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篇 鬼屋·81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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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北京人都知道,在朝阳门的西北角,有一处破败不堪、与这片区域的极尽繁华显得格格不入的教堂式建筑——81号院。海岩剧《永不瞑目》就是在这里拍摄的。它地处繁华地带却无人居住,且一直未被拆除,再加上诸多耸人听闻的传言,使它充满了无尽的诡异与神秘感。
据说,中央电视台曾经去采访,但对讲机、手机进去后信号全无;每当风雨交加的夜晚或在月圆的晚上,楼上的房间里就会传出哭声和玻璃摔碎的声音;如果在夏日某个酷热难耐的时候从楼前经过的话,会被突如其来的凛冽寒意惊得心惊肉跳。这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实,曾经有人做过实验,发现楼前的温度要比距此二十米远的地方低好多度。至于是否因其它某种原因造成,这就不得而知了;据说,前些年,政府打算拆除这座房子,可是在拆除过程中有些民工无缘无故地不见了踪影,后来就不敢再动工了。就连距鬼楼一街之隔的[森豪公寓]工程也从2000年一直停工荒废至今,据说原因不是开发商没钱,而是夜里有3名工人莫明其妙地失踪了……
下面我就讲一下我的同事在2008年初春去鬼屋探险的经历。但要说在前面,不管这世界是不是真的有鬼神存在,我们都要以平常平静平和的心情去对待去看之。或许我们口中的灵魂,是另一种我们现在还无法去了解去感知的生命体的存在。不能因为我们现在的“不知道”就一味地否认它的存在,就像意大利思想家布鲁诺坚定地维护日心说,但当时死守地心说的愚蠢信徒们因为认定那是“不可能”的,最终将布鲁诺用火活活烧死。我们,不要因为此时的无知成为后人口中“那时愚蠢的人类”。
以下讲述的是同事归来后的陈述,他陈述的时候,我仍然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声音中的颤抖和欲言又止。
什么护身符啊神像啊之类的,该带的都带上了。大约晚上10点多,他和一个哥们驱车来到81号院,可转了几圈都没有找到院门,于是将车停在一处围墙旁,下车穿过两条马路到一间有灯光的屋子打听,一推门,一群叔叔爷爷正在打扑克,他们就问81号院怎么进啊,那群人一听,愣了几秒钟,然后像演练过了一般异口同声地挥手说不知道不知道,还让他们快走快走。两个人自讨无趣也知问不出什么便出屋返回车旁,就在这时,二人同时看到停车后面那面墙上白白大大的油漆字写着81号,旁边有条进院的路,可刚刚两人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啊,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既然已经找到了院门就进去吧,可这时才发现院门是用大个的铁链锁上的,只在门上留了个巴掌大的洞,视觉受限也看不见灯光,见进不去,又不死心,那个哥们就把事先准备好的长焦距相机拿出来顶在洞口想拍点什么,这时我的同事听见那个大男人哇地一声大叫,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连叫带喊地跑开了,我的同事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听到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响,等他看清的时候,一个大爷从门里走出来,他当时也蒙了,不知是人是鬼,毕竟是冷嗖嗖的黑天。这时那个大爷问他们来干什么的,他们看清了是个人,定了定神,谎称是剧组的,先前的《永不瞑目》不是就在这拍的吗,我们来这看看。我同事问那个哥们刚刚怎么吓成那样,他说方才刚把相机架好,就觉得有股力往外推镜头,以为是鬼呢,我同事暗笑。他俩说了半天大爷死活就是不让进,就在这时,一辆京CZ牌号的大奔停在他们旁边,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看就是也来探险的,也说是来瞧瞧,这下成了四个人。人多了胆也壮了不少,大奔上下来的那个人趁着大爷没注意的空一推门四人一下全闯了进去,大爷拦也拦不住,就冲他们喊,不是不让你们看,白天再来,这楼年久失修,楼板子都是坏的,去年还摔死过一个呢。他们这时才注意到,大门里并不是一进去就是鬼楼,而是还有一条道通往远处的鬼楼,大爷住在最靠近围墙大门的一间小屋里,像传达室一样。要说这大爷胆子也够大的。见里面黑觑觑的,再想起那些传闻,这月黑风高的夜晚,别说四个人,就是四十个人也得哆嗦。我的同事拿出数码相机胡乱地拍了很多照片,四个人都乱拍了一气,然后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大爷还不忘叮嘱,非要来就白天再来,晚上千万别来。我同事问大爷,为什么晚上不能来呀,我们带手电不上楼还不行么,白天上班忙啊,大爷吱吱呜呜地什么也没说出来,就是反复重复一句话,晚上千万别来,晚上千万别来。几个人便这样离开了。
四个人这就算认识了,还互拨了电话存在各自的手机里,这才知道那个开大奔的哥们就是喜欢这种另类探险,北京的好多地方都去过。分别的时候还相约下次再去后海的“烧灯费”处看看。
上了车,我同事和那个哥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此时也放下了,我同事就拿出数码相机翻看刚刚拍的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突然,一张照片进入了他的视线,照片中,一个黑黑的门洞下,一个手中夹着烟的老上海时代女人的轮廓清晰可见,他顿时就呆了,刚刚里面黑黑的根本就没有人呀,这…这…他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赶快给正在开车的哥们看,那哥们看完后也惊得说不出话来,我同事拿出手机想马上给刚刚分手的开大奔的那个哥们,可两个人的三部手机从前翻到尾,愣是找不到那个人的手机号了,刚刚才存的,还是对方打过来直接存的,不可能错,而且还是二部全球通一部小灵通,全都没有了,未接电话记录里也没有,这时车厢里就只能听到我同事和他哥们的心跳声了。
晚上回到家,我同事的老婆早睡着了,他还是一点困意没有,手都没洗就直接坐在了电脑桌前,想把里面的照片转出来再仔细看看,谁知,链接到他电脑上的相机显示——没有图片文件,一张照片都没有。他非常确信自己没有执行删除操作,没有错误开关机,甚至在看到那张照片后就没有再敢动相机,照片,就这么一张不剩地全部凭空消失了。
他马上给他的哥们打电话,还没张嘴,他的哥们就在电话那头用颤颤微微的声音说,他的相机怎么也ON不了,以为是没电了,换了电池,再打开竟然提示说存储卡上没有内容了,把存储卡拿出来再换到另一部相机上,倒是能开机了,但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天,我的同事红着眼睛来上的班了,一夜没睡。周末,他和他哥们开着车直奔五台山。
这就是真真切切发生在我身边的恐怖的鬼楼故事,那纠缠不清的倩影久久地不肯离去,她的心中,究竟还在留恋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