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魇 第二梦 紫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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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4日晚月隐,月现
地点:无知
时间:无知
看着月隐月现,我思考着今夜,想着,如昨日之梦。今夜,我能否安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答案就已明了,昨夜,一夜无梦……
2009年8月5日晚月现
地点:离我舅舅家不远的那片草丛茂密的小山坡
时间:一日一夜一黄昏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当护士的潜质,但是我知道,我有血腥抗拒力。或者可以说是,一种在梦中无所畏惧的表现。
我是一所医院的而护士,空旷的医院里,只有我,一位医生,和一具不知是死是活的苍白身体,它常年被泡在一个满是白色刺鼻液体的巨大容器中。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帮医生拿一些的简单的清洁工具给他,他则会仔仔细细的擦拭着那具身体。
偶尔身体落下说中淹泡,医生也不急,只是一把抓住那人的头,直往上扯。我没有反应,也只能说明,是习惯了吧。
在这所医院里,住这的,全是孩子。而在这里,我只见过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那个男孩似乎也是麻木的,从来就没有理过任何人。而那个年级稍小的女孩,却很是活泼,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很害怕医生。
而在我的潜意识里,我知道。医生,他是个好人。只是排除在面对那个被泡在容器里的人的时侯。
这一天,和往常一样。我正在帮医生递东西的时候,没有在意的看了看门外。门是开着的,可是我记得,我们进来的时候,我就习惯的把门给关上了。
似乎,那门外,还有什么人。我瞥了一眼门外,没有人。但当我的目光刚要收回时,我却看到了一片花色的裙子一角。
意外的发现,这,就是那个小女孩的裙子。今天早上她还让我抱过她。
我回头看看,医生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医生已经发现她了。毫无意外,医生往门外走去,我没有由来感到有点心慌。连忙也跟着走了出处。
小女孩还没有离开,她站在门前愣愣的看着我们,眼里,却有点闪烁。她没有说话,看了看我。努力地转身跑了出去。
我们马上就去追她,没有想到,她这样小小的身子,却有这样强的爆发力。我们始终都没有追上她,人类,无可限量。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和她却站在一辆货车上。风吹的有些冷,我看了看她,她只是单纯的倚在我的怀中,似乎,那,就是她温暖的源泉。
医生站在另一辆车上,我们很着急,他也是。他让我们跳过去,我们不敢。就这样拖着,谁都没有在说什么,也没有再动。我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或者,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我们都在做一道似乎有关于生死的选择题,可最后做出答案的不是我们,是医生。那个我始终看不清容貌的男子。
没有再犹豫什么,他跳了过来,却是带着我们两个,或者说是我们三个一起,跳下了车,摔在了地上,却没有疼痛。
我们,相视而笑。
梦醒,看看天,只是透着微微的亮光。我努力的回忆着梦境,却发现,什么也想不起来。
每一个故事都有一个结局,而我的梦,也是。就算不是结局,那,它也只能是结局。
很快,我又继续睡着了。
梦境中,医生带我去了一个地方,很是眼熟,这才想起,那里,就是我舅舅家。我不只是熟悉,从小,我就喜欢在玩耍。
他说,他要给我拉一段二胡。我惊讶,没有想到,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拉二胡。不过我想,曲子肯定不感恭维。
我没有猜错,他拉出来的声音确实是很难和二胡真正的声音沾上关系。
我没有再让他拉下去,我说,我要送他一样东西,让他和我走走。他没有拒绝。我们三个一路走着。给他的,是一只我做的风车,微风吹来。转动着的色彩,美丽而祥和。
他笑着说:这也算风车?
我也笑着回答:当然,这可是我昨天晚上花了一晚上时间琢磨出来的,这是最好的一个了。
他没有在说话,我们沉默着,却也和谐。看着小女孩拿着风车奔跑着,我们再一次相视而笑,夕阳落山,美景再现。
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说:好。
她带我去的地方我可以说熟悉,却也陌生,那个山坡在我的映象中,是一片长满茂密野草的山坡,不知何时,却也变得这样美丽。
一片紫色的油菜花,没有见过,我问:有紫色的油菜花?
他在前面答道:当然有。
小女孩跟在我旁边,,我看了看地上那一片长的像浮萍的紫色草。问道:这是什么?
没有想到,小女孩居然知道。她和我解释了很多,我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站在山坡上,看看前面已经不见踪影的那个我始终看不清脸面的男子。在看看我旁边努力解说的小女孩,望向那刚刚他拉二胡的地方,有一个老头,兀自沉静的拉着曲子,悠扬的曲调绕耳,徐徐的微风拂面。
这里,只有安静,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