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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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写在文前……对于某些现实中的TX们……俺想说,耐们就当这些人是俺原创的吧……没有原型行不?于是……培子和赖君……偶真的做不到不萌你们~(≧▽≦)/~所以,请原谅俺吧……
    又是半夜码文==俺的皮肤,俺的身体……俺也要像葛君一样吐血了么==
    咳咳,于是放文前啰嗦地放上一首歌《无瑕》——南拳妈妈,誉君推荐的时候听觉得没啥,半夜写文听竟然有爱了~~~~觉得好萌,好衬文里的几只,SO~~~上歌词~~~~
    其实……很衬寒舟那对……抹泪TAT……(现实退散!!!!)
    落月下舀一杓天崖风刮泪无瑕
    思念在雨间潇洒
    残雪中斟一杯牵挂曲罢愁无涯
    爱恨在心底交杂
    怎奈烛火也燃不起赢弱的记忆
    爱分隔天地要怎么爱你
    想种一朵无瑕窗外篱笆雨要怎么下
    离别时的晚霞风还在刮谁为谁牵挂
    想画一抹无瑕墨怎么洒笔该怎么下
    我送你的年华还留着吗记载我俩的无瑕
    ——music——
    残雪中斟一杯牵挂曲罢愁无涯
    爱恨在心底交杂
    怎奈烛火也燃不起赢弱的记忆
    爱分隔天地要怎么爱你
    想种一朵无瑕窗外篱笆雨要怎么下
    离别时的晚霞风还在刮谁为谁牵挂
    想画一抹无瑕墨怎么洒笔该怎么下
    我送你的年华还留着吗记载我俩的无瑕
    (我会永远记得这段完美无瑕的日子)
    想种一朵无瑕窗外篱笆雨要怎么下
    离别时的晚霞风还在刮谁为谁牵挂
    想画一抹无瑕墨怎么洒笔该怎么下
    我送你的年华还留着吗记载我俩的无瑕
    孔令仪有些不安地看着书,她紧张的时候,手指便不自知地扯着随意束着发的红绳,而谁知,
    心一动,手不过略微用了些力,那绳子便断成了两截。发滑落下来,她有些怔怔地看着手中
    的绳子。而正是这个时候,丫头急冲冲地跑进来告诉她,葛少爷来消息了。
    ——哪儿听的消息?
    ——我刚给司令沏茶,合上门的时候,听司令对老爷说的,说是北京的葛少爷来了消息。
    ——那……怎么样。
    ——听不真切……说是……出事了。
    出事了……孔令仪踏着的步子越发的快,到最后,她扯起裙子在走廊里奔了起来。一路不知
    道踩到裙角多少回,磕磕绊绊的,终是,跌倒了。
    手心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看着泛红的掌心,用手指一点点地抚过伤口,不住地想起有一个人
    曾是那样温柔地扶起调皮摔倒的自己,有一个人曾吹着她的掌心对着她浅浅地笑,有一个
    人……泪,落下来渗进那些细细小小的伤痕里,却依旧不顾痛地抚着,仿佛这双手,仍旧是
    被那个人执着……
    ……
    ……
    “姨夫。”
    倔强地红了眼角,却是不让一步的想要知道真相。
    “令仪,这却又是哪个人多嘴了……”
    蒋介石皱了眉揉了揉眼前的女孩散乱的发丝。想要拉过人儿在身边坐下,却被忍着泪水睁得大大的眼睛逼回。也只有对这些人,他才会不忍。
    “葛儿去了北平为我办点事,前阵子说是事情顺利,可昨天……北平的线报汇报,阎锡山的
    儿子杀了葛儿。城西的菜市场,挂了几个人的人头。”
    终于,强忍的泪噼里啪啦地落下来,大滴大滴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嘟囔着不哭坚强的人,
    也不过,才是15岁的孩子罢了。
    “令仪,我蒋某人的外甥女,怎么能是这样哭哭啼啼的样子。葛儿,又岂是那么容易死的人。
    怕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放心吧,姨夫已经派了人去。”
    “他不会死的。那个人,就算只有半口气,也不会死的。”
    红肿的眸子抬起,孔令仪坚定地咬着唇这般说着。
    葛帅奇自然是不会死的。那颗子弹虽然打中了他,却因为黑夜模糊失了准头,瞄准心口的位
    置却偏了许多。虽然流了很多的血,也只是看着唬人,并非是致命的伤势。
    “你真……的没事。”
    “无碍。”
    虽然那人早就这样告诉自己,可看着那家伙苍白了一片的脸色,刘可培还是无法控制自己担
    心的情绪。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人胸口的伤口,却忘记自己手臂上的枪伤,于是扯到了伤口,
    却在那人察觉到自己的痛楚时避开了脸深深地抽了口气。
    “到了。”
    停住步子,刘可培打量着眼前的梨木矮门,看的出来,似乎是某户人家的后门,很是冷清的
    样子。葛帅奇上前扣了扣那门上的铜质圆环几下,也不出声,不一会儿,那门就被拉开了道
    缝隙,出来了一个莫约30年纪上下的男人。
    男人神色微微诧异,却在看到了葛帅奇后恭敬地垂了眉眼,急忙拉开门把两人让了进来。
    “爷,您怎么……”
    略一摆手,葛帅奇只是摇了摇头示意男人不必多问。
    “都准备好了?”
    “一切都备妥帖了,爷您的恩情小人是万分也报不了的,就这些小事怎么能怠慢,就在那儿
    里候着,爷……”
    男人手一指,果然,就在他们走进的这个后门的院子里,停着一辆四轮马车。
    细绸软榻,精雕细琢。蜡染的帘子把马车遮挡的严严实实,让外人只道是什么富商出行,却
    万不会知道这方寸之中的何人何事。
    马车一震,葛帅奇压抑地咳嗽了一声,才抬眸,便对那双阔别了许久的眸子,亦如记忆中的,
    熠熠生辉地灼人。
    “你……”
    “我替你先包扎。”
    刘可培微微弯下腰从车厢中翻出男人替他们准备的药箱,执着白色的绷带,可手碰触到葛帅
    奇的衣扣,顿了顿,第一个扣子在那人的注视下被解开。
    第二个扣子……却因为抬头那近在咫尺的脸颊,没了动作。过分苍白的肤色,微微失了血色
    的薄唇,然后,是那双闪烁着虹彩的眸子。
    解扣的手,无法控制地上移,然后在即将碰到那唇的时候,刷地缩回了手。明显慌乱地解开
    第二第三颗扣子,却因为故意避开了眼睛碰触到了那不该碰触的肌肤,侧过的头,耳朵尖泛
    着不可察觉的红。
    “我……自己来就好。”
    “你废话什么,都流血流的快死了就给我乖乖地躺好。”感觉到葛帅奇的动作,刘可培猛然
    转头,瞪大了眸子带上了教训的口气,而手上一干脆,把那被血透湿的衣服扒了一半。
    “……罢了。”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葛帅奇看着那人不自觉地摇着唇,带着副宛若奔赴刑场的样子把自己的
    胸口一圈圈包起来。
    “好。这样绝对不会裂开了。”
    满意地咧开一个大大的傻笑,却下一刻就被葛帅奇握住了手。瞬间怔住,不过恍然间,手中
    的绷带就到了那人的手里。然后……手被轻轻地执起,手臂上的衣衫被撕开,温柔地动作缠
    绕起他被子弹打伤的伤口……
    熟练的动作,全然不似他那般毛躁……
    刘可培有些不安地抽回手。目光错开。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有人要杀你。”
    你,怎么会来到北平。这,才是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你可知,阎锡山的二公子。”看着刘可培故意游离的目光,葛帅奇看着空了的手,眉,微
    微轻蹙。
    “你说的是阎志宽?那个玉姑娘的常客?”
    “阎锡山对其子很是疼爱,长子少时夭折,三子亦早早病逝,而阎二公子是他唯一的子嗣。
    所以,他是劝服阎锡山的最好人选。而蒋公之意,便是如此。”
    “那……为什么他要动手。怎么,你惹了他?”
    疑惑地挑了挑眉,这样的说辞,虽然可信,却亦无法尽信。
    “若说有……”
    突然语顿,车外传来些许吵闹声,而那帘子就被人撩了开来。
    “爷,前方也不知道怎么了,都守了兵,出城的人排起来长队,怕是很难现在过去。”
    撩起窗边的帘子,天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泛了白,晨曦划破了黑夜的帘幕,从长长的伤口里
    挤出来几道光擦过天边。而前方便如车夫所言已经排了很是长的队。
    看着那些一个个盘查着的士兵,葛帅奇递过一叠纸币,而同时交代车夫送去的是一张薄纸。
    一张无往不利的“通行证”。
    不一会,车夫便走了回来。
    “爷,您可真行,我们可以走了。”
    略微颔首,葛帅奇放下帘子,马车又开始走动,而他转身便看到了刘可培浓浓的好奇的面孔。
    正打算解释,可这走了不到几步的马车却又一次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而后是车
    夫的诧异质问声。而下一刻,一双手挑起了的帘子。
    静若无声……
    徐寒舟看着刘可培与葛帅奇。就在他出现的瞬间,刘可培几乎是本能地将葛帅奇往后一挪,
    而自己挡在了他的面前,而后,刘可培眼里是满满的诧异,而葛帅奇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并无多少神色。
    “寒舟,那车子可是有什么问题,你何苦非要检查。此刻,最是寒气重……”
    阎志宽的声音从车外传来,刘可培的眼猛然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徐寒舟,而他的手,却已
    经被葛帅奇握住,第一次,没有抗拒的,两两相握,心心相印。
    看着刘可培眸中闪烁的似曾相识的神色,徐寒舟微微一愣,而后,是一个温和的充满暖意的
    笑,亦如,那个刘可培记忆中最最熟悉的二当家。
    修长的手揉乱了刘可培的发,转身,离去。
    而刘可培听到徐寒舟轻声的对他说……对不起。
    “没事,我只是好奇这么好看的马车坐的是谁,若是值得,便交个朋友。谁知道……太冒昧
    了。”
    “你竟也会有喜欢这些东西,那简单,这样的马车,你可要?”
    “不了……让他们走吧。”
    马车转动着轱辘消失在晨曦的背景中。
    晨光中的徐寒舟,带着一抹宛若春风的微笑。在这初升的朝阳下,美的动人。
    阎志宽痴痴地看着,莫名其妙的痛与甜交杂着痛击心底,带起一阵不知是否可名为心疼的感
    觉。
    “他……亦有一双这般的眸子……”
    “寒舟!?”
    “严少爷,现在全北京城的人都知道您杀了蒋介石的人。而且,是个很重要的人。虽然……
    你不一定真的杀了他。”
    “……”
    “只怕,当那太阳全升起来,蒋介石和令尊的桌子上便都有一份消息了吧……”
    徐寒舟……你,究竟想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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