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1章封狼居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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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汉军来到,包围了右贤王;右贤王大惊,连夜逃跑,独自同他的一个爱妾和几百个精壮的骑兵,急驰突围,向北而去。轻骑校尉郭成等追赶了几百里,没有追上。汉军俘虏右贤王的小王十余人,男女万余人,牲畜达千百万头。
唐朝诗人王昌龄一首《出塞》表达了对卫青这个伟大的民族英雄的尊敬。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元朔五年,汉武帝刘彻一直是汉承秦制,汉初一直推行秦历——颛顼历,以10月为岁首,汉武帝接到战报,到军中拜卫青为大将军,加封食邑8700户,所有将领归他指挥。卫青的三个儿子被汉武帝封为列侯。长子卫伉为宜春侯,次子卫不疑为阴安侯,幼子卫登为发干侯,均食邑1300户。
汉武帝随后又封赏了随从卫青作战的公孙敖、韩说、公孙贺、李蔡、李朔、赵不虞、公孙戎奴、李沮、李息、豆如意等人。
元朔六年,春、夏,卫青为大将军两次领十万骑兵出击匈奴。歼灭匈奴军过万。二月,以公孙敖为中将军,公孙贺为左将军,赵信为前将军,苏建为右将军,李广为后将军,李沮为强弩将军,分领六路大军,统归大将军卫青指挥,浩浩荡荡,从定襄出发,北进数百里。战后全军返回定襄休整,一个月后再次出塞,斩获匈奴军一万多人。
张骞随从大将军出征,获封张骞为博望侯。
卫青的外甥霍去病和无垢二人独自领八百骑出击,正当卫青打退匈奴主力,让人寻找霍去病时候,霍去病和无垢二人一身是血的回来了,带来抓住的匈奴贵族等2000余人,其中包括相国、当户等高级官员,同时也斩杀了单于的祖父辈籍若侯产,并且俘虏了单于的叔父罗姑比,功冠全军,灭敌人一万九千余人,以一千六百户受封冠军侯。
赵信投降匈奴。
元狩二年(前121年),汉武帝任命19岁的霍去病为骠骑将军,无垢为征北女将军,于春、夏两次率兵出击占据河西地区浑邪王、休屠王部。在春季攻势中,霍去病率一万骠骑出陇西,转战河西五国,与单于的儿子交战。再越过焉支山,6天中急行军一千多里。
在皋兰山下(今兰州南部)重创匈奴,歼敌近九千人,俘获匈奴祭天金人,因功加封食邑二千户。在夏季攻势中,霍去病与公孙敖率领数万骑兵分路进军。公孙敖迷路迟到,未能与霍去病会和。
霍去病果断决定孤军深入,歼敌3万余人。俘虏匈奴五王,五王母,单于阏氏、王子五十九人,相国、将军、当户、都尉六十三人,让匈奴的实力受到一次极大的打击,又加封食邑五千户?。
同年秋,霍去病奉命迎接率众降汉的匈奴浑邪王。在部分降众变乱的紧急关头,霍去病率部驰入匈奴军中,斩杀变乱者。浑邪王得以率四万余众归汉。
从此,汉朝控制了河西地区,为打通了西域道路奠定基础。
匈奴为此悲歌:“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此役后,西北边境几乎没有匈奴进犯。于是减少了陇西、北地、上郡戍守之兵的一半,以此使全国百姓的徭役负担得到宽缓。
此战匈奴开始失去了对西域的控制。
元狩三年,秋,此时的皇宫汉武帝十分高兴的犒赏众将,汉武帝刘彻一一向众人进酒,走到霍去病面前笑道:“朕的冠军侯,朕,嫁个公主给你可好啊!”
“不……不……”霍去病连忙起身,看着无垢半天,不由说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好,好志气!”众人大叫道。
“这才是我大汉的冠军侯!”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汉武帝刘彻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霍去病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就开始后悔,不由心虚的看着无垢,而这一切被卫子夫看在眼里,笑着对汉武帝刘彻小声的说了些什么。
“阿病!你要是在打了胜战,朕可以满足你任何一个要求!”汉武帝刘彻笑道。
“真正,陛下?”霍去病激动站了起来。
“一言九鼎,姑父怎么会骗你!”汉武帝刘彻意味深长的看着霍去病和无垢,无垢感受道汉武帝刘彻目光不由一愣。
“陛下,你莫非?”卫青起身问道。
“不错,明年,朕要举全国之力,让匈奴彻底消失!”汉武帝刘彻说道。
元狩四年春,汉武帝以十四万匹战马及五十万步卒作为后勤补给兵团,授与卫青与霍去病各率领五万骑兵,步兵和运输物资的军队十万余,兵分两路,跨漠长征出击匈奴。
汉军原计划由霍去病先选精兵攻击单于主力,卫青打击左贤王。
后从俘获的匈奴兵口中得知伊稚斜单于在东方,两军对调出塞线路,霍去病东出代郡,卫青西出定襄。
卫青大军出塞一千多里,却与匈奴单于主力遭遇。卫青命前将军李广和右将军赵食其两军合并,从右翼进行包抄。
自率左将军公孙贺、后将军曹襄从正面对抗单于主力。卫青下令让武刚车排成环形营垒,又命五千骑兵纵马奔驰,抵挡匈奴。
恰巧太阳将落,刮起大风,沙石打在人们的脸上,两军都无法看见对方,汉军又命左右两翼急驰向前,包抄单于。
天已黄昏,汉朝军队和匈奴人相互扭打,杀伤人数大致相同。汉军左校尉捕到匈奴俘虏,说单于在天未黑时已离去,于是汉军派出轻骑兵连夜追击,大将军的军队也跟随其后。
匈奴的兵士四散奔逃。
直到天快亮时,汉军已行走二百余里,未追到单于,俘获和斩杀敌兵一万九千余人,到达了窴颜山赵信城,获得匈奴积存的粮食以供军队食用。
汉军留住一日而回,把城中剩余的粮食全部烧掉才归来。大军回营时才遇到迷路失期未来支援的李广赵食其部。
卫青派长史送给李广干粮和酒,顺便向李广、赵食其询问迷路情况,卫青要给汉武帝上书报告军情。
李广不想让跟着自己的校尉们得因为自己迷路而获罪,亲自到大将军卫青幕府去受审对质。在路上李广不由想起自己从少年起与匈奴作战七十多次,卫青调我迂回偏偏迷路,难道不是天意吗?想道这里直接拔剑自刎。
此时霍去病和无垢率军北进两千多里,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与匈奴左贤王部接战,歼敌70443人,俘虏匈奴屯头王、韩王等及将军、相国、当户、都尉等83人,乘胜追杀至狼居胥山(今蒙-古-国),在狼居胥山举行了祭天封礼,在姑衍山举行了祭地禅礼,兵锋一直逼至北海(今俄-罗-斯-贝-加-尔-湖)。
经此一战,匈奴被汉军在漠南荡涤,匈奴单于逃到漠北。
“匈奴远遁,而漠南无王庭”。
此战后,匈奴失去对东北地区的控制。
霍去病于是徙居于东北的乌桓于上谷、渔阳、右北平、辽西、辽东五郡塞外,为汉侦察匈奴动静。
汉朝要求其部落大人每年朝见,并置护乌桓校尉,使乌桓不得与匈奴交通。
漠北之战击溃了匈奴在漠南的主力,逐渐向西北迁徙,十几年内再无南下之力。而汉军损失也很大,出征的十四万马匹仅三万余匹返回。
汉军士兵、马匹损失十几万,兵器甲仗等物水陆运输的费用还都不计算在内,于是倾尽库藏钱和赋税收入仍不足以供给战士的费用。
汉武帝设置武功爵,以筹集军费。
汉武帝为表彰卫青、霍去病的战功,特加封他们为大司马,得以管理日常的军事行政事务,以代太尉之职。
卫青受封长平万户侯,娶平阳公主,卫青威加海内兮,归故里!
汉武帝设置大司马位,大将军卫青、骠骑将军霍去病皆加官为大司马。
同时定下法令,让骠骑将军的官阶和俸禄同大将军相等。
从此以后大将军卫青的权势日日减退,而骠骑将军霍去病一天比一天显贵。
卫青的老友和门客多半离开了他,而去奉事霍去病,这些人常常因此而得到官爵,只有任安不肯这样做。
而李广死时,他长子李当户、次子李椒都已经过世,仅留下幼子李敢。
李敢当时是霍去病的部下,因立有战功被封为关内侯,听说父亲死讯,认为是卫青任故意调离李广,才导致父亲迷路,后死,在凶器表面开始涂毒,跟踪卫青,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直接将他打伤,卫青隐藏了李敢的打人不法行为。
在对匈奴的战争同时,采取和平手段和军事手段使西域诸国臣服。丧失肥沃茂盛的漠南地区后,匈奴王庭远迁漠北,这就基本解决自西汉初期以来匈奴对中原的威胁,为后来把西域并入天朝版图奠定基础。
张骞出使西域,丝绸之路由此而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