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 穿越之殃 第十章 两个小孩唱台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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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丫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赵久此刻正被逼跪在华如安面前。他还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几个静罗院的小娈童给治住!
华如安也没想到,那两个双胞胎其实功力蛮高的!
那个啥,听说他们的爹爹还曾是个什么大将军呢,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是抽了啥风,来给变态张爷暖床来了?
嗯,偏题了。
华如安本来是想要赵久舔她鞋子的——就像那些电影里的反派一样,不过自己没穿鞋,也真不愿这么做,搞不好这王八赵久还会乘机咬她一口呢!
咳——她的脚没那么香啦。。。
唉,又偏题了。。。
就现在,黑压压的一大帮人都涌进了冬阁的小厅。她以要坐在最高处为借口,爬到了厅中的茶桌上吊起了二郎腿,嘴角边还啃着根狗尾巴草,那个地痞的形象真是被她卖弄到家了。
林欲海就知道这小东西每时每刻都满脑子的歪主意,当即把事扯回正题:“大姐,如诺府里的待卫巡逻到此处,他们看不见院外的守卫,岂不会疑心大起?,我们就谁都别想走了。可是要这么出去的话,我们人数太多,也照样会令人怀疑。”
“切,我又不是笨蛋!我当然知道~”
其实,她是压根儿没想到那里去啦。
咳——
也不知道是谁弱弱的问了声:“我们现在怎么办?”
“那还用说?”她握拳道:“还能怎样?来一个我们杀一个!”——感情她是扬威大将军呢,还什么来一个杀一个,明明一个小厮新月都打不过。
林欲海见众人黑线,忙到:“你们别急,大姐这是深藏不露!其实,大姐她早就为我们想好办法了。。。”
华如安瞄了他一眼。
她有么?
张爷这几晚睡得很不踏实。
且不要说因为夫人的病,他这几天找个男宠待寝都得偷偷摸摸的,还有就是那张洮带来的那个。。。
越想越发冷。
左丞相这岂不是要他惹祸上身吗?
那样东西——还有关于那个人的消息——全天下的人都在寻找,也不知道左丞相到底是从哪儿得到的,非要把这两件辣手的事交给他?
还说什么,“也该是时候让你派上点用场了?”
张爷可不想接管这个烫山芋啊!
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入眠。
他叹了口气,起身。
也不知道,那样东西藏在那种地方,是不是会被发现?
不——因该不会吧。
呵呵,那种地方,可是谁也想不到的啊。。。
“啪——”
窗外闪过一道黑影。
他一惊,反手从床下抽出一把短剑。
“谁?”
沉静。
“来者何人?还不快快现身?否则修怪张某不客气了!”
继续沉静。
然后,很轻很轻的一声——“Pzzt,变态爷——”
一声听起来有些熟的咳嗽。“小泥——大姐——你说错了——”
“——张爷——咳,小的有要事要禀告您(这个死变态)!”那“小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来的,听得张爷浑身不舒服。
好——可疑——
张爷的眼角猛抽。
他走近窗户,憋住呼吸猛地推开——
“呜哇!NND你个混蛋突然搞啥——唔唔唔——”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捂着一小女娃嘴的小厮和那个被捂嘴,四肢胡乱挥动的小丫环。
“你们是谁?”
张爷奇怪了,他府上有这样的下人吗?
不过就两个小孩,也真的不太像什么刺客。
小厮底头,回答道:“老爷,您不记得小的了?小的是看管静罗院的小厮,新月啊!”
哦,这个名字,张爷有点印象。
他再放松了点,看向那女娃。
那小厮急忙抽回手,月光下还看得见一轮通红的牙印。
张爷恶寒的看见小丫环用袖子擦擦嘴角边的口水,接着那个小丫环答道:“回,老,爷,奴婢是同样看管静罗院的丫环!”
张爷这下记起来了。她不就是那个前不久被刘管家放到静罗院的疯丫环吗?记得自己前一阵子还罚过她板子呢!
不过,静罗院的下人,不是除了那看门老人以外,谁都不准出院的吗?
“两个静罗院的下人,为何未经允许就出了院?竟胆敢闯入本大爷的院内,来人啊——!”
“老爷您且慢!”那小厮新月开口道:“老爷,实不相瞒,小的也实在是迫不得已才拿了朱大人的通行令冒险出了院啊!老爷,您有所不知,出大事了!”
这一番话说得张爷稀里糊涂:“怎么好好的就出事了?”
小厮新月舔了舔唇,看似紧张的说:“老爷,小的原本也是准备一直把这事儿瞒下去的,毕竟是朱大人的命令啊——”朱大人,就是那看门老头的姓“——可是今晚——唉——今晚的夫人实在是——唉——”
只听那小厮连连叹气,弄得张爷也不尽流了一身冷汗,于是大声道:“快说!夫人她怎么了?为什么会和静罗院连在一起?!”
这——她不是生病了吗?
只见那小丫环贼嘻嘻的奸笑到:“嘿嘿嘿,还能怎样?你老婆红杏出墙咯!和一个小娈童XXOO喽!还不是嫌你太变态太像只猪!哈哈哈哈——!”
“小泥鳅,还不住嘴!?”那小厮喝骂一声。虽然有好多地方张爷都没听懂,但是那话中之意,他是的的确确的理解了。
“你——你说什么?”
新月更是不敢抬头:“回老爷,夫人她自从两年前看见您把那陈公子接回府,就会时不时地偷偷前来静罗院与陈公子——只不过以前夫人她最多也只不过是一整夜和陈公子交谈——可是今夜,陈公子从您这儿回到院内时不小心让夫人看见了他身上的伤。。。夫人就。。。这——唉——老爷您要小的怎么说啊——唉——”
张爷那脸是越听越黑。原本他还是半信半疑,可是被着两个下人一唱一和,他不尽觉得他们的话都句句属实。什么从两年前开始?什么时不时?什么最多也不过是一,整,夜?什么陈公子不小心让自己的伤被——还有那一句没有说完的话——
握着短剑的手咯咯作响。张爷铁青着脸道:“来人!——”
“老爷且慢!”
张爷厌烦的看了眼那小厮:“又怎么了!?”
新月怔怔的说:“回老爷,小的只不过是想,夫人怎么说也是左丞相的人,您要是真的去捉奸在床,那么您带的待卫越多,这事儿穿的越开。老爷,您想想,要这夫人为您带了顶绿帽子的事儿穿到了京城左丞相那边去,到时候老爷您的脸可不是丢大了?”他偷看张爷一眼,见他虽然脸色越发的难看却没有阻止他,继续到:“小的认为,老爷您此番悄悄去便可,待卫什么的静罗院也有两个,对付静罗院那些个弱不经风的公子来说是足足有余啊。尚若您还是觉得不妥,小的就拿着朱大人的通行令去向刘管家禀报一声,也好有个招呼。老爷您看——”
仔细一想,还是这个小厮有道理。张爷不得庆幸自己竟在静罗院内安排了这样一个得力人手,换作他人的话,这次的脸还不知道要丢到哪里去呢!
“那你就快去跟刘管家禀报吧!静罗院老爷我自己回去!”
小厮新月拜了一拜,转身准备走——
“慢着!”张爷朝屋里做了个比划:“就你那朱大人的通行令之可以进入我的院内。要去刘管家那里,你必须有一块张府的令牌。你到我屋内去拿——记住,令牌在衣柜底层的红木盒内,你可千万不要不知好歹的乱翻!”
“是,老爷!”
新月快步走进房门。张爷急着赶往静罗院,喊了声在开小差的小泥鳅甩头就走。
谁也未听见那小厮在进入房内时的轻轻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