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候轮回篇 27.大嘴巴抽田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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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大嘴巴抽田泽
被田泽拉到一家装修气派的饭馆,叫了满满一桌菜,我旁若无人的海搓一顿。直到吃的一动就要吐为止,田泽惊讶看着已经撑得不能动弹的我。
看着他斯文的样子,我满不在乎的抹抹嘴“每样菜你只吃一口未免太浪费了吧?”切,看你那挑食的样子。
“你该不会成了化悲痛为食欲了吧?”他得瑟反问。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不知道下顿在哪呢?”
田泽呵呵的笑,拍着做工精细,上面有五彩罨画、金缕刺绣的“锦袋”。“这里可都是银票哟!”我惊奇的看着他,那耳钉估计是卖了个好价钱?竟然赠送了个这么秀气的“钱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笑不起来。
吃饱喝足,要找个窝了。他留我在饭馆里喝茶,说是一切事宜由他操作。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我也就由他去,一个人坐在窗户边悠然…惬意的…流着口水睡午觉…
事实证明,田泽的行动执行力并不比影差。他迅速的选购了一个沿街的小店面,不倒两个小时就回来接我去看新家。我并不清楚他是以什么样的手段威逼利诱了店主,使得店主含着泪光转让了这家原来做棺材铺的店面。
我皱着眉头走铺子,用手使劲捂着鼻子,好像是能闻到死尸的味道呢……
“别装了…你杀过的人也不比我少…”他在我耳边呵气的说。
我反手推了他脸一下,“没正经!”
他受伤的说:“要知道,这棺材铺之前生意是很红火的!”
我倒!!!
不理他,自顾自往店面后门走去。这不大的园子有个小跨院,前面是店铺,后面是左右耳房配个堂屋。简单而整齐让我很窝心。除了当院摆着的几个还没及时抬走的棺材半成品以外,其他的我很满意。哈哈…
傍晚的时候,我俩已经坐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开始对贫开来。田泽这厮居然敢留下之前店家的一副上好寿材,现在居然拿来烧了火…。
他利落的杀掉了前任店主留下的两只鸡,坐在院子里架上棺材板劈成的劈柴,说要给我来个露天Roast,就这样:夜晚、两个人、两只烤鸡、一院子的“黑烟”……
我兴奋的啃着烤鸡腿,把鸡腿啃得就剩下一根骨头的时候,毫不在意的向身后一甩,满嘴满手的油汁,我四下张望,在一旁的他适时的递上了一块像是手绢的棉布,我给了他孺子可教的一个眼神。
如此周而复始。我终于撑得歪在了凳子上,舔着嘴边的油,嘬着手指头,我幸福的打了个响嗝……(付颜:淑女形象全他妈毁啦~~兔子:你根本就不是淑女好不好?付颜:…拿兔子擦便便!!!)
“呵呵…你还真是好养活,给什么吃什么!棺材烤的鸡腿也吃的这么想甜。”田泽蹲在火边打趣的说,一直帮我烤着鸡腿的他,他竟是未吃一口!
“是啊,以后你负责做饭!”我端着茶壶牛饮起来。
田泽眼神朦胧,貌似严肃的看着我说:“好吖,那你嫁给我吧,天天给你做饭,给你养的白白胖胖!”话音未落,我“扑哧”一口茶水喷香火堆架上的半个烤鸡,与此同时田泽已经端着烤鸡转移到安全距离。
“你。。。你。。。咳咳”我带着呛音颤抖着指着对面的“痞子…”。
他邪邪的看着我,“我怎样?养白了把你卖了,怎样?!!”
我负气的擦干净嘴巴,准备起身不在理他。
“喂…”他蹲在那里举着烤鸡叫住我。
我冷撇,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明晚和我同观宙弦夜宴群臣啊?”他垂目问。
我瞪大眼睛…这厮搞什么名堂。
“好呀!那有什么?”谁怕谁,我正要去看看…老板…素瑶仙子。
“呃…你怎么知道宙弦要夜宴群臣?”
田泽反手,手里冒出来一张帖子,我惊讶的接过来。
素青色的信笺上,上篆书三行小字,大意是明夜君王与群臣共赏朗月星稀。
呃……“左相卿若是谁啊?”
“凉秋呗”田泽低头很秀气的撕开烧鸡上的皮丢在一边。
“你这厮…。”我一手甩掉信笺,走过去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摇晃。
“喂…咳咳”田泽丢掉烧鸡抓我的手,我见他一手黑油,恶心的甩,只见他更是反手用力紧握。
“放开哦!”我大叫。
“再闹,再闹!”
“松开!”我挣脱一只手去推他的脸。
他目光忽然幽深,我心知不妙,马上撤下手。两个有点尴尬的僵持着,我用力的抽手,他硬是不放。
我低头忽然想起来他早前拍着的那个“钱袋”,另一只手迅速的给了一个爆栗,“你丫不会也偷了人家的钱袋吧?”
“什么也会!就是偷了!”他蛮横的纠正。
“身为一个顶级任务执行杀手,你现在倒是做小偷做的很得意啊?”我讽刺他。
他松开我的手,转身拾起烧鸡不理我。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他继续拨着鸡皮,见他一手油花,我递过去棉布,他愣愣的看着我的。
作为一个世界共同来到这里的伙伴…我…该怎样描述此刻我们之间近似“亲人”一样的关系呢?
第二天,我和田泽忙活一整日,把棺材铺华丽丽的变身成了成衣店,看着门面,我大笔一挥,名曰“寿材成衣铺”请了几个伙计和制衣服的裁缝,我俩第一时间不要脸的先给自己做了几套衣服。田泽很得意的绘制了几张衣服样式图,赵国的衣服样式多样,有些汉服的遗风且融合了西域的特色,色彩明快,选用面料轻盈柔软。让他设计起来随心所欲,我惊讶的发现,这厮竟然有做设计师的潜力。标新立异的花样更是让裁缝们目瞪口呆。
话说夜色降临后,我们换上了来时的紧身服,白天让裁缝缝补的时候他们很惊奇于这些衣服的面料如此独特,其实要不是爆炸的冲击力,估计本需要缝补的。不反光,不怕烧,不怕刮蹭。(其实,就是纳米的)。
宙弦的宫殿,坐落在城池的东边,我不清楚那是否称得上为幻境奢华。只是当我们接近正殿的时候,只见得城上风光莺语乱,城下烟波春拍岸。那俨如仙境环抱下的正殿外,舞姬们在玉带平桥上软吟暖唱,凌波轻点,清袖含情柔柔轻舞。冷艳的胭脂面微微隐在舞袖下,大有不使芳华露夜下,只因恐叫月花羞的味道。
“呵呵…玉帝下凡宴请众仙?”田泽得瑟的说。
“哼,腐朽的封建王朝…”我讽刺的说。
话毕两人飞跃到邻近的宫殿房顶偷偷近看筵席之上的众人。
只见,那主位一侧的女子,华服裹身,风姿如春水点过的杨柳,趁在凤冠下的小脸眉目满含柔情。这个任是男人都无法侧目的女子是老板吗?那个让我又爱又恨…那个透着死亡烈焰的女人…那个…曾经满脸忧伤欲绝以悲剧结束的女人…正是眼前这凤仪端庄的素瑶仙子吗?
少顷,老板侧脸与主位之人悄悄耳语,我随着望去,再见宙弦之时,我有一点看电视剧的味道。活生生的千年之气的传奇人物啊!依然五官轮廓鲜明,嘴角线条冷毅,只是那眼睛中流露的宠爱和深情让我小小的震撼一下。都说…爱人的眼睛里面除了对方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就是这个意思了。
依次看了看在座的官臣们,带着各种各样的仕途面具扮演着形形色色的人。或淡笑不语,或是低头饮酒,或是淡漠清明…这个表情,好熟悉。(太狗血了!)是他吧,看着那个表情我便不再需要多去辨认,凉秋…只见他深紫色官衣加身,头戴官帽。他依旧手指修长,轻轻把玩着酒杯,不多时将酒杯举在唇边,好像是在观看舞姬表演,只是那表情确是在沉思事情,如果是一副最美丽的画像,那此刻我承认,我被画像伤到了。凉凉的感觉,好像是谁把薄荷放到了我的眼睛里。那刺痛化作了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了我的灵魂里。
我看不下去了,示意田泽尽快离开。临走时候,我在宫殿花园边的亭柱上用小刀刻上了一行很德行的字“付颜、田泽到此一游,特此留念!”表情得意,眼神冰冷的转身,乐滋滋的和田泽游走在了异世界夜晚的城市上空。
深夜,我们坐在堂屋,点着一支歪脖蜡烛,烛光映在田泽干净的脸上,泛着一丝阴谋的诡异。
我们在是否改变命运阻止天劫上面产生了巨大的分歧。我坚决的否定了田泽的设想,“命运的安排是你我二人可以阻止的吗?你不要痴人说梦了,你可知道这样会对后世产生多么大的影响!”
“蝴蝶效应?”田泽满不在乎的样子激怒了我。
“你这样的举动会给夺走无数人的生命,你改变历史是会带来巨大灾难的!”
“我无法顾及那么多,我只想救下老板。”
“哦?你我和她的契约早就在爆炸之时一笔勾销了,我们现在只是一个见证者,我们甚至没有权利去参与其中!”我愤怒的摔碎手中的茶杯。
“你想想,如果改变历史,凉秋也许会回到你身边,或者和你最后在一起啊…”田泽急急的说。
“我不需要”我打断他,他走上前与我对立,脸紧贴着我的脸,彼此之间甚至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因为激动的情绪砰砰作响。“或者你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他。你害怕。你怕面对他的改变,你怕他忘记了爱你,你怕他不过是再世为人的普通人…”“啪!”忍无可忍的我一边不住摇头,一边使劲全力的给了田泽一巴掌。他终于不再说,而我手颤抖的攥紧,看着他的脸歪向一边,因粗喘而涨红的脸颊,我用手捂住嘴巴。
“请求你…不要再提起他…求你,我…”我用手指抓上脸颊,眼中顿含清泪“我的样子…我…”,语不成句,泪不成泣。溃不成军的我怎么能断句出一个爱情的春季???
田泽垂下眼睛,转向我,我肩膀剧烈的颤抖着,他深呼一口气,用力的揽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