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爱情傀儡、3、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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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那条狼狗直向我扑过来,我内心里叠满了几百层恐惧,可是表面上我并没有表现出来。
    狗这种动物,对于人来说一向都是忠诚的朋友,虽然很多时候它的友谊会局限在饲养他的人,但不对它造成伤害和威胁,它也不会随意的发起攻击。我养过狗,所以知道它。对于一些被驯出来通人性的狗来说,它已基本具备与人沟通交流的灵性,所以---
    我定定的瞪着它的眼睛。调动起心中所有的戾气,展现最残恶杀气。
    几分钟后,那条狼狗低吠着,夹着尾巴跳下床,趴到姜巡的脚边。
    姜巡愕异的望着他那条被我吓退的狗,“怎么了?小尊?你居然会怕她?”
    恐惧是这世界所有动物的天性,不会只是人的专利。我听过一件事,我家附近一家狗肉馆的厨师,会让任何戾性的狗都乖乖的屈服在他面前。我也亲眼见过当他往狗笼那边一站,所有的狗都会绝望的低吠着,躁动不安。我想这应该和古时候刽子手往犯人眼前一站,展现出的是一个道理!
    我的手心里早已浸满了汗水,腿已微微的有些痉挛。虽然我成功的保护了自己,但余惊依然威慑着我的心。
    “你还真是个妖物!”姜巡眼睛里透彻出一丝阴毒的黑暗。“以前小尊在我被人追杀时,曾拼死为我,面对对方的砍刀都不怕。”
    弱智!亡命的时候能和现在的氛围相比吗?没听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吗?
    “连小尊都惧怕你,可见你的魔性深入进了怎样的罪恶!但我怎么也想像不到,像你这样无情残忍的女人,也会因为另一个男人而为了抗拒我而自杀。为什么当初痴心爱你的我没得到这份幸运?”姜巡的脸上阴霾重重,“幸好你没死,不然我的好戏怎么上演?”说完,他扯着我的头发,迫着我被痛苦套牢,将我扯下床。
    我被他胁迫着,跟着他走到离开房间,离开昏迷时被他带进的酒店。
    它的那条狗也跟着。
    上了一辆小跑。
    明明正迎着阳光的照射,我却像被桎梏的犯人,心中装着对未来命运的惧怕,失去对温暖的感知。
    目的地竟是一座墓场!
    他带我到这来干什么?不知怎的,我只觉着恶鬼已经阴笑着向我招手了。
    在一座墓碑前,驻足。
    姜巡呵斥着我跟他一起跪下。
    无所谓!亡者为大!不管受我跪拜的是什么人?行个大礼也羞辱不到我的尊严。
    我审视墓碑,了解到墓主原来是姜巡的父母。
    “爸、妈!我把薛百合带来了。她对你们犯下得罪,就让她去阴间奉孝救赎吧!”姜巡低低而阴冷的声音,加之背景的托衬,令人不禁毛骨悚然。他要让他眼里的薛百合到阴间去---,那么,我的死期到了?
    我的脊背僵直的无法活动。寒意从我的脚跟一路爬上来,袭得我全身发麻。
    “你要杀死我吗?在未行动前,先暴露目的,你不怕我逃脱了吗?”内在惶恐,可外在我依然镇定。永远冷静的像个刽子手---,这是曾经被我伤害的人对我的“赞誉”!
    “你往左边看看!”姜巡虔诚的向他的父母行着礼,间隙告诉我这句话。
    我的眼睛瞄过去,触目惊心的看到左边的墓碑上,写着“薛百合之墓”几个字。
    “这是三年前,我为父母重建墓地时,一起买下来的。只不过它已经空载了三年的寂寞,今天才迎来它的主人。”姜巡的语气很轻松,仿佛说的是一个故事,“我当时亲自监工设计装修。墓顶可以随意打开,方便它的主人下榻!”他的口气相当得意,为他拥有他人不及的邪恶。
    如此,他早已做好所有杀人的准备了?我想逃恐怕是没有胜算的。闭上眼,我迅速的召集镇定与理智,拼命的思考求生的方法。
    “过去吧!我送你睡到里面。你应该感到幸福!被你伤害致死的人,现在静静的宽容的等待接受你。地方是有点窄,不过以后你会习惯的。”姜巡伸手捧住我的脸,表情中没有一点情绪。那双深邃的眼睛,更抹杀了一切情感的色彩,连杀人前的残暴也没有。仿佛只亲手掸去覆身的尘。
    这样的人才最可怕!我的求生欲望被姜巡打击不少。面前这个人,不是曾经杀人如麻,既是对面前之人,恨到挫骨扬灰的地步,才会将扼杀一个生命的时刻,涂成如此的轻松、如此的平静!
    怎么办?我的智慧并未给我带来绝地重生的希望。这个很狠毒强壮的男人,有什么召唤可以让他良知复醒?
    我,必然要死了吗?我抓着绝望,残喘!
    “死有什么可怕?如果没有你出现,我和我最心爱的人将会创造出怎样的幸福爱情?对,我是欠你的。所以理所当然偿还。本来我还以为你要我的后半生,是为了折磨我,让我为了失去同爱人相伴一生的机会,用眼泪与痛苦抵同欠你的债。现在,我可以轻松了!不用每日让不爱的男人糟蹋我的身体,不用强颜欢笑屈谄我生命中抗拒的!死是我的解脱,谢谢你为我创造这个幸福!”
    我的话说完,姜巡的脸色早已沉郁黑晦,像魔鬼的兄弟。它让人感觉像座将爆发的火山,蓄势着无法预料的可怕。半晌,他分明竭力压抑的某种情绪,终于破败的丧失保护。他爆发了怒火,一把擒住我的下颌,力道大的似乎想要将我的下巴捏碎。他的眼睛中泛滥着仇恨和痛伤的杂交,“为什么?你的良知始终不肯放置在我身上?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可以为了别的男人不受我侵犯而死。却将一腔的残忍洒在我身上。为什么这么对我?你的心里的邪恶为甚只对我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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