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恶梦再现红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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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斜阳西下又一个晚上即将来临,大伙就搭起了账篷。
只有何寒、夏居俩人调皮的戏闹着:“大胆狂徒,见了本少侠还不受死,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降兽法。”夏居冷笑道:“我乃天龙下凡,就凭你这妖法,尽管放马过来。”俩人的一行话引起了大家哈哈大笑,
居业侃调到:“你们这一妖一兽的,适何演科幻电影了,在这多浪费啊?”
何寒、夏居听到居业调笑自己一妖一兽,便不约而同的捕向居业:“奸贼,受死吧!”居业见俩人气势汹汹向自己捕来,便跑向行叙求源,惹的一旁的飞雪捧腹大笑。
行叙也取笑道:“你们三个太有材了,呵呵。。。。。。,我看今晚就搭三个账篷吧。“江飞你和飞雪住一起,反正你们是兄妹,我想哈哈。。。。。。,居业,我们俩一起,剩下的一妖一兽就住一起吧。”
行叙话说完又引大家哄堂大笑,因为几人的幽默飞雪和江飞也减少了许多顾虑,心情也逐渐好了许多。
寂静的黑夜很快复盖了整个天空,夜—依然是静的怕人,却丝毫影响不了几人的幽默情绪。直到很晚几人才陆续睡去。森林的深夜即使是夏天也如春秋的晚上,迷迷糊糊中何寒裹紧盖在身上的羊毛毯子继续昏睡过去。
“命实造於心,吉凶惟人召,信命不修心,阴阳恐虚矫。呵呵。。。。。。呵呵。。。。。。,你终于来了,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天等的有多么辛苦,呵呵。。。。。。好辛苦啊。。。。。。。”忽然红衣少女那银铃般的笑声变成阴森恐怖的狂笑。
何寒因惊吓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汉珠,梦中想动却怎么也动不得,想喊嘴巴像是抽筋似的扭曲的怎么也张不开。
只见红衣少女捧着自己的心脏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这是我的心,你看她能证明我爱你有多深”,忽然红衣少女脸部扭曲的像被什么东西砸过一样血肉模糊,“你。。。。。。你。。。。。。为什么不看。。。。。。为什么?”红衣少女因气愤过度全身上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头顶上开始列开流出粘粘的黑血,笑声更加凄惨恐怖,脚步还是一步一步逼进。
何寒惊恐的全身打这哆嗦:“不。。。。。。不。。。。。。不要过来。。。。。”何寒大喊着从梦中惊醒猛身坐起,这一声大喊在寂静的夜里显日惊恐响亮。这时睡在一旁的夏居被惊吓的坐了起来,旁边账篷里的几人也纷纷穿好衣服跑到何寒账篷前。
“不。。。。。。不要过来。”何寒似乎从恶梦中还未完全清醒。夏居看着何寒焦急的摇动着他的胳膊:“何寒。。。。。。你怎么啦醒醒,我是夏居啊。”几人也拉开账篷看到何寒狼狈的汗水顺着脸颊直往下流。
何寒听到夏居两字便抬起头,静静的转头看着几人,才慢慢的缓过神来:“你们。。。。。。你们怎么都没睡觉呀?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我只是做了个。。。。。。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行叙看了看何寒回道:“哦,没事就好。”居业刚准备上前询问何寒,却被行叙拉了出来严肃的说:“他准是做恶梦了,你这时问他?你看他刚从恐惧中醒来,连说话都说不连贯,还是天亮了再问吧。”
“其实做恶梦也没什么,是人多多少少都会做恶梦的醒来就没事了,可究竟是什么样的梦能把平时胆大如天的何寒吓成这样。”江飞若有所思的想着,才平静几个小时的心情又变的沉重复杂起来,这一夜似乎很漫长,江飞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再入睡。
另一个账篷里的何寒被恶梦弄的心情也好不到那去:“回想上次的那个恶梦离现在才三四天,为什么又是红衣少女,上次的梦和这次梦到的有什么关联呢?难道。。。。。。难道和这座森林有关,不对啊,这里又不是我提意要来的,难道这两次梦到的只能说是巧合?那电话里妈妈说红衣少女又能怎么回事?这些与我有什么连系呢?”何寒却怎么样想不明白。
一缕了光射入账篷,这才拉回何寒凌乱的思绪懒懒的爬出账篷,见大家都在忙的准备上饭,也忙洗梳完帮起忙来。
“哇,今天的早饭真好吃,飞雪、江飞可真没白带你来哦,人不仅长的漂亮,还有这么一手好决活,谁要能娶到你就太幸福了。”夏居吃的像猛狼捕食般取笑着飞雪。
居业也笑着侃调道:“瞧,你吃的那狼样,想想也轮不到你。”俩人的一番话听的飞雪脸上直冒红晕,羞答答的说:“你们俩真是坏死了,饭都赌不上你们的嘴。”
说话间飞雪一脸痴迷的看向一直低头只顾吃饭的何寒,这时何寒也好巧不巧的抬起头正好撞上飞雪的眼神,对视几秒钟之后何寒便尴尬的移开目光。这一切都被一早闷不作声的江飞看在眼里。
夏居吃完饭便坐到何寒旁边迷惑的问道:“何寒,你昨晚怎么啦?你知道这森林一到晚上就静的吓人,你这一声大叫吓死我们了。”大伙听到夏居这么一问都不由的看向俩人。
何寒见大伙都对自己昨晚的状况感兴趣,就干笑了几声:“你们也敏感了吧?不过一个梦而以至于那个神秘吗?”
夏居着急的回道:“还就一个梦而以啊?你昨晚那一声,还有你醒来那表情,要是一只野狼也会被你吓晕了。”
“咳咳。。。。。。”何寒笑着干咳了两声:“有那么夸张吗?好了,真的只是做了个怪梦,没什么了。”
大家见何寒如果冷静的说,也就相信可能真只是个恶梦。何寒话虽这么说,可心里矛盾极了,不知面对自己的将是什么?
一路上何寒尽量不去胡思乱想,必定是出来玩的,再这样瞎想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飞雪见平时幽默倜傥的何寒只顾闷头走路,便靠近何寒:“你用心事啊?不如讲个笑话给你听吧。”何寒看着一脸天真的飞雪也没好拒绝“好吧”。飞雪见何寒没有拒绝自己,便兴高采列的讲起笑话。
“一天晚上,一只老鼠去寻食刚爬出洞口没走几步,就看到灯光下有只猫影,心里乐滋滋的想‘多亏我眼尖’,正当老鼠转头想逃跑时,却被小花猫发现赌住了去路:“嘿嘿想跑,也不打听打听我们谁,能叫你轻易跑掉吗?”
这时急中生智的老鼠说道:“我是不知道你是谁,不如这样,你给我个打听的机会等我知道你死我活谁了再吃我也不迟啊。”
小花猫为难的挠挠耳朵心想:‘如果我现在吃了它,它不知道我大名,那么以后怎么在老鼠面前树立威风,它们又怎么会怕我呢?’。于是对老鼠说道:“那好吧,你去打听,打听到了就回来我在这里等着你。”
老鼠为自己的聪明感到兴奋不以,刚转过头准备跑。“回来,你是在骗我吧?你跑了还会傻的回来等我吃吗?”说完小花猫恶狠狠的准备捕向老鼠。
“等等,反正我都要死了,你看你那么强大,我呢这么渺小,不如在我死之前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如何?”
小花猫见老鼠哀求自己,就想到平时妈妈对自己讲:“得饶猫处,且饶猫,烦事不可得理不饶猫”应该对老鼠也是这样吧。就对老鼠说:“好吧,就让你死的安心点。”
老鼠听了又假腥腥的装道:“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如果在一分钟之内我能放一个屁出来,你就放过我,如果放不出来那就随便你了。”
小花猫又挠着耳朵‘这算什么心愿啊?哎反正不管它怎么样,都逃不掉的,就答应它吧。’
一分钟眼看就要到了,老鼠开始担心起来,平时一紧张都会放屁的,今天怎么都快没命了还放不出来。这时小花猫早以等的没耐心了,就在小花猫刚要扑过去的瞬间老鼠一紧张便憋出个屁来。
老鼠得意的笑到:“嘿嘿,我赢了,你看连我的屁都不同意你吃我。”小花猫不解的挠起耳朵,就在小花猫迷惑之时,老鼠便一溜烟的跑到洞边嘲笑道:“嘿嘿,小样刚出来混就想跟我斗智,你还嫩着呢。”
“哈。。。。。。哈。。。。。。”大家听完飞雪讲的笑话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夏居捧腹笑着说:“飞雪看不出来,你这么文静说起话来一句一个屁呀屁呀的,可真逗。”飞雪气的咕咕的回道:“人家是在讲笑话吗,谁让你听的,我可是讲给何寒听的。”
几人听了飞雪的话都一脸坏笑的看向何寒。夏居不肯死心的又调笑到:“何兄,人家可是讲给你听的哦。”又转过头去看向飞雪:“飞雪小花猫,你可看好这只狡猾的老鼠哦!别让他逃跑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呵呵。。。。。。。”飞雪听着夏居的调笑白嫩的脸立刻变的像熟透了的红樱桃:“夏居。。。。。。你真是坏透了,又拿人家开玩笑。”
在一旁的何寒听的哭笑不得,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又成了狡猾的老鼠了。对于何寒来说能认识这几个要好的朋友比什么都重要,除了有相同的冒险爱好之外,还有他们的幽默与机智永远使人不会觉得苦闷和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