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女人小人，真该死。”
    他松开了衣领又扯开了腰带，将墨花困成一团丢上他打坐的石床，砸得床上酣睡的美人们哟如惊弓之鸟般做起来互相拥抱，她们穿的漂亮却哭得梨花带雨。
    “哭什么？还没杀到呢，再哭我就从你们中间挑一个。”
    挑一个做什么？
    女人们哭声不断。
    墨花还没搞清楚，床上的女孩子就被他隔空擒走一个，女人一身红衣，是新娘，头上却一根金钗都没有，被他拽住就被他一掌打得脑袋一翻，昏死过去，脸颊上生出一个巴掌印记。
    他抱着女人从头到尾都检查一遍，似乎在查看有没有武器。从她怀里丢出一把匕首后，他就带着她走回那个满是荷花和怪物的洞穴里。
    如此谨慎的男人，教墨花生出一些鄙夷：“他不会是要侵犯那个女人吧？”
    女人们哭得不能自理，叫墨花头疼欲裂起来，她脑袋一疼，她就要去敲打，头发里的蛊顺着她的手冒了出来。
    女人们瞧见怪异的长虫生着无数的眼睛，又哽咽变成尖叫的，想逃下床，拍打着床边无形的墙壁，渐渐的哭累了的干嚎不出声音的嘶哑的倒在一堆的女人，教墨花扶着脑袋开始思考这个男人。
    他叫墨瞳，没有灰色的眼睛，是她的生父，是关玉鑫的男人。关玉鑫说他不爱女人，也许只是不爱主动地关玉鑫。
    道长说他爱女人，也许是知道他干的是什么勾当。
    墨花也朝石床边缘滑去，到了边缘她双脚猛然一蹬就这么伸了出去，就像是在那条街一样，他顺着孩子的玩具走出了黑雾之中。好似全部的结界都阻扰不了她。
    “你那边可以出去？”女人把墨花挤出去，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撞不破那堵无形的墙壁。
    谢花一落地，墨瞳就披着件衣裳，出现在她眼前。
    她觉得他比道长更加适合衣冠禽兽这个名字。
    “有没有人叫您衣冠禽兽呢？”
    他笑呵呵的，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做了什么，身上一股莫名怪异的臭气叫墨花反胃，他骂道：“你娘才是衣冠禽兽。你也是个小禽兽。”
    “你想要什么？”
    “我？现在要个女人，要快活，你也要快活么？一起啊。”
    “你是不是嗑药了？”墨花觉得他也许吃了壮阳单，神魂不清。
    “我嗑药？哈哈。你以为我不行了吗？”他嘴巴里的酒气吐在墨花脸上，叫人难堪。
    墨花一个挺身，一脑袋的金钗都撞在他的脸上，画出几道血色的口子，是她的蛊顺着钗咬了几口。
    他被这几道伤疤痛得清醒几分。
    “你敢撞我！”他高高抬起的手臂紧紧握住的拳头迟迟不肯落下。
    “我做什么，你管得着么？”墨花笑了，不管关玉鑫在不在意自己，这个男人肯定不敢下手。
    “喂！禽兽，你有孩子么？”墨花冷笑着：“你就不怕报应在自己孩子身上？”
    他表情忽然怔住，似乎认真在思考着，可不过几个眨眼，他就又叫人讨厌起来。
    他拽着墨花的肩膀就像是拽着一只猫一只狗，提着她的衣领甩进隔壁洞穴。
    那是一个黑暗的地方，一丝声音都没有，就连风都没有吹进去过。
    她摔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那地方就像是一个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