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迷情  5挣扎与召唤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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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学儒感觉自己变得很轻,轻的就像一片羽毛。
    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圣马丁学院,回到了自己那张华丽松软的大床上。
    微风袭来,花香布满整个房间。
    他睡了一个无比香甜的觉,舒服的不想起来。
    几年了,他从没如此轻松过。
    可是好梦不长,有人好似故意不放过他似的,他被摇晃着,摇晃着。
    抬起自己沉重的眼皮,全身像被车碾过一般疼,自己还是在简陋窄小的公寓,刚刚只是幻觉。他失望的想。
    大雄的脸在他眼前放大着。放大着。大雄那张黑黑的俊脸上布满担忧,眼角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
    丁学儒傻笑着,因为没想过大雄这种神经大条的纯爷们也会有这麽娘的表情。
    "你还笑,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大雄忧郁的说,握着学儒的大手更加用力了。
    "好疼啊!"
    "哪疼,哪里疼?"大雄急切的询问着。
    "手疼!呵呵呵"学儒笑着说
    "还敢开玩笑,你是笨蛋吗?"
    "叮叮,你知不知道,你可能被抢劫了,你昏迷了一天,还发烧,要不是家里没有钱,我早就送你去医院了。"
    "还有叮叮你可能。。。。可能。。。。。被那个啥啦。"大雄不忍心说下去了。
    丁学儒在他眼里总是如此的倒霉,被打劫已经很惨了,怎么还会被强奸呢?
    他想不通为什么善良的小儒会如此的倒霉。
    他眼中的同情刺痛了丁学儒,他把自己瘦弱的身子缩的更小了。
    "你怎麽知道的?"丁学儒用异常平静的声音问。
    "那个,那天晚上我看你没回来,就下楼去找你。发现你昏倒在公寓门口。还有就是。。。。就是我帮你换衣服时发现了你身上的伤痕,还有还有你内裤上有血,所以我想,我想你可能可能是被。。。。"大雄望向学儒惨白的脸,不忍心再说下去了。
    "那个叮叮,我想问你,我们需不需要报警,我怕是我误会了,所以等你醒了,再问问你。"
    "不用了,你误会了,都是我自找的。"丁学儒绝望的说,随即转过身去,不再理大雄。
    "是吗,你这小子,怎麽愈来愈古怪了"
    "你一定是饿了,我去给你熬粥,你等会儿"
    "那个,大雄你那个工作恐怕是保不住了。对不起!"学儒小声的说。强忍着要流下来的泪水,可是却没有忍住。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养好身体要紧,傻瓜。"
    大雄听到了丁学儒压抑的哭声,想也不敢想他那晚到底经历了什麽。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他。只好把安静留给他,让他自己舔舐心中的伤痛。。。。。。
    叶展拓从梦中悠悠转醒,一夜好眠。
    虽然他昨晚睡的很晚,早上却奇迹般的神清气爽。
    他身边的人都知道,他有洁癖,很严重的那种。
    他无法忍受别人的不洁,别人的口气,别人的汗味,别人咳嗽。
    他甚至尽量避免和别人握手,他甚至不会和性伴侣接吻。
    然而他的洁癖在丁学儒那个贱人那完全不奏效。他和他做了全套,他甚至还吻了那个人,而且享受其中。
    所以昨晚,他亲自刷洗了自己的车子,从里到外,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他甚至还洗了被血迹弄脏的椅垫,他知道他把那个人弄伤了,但是那又怎样,他要把那个人的印记亲手抹去。
    果然像他过去完美的人生一样,他成功的把那个人赶出了他的人生。甚至是他的梦,是的以前时常入梦的身影也似乎不会再来骚扰他了。
    他从没如此放松过。
    叶展拓优雅的吃完营养全面的早餐,优雅的开着他的爱车。从容的开始了他自认为更加完美的一天。。。。。
    华灯初上,叶展拓还没有下班,他就像所有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成功人士一样,在他可也俯瞰整个都市的奢华办公室内,睥睨着芸芸众生。
    从28楼望下去,人潮显得那么渺小,他们就像是蝼蚁般快速的移动着,为生计奔忙。
    然而叶展拓却如此清闲,优雅的聆听着高雅的音乐,享受着作为有钱人应该享受的人生。
    但是他却觉得自己不快乐好寂寞,像被世界遗弃了。
    那个人真的没有来上班了,已经三天了吧。
    为甚麽自己的心会如此烦乱呢,那种被掏空的感觉又回来了,甚至更加强烈。那晚他没想那个人只是因为自己的欲望暂时被那人满足了罢了。
    从那以后他更想了,他甚至在失眠时慢慢回味和那人在车里的每一个瞬间。
    他甚至收藏了那个人遗落在车上的书包和眼镜,寂寞时会看看翻翻甚至摸摸,那些东西上面似乎还有那个人的味道,只是慢慢淡了。
    那种感觉以前也有过,是的,就是当他知道丁学儒永远也不会来剑桥留学,永远也不会再跟着他时的感觉一样。
    是的,就像他五岁时,妈妈和爸爸离婚时,妈妈抛下他一个人离开时一样。
    是的,那是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他很熟悉。
    他为人高傲冷漠,没什么朋友,就算是朋友他也会提防着,不会完全交心,因为父亲说也许哪一天他们会成为自己最大的敌人。
    每个人都在讨好他,却只是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所以当丁学儒出现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随着交往的深入,丁学儒会买昂贵的礼物给他,也会自己做礼物给他,只要是他喜欢的,丁学儒总会深深的记住,他总是想让自己高兴,就像空气般时刻包围在自己周围。
    不论自己怎麽捉弄他,嘲笑他,他也从不生气。忍受不住时也只是会用蓄满泪水的大眼看着自己罢了。自己很享受这种感觉被人完全包容,不用提防什麽,也不怕做了什么会失了水准,和丁学儒在一起,自己很放松,就做自己就好,可以坏的彻底,无赖的彻底。
    所以当他知道丁学儒曾经试图勾引自己的好友上床时,他好恨,恨自己为什么会相信丁学儒不会背叛自己。
    他已经是自己的人了,他有困难为什么不开口求自己,为什么要和自己的好友性交易呢?他怎么也想不通,所以更恨,恨的无法自拔。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实性,但好友的水准还不至于冤枉他吧?
    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他转身拨通了电话,对方诚惶诚恐的听着,他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的心情突然变的特别好,好的有些兴奋。他再次望向窗外的人群,却不再感到孤独与寂寞。
    电话突然想起,丁学儒听着,对方只说了几句让他明天来上班,在没找到替代他工作的人之前不准辞职之类的话。
    学儒微微的发呆回味着主管话里的意思,怎麽也想不出来,只是发愁。
    是的,这几天他都很恍惚,翻译工作也延后了,那人反复的态度,他更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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