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五章男二号王远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2807
滚屏速度:
保存设置 开始滚屏
李青山很生气,不是因为佳人爽约,而是,因为手机的空无消息,那个叫荆浩的,将车子送回时,其实他很迷茫,因为他忽然,不知道,面对一片空白,委实要如何下手……
而花澜呢?她当然早已忘记了这回事情,此刻,不过是出差回来的第一天上班而已……
“丫蛋儿,今天穿的挺漂亮,不知是为那个悦己者?”
语音婉转,语气尖刻,看着韩婉之那张肥胖的脸涂挂笑容,可那细小的眼里怕含的都是嗜骨的恶毒,花澜淡笑
“韩姨,我为那个悦己者,也不劳你老则个,倒是你今天这身衣服真是漂亮,老总来了肯定会多看几眼。”
“真的?”
看真拿肥胖的身躯,撑在那布满艳红花朵的旗袍下,花澜真替那旗袍担忧,会不会在主人的一个大喘之下,就七零八落在不得全尸?!
但语气却前所未有的真诚“真,比珍珠还真。”
看着那肥胖的身躯“婀娜”而去,身后穿来隐忍不住地闷笑声,椅子倒地的声音……
花澜转过头,看着自己那些不成器的下属,“恶声恶气”的说:
“怎么着,是不是这月的销售额都完成了,连带着有看戏的时间了?”
办公室里好像突然的空气一滞,然后就想起了键盘声,查询文件的刷刷声,眨眼之间就是一片繁忙的景象,好似刚才的笑声,椅子倒地的声音都是错觉。
花澜摇摇头,她是真的不想演戏,奈何那个老女人却总是来给自己的属下凑戏,而且每次都拉着她,这样的戏码每月都上演几回……
不过两个市场部的你争我夺,水火难容,谁让几个季度的奖金,自己所在的市场二部都优厚与韩婉之所率领的市场一部;
如果这是在道馆,她早就一脚丫子揣扁那胖女人的脸,看她下次还敢再自己面前“卖弄风骚”,徒惹自己食欲不振,奈何这是在办公室,只能虚以委蛇,涂给属下增增笑料,也算是给属下的一种变相奖励了。
更何况有一个任何情绪都戴在脸上的对手,总是好过一枚腹黑。
花澜自嘲的想到。叹气,常常的叹气,这个女人八成是疯了,只不过因为王远夸她一句年轻漂亮且很能干,就时来找自己“麻烦”。
可是,就她那张妖怪脸,还有,这年头,难道都兴“老牛吃嫩草”,韩婉之果然强悍人也,副总王远,看起来也不过三十二三,又或许驻颜有术,那到绝配,天山童姥与姥姥,呵呵,绝配!
一张桌子满圈是人,被王远拉着陪客,没得办法,王远负责销售这块,自己是人家的正经手下,涂叹奈何?
也不是一回两回,一群粗大的汉子,拼命搏酒,偏扔自己在这些“二奶”堆,聊这些衣服,香水,流行,也还到可,可那些“熏人欲醉”的香水,让自己常有反胃的感觉,更何况这七八道不同的香水,简直是想要“谋杀”她,君子奈何,为人下属,苦命也!
药业老板的“小妾”,在拼命往自己嘴里灌酒,看来是想独醉,这也没她干系,其他作窃窃私语状,偶也作“秋水流长”,“情深意重”的飘一眼属于自己的那张老脸;
花澜当做不见状,但事事岂非尽如人意,譬如此刻,药业老板的小妾抓着她的手臂,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妈的,老娘不要做垃圾桶!回头看向王远,却见那王八蛋点头。
你娘的黑资本家,为了生意,还让自己做二奶的知己状!呸!心理愤愤,然面上温柔,手忙托上那“二奶”的臂,作“孝子贤孙”状。郁闷!
拉到一个僻静地,那女子抱着自己是嚎啕大哭,
“小澜,我去接机,他竟跟他老婆走了,他怎么能如此待我,我跟了他整整十年,所有的青春的耗尽了,他却如此待我”
听着那女子的话语,花澜默然,他不如此待你,又如何待你?难道有钱了就可以弃糟糠?企不知这世上男子最愿做得就是
“宁可负尽天下也不忘旧情的情种状,其实除了面子上,那私底里却是多么狗屁倒灶的事也做得。左揽牡丹,右拥芙蓉,贪心的是不一而足,可却偏要留了那糟糠,让别人赞自己多么的情深意重,有责任有担当。
许是花澜有着一张看起来温善的脸,很容易让人信任,这些二奶就很愿意和她到自己的心事,把她做知己,所以每次有局,反而叮嘱自家的让王远带着她;
如若花澜知道是这个原因,让自己不得在这无聊的饭局中“脱逃”,会不会气闷的吐血。无论心里怎么想,话语还是婉转的
“小嫂子,你十年前跟他的时候,他没有妻吗?那十年后又如何,他只不过是还有一个妻,不过是多了一个你,他还是宠你的,毕竟多的是你,不是旁人。”
诡辩!但好用。其实谁心里都清楚,但不过是找别人给个理由,麻痹自己而已。
其实做人小妾又岂有不懂,既然已贪那荣华富贵,有所得必要所失,只不过是时日久了,渐渐的真的就认为自己只是为真心的了,反而去闹那些不识趣的,其实可恨之处也有几分可怜。
酒宴已罢,看着那小女子被孙总扛了而去,仍自又捶又打,甚是狼狈,花澜暗自警醒,万不可让自己也陷如此境地,多爱都不可以!别人的爱情她不知,自己却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半分残缺的也不要!”
“花澜,我捎你一程吧,正好顺路”花澜看看腕间的表,已夜半,出租车的确是有些不好打,而且自己也不太安全,唯有让老板带一程了。“好。”
夜晚,车辆稀少,道路显得有些空旷,花澜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王远(花澜的老总)看看身旁的女子,不语不动,淡淡的有些冷然的面孔,但却绝不会让人忽略,自由气场,别的物件到好似都是给她做点缀得。心里其实不是没有动过歪心思,
但是一来这小女子也跟了自己七八年,为自己的事业也立过不少功劳,情分也还是有的。不忍下手。二呢自己也是吃不准,怕一个不成,事不成就算了,好好的到要损失一员大将,所以那些小心思在自己左思右想后也就搁浅了。不过不等于死心!
“花澜,你对情人怎么看?”王远好似淡淡的问道,其实心有些微微的收缩,多少有些期待。
“不怎么看。有钱了总会买个名表,开个好车,装饰门面,器具而已。”花澜没有回头,浑不经意的答到。
男人皱了皱眉,好似不甘心的又问:“若真是爱上了呢?”
“那更不好。金银可沥青的买卖,偏要加那不能得筹码,赔本买卖,怎能善了?伤人伤己,不是聪明人干的事。”看着男子的一味追问,花澜稍微的有些了警醒。
她跟了这人多年,可从没认为这人是善男信女,更不要说那些礼仪廉耻,这个男人只用利益衡量人,其他都是狗屁,可舍弃的。
花澜转过头,目光如炬,男子尴尬一笑,“闲得无聊,只是问问。”花澜淡漠的转回头,继续看外边的风景,不再理会旁人。
王远把花澜放到小区的门口,本想送她进去,不过被花澜拒绝了。
夜风清凉,街边的灯火迷茫,花澜慢慢的走向家,那迷茫的灯火将影子抻得老长,孤零零的到好似不胜风雨的样。
只有在这一刻,花澜承认自己是孤单的,这种孤单并不能因为身边的歌舞升平而远去,也并不会因为此刻的冷清而多一分。只是心里的孤单而已,却也似是刻骨的,静夜里就有些微微的疼痛。
好似是很久的从前,她也曾扯着一个人的衣角,执着的问爱与不爱,执着的说要等那人三年。
三年里那心是伤而又死,死又成灰,即便她做便千般,却不能让那人撼动分毫,他就是不肯娶她,即使他们都是单身。
最后只能徒然的放手,很久的以后,她才明白,有些人相濡以沫,不若相忘江湖!
四周楼群的灯已息去多半,唯余几盏,寥落灯火倒也温暖,想必那样的灯火后,都是一家的温暖和等待,然而没有属于她的那一盏,她想总有一天,也会有个人,让她在灯后等待,可那又是何时,希望那不是百年的沧桑后!