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你们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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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谦逸去敲莎文房门的时候,莎文正在睡觉,所以这一个房门也是关的紧紧的,楚谦逸又是一阵胆颤心惊的去喊门。里面这个也是隔了一会才来开门,不过不一样的是:在锦华脸上瞧见的是两个红红的猴屁股,在莎文脸上看见的是——眼屎。所以楚谦逸十分地确定,莎文一点都没事,言蕙儿根本没有打击到她,她老人家乐得睡觉呢。楚谦逸在庆幸的同时,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就像锦华说得,莎文不喜欢他。
莎文一见是楚谦逸就说:“哦,你回来了啊,今天言蕙儿来找过我,说了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啊?我跟你说••••••”
不等她说完,楚谦逸就打断她,说:“锦华都告诉我了,你不想跟我说点别的?”
莎文歪头想想,别的?好像想到什么,一脸开心的说:“我想说,楚谦逸我饿了。”说完,莎文的肚子还配合地“咕噜”了一下子。
楚谦逸突然感到一种深深地无力感,怎么会有人这么脱线呢!
最后,楚谦逸还是认命的去做饭。
吃完饭的沙文好像终于有点力气了,脑子也灵活了许多,跑到锦华房间去问了锦华两个问题:
“你和楚谦逸是什么关系?”
“你和言蕙儿是什么关系?”
锦华看着这个脑子慢了N拍的女人,有点无语和同情老大,她现在才想起来吗?难道一千多
后的人都这么迟钝吗?
锦华无语了一小会后,开始想着怎么回答沙文的问题,要据实相告吗?可靠吗?锦华思考了一会,深深地看了沙文一眼,决定告诉沙文,因为无论如何,沙文跑不出老大的手心了。
莎文被锦华那一看看的麻麻的,一个整天嘻嘻哈哈的小鬼突然用很严肃的眼神看着你,真是很不习惯。
不过莎文还是乖乖的等着锦华的回答。
“文姐姐,你真迟钝!”锦华先是嫌恶的看她一眼,然后慢慢地开始讲他们的关系:“我和老大是十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个五岁的小鬼,老大就已经是京城里有名的才子了。他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又满腹诗文,是当时京城里姑娘们追捧的对象!老大自小在京城的相国寺长大,跟着师傅们学习,十三岁时就被成为才子,十七岁时参加科举考试,差点就可以成为状元了。”锦华说着叹了口气,莎文很就赶忙接了一句:“那为什么没有中,是不是因为那个言蕙儿?”
锦华看看莎文,很不满以地说:“不要插话!”
“明明是你自己停下的嘛!”莎文很委屈地反驳。
锦华当作没听见,接着讲:“我父亲曾经是朝廷大臣,负责全国的工商业的统计和管理,你是未来的人,你也应该知道,这是一个重农抑商的时代,商人都被称作奸商。不过后来商人的地位有所提高,因为那时皇后娘娘现在的皇太后,她的父亲就是个大商人,而且这么多年来朝政几乎都是她在处理。作为商人家庭出身的她理所当然对商人们有所扶持。”
“你说的那个皇后娘娘是不是叫武媚娘啊?”莎文很激动的打断了锦华,没办法,谁让这么皇后娘娘这么像武则天呢!
锦华很不满地看她一眼,说:“确实姓武,我知道你了解这个时代的历史,但是你也要有礼貌!”
莎文很激动地看着锦华,太好了,居然是武则天的时代,貌似她还没登机,我要不要告诉锦华武则天的事呢?
还是不要了,万一说了,有人改了历史怎么办?
莎文再三决定,不告诉他们!
锦华看着莎文变来变去的表情实在受不了,就继续讲:“当时父亲正在查全国的各大商行税收,发现其中有两家商行有严重的偷税现象,便开始派人暗查。其中一家锦绣绸缎庄,怎么查也查不到他偷税的证据,账面做的很好,没有疑点。”
“那你爹怎么说人家漏税呢?也许人家就没有漏呢?”莎文一个忍不住又插了一句。
锦华给她一个“你以为我父亲跟你一样是白痴”的表情,“锦绣绸缎庄是全国生意最好的绸缎庄,光是每天的利润比第二名的绸缎庄就多出了五倍,请问它的税收为什么会交得跟普通绸缎庄一样?难道这样也正常吗?”锦华越说越气愤,害的莎文都不敢插嘴。
“后来父亲查到,锦绣绸缎庄暗中贿赂了武皇后的侄儿武三思,虽说武三思当时只是一个右卫将军,但是他是武皇后的侄儿,贿赂他十分的有用。正因如此下面的官员一直都隐瞒不报,直到父亲大人亲自查证,才知道。父亲是个刚直的人,他不能对这种行为视而不见。”
莎文有点不明白“可是贿赂的钱不是比交得税更多,他还不如缴税呢?”
锦华回她一个“笨“的眼神,说:“贿赂的钱固然比税多,但是如果这个贿赂可以让锦绣绸缎庄垄断皇宫内院的布匹制衣,那么这个贿赂还多吗?比起它的利润简直是九牛一毛!”
“哇!原来如此啊!那真是发财了,做公家的生意油水是最大的!”莎文感叹,古代人真是会会做生意!怪不得现代奸商那么多。
“没错!其中很多猫腻!可是父亲太过耿直,居然向武后上奏此事,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朝廷对武三思收受贿赂之事一字不提,居然反判父亲个徇私枉法、收受贿赂,一夜之间竟从我家后院收出十万两白银!”锦华说着手指握成拳,能看到青筋跳动。
锦华定了定,继续说:“那夜,我幸福的人生结束了。一夕之间,严厉高大的父亲被关进大牢,等待被斩,还有我家所有的人都要被带走。我美丽温柔的母亲失去了笑容,在家人的掩护下匆忙的带着我从强洞里逃出府,以免被满门抄家时,无一幸免。母亲一直说,一定要有人为杜家申冤。母亲带着我一直往相国寺逃,她说,相国寺是佛门净地,我躲藏在那里等长大了,再报仇。”似不能忍受那份厚重的沉痛,锦华顿了顿,“可是还没到相国寺,追兵就来了,母亲仓惶地将我塞进一旁的泔水桶里,不让我出声,一个人向前跑引开追兵。我躲在桶里偷偷地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我知道我爹、我娘都要被抓了,还会发生很恐怖的事,但是我不能出声。”
锦华的声音有点哽咽,莎文很心疼,当时毕竟是个孩子啊,她轻轻握住锦华的手,给他无声的安慰。莎文是个现代人,没有经历过这种可怕的经历,但是她真的很难过,为锦华的这种遭遇。
“后来,母亲再也没有回来,一个长相很斯文,很有气质的少年把我从泔水桶里拎了出来。我当时怕极了,我是不是又遇到坏人,可是母亲又不在。我也不敢哭,就瞪着眼睛看他。那个人也瞪着眼睛看我,看了半天,说了一句‘小鬼,你怎么这么丑,不过胆子不小!’然后他把我抱在怀里,说‘跟我回家吧,你身上臭死了!’我还想问他是谁,他就把我敲晕了。醒来的时候,他告诉,我的父母家人都不在了,我娘把我托付给他,以后就跟着他过了。从此以后我就跟他过了,一直到现在。”锦华讲完一段停下了,看着泪眼汪汪的莎文,不知道说什么。
到是莎文一边哭,一边还在喊:“太感人了,呜呜,锦华,我太感动了!呜呜!锦华,以后,我也会保护你的!呜呜……”
锦华翻了个白眼,但心里还是很感动地。
“这就是我跟老大的关系,至于我跟哪个言蕙儿!”锦华讲话的时候眼睛里放出的光仿佛要吃人,“她家原来就是锦绣绸缎庄,现在改名叫霓裳绸缎庄。这就是我和言蕙儿的关系。”
莎文明白了,但是她还有一点不明白,不过有点眉目了,接下来的问题,要去问楚谦逸了。
莎文临走前对锦华千叮万嘱:“锦华,你不要太难过,事情一定会有真相大白的时候。现在还有个我帮你们,所以,锦华你一定要坚强啊!”
锦华嫌恶地看她一眼:“怪不得老大会喜欢你,原来你们都一样,婆婆妈妈的!”
莎文被锦华一句话堵死,看来锦华还是哪个锦华,莎文骂了句“臭小子”就去找楚谦逸了。
等莎文走后,锦华苦笑,等待真伤人啊!十年了,他还是不能查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