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得人心者】 第四十章.止水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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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时毕业了,老天似乎也很眷顾我们,我们被分在了同一组,为了这事,我们高兴地睡不着觉,晚上不约而同地偷偷溜了出来,我们坐在高高的树梢上,对着皎洁的圆月,畅谈了整整一个晚上……
那时候,我七岁了,我有了一个弟弟,他两岁了,他叫佐助,他似乎很喜欢我,每次一回家,那一坨粉粉嫩嫩的肉球,总是粘着我不放,咯咯地冲着我笑,我发誓我一定要做个好哥哥。我偷偷带着他,去见了止水,可是佐助似乎很不喜欢止水,总躲着他,更不会让止水抱他,那一刻,不知为什么,我原本高兴的心,突然一下莫名地失落起来……
不久,我们一起晋升成为了中忍,我成了宇智波一族的骄傲,父亲已经不再反对我和止水在一起了,这是件让人振奋的好消息。
该来的总躲不掉,我总在想,如果时间永远停在忍者学校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们还可以继续翘课,一起爬山、下河,一起上树、捉鱼,一起尽情地在山野里奔跑……
那天,我们一起做完任务回来,却在村头的树林中,发现了一个很可疑的人物,他带着面具,看不清真实的面目,他身着一身黑衣,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我和止水相视一望,决定跟着那人,看看他倒地来木叶做些什么。
他居然进入了宇智波一族的区域,他冬瞅西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最后他翻进了宇智波一族的祭坛里,我们十分困惑,那人来这里做什么,这个祭坛除了节日大典,平时是不用的,这里没有人,显得十分冷清。
那人打开了一块石板,对着那石板看了许久,最后仰天大笑,之后他什么都没有做,连那块石板也没有带走,只是将它又放回原处,就悄然离去了。
我们看着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才从石柱后面走出,带着疑惑走向刚才那人呆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掀开那块石板,那是一块很普通的石板,可偏偏它的背面,却是刻满了斑驳的字迹,有些字迹已经模糊地看不清楚了。
那上面写着:宇智波一族所有人者,写轮眼乃血继界限也,此眼分为开眼的一勾玉,及进化后的两勾玉,三勾玉……,最终为六勾玉,可最终形态无人达成。写轮眼因人而异,有多种形态,变化不定,……,杀死最挚爱的朋友,但……方可练成写轮眼的至高境界,万花筒写轮眼,所练的术有月读,天照……,月读,施术者可对敌方造成精神性的破坏,而天照,可释放地狱之火,黑火……
……
从祭坛里出来那天起,我和止水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族长,也就是我的父亲。最后,我们还是决定,不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这件事,过去没多久,有一个男人来找我,他没有露出真面目,他戴着面具,连双眼都被遮住了,那身形正是那天在祭祀的那个男人,他的声音很沙哑,应该是做了变声处理,他神神秘秘的将我叫进了林子里,我对这个人充满了好奇,就跟了进去。
他居然问我,为什么没有想过要得到万花筒写轮眼。我心中一惊,他竟然知道那天我们跟踪他,那他为什么没有出手?难道他是故意引我们到那里的,他是谁?他有什么目的?我真的很困惑,但我并没有去问他,如果他想说的话,就算不问,他也会告诉你,可他没有想要说别的,那就是他根本不想告诉你,问了也没用。
他只说了两句话,另一句让我震惊不已,他说,杀死自己最挚爱的朋友,会得到万花筒写轮眼,据我所知,你那个伙伴可是很想得到呢?
你骗人,止水不会的!!!止水,一定不会伤害我的,我们是再好的朋友啊!我对他大吼大叫,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呵呵,止水,若真的可以得到那么强大的力量,你会以失去我这个朋友为代价吗?想到这里,我的心有些僵硬,若真是那样,我该怎么办?
那人冷笑了两声,然后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迷茫,困惑……
再见到止水,总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像是有什么心事,每次见我,他总是欲言又止,以前的止水对我无所不谈,无话不讲的,以前的止水,总是乐观开朗的,难道……那些是真的,每每我也想问他,可却也是难以启齿,我们之间居然会变成这样,那该死的男人,那该死的石板,那该死的万花筒写轮眼,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咒骂着……
一晃就是两年,不久前我加入了暗部,因为表现十分突出,现在我是暗部的分队长,而止水却是我们从相识到现在,他第一次与我背道而驰,他要选择晋升为上忍,我们几乎很少碰面,就算恰巧在路上碰到,也只是打招呼,有时连口也不张,只是点个头,就匆匆地差身而过,就像是不熟悉,不认识一般,我们之间居然会变成这样……
从那件事事后,我们之间似乎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两个人,一个一直往南走,而另一个则一直往北走,然后,两人愈走愈快,离得愈来愈远,我从没想过我们之间最后的结局竟是这样,彼此离的越来越远……
我的忍术越来越好,父亲几乎每次看我都是自豪的眼光,我知道我是他的希望,是名扬宇智波一族的希望。他不太喜欢佐助,他的眼睛现在只在我一个人身上停留,他似乎忘记了,佐助也是他的儿子。
佐助,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粘我,他把我当成他的目标,他对我是又爱慕,又嫉妒的。可是不管怎样,我都会做个好哥哥,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弟弟。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想告诉他,不要把我当目标了,我一点都不喜欢自己的人生,甚至我很讨厌这样优秀的自己,如果能平凡一点,是不是和其他的孩子一样,至少不会这样,被活着所累……
我对于那个万花筒写轮眼,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因为那个该死的蒙面男,他又来找我了,我依然没有问他,因为不需要问他,我对他出了手,我讨厌他,若不是因为他的出现,我和止水还会和以前一样,肩并肩,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
然而,正当我与那男人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止水出现了,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我和那蒙面男见此都停了下来,三个人都是静静地站着,谁都没有动作,谁也没有先开口。
午后的阳光很热烈,但在这茂密的树林中,它显得很弱小,只有点点斑驳的光芒,透过树的缝隙照进来,在黄土地上映成一片斑驳的光点,就像此刻我斑驳的心……
四下里静寂极了,平日里微小美妙的鸟叫声,此刻显得极其地刺耳,空气里那强烈压抑的气氛,似乎可以将我的心脏给压的破碎,我很不安地看着止水,止水,你会怎样做?
许久,那个蒙面男最先开口说话了,他说,止水,你决定好了吗?止水看了我一眼,幽幽地问我,鼬,如果要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你会杀了我吗?
其实,两天前,我想如果杀了自己最挚爱的朋友,就可以得到万花筒写轮眼,那样厉害的瞳术,那么我……当时有了这个想法,我被自己吓了一跳,我怎么可以有如此肮脏的想法,绝对不可以对朋友做出这样的事情,我狠狠地在自己的心里扇了两巴掌。所以,此刻止水问我,我一点都没有犹豫,我看着他的的眼睛,十分坚定的说,我绝对不会伤害我的朋友。
止水笑了,那是和以前一样的笑容,那样爽朗,那样真诚,他很温和地对我说,我就知道……谢谢你,鼬!我们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那个蒙面男听到后,仰天狂笑了两声,他很鄙夷地对我们说,真是好笑,在这个世界上,哪里还有什么真情实意!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哈哈哈……就让我来教会你们什么才是正确地选择。
他对我们出手了,他很厉害,我们两个还像以前那般默契地联手,却也没能伤到他,反倒是几个回合下来,我的身上有了四五处伤,止水身上的伤比我的更多,也更严重,这就是实力差距吗。他的战斗经验相当丰富,有些动作连我们的写轮眼也看不穿,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我拉了止水的手臂,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你先走,我来拖着他。止水一听,立刻吼了出来,你在胡说些什么,要走一起走,我们是朋友啊!
我知道他很激动,我们俩个谁都十分清楚,那个男人是要至我们为死地,每次的出手又快又狠,留下的那个,必死无疑。可是,两个人都留下来,也未必会有胜算,既然谁都不愿意离开,那就拼命战斗吧!至少我们可以死在一起,这样挺好!
那蒙面的男人听我们这样一说,大喝一声,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新的一轮攻击又开始了,这次我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向他攻击的,他显然被我们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我们都已经是伤痕累累了,居然还会有这般大的力量和爆发力,他根本就是一个很可悲的人,他不懂爱,不懂友情,人那!当想要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强大。
然而,我们毕竟还是太弱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虽然也受了伤,却不过只是皮外伤而已,我的伤势比止水要轻的多,止水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我扶着他,望着他痛苦的脸说,止水,咱们不打了,咱们去医院。
那男人看着我们停了下来,他也不再动手,只是他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从此,让我和止水阴阳相隔。他冷冷地说,你若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不就有打过我的资本了吗?
王八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这是我第一次说脏话,我真的好愤怒,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这时,我狠狠地瞪着那男人,没有注意到身旁的止水,他握住了我的手,我拿着手里剑的那只手,他咬紧牙关,提了一口气,将那把苦无,扎进了自己的心脏,顿时,鲜血直流,它喷薄着,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望着那汩汩留下的鲜血,红了双眼,满眼的血光,心脏猛烈地绞痛着。止水缓缓抬起了一只手,他温柔地擦去了我的眼泪,他很欣慰地笑了笑,鼬,不哭,男子汉……怎么能哭呢?再哭……我可要……笑话你了……鼬,认识你……真好!
止水,你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我的声音很沙哑,我想立刻抱起他,他却阻止了我,他的眉头拧到了一块,他的呼吸愈来愈弱,几乎已经没有力气开口说话了,他断断续续地,说了最后一句话,鼬……好……好……地……活着!
我看着自己这一生最好的朋友,死在自己的怀里,我觉得这世界似乎一下子变成了漆黑一片,时间也停止了,偌大的天地间,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我血红色的眼泪股股地流着,眼睛像火烧般,灼热地痛,我用手捂着双眼,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着,我要瞎了吗?呵呵,这样也好,漆黑一片的世界,也没有什么看头。这种疼痛一直持续了好久,才渐渐地变的轻微起来,我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手上已布满了鲜血,分不清是止水身上的,还是我双眼流出来的,我真想用手里剑割掉这只害死止水的手,可是现在我不能这麽做,我还要杀了那个男人,我一定要为止水报仇……
我抬头望着那个从刚才止水倒下,就一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嘲笑我们的男人,硬撑着站了起来,我向他冲了过去,我要杀了他,这个混蛋!
他轻轻一躲,就躲开了我的攻击,我体力早已透支,这猛烈地一冲,顿时,地转天旋,我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轰——”地一声,似乎真的给爆裂了,我的双眼开始变得迷离起来,那该死的混蛋,也变得模糊起来,在怎么努力,终成枉然,我终于倒在地上了,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向不远的止水身旁爬去,闭眼地最后一瞬,我再次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止水,他脸上安逸的神情,放射出一团耀眼地光芒,我安心地闭上双眼沉沉地睡去……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夜晚了,夜晚的森林很潮湿,可是比起我的内心来说,却是那麽的微不足道。止水,他就安静地躺在我的身旁,像是睡着了一般,那么安静,那么安详。
我抱着他,去了我们经常去的那片山林,我试图努力去找寻,那些我们曾今在一起的记忆,可是越想越伤悲,终于再次止不住地大哭起来。止水,得到万花筒写轮眼,又怎样?这麽沉重的代价,我宁可死的那个人是自己。我要变得很强,再也不希望,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了。
止水,你终于自由了……
落落:以鼬为第一人称的回忆篇章,到这里就结束了,若是亲们觉得写得不好,呵呵,还请见谅啊!
下一章,进入正文,继续以笑笑的口吻来写,亲们可要多支持,多投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