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最初的那一点 One、最初 第5章 看似无情却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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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某酒吧的一个角落里,一大群人举高杯子庆祝布登高中顺利地进入决赛。
“如雨,你好厉害耶,有人破了你的绝招也能打败他。”冬岳赞赏地拍了拍如雨的肩膀。
“你过奖了。”如雨微笑地向冬岳举了举杯,喝了一口,“我的绝招都创造了很久了,我有想过,如果有人破解了我的绝招的话,我该怎么办,所以,我创造了绝招分式1。刚好是对方打过来时,大家都忽略到的缺点。”
“如雨~你好厉害啊。”以哀扑到了如雨的身上,像小猫一样蹭了蹭。
“以哀,你也不错啊。”如雨轻拍了一下以哀的头,示意她起来。明白她动作的以哀,不情不愿地起来,嘟起了嘴。
如晴看到了,向以哀抱以胜利的一笑。然后伸过手,揽过如雨,用另一只手拿走如雨手上的酒杯,换了一杯果汁给她:“虽然这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可,你不能喝这么多酒。”
“如晴啊。”冬岳奸笑地靠了过去。
“干嘛。”如晴皱了皱眉,心里隐隐约约感到不安。每当冬岳笑得像一只狐狸的时候,准没好事发生。
“没啊。”冬岳知道好友心里想什么,故意装得一副无辜的样子,等看到如晴一副松一口气的表情后,便戏谑的拍拍他的肩膀,“只不过,我想你上辈子肯定做保姆的,否则,怎么会这么照顾如雨呢。”
“哦——”球社里的社员全都用暧昧的眼神瞄向如晴和如雨。
“你们想哪里去啦!!”如雨红了面站了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以哀也连忙站了起来,陪如雨去洗手间,生怕如雨在途中遇到什么危险。
“你们去啊,那我也去吧,两个女孩子去洗手间蛮危险的。”冬遇很绅士地陪同两个女生去洗手间,并在门口等候。
在等待的过程中,一个装扮很妖艳的女生踩着猫步来到了冬岳的面前,向冬岳抛了抛媚眼,把自己整个人都搭上去了。
冬岳拉开那个女生,很好耐心地把她扶好,然后缩手。
“岳——。”那个女生发出撒娇的声音,惹得冬岳打了一个冷颤附送一身鸡皮疙瘩。那个女生也不死心,再次把自己贴了上去,“岳——我是仟。苏颖仟。”
冬岳叹了口气,再次拔开那个女生:“小姐,我不认识你,我不管你是千还是万,麻烦离我远点。”
以哀跟着如雨从女厕所出来,看见加听见那个很妖艳的小姐贴着冬岳不放,而且嚷着:“岳——你好无情。”
以哀看见了皱着眉,一把走了过去,情不自禁地说:“他无情好过你多情。”说完,自己也愣了一下,这是多久是事情,曾几何时,她也像现在一样,帮他赶跑一堆又一堆的苍蝇。
冬岳自然也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感动。就算以前的以哀不在,但起码现在这个以哀是他自己熟悉的以哀。冬岳拍了拍以哀的手,轻声说:“回去吧。”
“是要回去,可麻烦你的手拿开。”以哀一把甩掉冬岳的手,另一只手拿起如雨的手,快步往座位走去。
冬岳也抬起脚往座位走去,这里离座位还是不近的,以防万一比较好。可当他要走的时候,苏颖仟却拦住了冬岳的去路:“岳——你回答了我是谁,我就让你走。”
“滚开。”
“No。”
“你别逼我。”冬岳担心地眺望她们越行越远的身影。
“我就是专门来逼你的。”苏颖仟笑得仿佛像抓住老鼠的猫一样,戏谑的笑容。
“你……”没等冬岳说完,远处传来了打闹的声音。源头真是以哀和如雨那里。
“糟了。”冬岳赶紧推开苏颖仟,往声音源头跑去。
苏颖仟无所谓地整理被推皱的衣服,慢悠悠地跟着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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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哀正在吵架。她刚刚在想冬岳的事情,不知不觉却撞到了正往这边走的一个男子,别想道歉的她,却听到那男子嚣张的叫喊声:“你的眼睛用来装饰的吗?看到人也不会躲吗?!”
受软不受硬的以哀一听,火也来了。她正在为冬岳的事情生闷气呢,被她出气的出气包倒傻愣愣地送货上门:“莫非你的眼睛也是用来装饰的?看到我你也还不是不会躲。”虽然错在她身上,可,她可不会受冤枉气。
“以哀,如雨?”冬岳听到声音赶了过来。担心地看着以哀有没有受伤。
“你来干嘛?”以哀冷冷地瞄着冬岳。
“看你有没有事啊。”冬岳答得一本正经。照顾她是他的职责呢,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答应过的。
那男子也眼看他们那3人都无视了自己,狠狠地跺了一下地面:“小妞,你撞了我,你要赔礼道歉!”
如雨眼看终于说到重点了甩甩头:“好啊。”
找事的那男子惊讶地望了望如雨。这倒是,别人一听到赔礼道歉已经开始激动起来,如雨不但不激动还很镇定地说了声好,也难怪找事的男子会惊讶。
“服务员,给我一杯酒。”如雨抬了抬手,服务员马上给了她一杯威士忌,“这位先生,我像你赔礼道歉。但是,你是不是也要下向我的朋友赔礼道歉?你貌似也撞了我朋友一下。”
“我什么时候撞了,明明是她撞我。”找事的男人一脖子地红,大声地喊。
如雨瘪了瘪嘴,看了看男人一脸不承认的表情,眼神狠了狠整杯威士忌泼在了男人的脸上:“本来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道个歉不就没事了嘛。”
“如雨。”以哀惊讶地望着如雨。她怎么都没想到,如雨会泼那个男人酒。以哀甩甩头,没所谓,如雨有什么事她扛着,就算天他下来了她照样扛。
结果,如雨如愿对激怒了男人。他一个拳头打下来的时候以哀一把抓住男人的拳头,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把男人摔在地上。真是讨人厌的男人,她自己还不舍得的东西以为她会给他打吗?真是的。
全场沉默了树秒,那个男的的小弟们看到了老大被一个女孩打倒在地,便全部如八点档的肥皂剧里的小混混一样,恼羞成怒,举起拳头便开打了起来。在附近的人都尖叫地逃地远远地。
如晴赶了过来,看到了如雨站在闹事的中间到处望着便一把冲了过去拉过如雨便往边界走。
“想走?哼,会这么容易的吗!?”被以哀打倒在地上的男人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如雨看,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如雨是那个男人的杀父仇人。男人举起拳头往如雨身上打,快接触到如雨的时候如晴一只手快速地打向男人的胃部。男人吃痛地退后几步,继续举起拳头打了过去,不过这次是打如晴不是打如雨。
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以哀一直跟一群男人对打,体力当然是那群男人之下,慢慢地,开始落了下来。冬岳看到了之后马上加入以哀的打斗中,帮助以哀。他可是规定了自己不能让以哀伤到一根毫发。
“冬岳!”如晴大声地叫了声冬岳,并瞄了瞄门口。冬岳会意地点了点头。也是,长久地打下去只会他们吃亏,趁现在他们元气大伤的时候就逃走好了。冬岳拉过真打得开心的以哀和如晴回合后一秒也不迟疑地跑出了酒吧。
“如晴,你那边我这边。分开走,明天见。”一起跑到分岔都的时候冬岳依然拉着以哀跑向一个路口,并一跑三回头地跟如晴交代。
“OK,再见。”如晴也乐意地拉着如雨跑了。
冬岳拉着以哀跑出小路来到大马路的时候,以哀一把甩开冬岳的手:“行了。没人追来。”
“你没受伤吧?”
“没。”
冬岳一脸受虐的样子,瞄了瞄以哀红彤彤的拳头,狠狠心,拉起以哀的手往药店走去。以哀在他身后挣扎着:“放手!放手!”
“以哀。别闹别扭了,上药吧。”放软了口气。冬岳自从跟以哀越行越远之后就再也没用过这种口气跟以哀说话了,“如果不上药的话,伤口会感染哦,你想想电视机上那些红肿的手,莫非你想要那种手?”
“你胡说!我手可是没有伤口的。”以哀低着头,声音由激昂变成干涩。她多久没听过这种宠溺的语气。
冬岳买了药,找了个凳子让以哀坐下,自己用骑士跪的跪姿跪在了以哀面前,用棉签沾了沾消毒药水轻轻地在以哀的手上走动。以哀吃痛地缩了缩手,却被冬岳拉了回去:“呼~~~呼~~痛痛飞,痛痛飞,痛痛飞了哀不哭~~”自然而然地唱起了小时候哄以哀上药的曲子。
以哀愣了愣,上一次听这首曲子是10年前了吧。
冬岳抬起头,看着还在石化的以哀,轻摇她:“以哀?”
“啊……啊?!”回过神。
“我有话跟你说。”冬岳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地为自己打气。
“什么。”
“让我回到10年前照顾你吧。我,不会再故意……弄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