时间时,芬克斯对苏希莫说:“希莫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居然没有被飞坦整死,以前飞坦上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活下来。”
很难得,苏希莫和飞坦一致向芬克斯发动了攻击——苏希莫是向他扔阿八,飞坦是直接拿雨伞刺过去,当然芬克斯躲过了两人的攻击。
信长感到不解,不怕死地问道:“难道不是吗?”
“你去死!”苏希莫咬牙切齿,恨不得宰了对面那个武士男人,但是又怕太过张扬,所以深吸一口气后,专为平静陈述,“我只不过去和他交流一下毒药和刑具。”
“这么说起来,我记得你剑术很厉害,当年害得我很惨。”信长的双眼放出精光。
希莫心虚地缩了缩脖子:“只是自保而已,我不是给你留了解药吗?”
话音刚落,信长手里的碗“卡嚓”一声变成碎片:“明天你陪我练剑。”
她干笑几声,可怜兮兮地转头向玛琪求救。但是玛琪自动忽略掉这束包含赤诚情感的目光,自顾自吃饭。
“明天她是我的。”苏希莫打娘胎来第一次觉得飞坦的声音是世界上最悦耳的声音,连忙点头附和飞坦的话。
信长不肯退让:“我要定了。”
侠客适时开口:“掷硬币。”
苏希莫内心抽搐:居然用这么原始的方法……不要告诉我蜘蛛的团结源于如此幼稚的解决方案。(众人鄙视:你才知道?不学无术啊!)
“正面。”
“反面。”
侠客拿开左手,道:“正面,明天希莫陪信长。”
不是吧,飞坦你连二分之一的机会都可以输掉?所托非人啊。看信长的反应,苏希莫认为当年自己离开之后应该收了团员的气,而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苍天,明天凶多吉少啊!
苏希莫起身,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再次进入望天模式。
是祸躲不过,苏希莫明白,但是为什么玛琪也来参一脚?苏希莫看着玛琪送过来的“特地量身剪裁”的练功服,无力地把脸埋在双手中,不知是喜是悲。
“嗷~”阿八跳到希莫的肩上,安慰着可怜的主人。
希莫叹了口气,道:“比死还难熬的就是生不如死,当初没有玛琪的这道符也许今天就会痛快一点了,作茧自缚啊。”
最后,苏希莫只是受了点不大不小的伤,这让她有点不知所措。一追问才知道,明天团长要她,所以不能下手太重,不然团长会责骂信长的。
库洛洛……苏希莫眼前一黑,吓死过去。
库洛洛的要求很简单——探讨古文化遗迹。
为什么白领的职工待遇比蓝领的好?就是因为白领干的是脑力活。从这一社会现象我们不难看出,动脑远比动手脚难。
同样道理,库洛洛的活动看似轻松,实际上做起来却比和信长打架还要难。她要防着库洛洛明暗相交的刺探,同时又不能撒谎或者说撒谎要不留痕迹。惹恼蜘蛛头的下场希莫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会有多惨。
“瓦塞尼多亚的资料的确很少,不过我记得那个皇陵十多年前就已经被人发掘了。相比之下,现在的资料应该算是很多了。比如说那个时代的人信仰的是太阳,他们称太阳神为‘涅’。
“他们认为太阳是正义,月亮是邪恶,所以那里的人晚上出门都会带上一个由黄金或者其他金属打造的太阳挂饰,意在避邪。王位的继承者必须是直系血亲中的男人,而直系血亲中的女人通常除了联姻就是被当成献给‘涅’的女人,俗称祭司。每十年就会选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成为王国的祭司,她享有和国王一样大的权力。也就是说,瓦塞尼多亚的东西数国王的御用品和女祭司的用品最为华美。前者充满的是野性般的霸气之美,后者则更侧重于圣洁的气质。我个人认为最值得一看的是斯图塔的权杖,其次是第十二代祭司安卡拉祭祀时才用的宝石‘闪耀之光’。”
“你知道的好像比书上的还要详细。”
此时希莫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讲得太多了,远比那些考古书上的记载还要多。祸从口出啊,总不可能告诉他那个死人墓就是自己和金打开的吧?
背上沁出一层冷汗……
“比起文物,更喜欢具有神话色彩的文化。”
背上的冷汗集结成豆大的汗滴,缓慢地沿着她背脊的弧度往下滑。
窝金的大嗓门在楼下嚣张起来:“吃饭啦!”
苏希莫缓缓起来,笑着说了一句“吃饭时间到了”,然后安静地退出库洛洛的房间。
库洛洛露出一个值得玩味的笑容:“而且害怕被人看透,这之前的形象都是假的吗?”
苏希莫的心情很不好,以至于吃饭的时候很心不在焉,连餐桌上多了一个人都没有发现。
侠客看到苏希莫魂不守舍还有团长高深莫测的笑容,很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问道:“希莫明天应该有空吧?”
“嗯。”
“那么明天和我一起出去怎么样?”
“不行呢~◆小果实是我的~★”
听到这个声音后,苏希莫总算是回过神来,汗毛全部树立,她把脸转向玛琪,用眼神问道:“为什么这个人会来?”
玛琪好心回答道:“这是四号,今天无聊路过,你们认识?”
“嗯哼~★在猎人考试时认识的~不过小果实好无情抛下人家就走了~♣”
无视变态的话语,希莫问侠客:“抢东西?”
侠客苦笑一声:“为什么你只会想到抢劫呢?我说的是约会。”
约会?就是去餐馆吃饭还有一起去看电影?这么说来的话……
“好。”她这辈子难得回答得这么干脆。只要不和变态和库洛洛等一干高危人物在一起,让她去干什么都行。
“嗯哼~◆”西索拿出一张扑克牌,轻掩嘴唇。
侠客当机立断:“我明天还要上网查一些资料,还是让西索代替吧。”
西索收起扑克牌,说得云淡风轻:“乐意之至~★”
侠客你这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和阿八一个德行。苏希莫垂下眼帘,淡淡点了一下头。
至此,苏希莫的日常生活就被一群蜘蛛敲定了——
星期一是替飞坦做毒药还有谈刑具,星期二是和信长来一次厮杀,星期三是和库洛洛高谈文化遗产,星期四是和西索出去进行扑克牌游戏,星期五是和侠客来一次约会(实际上绝大多数是去刺探消息),双休日才轮到看书。
“这日子过得好充实啊……”苏希莫无限感慨。
阿八也无限感慨:“嗷~”(翻译:这日子过得好滋润啊,嗷~)
“去死!”苏希莫一记回旋踢将其狠狠地踢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