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09小狐狸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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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洒依然开着,岑霂塌着狐耳,痛恨咬牙靠在角落里,背贴着墙慢慢的起身,却还是疼的瘫坐下去。
“呜呜……”
“……呜呜……”
岑霂哭更加伤心。
浴室门外,景墨闫围着浴巾站在门外不停的敲门,沉声叫道。
“……”
“霂霂,开门!”
。“咚咚咚!”
“开门啊,霂霂,我错了。”
“咚咚咚!”
“……”
岑霂抽泣怒吼道:“我不想见你,你走。”
这是岑霂第一次特别怒,特别的生气!
岑霂:呜呜呜,第一次没了,还被永久标记了,我该怎么办啊。
撕心肺裂:“景墨闫我恨你——呜呜呜……”
景墨闫一副惭愧不已,垂头转身背对着浴室门里的岑霂说:“我走了,记得联系我。”
岑霂的心更难受了,不知道是眼泪哭完,还是眼泪哭干了,或许是头顶上的水洒没有关,水和眼泪掺在一起了吧。
岑霂手扶墙,抚肚,难受咬牙慢慢起身,蹒跚走到门口,拉开门,眼泪不知不觉又掉下来,失望透顶:他真的走了,不负责的渣Alpha。
景墨闫闪现在岑霂面前,把岑霂紧紧的抱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抱抱,让岑霂措手不及。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要杀都行。”景墨闫歉意道。
岑霂在景墨闫的怀里生气,咬牙很用力的捶胸膛,一边捶,一边抽泣的低沉骂。
“坏蛋,景墨闫。”
“坏蛋,景墨闫。”
“我恨死你了。”
“……”
景墨闫低着头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愧疚,揉着岑霂的头发,再揉了揉那软的可爱的狐耳,任由岑霂打自己,直到消气为止。
“总之我不是什么好蛋,对吧?”景墨闫说。
岑霂抬头斩钉截铁说:“对。”
景墨闫微躬身抚着岑霂脸颊,温柔哄着:“乖,消气了吗?没消气继续打,我皮糙肉厚。”
没办法啊,要躬一点点,岑霂才一七零身高。
岑霂被哄的脸颊微红,在景墨闫怀里低头:好像……被他标记也没关系吧,而且他也单身,又长得这么帅,身材又这么好,就是做的时候太粗鲁了,一点也没感觉到舒服。
景墨闫看着岑霂后颈以及背脊,满是草莓咬痕。
内心OS:昨晚做的……实在是太过了,以后会不会有阴影?
“霂,消气了?”景墨闫老男人的般沉声语气。
岑霂脸红耳赤背对着景墨闫说:“我…我…我还没消气。”
景墨闫注意到岑霂那红彤彤的狐耳,勾起嘴角温柔上前抱住那腰,凑到耳边轻咬那狐耳。
景墨闫哄道:“霂儿乖,以后我会对你好,对你负责任。”
岑霂的耳边,他的呼吸声,心跳声,突然一怔,有东西顶在自己的腰间。
“放开我!”岑霂生气用力挣脱景墨闫的束缚,却挣不开,这该*的强壮身体。
景墨闫下半身紧紧贴在岑霂身后,紧紧的抱着他,非常淡定。
“帮我。”景墨闫下巴抵在岑霂头顶上。
岑霂羞涩涩的说:“我不帮。”
景墨闫蹭了蹭他的腰:“嗬~你是我的Omega,我是你的Alpha。”
岑霂生气的推开景墨闫说:“我是强行被你标记的,我只是想跟你交朋友而已。”
景墨闫黑着脸,低着头沉声道:“你觉得,现在的Alpha和稀有Omega会有纯友谊的关系吗?”
岑霂顿了顿,低着头支吾其词的说:“我…我…我不知道。”
景墨闫把岑霂揽入怀里说:“霂儿,我知道你现在在萌乐传媒做模特,萌乐传媒是我公司名下的,只要你跟我在一起,萌乐传媒的股东我给你一半。”
岑霂有些吃惊,轻推景墨闫说:“呃……闫哥哥,你不用这样,我答应跟你在一起。”
景墨闫开心的又把岑霂拥进怀里,说:“谢谢你,霂儿,我太高兴了。”
岑霂又把景墨闫轻推开:“唔~你别动不动就抱我。”抱手哼唧背对着景墨闫,说:“哼,还有,我不会原谅你昨晚对我的所作所为。”
景墨闫急眼了,迅速站在岑霂面前说:“为什么?”
岑霂怒气的拉着景墨闫的手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指着床上那滩处血,说:“你看看,被你那么粗暴的做,都流了这么多血,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我的所有第一次都给你了。”
景墨闫一怔,眉目垂下说:“对不起,我会负责任的。”
岑霂坐在床边上说:“你要是真负责任,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岑霂也不是**一个,因为他是真的知道景墨闫这种看起来不一般的人,身份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就这住的地方,那么高档豪华的小区,还是全帝国房价贵的离谱,最低价十五万一平的铂曼公馆,谁都能想到住这地方的人,绝对不一般。
岑霂OS:住这地方的人,身份可不一般的,那得身价几十亿百亿以上啊。
景墨闫低头不语。
岑霂又说:“怎么?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景墨闫唯唯诺诺说:“我…我是帝景集团的总裁。”
岑霂吃惊:帝景集团总裁……把我给睡了……还成为了我的Alpha……啊啊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豪门。
岑霂再次确认说:“不骗我?”
景墨闫摇了摇头说:“不骗你。”
岑霂说:“你就不怕我贪你的钱?”
景墨闫说:“跟我在一起,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岑霂起身站在景墨闫面前,柔软娇娇的,手戳一戳他的胸膛,弱弱的问:“帝景总裁身价两千八亿,我能不能先贪个两个亿啊?”
景墨闫勾起嘴角,一手环过岑霂的腰,在他耳边说:“给我生个狼崽子,一个两亿。”
岑霂听的热血狂潮:“我生我生我生。”
“??????”
景墨闫觉着奇怪,岑霂刚刚还在面前的,怎么一下子就跑去床上了?
挠了挠头OS:人呢?
岑霂躺在床上,急促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上来。”
景墨闫抚额:钱使鬼推磨,我还真是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