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单项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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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孜,藏语意为“胜利顶峰,法王府顶”。因年楚河流经这里,人们又称江孜地区为“年”。在历史上,江孜是古代苏毗部落的都城,松赞干布的父亲降服了苏毗后,江孜便成为贵族的封地。在近代史上,江孜还被称为英雄城,因为这里曾上演了一幕抗击英国侵略者的悲壮事迹,至今仍保留着1904年江孜军民保卫领土的抗英炮台。也就是爱国电影《红河谷》中反映的真实事件。
晚上回到驻地,我的脑子活象台高速轰鸣的马达,不停的搜索着江孜的历史资讯,不知不觉中天又亮了。
我心烦意乱,独自牵着白龙马溜出了房间。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我一人一马漫无目的游荡在碧水蓝天之间,看着眼前天高路远、雪峰连绵的旷达,一夜未眠的心境又渐渐变得悠远、平和起来。
赤松赞这个小毛头今天能给我带来好消息吗?在这个胜利顶峰上,真有传说中让希特勒和希姆莱都为之痴迷的神秘力量吗?如果没有,为什么小松赞的老爹要把它作为法王的府顶,贵族的封地?为什么1904年这群虔诚的信徒会浴血奋战,舍生忘死?他们到底在用生命捍卫着什么呢?假使真的有超自然的外星生物,那我是不是可以名利双收,一举找到回去的路呢?
宗教信仰,怪力乱神这档事原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可既然灵魂穿越这么狗血的事,自己都遇上了,只怕是一切皆有可能。想想一个玩单杠的居然能玩转金钱,想出这么深奥精辟的穿越广告用语,没准你拧这小子也是同道中人,不知从那嘎达穿过来的。要是能回去,一定要好好八卦下。
可希望越大失望也会越大。望着眼前碧空如洗的人间仙境,我不禁一屁股坐在草甸上苦笑起来。原本也只是想着能假公济私,带着老爹的嘱托,亲身到这神奇的魔域,实地考证一下前人的足迹。可如今,眼看着这个荒唐的玩笑居然真的有实现的可能,我精明的脑袋居然乱成一团,犹如岩浆翻滚。
出来快5年了!有道是父母在不远游。可我这个不孝女,不光远游还穿越了。如果就这么没有了下文,留下2老无尽的哀思,那自己与宝玉这个磨人的孽障相比,又有何分别呢?可眼前,盛世唐朝的开国大戏即将隆重上演,在思念父母与见证历史的天平间做单项选择,我实在是难以下笔。
前方是大片的油菜花地,临近的一片沼泽里几只神态悠闲的黑颈鹤、丹顶鹤正步履优美,若无其事的觅食。远处地毯似的草原尽头,时不时的还有野马和藏羚羊在其中窜巡,嬉戏。看着眼前这随处可见的野物,又有谁知道1400多年后,居然有人会为了保护它们的生存权而现出自己宝贵的生命呢?取舍的代价到底是什么?是笨重的金银,广阔的土地?还是虚无的情感,宗教的信仰?亦或是东方的香料,南方的棉花呢?想想还真是滑稽。
眼前白光一闪,我吓得半天才回过神。“联通世界风!下次再这样吓我,当心老娘让你提前下岗!”
这死鸽子料定我是只纸老虎,不理不睬的蹦到白龙马的背上,一门心思梳理起它华贵的外皮来。
千里迢迢的又有什么消息呢?我盯着手里的小纸卷,心神复杂,好像捧着个烫手的山芋。
“局势动荡,甚为挂念,速归。”是啊,归去来兮!经历这许多非人的磨难,眼看着都到关键时刻了,怎么也要回去见证这神圣的时刻。看来不管飞多远,我依然是别人手里的风筝,只要收收线,又会乖乖回到别人的掌控,在尘世的泥沼中踩着别人的肩膀,露出肮脏的嘴脸。
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问题是:我到底该以何种身份,何种心态再回到他身边,面对这亦师亦友,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呢?
以前孑然一身,好歹还可以游历在他身边玩躲猫猫的幼稚游戏。可如今身边多了个独孤诚,以他深沉的心机,杀兄囚父的绝情,难道就不会一怒之下折断我的羽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算独孤诚武功盖世,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又能栖息在何方?到底我是如何让自己一步步踏入到这险境而不自知的呢?
清晨的草原秋凉如水,手里的信笺慢慢变成了落英缤纷,在草地上七零八落的飘散着,好像棋盘上一片惨白的困局。。。。。。
背后一阵温热,一件带着体温的灰色外袍夹杂着青草的气息,轻轻落在了我的肩头。“在想什么呢?”
我调动起全身的欢愉,俏皮的向他撒娇:“在想你呀二师兄!”万道霞光在他径长的身躯上幻化成一道神奇的光晕,朦胧中只看得见他天神般俊朗的面容上挂着一丝隐忧。
看到那清冷的愁容,我脸上堆积的笑容渐渐呆滞起来。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面对眼前这个纯情而优秀的男孩,至今仍带着为我全情付出的伤痛,我又怎能硬下心肠,做出那丢车保帅的无耻举动呢?(女猪嘿嘿冷笑,你一贯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你不会忘恩负义还有谁会?于是摇头晃脑的痛诉: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别再说了!”我蓦的跳起来,一拳打死了邪恶的老巫婆。反正计划没有变化快。与其为那些还未发生的假设徒添烦恼,不如快乐过好每一天!
“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宝马车!”笑话,WHOAMI?我是宇宙超级无敌美女蛇,难道还摆不平一个青春美丽嘎巴豆。想到这,顿觉前路一片光明。
“又在算计什么呢,一会笑一会愁的。务须想太多,只要你需要,我才会在你身旁。”说完,一双大脚有意无意的踩在了地上的纸屑上。也许他年少敏感的心里,始终还是在意我内心的挣扎吧。
我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坚定的说道:“二师兄,只要我活着就会永远需要你。”这一刻我不再钟摆似的摇晃。
冰冻安琪儿半天没有回答,只是紧紧的抱着我,手上的劲道勒得我都要喘不过气来。仿佛等到天荒地老,耳边才轻轻传来一句:“贞儿,谢谢你!”
嗨!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木,太实诚,太不罗曼蒂克。在这么风景如画的雪山草地,再加上偶又这么煽情卖力的告白,老先生居然半天才憋出个屁来,连个MORNINGKISS都没有!想想我这人见人爱的绝世美女,以后要跟这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相敬如冰的过上大半辈子,于是我再一次热泪盈眶。
“贞儿,你,你脸红了!”
“那是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啦?”
“防冷涂的蜡!”某花痴咬碎银牙,泪奔!
十个男人七个坏八个傻九个呆。。。。。。
还没进到王爷府的深宅大院,远远的就看到几头长颈鹿在那翘首期盼。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刚要招呼,一道金色的闪电雷到面前。“巴乌,停下,别闹。”
我躲闪不及,又被它涂了厚厚一层洗面奶。都说藏獒生性凶猛,生人勿近。只有这家伙是个怪胎,每次见到我都粘的没完没了,估计前世也是色鬼投胎,才会看到美女就原形毕露,丑态百出的。我费力的躲闪着它的纠缠,把满手的唾液往独孤诚的衣衫上擦去。
“巴乌,回来!”一声清脆的吆喝,赤松赞!
“怎么样,事情办妥了吗?”我实在忍不住,立刻扑过去。
狡黠的眼眸中精光四射,“7日后大法师会前往班廓德庆主持拉基会议,我跟阿爸说想陪天女一同前去参拜礼佛,阿爸和大法师都应允了。”
“太好了松赞,你还真是不简单。”我抱着他的小脑袋使劲的摇晃,周围的人都以为我俩要上演朝鲜族的倒垃圾。
“咦?啊不对,白居寺(吉祥轮大乐寺)不是明朝1427年修建的吗?怎么现在就有了。”一说到历史我又开始犯傻了。
“姐姐你在说什么明朝,什么白居寺?”松赞这半个和尚望望我,又望望周围的人,一脸的黑线。
“姐姐说的是天上的鸟语,你不用明白。”执棋见怪不怪,连忙出来搭腔。“可小姐,我们去的那个什么山洞会不会有危险啊?”语毕几道目光全都呼啦啦,在我身上聚焦30分。
对啊!我光顾着神山探秘的惊险刺激,可还没空想到它也是黄蜂尾后针,会有致命的后果嘞。我既不是万能的钟斯博士,又没有哈利波特的神功护体。要是真的壮士一去兮不回返,那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GOORNOTGO,THISISAQUESTION!
哼!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想当初刀光剑影,野狼侵袭我都闯过来了,凭借着穿越不死定律,一个小小的山洞又能奈我何?
山高路远坑深,大队纵横驰骋。
谁敢横刀立马?唯我贞观将军!
我唾沫横飞,心潮澎湃,幻想着自己是希姆莱,正对着首次出征西藏的联合探险队,做最后的总动员。
轰!不待我摆出经典POSS,周围的观众顿作鸟兽散,跑的无影无踪。只有巴乌闪着疑惑的眼神,夹着尾巴仰望着我,良久,放了个堪比广岛原子弹的巨型臭屁。
我靠,要PIA我,也用不着这么直接吧!连生化武器都用上了。好!就冲着你无比的威力,姐姐决定给你更名为贝尔格,做我们不死军团的领队兼开路先锋。
巴乌听完,惊得口吐白沫,四肢抽筋,一个劲的嚎叫:这是霉国对易拉罐的恶意打击和报复,我要向安你会递交白皮书,我要表示最严正的外交抗议。噢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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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他们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亚特兰蒂斯神族存在的证据,寻找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
1938年,希姆莱奉命派遣以博物学家恩斯特·塞弗尔和人类学家布鲁诺·贝尔格为首的“德国党卫军塞弗尔考察队”奔赴西藏,这次考察中,队员们从当地人口中得知有一个名叫沙姆巴拉的洞穴,据说那里隐藏着蕴含无穷能量的“地球轴心”,谁能找到它,就可以得到一种生物场的保护,做到“刀枪不入”,并能够任意控制时间和事件的变化。
1943年1月,由海因里希·哈勒率领的纳粹五人探险小组再次秘密启程赴藏。1943年5月,他们在印度被英军逮捕。在几次越狱失败后,哈勒等人总算成功逃出战俘营。开始了他在西藏的七年之旅。但没有人能够说清哈勒和他的探险小组都去了什么地方。1948年,哈勒在拉萨成为达赖喇嘛的私人教师和政治顾问。1951年西藏和平解放时,哈勒仓皇逃往印度,为逃避审判,他选择了定居列支敦士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